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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小鹿斑比迷失记(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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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后有一小湖,不是死水湖,人工挖了一小条,引自森林里的小溪,水温很暖,与这一带地表多温泉有关,所以再河岸边即使冬天,能见到一两抹野花也不是奇迹。只可惜,那些个东西都是转瞬即逝的生命,活不长。湖边有个马场,是卢望喜欢的奢侈玩意儿,她也赌马,据说是所有赌术中最不精的一项,世人道,她是预备在家练好了再出山,鹿比道,不精,真正喜欢的东西,当做赌场筹码,当然不精。

尧二爷,放弃了D胸MM,大清早,溜卢望的马,这是要逆天?

难怪他只说到溜就打住,心细如慈西筑,万不会为吊她胃口而欲言又止。鹿比到了马场外,只见一身黑衣针织帽的少年孑然一身走在冬雪初化的道上,手里牵着藏獒的宠物狗狗链,他溜的不是马,是一头小鹿。休怪别人未曾言说,只为了保全她一点点的自尊。不用想,他一定给它取名鹿比了,姓什么,纵还是尧,只要不是瓦就好。尧二爷的左手还有皮鞭,鹿比光看着就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

“尧~~”鹿比本想叫尧二爷的,眼角睨见了他手中的鞭子,还是学慈西筑,少说少错为妙。

“PIA”一鞭子下去,打在了‘鹿比’身上,惊得它无头乱蹿又蹿不走。正牌鹿比仿佛听到了空气里惨无人道的大自然对人类的哀鸣。

“纵尧,好久不见哈!”一傻姑娘穿着绒拖鞋就到室外来了,花枝乱颤的跑的头发没个型。

左手扬起,她以为他又要扬鞭欺负‘鹿比’,忙挺身而出,“不给打,会疼!”

“还知道会疼。”鹿比的两腮被扯痛,这种感觉,熟悉的她用不着回忆,原来他挥手想收拾的是此鹿比而非彼鹿比。

脱了缰的小鹿一路飞奔到树林的那头,鹿比看它重拾自由,贼心的哈哈浅笑。

“它也叫鹿比”尧爷清嗓子道。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鹿比小声嘀咕,“你哪里得的?”

“尧爷爷我深山老林里打来的,要崇拜的话,给爷一两个崇拜的眼神就成。”

鹿比挥汗,这个人,脑残的不止一点点两点点。“不,我要恭喜它,重返家园,你若要我崇拜,带我一起打一次猎,把它找回来。”

阿尧哈欠连天,叫你早起溜鹿。鹿宝没准也想在冬日睡个懒觉呢,“用不着,没了吃的,过不了两天,它自己会送上门来的,就像你,我要送给大哥补补。”

“不可以,”鹿比怒不可言,且不论他要送给慈西筑补的是小鹿鹿比还是瓦鹿比,那都是令人发指的行径。

“这种事情不是你可以决定的。”他扛起了鹿比,蠢货一个,不知绒拖鞋沾了雪,一会儿雪水融化冻坏了她的鹿蹄子,红的萝卜一样可难看了。比他平时的沙袋还轻,她不是在南方度假吗?度假都不长肉的?

“拖鞋,拖鞋。。。。。。”被背在了背上还要挑三拣四诸多事端,他伏下腰,她伸手去够拖鞋,他故意斜她,差些害的她从背上摔到雪地上,她手心里抓了一团雪,趁他不备塞到了他颈间。

初春还寒的□□点,大雪覆盖的小树林,一个好看的男子背着一个话多又胆怯的小女子,一步一行向家里走去。大城堡的窗口,三扇窗若明若暗的敞着,主人们探头,欣赏欣赏好景色,南方的□□,哪及这里的一半?

从进门口起,阿尧就想甩掉背上这个包袱,可是,瓦鹿比肉没长,脸皮见长,没有穿拖鞋,死活赖在背上不下来。阿尧真想狠狠拾两根稻草,让她在他背上筑巢。回到阿尧房里,她才一反刚才的常态,迅速从背上下来,警惕的钻到沙发角落里,为什么警惕,这个一根筋的姑娘担心,尧爷爷会报复性的手捏一个雪团塞她脖子里。哦,尧爷的话,会塞到胸部去。

三楼的主卧内,慈西筑被鬼爷和卢望一左一右神色怪异的眼睛看的发毛。

“依据刚才你脸部神经的抽动,我们知道你很不痛快。”

“什么不痛快,你看他那愤怒的小眼神,都快把二楼某房间点着了。”

话到彼处,皮条尧确实感到自己房间的温度上浮不小,废话,是瓦鹿比为了养她那盆不值钱的盆栽调高了的。

“我只是不舒服,同样的人,在我手里,普通的像过了季的衣服,在他手里,仿佛新生了颜色,他们都是学得会恋爱的人,而我,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没有哪个能力?”卢望八卦,老大不会年前伤后就太监了吧,怪不得近来都没女人送上门。兹事体大,她后悔问的太不含蓄了。

想什么呢,这个女人。为什么,自从瓦鹿比这个人来过G-King之后,他身边哪怕再精良的人马,一个个的就像禽流感一样毫无预兆的感染了‘二货’病。“没有爱的能力,我天生不会爱。”

三楼踱到二楼,楼梯口大老远的听到阿尧振聋发聩的大叫,“开什么玩笑,你生日时老子送的可是宝石,宝石知不知道,轮到你回礼,你回一盆破花?”

所谓热闹不起来的G-King,热闹起来很简单,让这两个二货碰头就可以了。这两个人,这种游戏,怎么就是玩不腻呢?看客们,你们怎么也都看不腻呢?大概因为,他们永远不肯定自己有没有明天,这样纯单一的欢快气氛,舍不得丢。

“那可是鹿比亲手种的。”

“鹿比是谁?三线女演员?抱歉,连这个都不是,你养的花不值钱。”

好势利眼的阿尧,世人都说,越有钱越小气越爱钱,看来是真的。

“那我把自己送给你吧!”某女就同一话题再提案。

“不要觊觎老子财产!”

鹿比倒在阿尧床上,满头的长发散了被单满面。她的头发快及腰,对她的脑袋而言,长了,“呀,被看穿了呀!”

“起来,起来,起来,”阿尧把鹿比重新打包扔到客用沙发上,“这么脏的丫头,弄脏了小爷的床。”

被嫌弃脏的姑娘不服气,“你的床什么脏的臭的都捡回来,何时干净过?”这句原话出自《红楼梦》里贾母训贾琏的话,倒被同辈的鹿比用来讽刺尧爷了,卢望鼓掌。

恰逢厨房端来了上午茶,浓热香烈的丝袜奶茶,刚烤好的曲奇饼,松松软软的抹茶蛋糕,还有华夫饼。最差就是分量少了点,都是四人份的。小鹿比伸手拿曲奇饼,被阿尧的爪子掌回来了,他今天怎么回事,看鹿比无论如何不顺眼,做什么错什么,说什么错什么,还不给吃的。

“我的茶给小鹿比。”还是宫本爷爷好!

“我的蛋糕给小鹿比。”卢望姐姐也不错。

慈西筑不是应该说,我的饼干给小鹿比吗?可是没有。

这哥俩,一样小气。

“哦,这个。”鹿比从她的双肩包里找出一瓶面霜类的东西,没错,是双肩包,她这辈子都戒不了双肩包吧!“是鹿比妈妈祖上的,她们族里的姑婆婆制的消疤的蜜粉,卢望背上的伤好全了吗?”

“你这么关心我的背,很容易会让我误以为,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好好的卢望也被阿尧带滥情了,“望姐,我有男朋友的。”

是吗?怎么大家没听说。

“那个要宠坏你的小男孩?”阿尧,你明明已经被大家忽略,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干吗要冷不丁的跑出来发问。

这下鹿比可不好继续吹牛皮了,她和沐别封,未说明在不在一起,可也就是捅破一张纸的事,任谁看不出点猫腻,“他不小,有189CM,也不是宠我,是珍惜。有个男人说过,当他一无所有时,我是他唯一拥有并最珍贵的财富,他希望等他坐拥天下时,我依然是他唯一拥有并最珍贵的。”鹿比朝阿尧眨巴眨巴眼睛,“守财奴,看吧,还是有人认为我值钱的。”

尧爷囫囵不清的吃蛋糕,吐出几个字节,经辨别,他有可能在说,“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个没眼光的笨蛋。”

送给尧爷的是晒干的花草,鹿比看闲书时瞧见有几种花籽、花瓣可入药,见自家花圃里有,又都是些不寻常的品种,就想着存储几样给鬼爷倒腾倒腾。

也不知是谁抠,去了一趟南方,带回来的尽是自产自销的自家产品。

独没有慈西筑的份,他自己把自己当摆饰,自他们聊开了开始,就一句话没有,就连声讨不公平这件事也是卢望代劳的,“大哥的呢?”

“哦??”她才想起有这么一出事儿,有那么一个人,“年前阿尧就说伤的半身不遂,为残疾人准备礼物实在不好办。”食指戳食指的做出不好办的表情。

吃一暴栗,“爷什么时候说哥伤的半身不遂了?”

“如果我半身不遂了,你要送我什么?”慈西筑打破沉默,脸凑近鹿比,嗯,姑娘的皮肤在南方养的更水灵了。

“成人尿不湿!”

卢望,“真是实心眼的姑娘,这么实惠。”

“那?高翎瞩的□□录影带?”鹿比试探性的改口,弱弱道,是的,她已经学坏,在G-King,你不黄不暴力,那是要被处以火刑、浸猪笼的异端份子。

“你确定你有?”慈西筑仿佛被吊了兴趣,和她一起口无遮拦,算了吧,口无禁忌才是他们这类人的真性情。

悠悠转头,怀疑的目光定睛在阿尧处,“G-King除了你的房间哪儿都有摄像头。你发情起来,和小狗没区别,应该不止在房间,所以去监控室找,总能有收获。通常呢,这种事,阿尧早下手为强了,他应该也剪辑过了,是不?尧爷?”

看来某人也不是好惹的,尧爷,知道引火烧身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慈西筑渐渐收回笑容,优雅的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奶茶。以鹿比与他相识数月的经验谈,他是不喝这类Teenager产品的。现在他喝了,只能说明他脑子里盘算的东西令他完全忘记了杯子里的内容。

从这一刻起,他是认真着的G-King君王了。阿尧、卢望、鬼爷爷必须强打精神跟着认真。鹿比见他们失去了玩笑的兴致,拜别告辞。

G-King到此为止吧,这些人,这座古堡庄园,这里发生的有关瓦鹿比的过往,请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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