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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灰姑娘的生日会(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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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你啊?”小脸不加掩饰的失落了。

她呼啦一圈飞下来迫不及待想见的人是谁?是接了电话才下来的,她不看来电显示的吗?唯一的解释是,她删了他的电话,像他没有保留她的电话一样。不一样的是,凭记忆,他还能记起她的电话,而她,对他的号码,也许都看着眼生,只不过一两个月而已。

“那你等的是谁?”正常人的思维都会问上这一句。

鹿比摇摇头,“没,没有谁。”

天可真冷,她哈着手钻到了车里,在车身旁冻了15分钟的慈西筑也钻进车内。司机很识相的下了车,瓦鹿比看着天寒地冻的,把自己的长羽绒服脱了给他带上,“师傅,直走右拐的街角有家旅社,去歇歇脚吧!”

那青年一愣。大哥的女人,层次果然不一样,翎瞻、翎瞩人也很好,态度谦和,常给他们带点心,就是太把慈西筑挂心上了,这是大忌。他是司机,不懂为什么,只知道按惯例,那些太把慈西筑放心上的女人都不会长久。

“皇冠很好看。”慈西筑未经她许可,擅自伸手替她取了下来,蹭的她头皮发痛。

“是呀,我也觉得好看。”说完还沾沾自喜地吐吐舌头,夺过他手里的皇冠,宝贝似的护在手里,生怕他一拿走就忘了还。

“阿尧送的?”

“嗯。”

为什么他从她的嗯声里听出了甜蜜、害羞,和淡淡的幸福。要是以前他感觉不到自己的病态的话,那这一次的发作令他真切的感知到了病入膏肓的心境,他,是那么想要摧毁瓦鹿比和纵尧的情感。是那么见不得他们养在快乐里的笑容。

“你很喜欢。”

“那当然。”瓦鹿比看慈西筑的眼神在说,白痴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不知不觉间,他已渐渐挪近她,几乎到了大腿贴着大腿的地步。空调打的很高,闷的鹿比心神不宁。“是喜欢东西还是喜欢人?”他说话时脸与她的脸近的看得到毛孔,张口就能感受到对方吞吐的气息,热燥不安的很。

瓦鹿比小兔子一样向另一侧缩,缩到没路可退,他还是一路紧逼,扩大他们身体接触的面积。她恼,他不是恨她到眼不见为净吗,怎么现在?

一百八十度转态玩暧昧,太说不过去了吧!

“都喜欢。”她伸手粗暴地推开他上前的脸,义正言辞,态度鲜明的拒绝他的回头草。

“那么我呢?”慈西筑换了一个人似的暴怒,那是恐怖的,少见的。

不顾她手舞足蹈的阻挠,他捧正了她瘦巴巴的小脸,探头强吻了下去,紧闭的唇,捶他胸口的小手,喉间带着否定意味的咿咿呀呀,在他而言,都是调情的催化剂。他强劲的双手固定了她不安分行使暴力的小手,有力地舌尖挑开了她齿间的防守,长长的探入,不断追索。

等他终于吻够了,鹿比已气喘吁吁地仰在车后座上大口吸气了。忙乱中抄起车上的瓶装水,咕咚咕咚牛饮起来,她不想要他的味道,更不能让他的味道驻留在她的口腔内。

“我记得,你也说过喜欢我的。”

鹿比别过头,不愿与他理论,“我也记得,你说过不爱我,你爱的是高翎瞻,还是翎瞩?”

“两个我都爱,我是不爱你,但是你,瓦鹿比,得爱我。”他捏紧她的下巴,看她被他啄的发肿的鲜嫩欲滴的小嘴。

“看心理医生去吧,慈西筑。”鹿比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开车门向家跑。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她又提着裙子咬着下嘴唇恨意的回来了。

那句话是,“不想惊动一家老小的话,你可以逃回家。”

再次回到车上时,她冷静的极速。再笨的人和聪明人相处久了,也要耳濡目染一些伪装和掩藏。再出口,语气已是平复,“高家两姐妹呢?”

扫了他的兴,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调□□望时听到其他情人的名字时是很反感的。“被她们父母接到欧洲过圣诞了。”

他拐了高家两姐妹的事全联合理工大都知道。翎瞻翎瞩的父母是联合理工大地质学院的名誉院长和教授,常年全球各地的跑,在大学呆的时间很少,可这也不能阻止有杂音告诉他们,他们的两个宝贝骄子在和同一个来历不明的权贵男人恋爱的败坏家风的丑闻。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火速带走了两个女儿严加管教,也就是中午还在和慈西筑参加G-King年会的翎瞻,晚上已经打飞的和妹妹直飞斯德哥尔摩。

只是这样,他来找她,只是因为高翎瞻高翎瞩不在身边。而不是,她想的那样,鹿比再一次恨自己产生了不该有的期许。

鹿比微愣,笨熊一样的发呆,不觉慈西筑已解了她的衣扣。他可没时间没心绪去想高家姐妹和她们父母的争端。“不要。”鹿比掩住扯开一半的胸口,很本能的保护自己。

“我不喜欢欲擒故纵,今晚。”

你的喜欢或者不喜欢怎么可以一点儿不顾惜我的意愿。鹿比为自己的渺小伤心,为他们之间力量的悬殊羞愤至委屈痛哭。

他激动地掀起她的裙底,没有高家姐妹的夜晚,果然难忍。

她哭的抽噎,“告诉阿尧、鬼爷和卢望,鹿比爱过他们。”

他才褪下她的长袜,长本事了,知道穿吊带丝袜了,还有,如果他不来,为她脱这丝袜的将是谁?阿尧?真是一想到就令人不能容忍。等等,她说了什么,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死也不肯?”他停下来,烦躁的抽烟,呛的鹿比哭的更严重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他慈西筑什么时候说要上一个女人弄得跟□□犯似的。“为什么,是我不及阿尧?”男人的通病,总疑心自己在那方面不如人,尤其当你的对手年轻你10岁,长期从事组织卖*淫,再精壮的人也会对自己产生怀疑。

“我嫌你脏,公共厕所,谁都上。”小丫头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慈西筑不以为意地哼声,“他就干净?公厕对公车?”

“你是□□的孩子,他不是。”原谅我,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

半响,他抽了两支烟,头垂的鹿比揣摩不了他的表情。那双子弹一样洞穿一切的眼睛里藏着的,是终极的自己吗?“你走吧!”

她慢条斯理地穿好被他撕破的衣物,这会儿倒不怕了。鹿比清楚的知道,‘你走吧’这三个字里的‘走’,是不带商量余地的走出他的生活交际圈,她不能再去找阿尧、卢望和宫本,也不可能找得到G-King任何与她有关联的人。“我们连情人也算不上,对不对?”

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追究这个干什么?慈西筑半怒半哀中,懒得看她,背着她,慵懒并着嘲讽道,“送上门来的女人,不尽其数,你是其一,没有再多。”

犹带着哭腔,“这样的话,说分手的资格都没有。”呐呐地闷声自语,这本是她心里的话,心下不留神,就脱口而出了。“我叫瓦鹿比”说完推开车门,飞快地冲回屋内。

她这是?想让他记住她。多虑了,凭她做的这几件事和他的记忆,他未来十年内都不可能忘了有一个叫瓦鹿比的女人甩过她。

瓦鹿比的皇冠拉在他的车上,在他对她手忙脚乱之际也不知挥手打到哪里去了。若她忆起来的话,一定会后悔的,这可是她收过最贵重的礼物了。慈西筑掂在手里,沉重,是的,他镶了绿宝石上去,鲜嫩的和她的年龄一样好,这冠本就无价,被他贵上加贵,岂不更惹人眼馋。

纵尧,有人要对你改观了,他对你产生的,可不仅仅是改观,说不定,还有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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