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被下药(1 / 1)
最近沈昕夏实在太忙了,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所以周末没有回家,而李晓丽不想听父母唠叨,也没回家。吃过晚饭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昕夏,你和嘉兴哥算是谈恋爱吗?”
沈昕夏被问得一愣,想了想反问,“怎么就不算?”
“那周末你们怎么不出去约会?”
“他有事。”可能是为了升迁的事,他似乎比她还忙,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见面了。
“说实话,我还真觉得你们不像是情侣。”
沈昕夏笑,“那你觉得情侣是什么样的?”其实她没真正的谈过恋爱,只是十七岁那年开始偷偷的喜欢上梁嘉兴这个邻家哥哥,然而这五年来她不断的努力和学习,根本没时间去谈情说爱,现在,她和他算是男女朋友了,会一起吃饭,会牵手,会接吻,她觉得这便就是恋爱。
“热恋中的情侣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粘在一起,那叫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你看看你和嘉兴哥,都几天不见面了?”
“但我们每天都的通电话啊。”
“你们那叫通电话吗?那根本就是相互汇报工作情况,你说你们通电话哪次超过半个钟?情侣打电话就是把电话捂得发烫都舍不得放下的那种。。”
“本来工作就比谈情说爱重要嘛。”
“那你想他吗?就是那种翻江倒海的想念,恨不得下秒就见到他。”
“我……”沈昕夏语塞了,十七岁那年,她每天数着他放假回家的日子,那种期待和想念带着一丝丝的疼痛,却无比的快乐,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感觉似乎也跟着慢慢淡去。
“所以我总觉得你们俩缺少一点什么?”
“缺少什么?”
“怎么说呢,类似激情的那种东西。”
“每对恋人的相处方式都不一样,你知道我喜欢平平淡淡的那种。”
“或许吧。”在感情方面李晓丽要比沈昕夏知道得多,但她没有立场去评论别人的爱情。
“那你的箫箫呢?”沈昕夏是一万个不愿意李晓丽去碰林箫,此时也纯属调侃。
谁知这么一问李晓丽多愁善感起来了,“唉,别说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昕夏其实我告诉你,我见他冷若冰霜的眼眸就害怕。”
“你这不是找罪受吗?他真的不合适你。”
“但我越害怕就越想征服他,恨不得把他给收了。”
“……”
“唉!总之烦啊,昕夏,我们出去玩玩吧。”
沈昕夏摇摇头,“我还有一份报表没做,星期一开会要用。”
“哎呀,周末还工什么作?”李晓丽不依不饶,“你都快变成工作狂了。”
“大半夜的有什么好玩的呢?”其实是沈昕夏不想出去。
“我烦,陪我到酒吧喝一杯。”
“酒吧那么混乱的地方你也想去?”
“切,我们又不是三岁的小孩。”
“想喝酒橱柜里有。”
“算了,你不想出去我一个人去。”
沈昕夏心里叹气,她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出去,“好吧,现在九点多,我们最迟十二点回来。”
“没问题,”李晓丽抱着她亲了一口,“昕夏,我最爱你了。”
两个人各自回房间换衣服,刚换到一半李晓丽来敲门了,“昕夏,我的耳环不知道跑哪了,你有没有给我借戴一下。”
沈昕夏一看她打扮惊呼,“大姐,你用不用搞成这样啊?”
“必须的,”李晓丽眨了眨媚眼,“我们今晚可是去猎艳。”
沈昕夏摇摇头,指了指柜子边一小箱子,“那里好像有,你自己找。”
“哇噻”打开箱子李晓丽就惊呼,“昕夏原来你有那么宝贝?平时都不见你怎么戴。”
沈昕夏不忍心告诉她都是林箫送的,她没有戴就一直压的箱子里头。女人对这类东西特别感兴趣,李晓丽一样一样的翻看,还时不时问一两句。
“这是什么石头,挺特别的,”李晓丽最后看的正是程煜送的那块石头,“我看这一大堆东西就这石头最不值钱,送给我吧?”
“不行,”沈昕夏一把夺过石头,“其他的随便选。”
“这石头有特别意义吗?”李晓丽也不是真的想要,只觉得它有点特别,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是嘉兴哥送的吧?”
“不是,一个朋友送的。”沈昕夏也不是舍不得这块石头,只觉得这是人家送她的第一份礼物,她不应该一转身就转送别人。
“看你那么紧张,一定不是普通的朋友。”
沈昕夏笑笑没解释,顺手把它戴上了,还真别说,和今晚的衣服蛮搭调的。
公寓附近就有一间叫“笑颜”的酒吧,只是沈昕夏不知道,川县的酒吧、赌场、地下钱庄等一些灰色领域都是辉哥的地盘,所以她们踏进酒吧的那一刻就被人盯上了。
辉哥听完手下的报告哈哈大笑,“我王辉什么女人都玩过,就程煜的女人没玩过,也不知道滋味怎么样?”
“辉哥,你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上次侥幸让她逃过了,这次是她主动送上门,程煜,别怪我狠。”
“她旁边的那女怎么处理?一起给办了?”
“那是林箫的现任助理,你先动她,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手下知道怎么做了。”
“把人送到上面的总统套房,我一会儿过去。”
“是。”
沈昕夏和李晓丽坐在吧台前,要了两杯鸡尾酒,但越喝越不对劲,她酒量虽然不算好,但也不至于被一杯鸡尾酒放倒啊,转头看李晓丽,她已经是醉眼迷漓,一副要睡着的样子。她忽然想到以前在KTV推销酒时的所见所闻,再看了看手里的酒杯,心里暗叫不妙,这酒一定有问题。
伸手去摇李晓丽,“晓丽别喝了,这酒有问题,我们快走。”
但酒吧的音乐太吵了,李晓丽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依然在那跟着音乐摇头晃脑,得,本来头就晕,这摇着摇着“咚”的一声栽在台上睡过去了。
沈昕夏暗自叫苦,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皮沉重得像两块磁铁,恨不得马上合上,同时头也晕乎乎的,想站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根本使不上力,她内心开始慌乱起来,狠狠掐着大腿,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否则自己和晓丽都玩完了,忽然就碰触到口袋里的手机,凭着毅力拔出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是打给梁嘉兴,可惜铃声从头响到尾都没人接,沈昕夏的心一片冰凉,为什么每次她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在?其实这一晚梁嘉兴就在附近另一家酒楼的包间陪几个领导吃饭,因此手机被调成了震动。
林箫回G市了,她还能找谁?沈昕夏混顿的脑子忽然闪过一个名字,或许也只有他能救得了她,但随着一声声落空的铃声,她的心再次顿入绝望。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运,她准备收线时,电话却奇迹般的被接通。
“喂?”声音模糊不清,似乎还没睡醒。
“程煜救我,我在酒吧被人下药了。”其实这句话沈昕夏说得很艰难,她双眼已经睁不开了,整个人开始进入无意识状态。
“哪个酒吧?”其实程煜也没清醒多少,只是本能的问。
“在……”后背被人重重的撞了一下,手机跌落在吧台的大理石上,人也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