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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幸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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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声音虽低、但却暗含感激的评价之后,佐佐山忍不住再次看了她一眼,随后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伤了一般,脑海里忽然想到几天前那个无礼冒犯狡啮最后却反而被道歉的情景,心中有点烦闷的想:这两个家伙,在某种程度上还真是一对……

他赌气似的不再看春迟,径直走到那名穿着水手服的女高中生面前,冷着脸训斥道:“又跑到这种地方来!你还真是不长脑子呢。”

明明还在担心慎也,但春迟也被少女如受惊兔子一样的可爱表情勾起了一点笑意,看样子并不是第一次被抓包了,不过身为超级大小姐学校樱霜学院的一员,深夜还流连在扇岛这种地方,果然还是有些不好吧,她开始替佐佐山感到头疼——教育正处于思春期的少女什么的,这可不是容易做的工作。

佐佐山明显还要再训斥些什么,不过,这时他手腕上的终端却发出了:“佐佐山,今天就到这里,三十分钟后在C区集合。”这样熟悉到让人想要落泪的声音。

春迟表情一僵,瞬间似乎就连路都不会走了一般,竟然一下子木在原地。

佐佐山不禁看了一眼精神恍惚的春迟,在心里叹了口气,话说他刚刚在一时冲动之下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啊,明明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足够糟糕,前段时间和狡啮吵架也完全没有和好,但就是抑制不住的想要管他的闲事……他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勉强压制下对于刚刚鲁莽举动的后悔以及对前方未知的不安——槙岛明显不想再见狡啮这一定是有她的原因,那么强横压制她去见狡啮会发生什么事现在还真的说不好。

——怀揣着连对自己深爱女友都没能真正了解、在她面临艰难抉择时没能站在她身边保护她支持她让她依赖的沮丧自责,在春迟离开后,狡啮就钻了牛角尖,他努力的工作,睁大眼睛看清周围人,比谁都认真、比谁都细心、比谁都诚恳、肯放下面子,这样的他,无论在人际关系上还是事业上,想不获得成功是不可能的。

可是,对于一直被他关心,甚至是以一种近似于绝望态度细致关心的佐佐山来说,这样的狡啮,人生真是太沉重了,他本来是应该目光坚定一直看向前方、笑容开朗灿烂的天之骄子啊!

而面前这个明显本不该与那么光明正义狡啮有交集的女人,是造成这一切异常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心情烦躁的要命的佐佐山用力抓了抓头发,转头对自被抓到起就一直处于沮丧状态的女高中生只说了一句话:“辅导。”

然后就不再看身后那两个在某种程度上同样让他感到心烦的对象,带头朝C区走去。

因为心情糟糕,佐佐山走的飞快,但女子高中生的身体素质当然完全不能和现役刑警相媲美,不一会儿就落在了后边,跌跌撞撞勉强跟随的样子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样走了一会儿,这位大小姐似乎再也无法忍受现场压抑的气氛以及再次被抓的沮丧还有即将被【可恶的大人们】教训的烦躁,在努力跨过一道深沟之后,她站定脚步,大声说:“我不走了,我走不动了。”

十分具有青春气息的撒娇方式,让春迟一下子就从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她苦笑一下,终于想起了自初见时就觉得十分在意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桐野瞳子。”少女还没出声,位于前面的佐佐山就抢先回答,明显是已经觉察到了春迟的怀疑。

春迟一愣,随后就反应过来,原来是她【离开】之前那起扇岛杀人案的受害者的独生女啊,应该是当时看过她年少时的照片吧,所以依然留有印象……原来时间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苦笑一下,淡淡的惆怅在心中如水流般缓慢滑过。

不过这样明确少女的身份之后,她不禁真的有些担忧起来,这位少女,多次出现在自己父亲遇害的地方,该不会是打算自己追凶报仇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她是能理解,可是在西比拉控制之下,这明显是不被允许并且会断送她大好前程的恶劣行为。

不过随即她就又想到——“佐佐山先生,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这里?”

相遇的地方已经相当深入扇岛内部,从周遭的环境来看,几年前那股解放扇岛的思潮似乎并没有对这里造成多大影响,万能系统西比拉的光辉并没有照耀到这里,那么,在明知自己哥哥并没有死亡的情况下,她果然还是十分在意佐佐山这种深入平时并不应该深入的【无人废弃区】的异常行为。

“议员桥田良二于本月五号遇害,在他遇害不久,一名出身于扇岛的无名少女以同样的方式被害,上面觉得这两件案子与扇岛有关,所以我们就来这里调查了。”出乎意料的,佐佐山竟然十分认真的回答了春迟的问题。

就连明明不该对外人吐露的“他们都是被一种特殊塑化剂塑化之后,然后打造成奇怪雕像样子摆放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展出的。”这种算得上机密的消息也毫不犹豫的告诉了春迟这个在履历表上标记着失踪5年的前监视官。

说着,他还想要将案件相关资料全部传给春迟,不过在看到她光洁的手腕之后稍稍一愣,这才若无其事的转回头——要说起来,在追查这种奇异案件时,相对于狡啮或者局内其他任何同僚,他可能更加信任槙岛一些,那是一种很微妙的对于更高等级同类的能力认可。

不是说他觉得狡啮他们能力不足,而是,槙岛明显经历过更加残酷的东西——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了5年,哪怕目睹的有可能不是真相,可那天晚上,槙岛毫不犹豫将刀片插入她哥哥胸膛中的残酷到美丽的景象已经如魔境般深深烙印在他心中。

如果是槙岛的话,她说不定知道些什么。虽然没有实际的理论根据,但佐佐山就是如此坚信着,但奇怪的,他却并没有怀疑突然出现在此的槙岛会与此案有任何关联

——如果同样是恶的话,槙岛也一定是站立于正义这一方的恶,在佐佐山心里不知何时已经留下了这种毫无道理的莫名印象,或者这就是他身为猎犬的直觉吧。

“特殊塑化剂吗?”春迟皱着眉低语。

“是的,具唐之杜说,那是明显有别于市面上的,怎样也无法查明来源的,能将人在84小时内就塑化成功的神奇药剂,换个角度想,这和5年前那起情侣剥皮面具案还真是相像呢。”佐佐山转身回答,这才注意到身后还有一个明显被他们这种谈话吓到的大小姐存在。

他叹了口气,有些意兴阑珊的说:“算了,更多的资料还是等见到狡啮再给你吧。”——如果是因为涉及这种案件导致未成年人色相浑浊的话,那他和槙岛罪过可就大了。

“哦”,槙岛乖巧的回应一声,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果然还是状态不对啊,如果是平时那么细心体贴的槙岛,是不可能注意不到桐野异常的状况的,佐佐山若有若无的想。

因为被桐野的脚步严重拖慢了行程,半小时后,狡啮他们已经等的很不耐烦。

11月末的东京,又是刚下过雨,空气阴冷的简直直往人骨头缝里钻,因为过多走路而被污水浸湿的皮鞋,被雨打湿混合着泥点的沉重制服裤腿,鼻翼里呼吸的腐臭气体,再加上已经拖了将近一个月都没有任何线索的糟糕案情,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打心眼里变得疲惫起来。

狡啮看了已经初显老态的执行官征陆一眼,十分担心如此糟糕的天气会不会让他感冒,于是干脆示意让其上车休息,只留自己按照规定在外面等待接应就好。

他将身体稍稍倚到车身上,右手熟练的从裤兜里摸出一包被挤得不像样子的烟,抽出一根点燃放进嘴里,苦涩又辛辣的味道就在舌尖弥漫开来——自从春迟离开不久,他就学会吸烟了。

并不是像佐佐山想的那样心存悔恨啊、愧疚啊什么的,只是偶尔的时候工作实在是太累了,在那种时候,脑子里就会不受控制的出现一种幻觉,就好像春迟还在身边一样,会为他温柔的按摩头部或者体贴的倒一杯温水……

这种时候就需要用香烟来清醒自己,说实话,他到现在也不明白当时的自己怎么可能那么迟钝粗心,明明有那么多明确的线索摆放在眼前,而他居然能真的做到视而不见。如果、如果早点发现的话,事情就不会发展到那种地步了吧?

起码也能见到她最后一面,狡啮再次深深的吸一口烟,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事已至此,即使埋怨后悔也无法挽回,春迟走的干净利落,明显是计划了很长时间,那么什么都没能发现的自己,即使被抛弃了也没有任何可以抱怨的立场。

还不如多想想手中的案子,再那样执着于过去的话,就算每周都做色相保养也无法挽回吧?那可就要辜负她最后的期待了——说什么也要实现当年的理想呢,那样的话,如果有朝一日她回来了,起码他还可以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站在她面前说:“我做到了。”

淡而薄的白烟很快就消失在湿冷的空气里,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时,狡啮漫不经心的将视线投放过去,然后身体,一下子就僵在那里。

淤泥般沉重腐臭的夜色里,她仿若一股清溪破开黑暗而来,明明周围还有其他的人,但是眼睛和全部的意识仿佛被什么东西操控了一般,他只能看到她。

比记忆里更光滑柔顺的发,比记忆里更白皙细腻的皮肤,比记忆里更清澈动人的眼睛,看到这里,狡啮竟然有点呆住了,或许是时间过去的太久了吧,原来他的记忆竟然与她本身存在着这么大的偏差,但是,哪怕只有一片衣角,他也知道,那就是她——含着泪的样子让他心痛难忍呼吸困难,微笑的表情却又娇气甜美,让人的心瞬间就能软化成一滩水。

“春迟……”忍不住开口低唤,随后双腿不受控制般走起来迎上去,想要拥抱她,想要亲吻她、想要牢牢抓住她再也不放她走,这是意识苏醒后他产生的第一想法!

春迟也快走几步迎上来,然而,就在狡啮手臂将要碰触到她的刹那,她像是被什么东西惊醒了一样,又迅速后退了一步。

“我结婚了,”她怔怔的看着狡啮,看着这个即使身处在破败环境里,即使穿着不整齐制服依然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似乎被什么东西在身后拼命追赶一样,她快速开口说道。

仿佛晚说了一秒就再也无法挽回、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将要脱轨的情绪,她很快又一字一顿说道:“我和别的人结婚了。”

狡啮的动作彻底顿住,手臂就那样停在空中,一动不动。

春迟露出了一个笑,仿若并没有看见他的失态,脸上摆出了一副轻松自如的样子,继续说道:“在国外遇到了儿时的青梅竹马,相处之后觉得还不错,就结婚了,我现在的名字叫周防春迟。”

她冷静的微笑着看狡啮呆滞着放下手臂,右手在空气中摸了很久,才胡乱的掏出了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如同迷路了的孩子,狡啮脸上一片空白,满满的都是迷茫与空洞。然而就算在这种时候,他还是细心的转移了方向,站在了春迟右边下风口的位置,小心的不让尼古丁熏到她。

春迟不禁更加握紧了拳,稍稍抬起下巴——不可以、不可以、至少现在不可以让眼泪掉下来,不然一切的努力都要前功尽弃了,她如此告诫自己。

不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残酷,也不是不知道慎也对她的感情,她非常清楚这样的做法会对他造成多大伤害——但如今站在狡啮慎也面前的这个人,早已不是他当年的恋人,她是抱着如果这是她犯下的错,那她就必须将其纠正过来的想法来见他的。

所以曾经她为他所做的一切,包括满怀恐惧的祈求哥哥放过他的朋友,代替狡啮去赴那必死的僵局,为了不让他伤心、甚至违背自己的原则留下离去的谎言……这些她一个字都不想说、更不会说。

她是真切的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为他去死,她也真正这样做了,毕竟那时自杀的春迟,可从没抱有自己还能再醒来的想法。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定要让狡啮从这种错误的状态中走出来,然后重新拥有幸福的生活——她不想也不能永远占据他的视野,忘记她之后,总有一天他会有别的好姑娘来爱他。

失恋什么的,如果两个人是和平分手,恋人移情别恋,这样虽然痛苦但却经常发生在周遭的普通事件的话,那么快速将脓包捅破,才是正确的解决办法。

她目光柔和的看着狡啮,她相信狡啮,她了解狡啮,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优秀,有多坚韧。如果是被移情别恋的恋人甩了的话,如果这个恋人是个品格糟糕的女人的话,那就不值得他再惦念了吧?像失恋那种不值一提的小事,他支撑的住。

慎也会厌恶她,从此不会再怀念她,或许曾经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恋情也会被视为耻辱封锁起来,这都是人之常情。这对春迟来说虽然残忍,但慎也的幸福远远比她的喜悦来的更加重要。

并且,她本身也确实对不起慎也不是吗?不要说什么当时以为根本不可能再见面,他们之间隔着一个时空的距离,也不要说她已经做了她能为慎也做的所有事,甚至为他献出了生命——对春迟来说,那些都是借口,所以无论狡啮有什么反应,怨恨也好、鄙视厌恶也罢,她觉得自己都能接受,都应该接受。

“那么,现在的你,幸福吗?”空气静寂了好一会儿,一直身体僵硬等待审判的春迟,终于听到了狡啮的温柔回答。

“啪嗒”一声,一滴眼泪不受控制的砸到地上,隐没在黑色的污水中。

“我,很幸福啊。”她微笑着回答,远处的霓虹,将她的脸,染上了更迭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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