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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到噼啪作响,干哑的吼声不断……

接着,光芒暗去,一切趋于沉寂。

李德友再睁开眼时,一片漆黑,连忙用手电去照射,发现墓道内的所有石人都倒在了地上,浑身焦糊。而连烨坐在其中,毫发无损。

怎么回事?

连烨也是满脸疑问,他就觉白光一闪,接着再睁眼时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一个人影就在身旁,侧头望去,如画的眼眉此刻有些疲倦,白皙的脸庞更加苍白了,还在微微的喘着气。

他居然站到了地面上……

他不是嫌这里很脏吗……

“你……”

连烨刚想询问,凤亦就摇了摇头打断了他,很是吃力的说道:“我只能限制它们一时,方才的天雷已经烧毁了石门上的符咒,我稍后开启它,准备进去!”

这句话说完已经是气喘吁吁,连烨心中不忍,但此时也无可奈何,回眼看见李德友之众目光惊疑不定。冷笑着站起身,手掌向上伸出来,讽道:“真以为几只小小石尸能耐我何?不过李德友你真是好样的……”

连烨笑的高深莫测,手掌朝上平摊着,几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微微弯曲,像是正捧着什么他们看不见的物体。

李德友并未答话,但王志看起来粗壮实则是个胆小的人,刚那惊人动魄的电闪雷鸣已经让他惊为天人了。连烨做着这个莫名其妙的手势让他更是以为雷电都是他所召唤出来,连忙走到他身前,恭敬道:“你大人有大量,我还不是被这些玩意给吓乱了神,无心之失无心之失。”

“我自是知晓连弟弟身怀绝技本事过人,区区石尸又如何能奈的了你半分,该不会这样,就怪罪哥哥我了吧?”李德友不急不缓的说道,一口一个哥哥一个弟弟的,好不亲热,好像刚刚割开他手腕的是别人一样。

连烨觉得这李德友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也说不上来,如今就他还一直顶着个防毒面罩,也看不清他们的神情如何。

现在闹僵并不是个完全的办法,倒在地上的石人身子扭动了几下好像想起来,这些被电的焦糊石人已经堵的通道口满满当当,后面还有不少石人想扒开它们挤进来。

“它们还活着!”刚刚平稳下来的李媛媛惊呼道。

这些东西还能称之为活着吗?连烨不禁苦笑,转头看向凤亦,只见后者脸色苍白的指了指石门的方向,接着正欲挥起长袖。

原来他想开启石门,连烨立刻会意,高声道:“此事掀过,本尊不与你们计较……”

话说捻起两指置于眉心,闭眸念道:“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灵光水摄,通天达地,法法奉行,阴阳法镜,真形速现,速现真形,吾奉三茅真君律令!急急如律令! ”

接着忽的睁眼,抬手与凤亦的长袖同步的朝上一挥,卡吱吱声响,巨大沉重的石门缓缓开启,赫然现出后面漆黑森森的一片……

第16章 16.墓主之室

“你念的……不是阴阳清咒法吗?”凤亦鬼力耗损,很是疲惫,但仍是忍不住皱眉,不解的问道。

连烨老脸一红,他也是看的里面有这段,突然想起来就念了出来,哪知道是什么术法的口诀。

连烨念的的确念的是阴阳清,这是茅山道术中的一种术法,也叫天眼法即鬼眼术。可以洞察神鬼的一种咒语,他胡乱的念了出来,想装个逼让大家以为他是用咒术开的门,哪知道和破咒开门没有半点关系。

好在其余的几个人似乎也完全不懂,也不知道凤亦的存在,只见连烨这么一下,那千斤重的大门就开启了,均以为是他所为,心中是又惊讶又佩服。

“老大,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牛游凑到李德友耳旁轻声问道。

好一会李德友才摆摆手,“是什么人又如何,他这身子,到底有意思的紧……”

啥?老大在说啥,身子?牛游和王志完全摸不着头脑。

没有时间再耽搁,石人眼看着就要恢复知觉围上来,连烨带着他们跑进了石门之中,这次还没等他拍个POSS,凤亦就已然挥袖将大门给关上了。

石门闭合发出一声闷响,众人之中只有王志手中还拿着只手电筒,微弱的一束灯光映照着牛游惨白的脸,他大呼一声:“我的装备!”

匆忙之下几人都没带什么装备,厚重的石门之后传来吱吱声响,是石人在抓挠的声音,尖锐刺耳。想必外面已经有成吨的石人,想要再出去是绝不可能的了。

“我们……清点下装备吧。”见他们几个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直作为领导角色的李德友此时也安静异常,连烨忍不住出声了。

一阵手忙脚乱的清点以后,连烨的脸都快绿了,“不是吧,只有两只手电筒,一把用了大半子弹的03式,几根冷光棒……”说着指了指李德友,“和一个防毒面具?”

现在的情形很不好,水和食物全部被落在了石门之外,他们身上的装备也就这么多。而石门之后是那么多刀枪不入的石人,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在体力耗尽之前,找到出口。

不过这墓室之中,又怎么会设置其他出口……

“关上你那支,先用我的吧,省点电。”连烨让李媛媛关上她的,接着自己拿起手电开始探照着周身的环境。

李媛媛这次什么都没说,乖乖的关上了手电,她处的地方黑暗了下来,又听刺啦一声,像是衣物被撕开似得。

连烨还没来得及去查看,就感觉有人抓着了自己的手臂,扶上了先前被李德友划出的伤口。

“嘶……”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手电照过去,竟是李媛媛,手中拿着一截布料。

俏脸似有些红晕,光线很暗看的并不真切,她轻柔的将那块布包扎上连烨受伤的手臂,轻声说:“这里灰尘多,小心感染……”

连烨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有了这个转变,目光移到她的腰间,原来竟是撕下了运动服里面的T恤,白嫩的小腰露出了一截,好不诱人……

不着痕迹的吞了口唾沫,连烨扯了扯嘴角,“这点小伤算得上什么,丝毫不会减少我的战斗力。”

李媛媛形成今天这个性格无非就是家里宠着,然后自身条件不错,也有一个比较拿得出手的能力或者知识。而让这样的一个傲娇的大小姐心生爱慕其实很简单,就是比她强,而且强很多。

连烨其实本身屁用没有,刚刚那么几下都是靠着凤亦。但是李媛媛不知道,以为他真有什么异能或者绝技,心中有了倾慕之意,自然也就不会再在他面前那么跋扈了。

没两下就包扎好了,李媛媛最后轻轻系上了一个活结,虽然手臂上面的血液已经干涸,这块布不过就是包在外围挡挡灰尘而已。

心中隐隐有一丝暖流划过,连烨从小就是跟着堂叔的,就没有感受过女性柔软的关怀,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

正想一改平时说点好话,抬眼就看见李媛媛的头发似乎有些怪异……

“你的马尾……”连烨脱口问道。

“啊?”李媛媛不解的拿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微微一愣,接着就是放声的尖叫,“啊啊啊……”

所有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朝她看去,原本飘飘荡荡的马尾此刻荡然无存,竟被烧的光秃秃留下一点点才能勉强被发带束着不散开。

尾部还有明显的烧焦痕迹,毛发有些卷曲的挤在一起……

好难看……

作为马尾控的连烨瞬间对李媛媛的好感从天上掉到了地下,也不知道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口中的话不经大脑的直接而出,“你他妈是谁?”

损失头发的李媛媛本就痛心疾首,又听到连烨这句话,更是勃然大怒,怒斥道:“我是你妈!”

接着抬手就要打他,连烨怎么能让她打到,那力度那架势必定要把他拔下一层皮才罢休啊。

李媛媛的头发散开如厉鬼一般追在连烨的后面,两人在墓室中你追我打着。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也不看看这在哪。”牛游忍不住出声喝止,他的声线本就比一般男子要奸细一些,这样一吼更是尖锐,在空荡的墓室中不断回荡着。

两人也停了下来,连烨轻咳一声,正了神色,“咳,此时不该如此耗费体力,我们先探寻这里的情况比较好。”

李媛媛喘着气,也知晓现在并非往常,烦闷的拔了拔被焦糊的发尾,实在想不通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难道是刚刚的雷电……

连烨拿着手电在墓室中到处探照着,牛游和王志都跟在后面,这里似乎空间极大,从刚刚的回音中就能猜测的出来。

还没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这里有长明灯。”

话说一缕亮光从背后燃起,接着越来越多顺着墙壁一盏接着一盏,不出半分钟,整个大殿都被映照着如白昼般通明。

众人都被眼前的所见到的景象给惊呆了……

长明灯用的是水晶灯盏,羊脂白玉铺就的地板在烛光中闪着莹润的光芒,使得整个殿堂空虚灵幻,几乎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墙壁上是青瓦汉玉雕刻的浮雕,美轮美奂。

大殿四角都装饰着骨制雕刻的凤凰,玉质洁白,骨瓷样泛出温润的光泽,凤喙上有一层朱红色,似染似天成。几根青砖石柱上雕刻着腾云驾雾的龙纹,栩栩如生,这柱子环绕着一条雪狐长毯,长毯的尽头是足金打造的王座。

好不穷奢极欲……

这哪里是个陵寝墓室,根本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殿堂宫殿。

“好美……”李媛媛感叹,她忍不住走出几步,去细细观看这些琉璃灯盏,又道:“没想到真有这种长明灯,可能是因为有外界的空气进入,让它们又亮了起来……”

对于一个学习文物鉴定并且对这方面有浓厚兴趣的人来说,有什么比见到这样传奇中物件让她更兴奋的,刚想伸手去触摸灯盏,就被人给拦下。

“此物精致万分,莫碰坏的了。”李德友轻轻握住李媛媛的手,然后不着痕迹的放开。

李媛媛不解的回头,搞不清她这个哥哥怎么要拦下她,他们不是来盗墓的吗?

李德友所有表情都隐藏在防毒面罩之下,也实在看不穿他的想法。

“哥,你怎么还带着这个,多闷啊,这里面空气质量还行的。”李媛媛伸手想要帮他摘下面具,却又被李德友退了一步避开。

“无碍,戴着吧。”李德友摆摆手,与她拉开了距离。

李德友有些奇怪,但是李媛媛也并未往心里去,立刻被其他的东西吸引了目光,壁画上是金戈铁马,歌舞升平似乎是记载着这个墓主的一生事迹。

“大哥,这里只是个大殿什么都没有啊……”这里虽然宽广但是一眼就能看清,王志转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别的出口,出声问道。

李德友并未回答,这时候李媛媛惊讶的说:“咦,这个人的事迹,我怎么没有在历史书上看到过。”

这句话引起了除了连烨外所有人的注意,纷纷围到李媛媛身旁,观看起闭上的浮雕起来。这浮雕十分精美,每个人物的嘴眼都刻画的极精细,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臃肿是纤细都看能分辨的一清二楚。

李媛媛指着第一幅开始讲解起来,“这个陵寝的主人出生在商贾人家,当时天降祥瑞紫龙现世,是个极好的兆头。他出生没多久就能说话走路,很快便会吟诗作对,词曲歌赋,天生便会观星占卜,易经八卦……”

“这他妈是真的假的,还是他根本就是个什么穿越过去的?”王志根本就听不下去了,哪有人从出生起就这么屌的,他觉得绝对是虚构。

“哎呀别吵,他这边在弱冠之年就被王上请进宫占星卜卦,还不到二十岁就被封为国师,然后……”李媛媛说着停了下来,手指愣愣的指着一副壁画,嘴唇开合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然后他与王上两人朝夕相处,片刻不离,同桌进食,同塌而眠……”

第17章 17.鬼魂附体

众人朝声音的来源看去,竟是李德友接着李媛媛的话讲述着,只见他背对着他们,站在紫金祥龙宝座前,轻轻抚摸着范金的扶手。

连烨大概听了下就走到角落,对着空荡的空气唤道:“凤亦?你在哪?还好吗?”

这次回应他的依旧是无边的寂静,只听那边李德友继续缓缓叙述着:“男子相爱违反伦常,当时的诸侯与士族怎能容忍,他一直未在其中做出抉择,他又如何忍心他为难,当时又有邻国来犯,他提剑披甲冲在了最前线……”

李德友背对着众人,讲述的十分缓慢,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均是噤声等他继续说下去。

“此战大获全胜,他却再也没有回来,王上多番寻找下,才找到了他的尸首。其实,他早已重病缠身命不久矣。许是天道酬勤,万分公平,天生便给了他多种天赋,却没给他留下几年寿命。王上将他厚葬于此,金箔战马,汉玉酒樽,甚至连这王座都愿意交付与他,只求他能回来,哪怕是灵魂也好……”

李德友坐在了范金王座之上,微垂着头,看不出他防毒面罩下的表情,但语气似有悲恸。

“哥……你怎么知道?”李媛媛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的问道。

王志和牛游相视一眼,也均是满脸疑惑。

连烨看向李德友,只觉得坐在王座上的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与之前对他的感觉有些差异。

李德友未回答,而是自顾自的继续道:“他十分悔恨,时常来此静坐,对着这片空茫与已逝的他一遍又一遍说着那句未曾说出的话……”

他手肘搁在扶手上肩膀震颤似在哭泣,随后他缓慢的将面罩拿下,已然泪流满面,“如若知晓你这般情深,我又如何会离你而去,生命仅存的几天,倘若能多陪你须臾,此生也便不会如此悔恨……”

李媛媛几人虽是觉得他有异听得云里雾里的倒也没有太大震惊,唯一惊得魂不附体的就是连烨了,因为只有他,看到的李德友,并非是李德友……

烛光中的祥龙金座十分耀眼,给他的身上度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似真似幻。面罩之下的面容分明就是另外一个人,这时他微微侧头,朝连烨看来。

连烨不禁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鬓若刀裁,眉如远山,五官如镌刻般分明。只是那眼眸中没有办法思绪,残留的,仅仅是无边的寂寥。

被这样的眼神引得呆愣了片刻,连烨才回过神,长指直指座上那人,质问:“你到底是何人,李德友可是被你付了身?念你一届小鬼初次进犯我留你一条生路,还不快快退散!”

李媛媛本就对他有火,现在看他什么都不顺眼,出言顶撞,“你又在发什么神经,这人明明就是我哥哥!”

又是一愣,“什么?你们看不出他……”

连烨正要说下去,一阵阴风掠过,激起一身鸡皮,这个感觉太熟悉了,心下立刻安心不少,果然就听身后有道清澈的声音传来,“许是你方才念的阴阳清当真奏效了,因此仅有你看到了他的鬼体。”

王座之上的李德友仰面大笑起来,“小子,你无非开了个鬼眼,你还有何能耐?你可知我等这天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你这阴时阴刻的至阴男子来此。”

“等我?”连烨完全不明白了,也顾不得那么多看向站在墙边的牛游和王志,喊道:“他已经不是李德友了,还愣着做什么?”

呃,他们还能怎么办?在他们所眼中所看到的,这人还是李德友的样貌,就算他被附身了,他们也毫无办法,杀了他?那李德友也得死啊。

“哥!你怎么了?醒醒啊,我是媛媛啊!”李媛媛觉得他只不过是被连番的骇人冲击被弄的有些脑袋不好使了,想要唤醒他的神智。

李德友冷冷扯开嘴角,“所谓人世间的亲情羁绊,最最看不惯了……”

说罢忽的站起,仅仅是瞪了李媛媛一眼,她就只觉一股无形的作用力猛地将她掀翻了过去,直接撞到玉砖之上。

虽是玉制的却仍是坚硬异常,脆弱的后脑撞到上面,瞬间李媛媛就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牛游和王志皆是大惊,牛游先一步去扶着李媛媛,发现她就是脑后被撞出了个大包,也没有出血的迹象才放下心来。

“李德友”此刻站起时,连烨发现他毅然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一拢紫衣,玄纹云袖,身如玉树,俨然是壁画中那频频出现的男子……

“你……我不管你是谁,快从我大哥身上滚出来!不然我一枪崩了你!”王志拿起03式对准了李德友咋呼道。

“李德友”嗤笑一声,直视着王志,“哦?我倒瞧瞧你怎敢出手,打在我身,亦是打在你兄长身上……”

王志握着枪托的手震颤着,好半天也扣不下扳机。

“既如此,无需再与你多言。”说罢身子一斜破开了空气的流动,骤然凌空而起,行云流水的身姿彷佛尘世飞仙一般。

姿势虽然优雅,但是直直朝着自己这边飞来,连烨吓得赶忙后退,可是他的速度实在太快,长手一伸抓住自己的肩膀就朝一个方向拽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凤亦想要去拉都没拉住,眼睁睁看着连烨被拖走,心下凛然,立刻飘忽而上。

“李德友”拽着连烨飞到宝座之后,手掌贴在空旷的墙壁上,只见上面立刻出现一道暗门,其中漆黑无比,下一秒,他闪身而入。

刚一进入,这门立刻合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凤亦追的太快差点装在石壁之上。再看这光滑无比的墙壁,哪有一点缺口,想要穿墙都做不到。难道刚刚那人进入的,是次元空间?

剩下的几人看不见灵异之物,那暗门自然也是看不到,皆是面面相觑,眼睁睁看着李德友带着连烨“消失”在墓室之中。

连烨只觉得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力气极大,几乎镶嵌到骨头之中,可怜他这条手臂,先是见了红,这次又几乎又伤了筋动了骨。

眼前昏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起,对着空气咒骂了一句:“你他妈快放开,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李德友”自然是不会回应他,不过倒也松了手,让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靠,本帅的屁股摔坏了你可配得起?”连烨也没心没肺的,现在也都不知道怕,还能在那拽的跟个什么似的,不知是他真的缺心眼,还是对凤亦太有信心。

黑暗中似乎有人冷笑了一声,随着窸窣的声响,眼前突然豁然明亮了起来。

刚刚适应黑暗的眼睛一下还接受不了这种亮度,连烨微眯着眼,隐约瞧见周遭的情况。似乎是一间较小一点的墓室,一尊巨大的长方盒子占据了大半的空间,它的旁边玲琅满目摆着各式铜器玛瑙。

看到此,顾不得眼睛适应与否,顾不得身处环境危险与否,连烨赫然睁开了眼,爬起来走到这些宝物前边看边感叹。

“龙纹浮雕青铜镜,弯角云雷纹铜鼎,螭纹镂空薰灯,还有这满地的玉器和漆器铜器……”

连烨说着目光直直钉在墓室最中的棺木上,这棺材通体水晶,莹润透明,棺木之中有个薄薄的隔层,其中盈满了晶莹的液体。衬着长明灯明灿的亮光,如天界之物一般虚幻的美。

还未靠近,身后传来一道满含讽刺的声音,“看不出你这俗气的凡人也懂的这些?”

这人的音色与凤亦有些类似,都低沉磁性又不失清澈,但他的语气中更含深深的凉意和自视甚高的嘲讽,虽然好听但十分不讨喜。

连烨不乐意的丢下一尊精致花纹的盛酒豆器,挑眉看向身穿玄纹长袍的男子,“我不知你抓我有什么用意,但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我是很不喜欢啊……”

说着一步步朝他逼近,“李德友”未曾想他会这般不怕自己,倒有些无措的退了两步,没等他开口反驳,连烨继续道:“纵使你的陵寝再富丽堂皇,机关设计再巧妙,陪葬再奢华高贵,但你……”

连烨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但你都不过是个需要靠复生活人才能有形体的……死鬼罢了!”

“你!住嘴!”“李德友”勃然大怒,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张嘴发出一声尖利的喊叫,接着连烨眼睁睁看见一道半透明人影从他身上挣脱了出来。

人影离开了李德友,他也恢复了原貌,就像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似得,翻了个白眼,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人影依旧是那样眉眼如篆,轮廓分明,身形欣长的美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身形有些透明,可以透过他的身体隐约看到背后的墓室的情形。越往下越是看不清,到脚的地方几乎已经完全见不到了。

“你总算现了原型,如果我没记错,你所谓的王上就是周匡王姬班吧,而在历史中并没有关于你的半分记载,这是为何?”连烨神色正经了不少。

原本被激怒的男子听到这个问题愣了片刻,垂眼喃喃道:“全无,我……我的,任何记载?”

第18章 18.痴情御衡

连烨见他开始迷惘起来,继续说:“你充满执念迟迟不肯入轮回怕就是为了他罢,而他早在你往世之后摸去了有关你的所有痕迹……”

男子厉声喝道:“住口!尔等不过活了区区数十年的俗物懂得什么,当年我可是名声响彻全国的国师御衡,怎会怎会没有半分记载,你莫要信口胡诌!”

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连烨大笑起来,笑的十分夸张,前俯后仰的几乎要背过气一般,御衡吼道:“你笑什么!?”

稍稍缓过了劲连烨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才缓缓的说:“你真不知为什么?男男之爱有违伦常,如此丧风败俗之事,他怎能容忍?”

“不可能,绝无可能!”御衡脖颈上扬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接着狂吼一声。双手紧紧攥成拳,从四周飘来股股青白的烟雾汇集于他的身体之中,原本半透明的形体也渐渐清晰起来,眉心多出一道鲜红欲滴的桃花之印。

他在吸收怨气,若是平时连烨绝对看不见他和这些雾气的,但是如今他开了鬼眼,可以在有效时间内看得一清二楚。

下一刻,有了实体的御衡猛地冲了过来,这些似乎早在他的预想之中,他比出两指做出念诀的姿势,闭眸念着:“临、兵、皆、者、阵、斗、列、在、前,诸邪不侵,百鬼退散!”

当得一声响,仿佛是一个无形的屏障挡住了御衡的进攻,他被弹了开来,朝后狠退了几步,手臂被震得生疼,抬眼惊讶的望着连烨。

这是他的堂叔连绝交给他的道术,不知为何用了这一下以后他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虚脱的厉害,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御衡又发出了嘲讽的笑声:“还料想你当真身怀异术敢来激怒我,不过就这一招罢了……“

见连烨一脸惊疑不定,御衡边说边缓缓靠近他,“这破鬼之术,你的手诀与口诀都是对的,不过……你没有道术的天赋亦没有强力的法器,因此你方才那一招耗光了你全身阳气。

随着自己的接近,连烨原本自信笃定的神情全然散去,眼中盈满了惊慌和无措,损耗了元气的脸庞有些惨白,嘴唇更是在微微颤抖着。

见到这般的情景,满腔的怒火都消逝了,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要置我于死地的是谁呢?气焰都去哪了?”

上扬的语气满是嘲笑,连烨浑身虚软勉强支撑着才能站立,就差没有坐在地上了,咬着牙依旧不肯服输,手伸进口袋低声嚷道:“你别过来,我的天火地焰驱鬼符可不是开玩笑的。”边说余光边在墓室中探寻着可能存在的暗门或者隐蔽的出口。

御衡微微挑眉,“哦?是吗?那还不快把我打得魂飞魄散?”

他越来越靠近,连烨步步后退,背上已经贴上了冰凉的石砖,如铸的俊脸挨得很近,那异于常人的冰凉皮肤,以及根本没有呼吸的鼻端无不刺激着连烨的神经。

连烨想要从侧面逃开,御衡却先一步的伸手置于脸庞两侧,堵住了去路,将他完全禁锢在自己的胸膛前。

只能干笑着:“其实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哈哈……”

“哦?然后呢?”御衡询问,垂眼看见连烨宽大领口露出的大片蜜色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心中一颤,轻嗅上他的颈项。说不上香,但是有一股皂角的清甜味道,止不住多闻了两下。

连烨只觉得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第二次有人贴自己这么近,居然和凤亦一样,都不是活人,还都是美的不似凡人的死鬼。不过这只鬼,远没有凤亦那般对自己无害……

尽可能的朝后仰,希望能与他远一点,并试图引开他的注意力,“你看,这奢华的墓室,巧妙机关的陵寝,不都是证明姬班想要把你好好安葬又不愿他人打扰你吗?还有那入口处的千人积怨殉葬坑……”

“他愿我能吸取怨气复活而设下的。”御衡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从颈项中抬起头来,与连烨凝视着。

对视的一瞬间,连烨愣住了。

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他说不清楚,瞳仁波光如荡漾的水墨,最最撼人的是其中满含的执拗与孤寂。

他明明知道姬班的心意,刚刚又为何假意上当,现出原形?

连烨不懂,灵体一般没有实质的形体,像御衡这样一直在凶穴中吸收怨气的自然是另当别论。尽管如此,他的实体也是最脆弱的,若被打散,将化为烟雾飘散,永远无法入轮回。

他是太自信,还是料定了自己的实力……

御衡许是猜到了他的想法,缓缓开启朱唇:“我阳寿有限,无法与他长伴。他寻得暴戾凶残的法子制了石人,愿他们的怨气得以助我早日有形体出现在他面前。无奈此过程如斯漫长,百年后,才有这般形态,而他,却早已逝去……”

这种跨越生死的感情,连烨有半分动容,但心中仍有疑惑,问道:“为什么你不投入轮回,那样你们来生说不定再次相见。”

御衡摇头苦笑,并未回答,而是道:“他荒废了朝政,日日来此与我谈心诉请,而我,只能在旁看着他,如飘渺云雾的我,甚也无法做到,就连抱抱他也是妄想……”

纤细的手掌扶上连烨的侧脸,御衡痴痴的目光凝在他的脸上。连烨知道,他虽然看着自己,但却早已穿透自己的身躯,望着那记忆深处描绘过千万遍的男子。

算来御衡与姬班相守不过数年,怎会有这般深重的感情,让他不惜苦守数千载,连烨实在不懂。

御衡轻叹一声,难得有耐心的继续道:“你理解与否无甚重要,万物生存无不只取眼前,求得一世安稳,太过渺茫之说,确实不必理会。其实即便轮回又如何?三魂七魄尽数散去,重新投胎又如何?前世所依所爱之人,你哪里还会记得?即便机缘巧合,忆起昔时往日,也只会觉得那是幻梦一场罢了……”

连烨听得愣神根本没有注意到在烛丨光映照不到的角落中,有个男子穿墙而过,听到这句话时候愣在了原地,他如画的眼眉微微皱起,似乎念及到了什么,侧头沉思起来,全然忘我。

更没有注意到一双丨修丨长的手已经滑过自己的脸颊一路往下,长指如尖刃一般,划开了自己的衣衫。直到胸口上有冰凉的触感时,连烨才猛然惊醒。

“你想干嘛?”连烨惊慌的握住在胸前捣乱的手,其上面刺骨的寒意像是niē着一块冷冻室里面的铁柱一般。

与他相比起来,凤亦实在是太有ēn度了……

御衡薄唇微启,吐出一股白雾来,连烨没有防备xī个正着,只觉得天旋地转半分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是御衡适时的搂上了他,恐怕就要tuǐ一软滑丨到地上去了。

“干丨你。”御衡毫无顾忌的说出口。

没想到这千年丨前的囯师居然是个cū口sè鬼?连烨心中怒火中烧,无奈什么力气也没有,只能艰难的说上一句:“为什么要……这样?”

御衡垂着眼,眼眸中没有半分情感,有些机械式的褪去了连烨身上的衣物,不过两下的功夫,就把他拔得如初生婴儿一般光溜溜的。

“早在百年丨前我就修的全部形体,无奈我不能离开自己的shī首,并且只能在这怨气充沛的地方才能有人形。我缺少的,便是你这阴时阴刻的至阴男人,与你交丨合后再吃掉你,便可以获得更大力量,所有怨气都能为我所用。”说着放肆的狂笑起来,等待千年的痛苦谁人能懂,或许他早在这寂寞孤寂的环境中变得可怕的偏执起来。

凤亦你他丨mā在哪啊!快来救救我,我就要被一只鬼先jiān后shā了吗?

连烨在心中大喊着,他被侧身放躺在地上,感觉到那只冰冷的手掌朝着自己的mō后划去,连忙说:“只因如此,你就……背着两人的记忆苦侯千载,而他却早已忘怀,娶妻生子度过了无数次轮回,当真值得?就算你真有了形体出了陵寝,如此隔世重逢,就如路人一般,那与他全然消丨王,又有何不同?”

抚丨mō连烨tún丨部的手忽然一滞,接着狠狠一掐,吼道:“闭嘴!他……他曾说过,无论轮回多少次,他都会记得我……”

连烨感觉自己被他翻过了身,那沁凉如冰的手掌抚上了自己的后tún,居然轻轻掰丨开了……

连烨开始激烈的挣扎,可是中了瘴气的他半分力气都没有,仅剩的软丨软扭丨动也都是徒劳。

被惹怒的御衡根本没有心情也不想去做前丨戏,目光在连烨姣好的背部肌肉线条上liú连了片刻,就曲起一直就朝着那xue丨口而去……

“我丨cāo!”像是一根纤细的冰铁管刺了进去,连烨疼得嗷嗷直叫,“快拔丨出来,不然本尊……shā了你……啊……”

正咒骂着御衡更是坏心的在里面抠动着,撩刮稚丨nèn的内丨壁,引得连烨不住的低喊。粉丨nèn的xue丨口紧紧包裹丨着自己的手指,其中炙热非常,几乎熨烫到他的内心。

第19章 19.凤亦救我

没有半点动情的后丨xue有些干涩,每一次进出都不是那么顺利,更是疼得连烨不断喊疼。御衡前世也并非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他知晓这样直接进去他自己也一定会不少受,不过他从来都不是主动**的那个人,所以这时也有些无措。

连烨还是很怕死的,就算ju丨花不保都还好,性命堪忧才是首要问题,一改方才凶狠的模样,试图软化他,“呵呵呵……那个御衡国师,咱们有话好说嘛,你怎么知道吃了我就可以离开这里……”还未等他说完,身后的人一下抽出了手指,引得他直吸凉气。

御衡**的将手指含入口中吸丨吮,“无论有用与否,我都不吃亏……”

这举动看的连烨大赧,刚想再做最后的言语挣扎,腰就被人朝上一带,他变成了屈膝跪在地上tun丨部向上扬起的姿势,脸贴在冰冷的石砖上。

御衡从后面轻抚着他的背部和后丨tun,健康的肤色如涂了一层蜜汁,衬着烛光更是蒙上了淡淡的光华,入手之处都滑腻无比。从来没有过的yu丨望从下腹升腾而起,恨不得直接将他吞吃入腹,不由得感叹道:“真是个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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