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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真实的G-King(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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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饭,她也就扒了两口,胃口出奇的差。即使不想,却总也同慈西筑觅了新欢这件事划上了等号,鹿比简单收拾了几本书赶公车回学校了。下身很不舒服,公车上虽人少,虽沿着森林走,空气鲜活,一路下来,鹿比也只觉得胸闷郁结。回了学校,竟一页书也看不进。

卢望和阿尧打赌,说鹿比此去无回,未入社会的丫头片子,纯粹迷恋哥的狂热粉丝,对她好个十天半个月的,都住进云层去,真要加点现实的作料,夹着尾巴黄鼠狼逃的还快。阿尧啃着鸡腿说,“赌就赌,G-King的阿尧什么时候怕过了。”

卢望差点就赢了,瓦鹿比快一周没来古堡,慈西筑也未问起,(他回来的也少,这个高翎瞩算是个有本事的)这说明,双方都有将事情不了了之,随时间淡化的态度。可她还是输了,梳着马尾,拎着两袋零食的瓦鹿比周日早上如期来到古堡。阿尧言笑晏晏地给她开了门,接过她手里的‘朝贡品’,飞快地冲到卢望屋里,掀起被窝里面色潮红的女孩,“谢谢卢望,她归我了。”卢望恨恨地望着楼下讪讪进屋的鹿比,眼珠快穿透眼皮,直接弹鹿比心口去了。

她期盼着,小祖宗,但愿你只是来打包行李的,这样虽然输,也**不离十,脸上还挂得住。可是她又错了,瓦小姐安静地同坐于他们共进午餐,下午又同阿尧在视听室看电影,零食照旧吃出了个小山堆,傍晚也是坐在秋千上背书。从打头起,没问慈西筑的行踪,晚上睡的,还是慈西筑的房间,纵那房间已然改观,高翎瞩学室内设计,与慈西筑的建筑系一搭一档,把他的主卧改的耳目一新,先前的慈西筑房间是帝王相,高翎瞩着手后,是添了王后的砖瓦。床没变,床单上的纱幔改成了粉红色,所有女孩致命的浪漫幻想,床单也是粉底白点梅花。梅花?鹿比可不喜欢。橱柜里,她的衣服被清理出来,放在慈西筑衬衫柜子边的独立柜里。他的衣服旁多了几件女性睡衣,摸起来很舒适,应该很贵,睡衣、床单,还有床头她的相框,这间房间和鹿比的缘分,应是尽了。怯怯地坐在床角一隅,满床的香甜气息,她嗅不到慈西筑的独有气息,想是他们的气味混在一起了。

很可笑吧,她疯狂地逼迫自己,强迫自己,说服自己,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同时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是很理所当然的事,她可以成为那几个中的之一,潇洒地与他约会、缠绵,成为佼佼受瞩目的女孩儿,然后等拿到交换生名额时,再潇洒地同他分手,那一次的分手之后,此生不相见。也许,老了写一本回忆录,来细细抽丝剥茧一段尘年恋爱,竟是说不出的意味。然而做起来,她居然连那床单也不愿多碰一下,杵着窗口下的地板,挨着及地的窗帘睡了一夜。那夜,慈西筑未归。

第二日,要赶早八点的课,又怕阿尧的利嘴嘲笑她那不夸张于国宝的黑眼圈。她凌晨5点起床,热了阿尧的草莓味牛奶。自己贪污一杯,给他留一杯,搭最早的公车回学校。在半暗半明的晨曦中,她望着慈西筑的车呼啸而过,副驾驶有一熟睡的女人,头发很长,不是高翎瞩,突然她笑了,不知为何。

请千万别小瞧一个女人的韧性,尤其是一个19岁的女人对于她第一个男人的韧性。晚六点,她搭末班车到,背着双肩包,拎着一箱杂牌牛奶,听说G-King的阿尧好这口。刚到门口,碰上了慈西筑,他浅灰色衬衫外罩着黑色的运动风衣,难得的挑了条牛仔裤,一身居家范儿。鹿比心里飞快地打鼓,嘿,为我留下吧,我的男人!到了嘴边,却是‘嗨’。

他回,“嗨,好久不见!”

她亦回,“嗯,好久不见!”

他言,“你来啦,陪他们吃完饭吧!”

她说,“好!”

他在她眼前晃动了明晃晃的车钥匙,“我去接翎瞩,你……”

“我来找鬼爷改上次的论文,导师说我的可用!”脱口而出。

她望着他轻快离去的背影,对着空气做了个‘再见’的口型。

撒了谎,总要圆。明知他不会去认真,他哪有那个心思去认真,他的一门心思不是在G-King就是在高翎瞩身上,现阶段。下阶段,也不知是张翎瞩,李翎瞩了。

瓦鹿比去敲鬼爷的门,明明房间里有明亮的灯火,不瞎说,比把卫生间所有的浴霸及照明设备都开了还亮。连连敲了几遍门却无人回应。鹿比推门入室,故意走路走的很大声,她要是猫着步子走,万一被鬼爷误认为是鬼鬼祟祟的入侵者,背后临门一脚,那才叫苦不迭呢,她早看明白了,住在这个屋檐下的,身手没有不好的。她不算住,她是临时寄宿。

“鬼,“爷字没出口,她掩了自己的嘴。手术台下的灯光,卢望赤着背躺着,鬼爷戴着手套,拿着医药钳子,消毒液还有药用棉花,还有一些她不认得的医用器械。卢望的背上,大大小小的玻璃片,触目惊心,鲜红的血液在流,还有红黑色结了血痂的血渍。她一时没忍住,跑开了干呕几声。

最后也是没走开的,脚下没力。脚底像被钉了钉子。记忆被定格在那扎了一背心玻璃的画面。那样玲珑有致的女人,那样光洁白嫩的裸背。不知不觉间,她的两颊湿哒哒的。阿尧穿了条沙滩裤,不正宗卡其色,看起来脏脏的颜色。看到哪怕在抽噎着哭泣也要端正着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的女人,他弯下腰,捏着她的下巴问,“怕了吧,怕了就不要再来啊!”

鹿比呆呆地望着他,晶莹的泪珠子断了线的珍珠链一样向下落到他的手心,真烫,阿尧想。

她起身,他也起身,两人同时推开门。卢望已然缠了一身的白纱布,鬼爷在洗血手。

“卢望姐姐,疼吗?”她在门外站了许久,倾听了整个过程,她未喊过一声疼痛。

“疼个毛,老娘习惯了。”她咬着嘴唇道,“几个龟儿子输了钱,我也就当打混架的,凑热闹去,场子里打架见得多了,就图看个打的新鲜的,鬼知道还有几个抄家伙的,隔间朝我开枪,好在我身手快,就是打碎了几面玻璃墙,渣子碎了一身。”

“你出手被发现了?”阿尧问。

“是吧!”卢望翻转眼珠子回忆,“否则没道理对我动手,看着也不像寻仇的。不过我技术过硬,怎么会被发现?”

原来,原来的原来,是卢望姐姐抽老千被识破了呀,鹿比的同情心一下收回一筐。那为什么,他们三个还愿意时不时小赌怡情,与她对盘切磋一下呢?只有一种解释,他们都是个中高手,瓦鹿比,你掉贼窝了。也别清高,自第一天知晓他是G-King的人起,她决定,她对他们的情感,与职业无关,与人格无关,与道德脱离。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鬼爷,这不是卖弄一点墨汁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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