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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熟悉的剪影;冰冷的刀锋,狠狠刺入他的胸膛!
“呼——”严宇城陡然惊醒,从凌乱的床上猛地坐起,汗湿衣背。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血色浸染,他用颤抖的手紧紧捂住双眼,急促地喘息着,犹自沉浸在噩梦之中。
窗边透出一点微光,床头的闹钟指向凌晨五点。
他浑身脱力地慢慢站起,一步步挪进浴室。拧开龙头,冰凉的水流兜头淋下,他看着镜子里眼圈青黑、神情疲惫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攥紧了双拳。
一次又一次的噩梦,让他恨不得将那个罪魁祸首扒皮削骨!
扯开密室的门,他居高临下望着被粗大镣铐锁在铁床一角的青年,脸上的神情扭曲异常。
劈手掀掉青年身上单薄的毯子,那□□而伤痕累累的躯体在冷风中打了个寒战。低烧让青年苍白的面色泛起一丝绯红,他迷迷糊糊地抬头,颤动着双唇想要说什么,却被劈头盖脸的一阵鞭打抽了回去。
直到累得气喘吁吁,严宇城才停住了手,将染血的皮鞭丢到一旁。青年身上早已鞭痕遍布,新伤叠着旧伤,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严宇城的欲望却已被撩拨起来,他粗鲁地将青年翻过身,分开他的双腿,凶狠地冲了进去。
身下的剧痛让青年从半昏迷中清醒过来,他艰难地抬头,哑声唤道:“阿城……”
“闭嘴,陆云安!”严宇城脸色一暗,狠狠地扼住陆云安的脖子,俯身一口咬住他的喉结,目光冰冷,几乎想要狠狠地撕下一块肉来。
陆云安被他卡住呼吸,脸色渐渐发青,严宇城却不管不顾地在他的身体中肆意冲撞着,像是铁了心要把他整死在床上一般。
他的身后,陆云安戴着镣铐的手艰难地举起来,像是垂死挣扎,又像是酝酿着反抗,半晌,却又慢慢落回去。陆云安闭了眼,一动不动,似是认命地等待死亡。
啪!
严宇城冷笑着给了他一个耳光,斥道:“别装死!就刚才那两下子还要不了你的贱命!”
终于被放开的陆云安剧烈地呛咳着,双目带了点湿意,不知是因为生理反应,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东西。
严宇城并不将他的痛苦放在眼里,径自发泄着,好一会儿才将终于疲软的欲望抽出。他随意用面纸擦拭了一下,披上浴巾,拍了拍陆云安红肿的脸颊,语调忽然温柔下来:“我今天去陪阿鸢看画展,你一个人乖乖的,不要寂寞。”
说完,他拿出一根硕大的按.摩棒,强行塞进陆云安身下,毫不留情地打开最大一档开关。
听着嗡嗡声清晰响起,严宇城满意地转身大步走出,砰的一声摔上门,留下一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