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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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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盛佑丝毫不犹豫,三两下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就剩一条老式的白色三角裤。

男人精壮古铜色的身体在阳光直射的屋子里一览无遗,三角裤里鼓出一坨软塌塌的形状,然而虽软,但是却足够有肉,从那一大坨里可以依稀窥见那东西勃*起的姿态。

他坦坦荡荡地任人打量,脸上收起刚才对戏时的躲闪,取而代之的是一派肃穆端正。

他没有八块腹肌,可是厚实的胸膛和结实的大腿蒙上一层充满情*欲的色彩。任参莫名就又想到那个把龙腾当作条子一路狂奔的晚上,他穿着宽松的休闲裤,汗水湿透了贴身的短袖,紧实的小腹下裤子里微微鼓起的一块形状。

任参脑子又抽了,说了一句特别引人遐想的话,转头对着龙腾道:“跟你的差不多。”

龙腾同样转头看着她,面瘫脸丝毫没变任何表情,满眼认真:“没我的大。”

一屋子人盯着他们俩脸上的表情可谓五彩纷呈,这屋里男男女女谁不懂得那点儿破事儿,况且都是拍这个片子的。河盛佑的家伙那么显眼,是个男的见了就会在心里比较一番,女的看了自然也要暗自琢磨。

这会儿他俩一来一回两句话,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却比什么都说了更有冲击力。

一个个瞧着俩人的眼神儿就有点儿不对味儿,啊,难怪这么舍得花钱,原来是有一腿啊!

龙腾呢,要说他看到河盛佑的东西没感觉那是假的,不过他自觉自己的家伙向来所向披靡金枪不倒,今天见了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当然也正暗自腹诽。

没想到任参突然插了一句,几乎是下意识的,想都没想就回了她一句。等回过神儿,才明白任参刚才说了什么。

心里窃喜不已,这丫头,什么时候发现的,连那里都观察到了么?真仔细。

任参没注意其他人的反应,当即一拍桌子,“就你了,马上上岗!”

河盛佑的出现无疑是意外之财,他在韩国国内拍过许多影视作品,舞台剧也好,电视剧也好,全部都是无名的小配角,这次来到北京纯属游玩儿,根本没有想过会往中国发展。只是无意中听到圈里的朋友提起,他只是带着见识见识玩儿玩儿的心态来到片场。剧本还是托了关系才窥探到一点点。

然而看到那个剧本他的心思却大不一样,这角色太有挑战性了,完全可以衬托出他的实力。河盛佑来时还十分忐忑,就怕对方有国籍歧视,没想到还真让他给拿到了。

因为河盛佑的出现,任参脑子里对另一个男主角也有了想法,当天订了去延边的机票,她想起前些年一部片子里演屠夫的那个朝鲜族男人,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有着北方人特有豪迈,又带着朝鲜族不要命的狂气。好嘛,你不是韩国人么,不是牛逼么,行,我就找个我们中国籍的朝鲜族人,我非把你压下去不可。

当天晚上八点四十,任参跟龙腾出了延吉朝阳川机场。因为是临时起意,俩人什么行李都没带,反正隔天也就回去了,倒是落得一身轻松。

任参深深的吸了一口北方特有的空气,虽然这里仍旧是车水马龙一片建筑工业气息,可是这没法阻挡她对这片土地的热爱。

她拍了拍龙腾的肩膀,特自豪地说:“小子诶,这可到了我的地盘儿了,给我悠着点儿,不然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卖到非洲去,”眼珠一转,眉飞色舞笑嘻嘻道:“让你白天做苦工晚上当小鸭儿!”

龙腾对此撇撇嘴不屑一顾,,任参总有种错觉,就是龙腾跟她单独相处的时候,跟人前特别不一样,好像一瞬间身上那种高贵冷艳的气场变Low了,说不出的诡异。

俩人也不休息,打了车奔着市区一通好赶。

北方的六月夜晚还有些凉,任参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这凉意让她觉得通体舒畅,这是她家乡啊,只有家乡才有这种凉。

路边漂着烤串儿的香味儿,任参顺着手里的地址一路七扭八拐,人流渐渐变得稀少,这片儿没有路灯,脚下的沥青路上还积着一洼洼不知道是尿还是水。俩人摸着黑一路走过去,刚进了小区的门,就见到一个四十多的妇女用朝鲜话大声冲着一个男人叫嚷,四周围了一圈人,那男人闻言立刻握着拳头就要往上冲。

“啧,作孽!”任参感叹。

“说什么了?”龙腾望着那边疑问。

“那女的说,这男人老婆跑去韩国打工,这么久没有消息,一定是跟人跑了。”

龙腾愣住,“你会韩语?”

任参脸上多了丝惆怅,“我姥姥是朝鲜族人,这不是韩语,是朝鲜语,跟韩语不一样的。”

俩人没有凑热闹,接着往前走,边走边聊:“听起来差不多。”

任参低头盯着路面,小心地避过泥洼:“差很多,你仔细听,韩国话跟朝鲜话就像是中国的台湾话跟北方话。韩语听起来柔柔弱弱斯斯文文,朝鲜话说的不屑一顾又抑扬顿挫,语气一听,跟韩语一对比,要是不懂的还以为在骂人。每句但凡尾音都是降调,就跟东北话的‘操尼妈’听起来一样。”

龙腾听着便笑了,“受教,受教。那这么说你还算是混血儿了。”

“那必须呀,”任参骄傲道:“要不我这么聪明呢!”

俩人终于到了地址上写的那栋楼,这个小区也不知有多少年的历史,外墙在黑夜里一片斑驳灰蒙,都没个锁,一个铁门掉了螺丝,瘫痪似的倒在墙上。

楼里跟外墙特别相衬,窄小的楼道里堆满了东西,泛黄的墙壁上还有着花花绿绿的涂鸦,家家门口贴着专治尖锐湿*疣和无痛人流的小广告,任参觉得这些广告十分给她丢脸,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东北人日子过得多么暗无天日多么放浪形骸呢。

上了三楼就没有灯了,龙腾打开手机上自带的手电筒,跟在任参后面,俩人不再说话,走到五楼,嗯,这门前干净,除了一堆空了的啤酒瓶,什么也没有。

任参敲敲门,在门口仔细地听了一阵儿,没动静。又敲了敲,还是没动静。

“不会这么倒霉吧!”

“没有电话么?”

任参摇头:“电话打不通啊。”

接着门里面噼里咣当的一阵响,里面一个粗粗的声音带着点儿嘶哑,用朝鲜话说:“等会儿。”

破旧的铁门一推开,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穿着大裤衩,支棱着一头鸟窝儿似的头发,看到任参先是愣了两秒,片刻之后发出一阵中气十足的笑声,震得整个楼道都余音袅袅。非常具有《功夫》里那个中年妇女捧着大钟使出狮吼功的气魄。

两人进了屋,四五十平的小客厅里乱七八糟,啤酒瓶倒了一地,白色的地砖上全部都是黑色的泥印子,沙发上的衣服跟破抹布一样堆在一团。

龙腾终于深刻体会到任参嘴里的‘朝鲜话听不懂跟骂人一样’的这个感觉。从俩人进屋到现在,整整十多分钟,俩人一句中国话没讲,叽里呱啦的声音一个赛一个大。那男人上了年纪,身材虽壮实,但肌肉已经变成肥肉,松垮垮地赘在身上。一张脸长得有几分贾宝玉的味道,脸型圆润,丹凤眼,眼角细长。五官很端正。

就是这操守…你能想想一个长着贾宝玉脸的壮汉冲着一个小姑娘舞着赘肉飞横的胳膊、张牙舞爪龇牙咧嘴跟门上的钟馗似的,那种违和感、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实在...让龙腾跟任参想起了同一句话:这都一什么人啊!

关键是任参对待这男人的态度,叼着烟瞪着眼睛掐着腰,典型一幅地痞无赖,竟然奇异的跟对方在同一个频道上。龙腾真是,服了。

“混成这个鸟儿样,戏也不演,天天打麻将,你他妈也好意思跟我说。”

男人扔给龙腾一根烟,坐到沙发上,肚子上的肉堆成两个游泳圈,抠着眼屎:“我不打麻将干什么?你让我演戏,这破地方连毛*片儿都他妈没人拍!演屁。”

“别废话,赶紧收拾东西,我剧组都在那儿等着呢!快点儿,麻溜儿地。”

“我不去。”

任参瞪起眼睛,高声道:“你不去?你不去?我他妈一天没休息坐飞机特意过来找你,你跟我说你不去?你看,你知道这是谁么?”任参指着龙腾,

“这他妈就是我财神爷,人家时间是大风刮来的?跟着我颠儿颠儿的过来,特意请你,你他妈还不去?我告诉你老金,这片子你不是给我演的,你错过了这个这片你他妈这辈子就这样儿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转头冲着龙腾一甩头,特别有黑社会大姐大的气质:“走!”

龙腾站起身跟着她出了门,任参把门摔的震天响,接着怒气冲冲的走下了楼。走到一半儿,却不走了,就靠在楼道口那扇破铁门上,蹲下身跟地上的蟑螂比眼神儿。

“怎么不走了?”

任参吐出个烟圈儿:“等着。”

龙腾笑了,“费这么大劲,值得么?”

任参感慨地叹息一声:“刘备为了请诸葛亮都能三顾茅楼呢,我一小导演,请个演员出山能有什么费不费劲值不值的。这事儿,只有成或者不成,没那么多讲究。就是苦了你,到现在连口饭都没让你吃上。”

龙腾站在她旁边,抬着头看天,“好长时间没见过星星了。”

任参也跟着抬起头,“这不算什么,你到我们镇上,那星星,一片一片的,眨着眼睛,一条波澜壮阔绚丽的银河,外加镰刀似的小月牙儿,照得大草地大稻田闪着光,小河儿溪流跟碎银一般,唱着小曲儿,欢快地往前奔腾。”

龙腾被她这一口地道的东北腔弄得忍俊不禁,“问你个事儿。”

“说。”

“你爸妈怎么教育你的?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姑娘?太豪放,容易给人造成二椅子的错觉。”

任参站起身用脚碾灭了烟头,单薄的身体只到他肩膀,黑夜里的眼睛又亮又精神,她望着远方,“跟你说实话,你得庆幸我是一姑娘,不然我要是有你那巨根,天下的美人儿就跟你没多大关系了。”

“巨根?”龙腾给她这形容噎得皱起一张俊脸,片刻突然一挑眉梢,勾着唇:“观察的挺到位。你要是喜欢,我的给你用。”

任参一个激灵转头看他,只见那张英挺的面孔没了往日的死板,弯着眼跟唇,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笑得像狡猾的小狼,即野性又勾人。她心中突然跟擂鼓一样跳得飞快,“咳,嗯”她尴尬地转过头,觉得自己得去看看脑子,好像哪根儿弦儿接错了。

龙腾看她双眼无神直勾勾地盯着某处,摇摇头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却用它来翻白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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