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正式入主G-King第一步(5)(1 / 1)
“房间里有钢琴、竖琴和萨克斯。”
“那是我的。你百度我的时候,不知道我擅长四五样乐器么?”
鹿比黑脸,他知道她百度过他。是啊,她完全不了解他,也没有渠道去打听,有什么比百度更快一点的呢,就是准头失了些。
“别动,小鹿比,再好的□□也演不出你的干净。”伸手去解她睡袍的带子。
啪一声,G-King 的老大挨了一巴掌。
“Sorry,拿你和她们比较,伤害到了你,我表示是无意的,并道歉。”
错了就是错了,可悲的是,还搞不明白错哪儿了。
“你错在破坏了在鹿比心目中的形象。了解□□的是普通宅男,你至少是魅力老男人那个级别的,想不到品位也这么低劣。一会子能说情话,下一秒就能两面三刀地道歉,足以见得是个滑头并怀有低级趣味的人。”她正襟危坐,与慈西筑两人盘腿坐在纱幔围绕的大床上,斜眼刻薄地评价她对面坐着的男士。
怀有低级趣味?滑头?慈西筑是没有被这样评价过的,至少在他中学时代在艺术设计上展露才华后从没有人对他的品位产生过怀疑。
看他闭着眼不说话,鹿比才有后怕的感想。好没用,每一次在他面前,不大不小的总想着抬杠,好像只有这样,她说的话,她这个人,才能被他多记住一些。往往忘了他是G-King老大的身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你是不是恼羞成怒了,想着要把我秘密处决了?”一个女声怯起,带着有困意却又发亮的眸子问。
慈西筑看的楞了神,好一会儿才愤恨地看着她心里道,我是恨不得第一次见你就把你秘密处决了,省的到了今时今日还办不了了。“是啊,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似乎对你,是纵了些。”
“不是不是。”鹿比这才觉得是她自己挖了坑,深深的跳了进去,还仰头对慈西筑道,快填土,把我埋了呗。急快快地扯他的小手指,“你不会的,是不是,你都放了甜甜他们,我告诉你,他们已经回学校了,教练可高兴了。虽然你不说,可我知道是你,是不是?”她抬了眉毛,瞪大了眼睛,凑着脸问慈西筑。
“放过他们不代表会放过你。这可是两码事。他们俩,很良民,你屡教不改。”在同一天,同一地点,他们俩互放冷箭,相互埋汰。
“不会的,不会的,你舍不得。”瓦小姐,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人家舍不得你的,“是不是?”您倒是接着卖萌啊。
咬牙切齿的回答,“是!”
鹿比像得了冠军一样双臂展开欢呼,“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瓦鹿比,你得寸进尺了。
牙齿咬碎的声音,“有一点。”
“我就知道。”她把眼睛笑成了月牙,睁开时满眼全是小星星,盛着天真的喜悦的色彩。脑袋下垂着的长发被窗口落进来的风吹乱了,慈西筑伸手打理,情不自禁地想亲吻她,复又自嘲地自我制止。
这次换鹿比不给他机会,她外头起身去亲吻他的嘴角,她发誓,她的动机只是蜻蜓点水,一下下就好。谁曾想到,在慈西筑的世界里,这就是南北两极的磁铁相遇了,非外力不可分离。
她吊着他的脖子,像新生儿吊着奶瓶,像心肺衰竭重症患者吊着氧气瓶。
他把她压到床头,她任他胡来,而后乘他喘息的空当,咯咯的笑了,那笑声,似乎是弄堂里着红色洋裙的小女孩在追着风车跑。他看着她笑,嘴角无预兆的咧开。
他们继续接吻,在夏末初秋的上午,很认真,很认真。
3名现场观众也歪头侧脸九十度倾斜身体,抱手挺胸冥思地观赏这一场拉力吻。
“妖精啊,妖精,老大的元神被吸了。”咬碎碎冰的阿尧说。
鬼爷哭腔,“我真的以为她是来找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我只是酒。”
卢望两眼放光,“假设这是在我的床上,假设那人是我的。”
“你最好打消那个念头,”阿尧瑟瑟地劝,“否则结局一定很血腥。”
“我想也是。”鬼爷的公鸭嗓,他可以不发那种音的,但当他心中郁结时,就一定是这种音。
鹿比听到了房门口的议论声,脸上的温度直线上升,头也渐渐下移,可慈西筑就是不放过她,她的舌头又不是他的舌头的对手。直到她把脸垂到能看清自己的胸部,慈某人才讪笑这松开了他的嘴。
“现在知道床上有纱幔的好处了吗?”他逗她,他会告诉他这么深色的纱幔也能阻挠狙击手的视线判断吗?不会。
“是啊,高清改普视了,重点部位还能打马赛克。”鹿比没好气的答,翻身就要下床,慈西筑把她拽回来,不论是露着的左肩还是大腿,都被包严实了,这才放她下床。
鹿比不敢看鬼爷,不敢看阿尧,不敢看卢望,把自己贬低地跟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似的,灰溜溜一股脑钻进了洗手间。
G-King的例行会议,在慈西筑房间的咖啡桌上。不要问为什么不在会议室,因为这是家,不是公司,不是会所,是给家人团聚修养的地方。不要问为什么不去客厅,因为慈西筑的房间的采光最好,沙发最软,通风系统最好,吃食最全,他们三个最喜欢赖着了。
“卢望姐姐,能来一下吗?”卫生间里弹出一颗小脑袋,脖子白白长长的,看着真像只秃毛的小麻雀。
阿尧和鬼爷嘿嘿的笑,一副看笑话的姿态。
“给她找件衣服。”慈西筑没叫卢望去帮她,也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阿尧的眉毛立刻抖的跟鱼饵罐里的小尾鱼虾一样活蹦,鬼爷的眼珠东溜溜西溜溜满场跑。
卫生间的门开了,鹿比换了睡袍之后身上只剩了抹胸和白色学生党内裤,她的身材见卢望是会自卑的,所以她背着她。
“衣服拿来了,快换上。”可是为什么,送衣服进来的会是这个家伙?那她的身材,岂不是遭殃了。
慈西筑见不得她死要面子不肯转身正面对他,却又生疏的一步步慢慢向后退,大步流星上前,二话不说把裙子给她套好。
这一系列举动令鹿比说不出话来,只得配合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裙子。
抹胸的粉绿色长裙,鹿比的身材当真和卢望的胚子没法比,人家穿到脚裸,她穿就拖地,人家穿抹胸,她穿,空荡荡的,空了一大截,极易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