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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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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秘的朝四周看了看,见不大有人注意我:阿烈一人射箭射的欢畅,兰笙为阿烈擦汗忙的不亦乐乎,其他的宫人侍卫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闲话,便压低了嗓子。

“这宫里闹鬼。”

玄元一听,面容略有凝滞,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我,行为举止轻浮,颇像个浪荡公子哥儿。

“我真怕鬼啊。”

我听见他的话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笑,心下急了。

怕鬼?我可不就是鬼么,他怎的就不怕我了?

“我说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唔……”玄元的手臂环着我的肩膀,若有所思地盯着我额前的发旋。

“驱鬼的符箓,不怕魇了你自己么”

我有些为难了,这我倒没想过,在天宫同神仙们快活了这么些年,连自己的身份都给忘了。

“那我便为你代写辟邪的符纸吧。”

玄元冲我笑出了一口皓齿,我晕晕乎乎,他的笑,竟是比日头还要明亮温暖。

我思虑片刻,点点头。他想的法子忒好。

驱鬼毕竟跟辟邪不同,我是鬼,又不是邪,玄元的心思可真是细巧。

“听说你三日后便要北征?”

“恩。”

“怎的,团练副使也要赴战么?”

玄元自嘲似的冷哼一声:“战时是将军,战后便是走狗了。”

我无言以对,毕竟君卿此举也是为了朝堂的稳妥。大权不能独揽,宠臣不能专用,赏罚不宜苛度,与人不可轻信。君卿是明君,他懂这些。

“那你何时回来?”

怔怔了半晌,我方才轻声问道,生怕玄元听见了。

他的眉眼登时柔和了许多,揽起我的腰,紧圈着。我二人隔衣而贴,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温热。

“你就这么离不开我?”

他解下了我的衣带,修长的手指从我的前襟探了进去,虽是温暖,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心慌的转头回去,看是否有人注意,幸而我背对着骑射场,众人也不大瞧得清楚我与玄元在背地里做些什么。

“你疯了么,这大庭广众的。”

我的脸涨得通红,不停地扭动着想躲开他那双不安分的手。

“你不动便没人注意。”

我乖顺的停下不动,任由玄元的手在我身上放肆。

他的大手游离,脸上挑着一缕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笑意,桃花眼儿专注清明,只有我的倒影。

他极为娴熟的自上而下,腰肢、丰盈,又在肩口停留许久,若即若离的触碰引得我呼吸急促,面色chao红。

“你……连皇帝的女人也敢轻薄?”

我努力克制住shenyin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嗯哼,轻薄?”玄元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又挑出了一丝意味深长而诱人遐思的尾音。

我羞得手脚皆失措。

也对,既已经历过六世情劫,这种事玄元也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

“孟君卿有我这般服侍的好么?”

我瞧见玄元的眸子里隐隐有些怒意,身周弥漫着低沉阴冷的气息。

“我与君卿未曾……”

“连他的名字都唤的这般亲昵?”

玄元眼角的余光瞥见阿烈朝这儿奔来,从容不迫的将手从我的衣下退出,替我挽紧了腰带。

“随云姐姐。”

阿烈方才射箭费了力,脱下的外袍被兰笙拿在手里,香汗淋漓,鬓发贴面。

我心觉尴尬。

方才那一幕她应是未曾瞧见吧。

我不敢再看玄元的眼睛,总觉得他变得冷峻凌厉,不似平日那般吊儿郎当。

这冷峻让我害怕,总觉得他再讨厌我。他在讨厌我的什么?

“他讨厌你身上属于别的男子的味道。”

阿紫如是说。

每个男子都将自己心爱之人视作心中禁脔,旁人不但不能染指,甚至连瞧一眼也恨不得将那人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而我与君卿日日同床共枕,发间衣上皆是君卿身上龙涎香的气味,玄元自然会吃醋会嫉妒。

嫉妒的发狂。

第二日玄元忽的便出征了,生生提前了好几日,竟不知是为何。

我晨睡时迷迷糊糊中突然一阵心痛,君卿便从外面回了宫。他半夜起身我不是不知,只是不知他这是要去作甚。

“边事告急,我送寒秋提前出征了。”

君卿未得允我坐起,自个儿宽了衣,钻进了衾被。

虽说外面微寒,可他的怀抱却是热乎。

便这般,我呆呆的望着门缝里的熹光,未曾言语。

“怎的?”

“无事。”

我把头蒙进了被中,君卿却又把我扒拉了出来,拥进怀里。

可我却再也睡不着,昨夜里睡得太早,这几日太精神,心思悬挂的太多。

心思悬在哪儿呢?

我左思右想。

对了,玄元的辟邪符箓都还未给我。

看来我挂念的只是那几张黄纸而已。

可玄元却是体贴,符箓他早以求得,托兰笙给我带了过来。

兰笙这小子可是无礼,未进殿门便将那装着符纸的包裹给扔了进来,哗啦啦弄得满殿都是。

“你怎的不自己送进来?”我嗔怪道。

“我不敢,你身上可有帝君的禁咒。”

我未得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停下了手中捡黄纸的活计,奔到殿门口想去问个清楚,可兰笙却不见了影儿。

帝君。

帝君?

我听说过的便就只有东华和执明了。执明便是真武,真武便是玄元。

怎么可能?

我自嘲似的摇了摇头,我与东华无甚交情,而玄元此刻仍未恢复神识,哪有能力给我下什么禁咒呢?

准是兰笙那小子在诓我,给自己的无礼找来的托辞。

征战之事在前庭,我也不便打探消息,便就只能从阿烈哪里听的只言片语。

阿烈见过战场上玄元的英姿,提起他来,兴奋地面色通红,满心神往。

“凌将军横剑立马,一人可当百万雄师。”

“四万大军中出生入死,凌将军带轻骑百人深入敌营,直捣黄龙。”

“敌军密箭如雨,凌将军血染战袍,仍驰至阵前。沙场风华,竟是慑的蛮夷弃械而降。”

我未得听见阿烈所说的玄元如何善战如何骁勇,我只听见她说,几年征战,玄元受尽万般伤痛。

我的心似是揪紧了一般。

那个笑起来春水荡漾,一回头波光流转,坦坦荡荡卓尔不群又看似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玄元,怎能受得了这种苦。

“随云姐姐,怎的?”

阿烈见我发着呆,便将我点醒了。

一旁一直在听我二人闲聊的君卿不动声色的搂过了我的肩,顺手把他方才绞出来的核桃仁儿塞到了我的嘴里。

“天子亲力,皇嫂的架子可是大得很。”

阿烈拍着掌善意的嘲弄,然后爬上榻来想够君卿剥在盘子里的核桃仁儿,被君卿毫不留情的把手给拍开。

“禀皇上,有事起奏。”

“启。”

殿外的太监捧了三个托盘低眉顺目的走了进来,每个盘上皆蒙了一块暗红的绸缎。

“镇远将军派手下从蛮夷给皇上、公主和陆美人带了礼来。”

宫人上前,将那三分礼一一呈上来。

带给君卿的是一把犀角匕首,犀纹斑驳沉稳,刀刃凌厉泛寒,青铜的刀鞘上繁复缭绕的纹路神秘而曼妙,刀柄正中镶着一颗古旧的黑曜石,是个宝贝。

君卿只看了一眼,不曾言语,便又去看阿烈面前的物什了。

是件金线孔雀翎大氅,金线密缝成团云之纹,衬得片片孔雀翎光彩耀目,饶是我不爱精巧的女儿装,也忍不住惊叹了一番。

再看阿烈,也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君卿皱了皱眉,还是未吱声,继续盯着唯一剩下的我的东西。

玄元的心思可真是细腻,送的礼儿都因人而异。

至于我,我心下认为他是了解我的脾性的。况且那蛮夷之地遍地黄金,我料想那红缎之下,不是一坨金子,就是一坨金沙。

绸子揭开之后,事与愿违,但还不算太坏,是一只王八。

我捧着那装王八的缸,同那小东西大眼瞪小眼。

那王八圆头圆脑,小巧的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煞是可爱。

突然听见脆裂一声,王八忽的便把脑袋缩了进去。

我抬头,便看见君卿摔了茶盅,满脸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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