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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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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参跟晓翠点完菜,一进包厢,她就觉得这气氛有点儿诡异。

段毅钧坐在里面靠着窗户,抱着膀子高深莫测地望着窗外。龙腾呢,一双眼睛跟刚从棺材里刨出来死不瞑目的僵尸似的,死沉死沉地来回在她跟晓翠身上打转。

任参也没理,权当他又犯病了。

上了菜,任参为尽地主之谊,对着几人打了声招呼,顺手就给晓翠夹菜。本来挺正常的表现,在龙腾听完段毅钧那一番话之后,就不对味儿了。

其实,段毅钧那番话,全中。

任参长这么大,总共谈过两次恋爱,两次全都是跟姑娘。

当然,两段恋爱开端很美好,过程略纠结,结局很平凡。处不下去,就不处了呗。

但是任参其实挺贱,之所以跟姑娘在一起,是因为她喜欢为别人遮风挡雨,喜欢逗弄人家生气,然后贱兮兮地哄回来,或者大发雷霆等着别人来温声细语的哄自己。

与其喜欢对方柔顺体贴,不如说喜欢那个时候自己的强大,受人信任任人瞻仰。

但是她也确实喜欢姑娘,尤其喜欢摸人家丰满的胸脯,看对方娇羞的躺在身下难耐情动的模样。

这性取向问题,估计得感谢她小时候看得那些“修炼大法”,别的没记住,就记住书里那些“娇娇”如何柔媚动人了。

这辈子关于归宿,只有一个想法,要不找个单纯不问世事的姑娘养起来,要不找个跟自己心意相通的,一个眼神儿看过去就知道啥意思的姑娘相扶到老,平平淡淡。

对于男人,任参没什么想法,说白了,就是脑袋里压根儿没考虑过男人这种生物。

所以不管龙腾对她什么意思,或者她自己心里对龙腾是什么感觉,她都不会考虑跟他在一起。

吃完了这顿数她自己吃的最尽兴的晚饭,四人出了餐馆儿,龙腾劈手夺过她的车钥匙,一言未发,自顾自上车当起了司机。

任参拦都没拦,也好,酒足饭饱,她正好有点儿累。

一路龙腾一声不吭,任参就跟晓翠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戏。到了服务区,晓翠去上洗手间,任参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假寐。

龙腾把烟头扔出车外,摇上窗户,转头看着她。她丝毫没察觉到对方此刻心情多么翻云覆雨,一个人迷迷瞪瞪的就要睡过去。

“任参,”龙腾开口,“咱谈谈吧!”

任参睁开眼,思路有些僵,眼神儿却很清醒,“谈啥?”

黑暗里龙腾手搭在方向盘上,微微侧过身子用山路十八弯百转千回的神情注视着她,“你喜欢女的男的?”

任参闻言一愣,片刻之后笑了起来,挺坦荡地回:“女的啊!这你都看不出来?我这表现的这么明显。怎地?歧视女同?”

龙腾不说话,直勾勾盯着她,好半饷转过头,语气里带着丝寒意,阴沉沉道,“嗯,歧视。”

任参瞪大了眼,顿时有些愤怒:“你凭什么歧视女同?你是个gay我都没说歧视你,你凭什么歧视我呀?女同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等会儿等会儿,”龙腾皱着眉打断她,“谁跟你说我是gay了?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

“你不是gay你去清扬干什么?那天晚上你不是招鸭子了么?你不是gay你招什么鸭子?”

龙腾一听,默默转过头死劲儿捏着手里的方向盘,从牙缝儿里蹦出仨字儿:“段、毅、钧!”

任参惊呆,“天哪,你这性格这人品,竟然是个直男?哪个姑娘摊上你不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啧啧。”感叹地摇摇头。

龙腾的心顿时堵得跟北京二环路一样水泄不通。

终于到了剧组包的旅馆,任参活动活动脖子,瞧着龙腾把行李从后备箱提出来,一拍脑袋,

“诶?对了,忘跟你说了,段王爷搁酒店给你订了房间,你把行李放回去,我送你过去。”

龙腾拎着箱子直接走进旅馆大门,“不用,我就住这儿。”

任参咧了咧嘴,刚好晓翠跟一旁听到了,她就上前搭话,“要不把我房间腾出来,我去跟大咪一起住。”

“不用,我东西少,腾出来我跟你睡一间。”

任参跟晓翠的房间本来就相邻,腾出来以后任参也就一转脚尖的事儿。

一进屋,任参把手提往桌子上一放,开始研究最后几个分镜稿。晓翠在洗手间打电话,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是谁生病了,语气有点儿哀愁。

打完电话出来,任参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她,“家里有事儿?要不把你的戏往前排一排,抓紧赶赶,也就几天的事儿。”

晓翠摇摇头,没说话,一个人侧身躺到了床上。

任参看她不想说,也就没多问,一个人对着屏幕修修改改磨蹭到十二点,打了个哈欠,起来去卫生间洗漱,一眼就看到水池边摆好的浴巾跟挤好的牙膏。

心里突地不太是滋味儿,这种情景,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出现过了。她也没细研究晓翠做这些是出于什么心态,收拾好出来躺到床上。

晓翠背对着她,不大的床中间倒空了挺大一块地儿。

任参睡不着,今天带晓翠去杭州看医生,医生说脸上的疤除非做激光,不然这个年龄,怕是消不了了。也不知道这片子票房能有多少,她想多给晓翠点儿片酬。

“任导,你睡了么?”任参一愣,转头看着晓翠的后脑勺,晓翠说完这句就没了声音,寂静的房间里好像刚才只是任参的幻觉。

“没。怎么了?有啥难事儿就说,我帮你想想办法。”

晓翠翻了个身,屋子里一片黑暗,她也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着,晓翠突然一动,往她身边靠了靠,然后抬起身子把头贴在了任参的胸口。

任参僵住了,可也仅仅是几秒钟的功夫,她便感觉到胸口隔着睡衣湿了一片。任参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其实我不叫晓翠。”

挺突兀的一句话,任参“嗯”了声。

“但我的真名也挺俗的,朱迢迢。我爸妈都是农民,就知道千里迢迢这么一个成语,就给我起了这个名。”

任参笑了笑,曲起腿,“挺好的寓意呀。我跟你说,要说俗,没人比我的名字更俗了。你知道我这名怎么来的么?我爸种人参,我出生那年人参产的不多,赔了一大半儿,说是为了冲喜,就给我起了任参这个名儿。后来我出生了,家里的人参照旧还是养得不好。种得人参没养好,连带着我也跟着长歪了。这么一比,你说你这名儿多有意境。”

晓翠哭起来时挺奇怪的,也没有鼻音,也没啜泣,跟睡着了似的,要不是胸口那滩水渍越铺越大,任参还以为她逗她呢。

任参任凭她靠着,莫名的想起很多年前她的初恋,当时任参决定要去北京,那个姑娘就跟晓翠现在一样,静静的夜里趴在她胸口,眼泪跟瀑布似的倾泻而出。

任参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寂寞的久了。如今抱着晓翠,皮肤里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贪婪的凉意,那凉意顷刻就将两人吞没,彼此的身上又渐渐吐出一丝温暖。

“我给你唱首歌吧,就当安眠曲了。”任参说着就自顾自唱了起来:

夜已沉默,心事向谁说,不肯回头,所有的爱都错过。别笑我懦弱,我始终不能猜透,为何人生,淡泊。

风雨之后,无所谓拥有,萍水相逢,你却给我那么多。你挡住寒冬,温暖只保留给我,风霜寂寞,凋落,在你的怀中。

人生风景在游走,每当孤独我回首,你的爱总在不远地方等着我。

岁月如流在穿梭,喜怒哀乐我深锁,只因有你,在天涯尽头等着我。

任参一边唱,晓翠就一边哭,随着她的音调,晓翠渐渐哭出声音,伏在她身上,埋着头,肩膀跟着抖。

等到第二天任参醒来时,晓翠早就收拾好了,她冲着任参笑了笑,把任参昨天穿的衣服洗好晾在窗户上就出了门。

任参看到桌子上摆着的早餐,还有水池边一如昨晚挤好的牙膏,眼睛里黯了黯,默默接受着一切。

一到片场,就看到一堆人围着桌子,有站着的有坐着的,一个个专心致志地盯着本子不知道在干什么。

任参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情况这是?都干嘛呢?”

孙兰从桌子上抬起头,鄙视地撇撇嘴,“你不是安排了个情书的镜头么?情书呢?不得人写啊!”

任参听完一乐,“诶呦,写的怎么样儿?来给我看看。”

结果一看任参就无奈了,一堆过早进入社会大学的糙老爷们儿,额外有几个大学毕业小青年,外加孙兰跟晓翠,写出来的字要不太秀气,要不就太糙,一笔一画的,太工整。

“有会行草的么?这王喆啊,他虽然是个变态,但他同样是个具有艺术细胞才华横溢的变态。老话不说字是一个人的脸么,他的字得霸气,得透出他性格里的癫狂来!”

“你来示范一个,你不是会毛笔字么,你自己写。”孙兰说。

任参一想也是,她的剧本她当然知道要什么感觉。大马金刀往板凳儿上一坐,摆开架子,就开始写了。

龙腾正好这时候进来,剧组里的人都知道他是金主,对他挺客气。龙腾悄没声儿地站在任参身后,看到她那一手“好字”,脸就绿了一半儿,抱起膀子闲闲道:“任导儿这一手字,真是…”

“真是什么?”任参回头斜了他一眼。

众人闻言纷纷好奇地凑上前想要一观其风采,龙腾叉开腿,斜斜靠在任参的椅子上,慢悠悠说:“真是丑得堪称一绝啊!”

任参一听就不乐意了,虽然她这硬笔字写得确实不咋地,但有这么损人的么?一堆人看着呢,一点儿面子不给她,

“不服你写个我看看。”

龙腾半阖着眼皮俯视着她:“有什么好处?”

“好处?”任参瞪着他,打定注意想奚落他一番,当即夸下海口:“你说吧,你要什么?办得到我一定办。但你要是写得不好,嘿嘿,”说着坏笑两声,“咱就走着瞧。”

龙腾就挺淡定的坐到她旁边,拿起笔照着她那封信就开始写。一堆人在旁边儿守着,也没敢靠太近,就是离着点儿距离抻着脖子看。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写完之后龙腾慢条斯理的合上笔盖儿,转头看向任参,任参盯着他那封信眼睛里能结出冰渣子来。

龙腾就侧过身胳膊肘搭在桌沿边儿,邪邪地冲着她笑,

“怎么样深深?这字入得了您的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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