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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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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喝成这样?”

阴风从天灵盖上方森森地吹来,空扁的易拉罐叮铃咣当的作响,柳文打了个激灵,这么强大的气场,不用看,她都晓得是谁了。

此时此刻,柳文挺厌恶这个人的,尤其是听了商洋那惨绝人寰的自述后,更加厌恶,厌恶唾弃到连话都不愿和他说。抢自己弟弟的女朋友,抢了又不好好待人家,还让人家做他的情妇。既然是情妇,你就乖乖藏在金窝中,却偏偏带着她出来耀武扬威的。这人简直就是人渣啊。

(恭喜你,商祁。你在柳文心中成功升级为变态的人渣。)

见柳文没有反映,人渣又道:“怎么?醉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清凛的语调,柳文都可以想象出他残戾的表情了。

偷偷踹了踹商洋,这死小子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了。

跋前疐后的事态,刻不容缓,柳文扒落掉身上的负重,踉踉跄跄起身。呦,还不只他一人。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哈着腰,开口道:“商大哥!还有……”

呃……这还未解释,就在称呼上卡壳了。

该怎么叫这个辗玉成尘般拒绝商洋的女子?

她恬静地躲在商祁的身后,微微下垂的眼角,藏着淡淡的忧伤,我见犹怜。身上穿的看似款式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凑近了看才发现,其实是Catherine Walker的Kensington裙,英文的凯特王妃曾穿过件同款灰色的。搭配上个裸色K Bennett的高跟鞋,优雅绰约地站着,手有意无意地塔着商祁的臂弯。而商祁一身Junya格纹衬衫和深蓝色针织衫, Versace 黑色长裤下是一双Salvatore Ferragamo的皮鞋,锋芒和内敛可以同时在他身上体现,无处不彰显成熟男人的高档品味。

不得不承认,这对渣男贱女真是……相得益彰般和谐。

哎,商洋啊商洋,你除了脸蛋,怎么跟人家比。

人家商祁的老妈是下江市的名媛,世代诗礼簪缨之族。道光年间,祖上官拜内阁大学士和翰林院掌院。民国时出两位位著名武将,后因政见不同,分别投靠了两/党。红的那一位,功成名就,门生故吏遍天下。而商洋的爷爷借由人家母亲家族的人脉,才打造了庞大的商氏王国。

如果这是一场拳击赛,商洋充其量只能算轻量级的冠军,而商祁是名副其实的重量级的冠军。呜呼哀哉。两者无需较量,成败胜负已定。

摸摸商洋耷拉着的小脑袋。

送他四个字:节哀顺变!

柳文歪着脖子,还在酝酿下文。那边的商祁怒火渐息,又呈现出他一贯的冷漠,“快送他回房间去。”

他话刚说完,身后的佣人们,涌了上来,七手八脚将商洋架起。

“我来,我来。”她殷勤的加入其中。只要不用单独面对商祁,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商洋被众人抬着,神志不清的回了房间。这一觉睡得很沉,日上三竿,才被饿醒。头晕目眩地套上帽衫,趿拉着拖鞋,颓唐地来到餐厅。现在他急需一瓶冰牛奶来补充水分和蛋白质,舒缓宿醉后各种折磨人的症状。

商家的餐厅,一个开放式的厨房。对面一堵水晶墙,是从匈牙利整体进口的,采光极好。

洋母一如既往的优雅,端坐在玫瑰椅上,小口地喝着手中咖啡,她看见自己的儿子,含笑说道:“这么晚才起?这会儿小文已经玩上了。”手指扬起,轻轻指向窗外。

尽管是冬天,草皮刚换过,所以现在草地看上去,绿茵茵的,油亮亮的,很是诗意。唯一破坏这份美感的是柳文!

此刻,柳文狼狈地趴在草垫上,也不知道摆弄了什么机关,前一刻还很安静的喷灌机,下一刻突然“啾啾”喷出水花来,正中柳文那红彤彤的小脸蛋。

绞盘吱吱叫了两声,洋洋洒洒的水珠喷射出来。在太阳沐浴的草坪上,浮出很多小小的彩虹。透着阳光温暖的树木,叶片很柔舒,柳文干脆丢掉外衣,张开双臂,肆意享受起来。

纯净的空气,打扫整理的阡陌,仿佛昨夜的繁华如浮生一梦般,变得不太真实。一群小鸟儿在她头顶、在细长的树叶剪影中闪着明媚的光,密密的濡着她轻软薄罩睡裙下的身体。她笑着,笑得那么充满生命力。

商洋也被感染到开怀大笑起来,打开通向草坪的后门,大有加入她的意图。洋母见状站起来,嗔道:“胡闹!”

“是很胡闹!”苍老而严厉的声调,在洋母身后响起。

柳文被拖进餐厅时,她脸上怏怏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简洁却不简单的餐厅内,多出一群黑乎乎的脑袋。今天是什么黄道日,人都到齐了。

除了商洋和他的妈妈,那位传说中的工作狂人,商祁,竟然西装革履的出现在11点多的餐厅内。

言情小说中,都说西装是男人的战袍,此言果然不虚。灰色条纹西装足以看出来商祁的独特品味,带着一点冷酷感与绅士风度,内搭灰白衬衫,内敛帅气。和这所商宅一样,低调的华丽。

身后的唐老爷子如风中的竹叶般依在根拐杖轮上,连看的人都替他吃力。而他们前面,一位老太太,穿着米色修长花枝外套,头发一丝不苟绾在同色黑帽檐的帽子里,挂着的简珠项链垂到了微突的小腹上。她正很精神地看着她。

她的精神并不是建立在与商老爷子的对比上,而是她真的很精神,有些发福的身材,像座宝塔站得笔直。手杖像似装饰品般,用来轻轻敲击着地面。

这位老太太可来头不小,她是商祁生母的姐姐,曾经是剑桥大学的高材生。年轻时有过几个追求者,但还是终生未婚。妹妹缠绵病榻时过来照顾至她去世。之后一个人住在乡下,成了个典型的乡下老小姐。这会儿出现在商家,还挺让柳文意外的。

头发上的水,滴在天鹅绒地毯上,绘出一滩污糟糟的水泽。柳文想用鞋子蹭蹭,却发现自己是赤着脚,没穿鞋。鼻头微微有点痒,用手揉了揉,还是连打出好几个喷嚏。

“文文,”不知何时,商洋已绕过人群,站到她的身边。黑色的卷发拂光洁的额头,星星般的眼睛弯了弯,轻声地说:“文文,低头。”他脱下帽衫套在她身上,又随手帮她将缠在领子里的头发细细挑了出来,“好了。”

抬起头的柳文朝他憨憨一笑,余光看到商祁的手指轻系西装扣,他的脸上似乎闪过一刹那的懊恼的表情。理了理笔挺的西服,像是在掩饰着什么尴尬,匆匆迈出餐厅。

柳文眨了眨眼睛,又挠挠了头。奇怪,这人的衣服扣子本来不是纽得好好的吗?

“你这个不检点的女人!”

来还不及细想,老太太哼哼走向她,凶巴巴地说:“你作为即将成为商家儿媳妇的人,怎么可以如此放荡。瞧,穿着衣不蔽体的衣服,还被水淋湿了,内衣都若隐若现,成何体统。”

记忆中的司姨母是个很有淑女风范的老太太,怎么会面露促狭之色,更何况现在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狗似的乱吠?柳文一时没反映过,下意识堪堪受着她尖酸的话语。可她的静默却让洋母忍不住想替她求情,“司姨母,小文是在帮我们修理喷灌机。”

老太太口气怪异地说:“帮忙修喷灌机?你们家那几十个下人都是白吃饭不干活的?让商家的二少奶奶纡尊降贵做这些粗事?”没等洋母答话,她又咄咄逼人道:“也不能怪你,你出身本就低贱,又没见过什么世面,怎么能调/教好下一代呢。何况是这么个野丫头,她连高中都没毕业,只有初中文凭,简直和文盲差不多,幸好不是我们阿祁的未婚妻,否则我第一个不同意!”

商洋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司……”在他未开口前,柳文按住了他的手,挺身抢白道:“古人云: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读书才排第五位。读书,切!还不如平常多做做好事,积积阴德,否则像某人一样,刻薄话说多了,注定孤独终老,死后也必下扒舌地狱。”

柳文形象地吐出小粉舌,气得司姨母牙关咬得咯吱咯吱响,脸一阵青一阵黑,扭头看着自己的妹夫,希望他能帮她说两句话。而与此同时,管家推来部轮椅,商爷子如释重负般坐了下来,仿佛没看到司姨母的求助眼神,吆喝道:“管家,给我来杯威斯忌!”

“不行,管家,给他倒杯牛奶。”洋母不紧不慢地阻止。

“那一杯皮爱蒙特?”商老爷子商量的口吻,还是让洋母摇摇头。

“咚咚,”拐杖重重锤打地面,被漠视的司姨母愤愤地转身去了里间。伴随珠链摩擦的沙沙响声的还有她洪亮的训斥:“管家,把我在玄关的手提箱拿到我的房间去。这个家太不像样子了,我既然来了,就要替姐姐好好整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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