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正式入主G-King第一步(4)(1 / 1)
情景喜剧?布丁?鹿比直愣愣跑到人家房间里,看到的是一个体态丰腴的年轻女子□□的骑在阿尧身上,哦,挂了,头上歪着护士帽子,手被皮带捆了起来,头发散的像个疯子。阿尧也□□地圈着她,两个人,四条腿,圈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阿尧的魔掌还在掌人家的臀部,所以说,什么鼓掌,什么嘬布丁,人家嘬的是女性的身体。
愣了四五秒,鹿比不大不小地‘呀’了一下,双手捧着遮住了眼睛。
“死卢望,等老子睡完。”他倒惊醒有人搅黄了他的好事,可还是认错了羔羊。
“不是卢望,是鹿比,瓦鹿比。”鹿比争辩,不晓得他能不能听见,因为鹿比听到他像驾马一样地拍打人家屁股,叽叽喳喳地高亢地喊着叫那姑娘快点。
鹿比觉着她该出去了,自从她变为女人后,就越来越不会害臊了。可实际上,她也只有两次性经验。
该女子仰面一声尖叫后,倒在了床上,阿尧推开她,发现是鹿比,居然拿毛巾裹了自己。这时候,鹿比已经快掩出房门了,“喂,等等,你看到什么了?”
鹿比悻悻地又退了回来,脸上挂了一锅狗腿面,“嘿嘿,看到了你不想让我看到的全部。”
“全部?”阿尧挠心地又拿了条空调被把自己包成粽子。“老子的清白。”
清白?他?“你不是组织□□的么,你们也讲究这个?”
“你也太不把拉皮条的当人了,凭什么皮条客就没有清白了。”有模有板地哭冤,“能看爷身体的,除了我老娘,就是我睡过的女人。”气结。“偏偏你又睡不得。”复又啐一口水,“睡起来也硌得慌。”说完拉过身旁裸体的女人,毫不顾忌的当着鹿比的面,把玩那E罩还F罩妹妹的胸部,那女子两颊绯红,微喘,腻歪地躺进阿尧怀里。
“你!你半夜三更来我房里干吗?”茶都凉了,您才想起来正事啊!
“你能不能安排一个客房给我休整一晚。”手绕裙边,求人的标准女子姿态。
“我们家不会有客人,所以也不会有客房。”这说辞,从慈西筑那里拷贝的吧!这语气,小不满,好像在说,就为这小事,搅了我的鸳鸯床。‘噌’,他把那女人踢下床,“洗干净了再上来,搂着清爽好睡觉。”那女人也怪,不恼他,很听话地进卫生间洗澡。
“那大的沙发床一定有吧,我只求一条毛毯,我可容易感冒了!”
“卢望房间隔壁,快闪,不然下一个踢的就是你了。”他亮了亮猪毛遍布的蹄子。
鹿比想顺着他问,卢望房间在哪里?见他已仰头倒下,双手抱着一个肥硕的抱枕,可见他对肉感的东西有多喜爱了。再问下去可能真的要挨揍了,鹿比不甘心地搭上了门。
卢望的房间,在哪里呢?二楼是公本堂和阿尧的房间,两处都占地磅礴,一层就那么多地方,剩不了多少地留给卢望。一楼是餐厅、客厅、运动室、游艺厅和家庭影院。
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上,挂了莫奈和梵高的仿作,颇具情调,灯光或柔和或阴暗,画面清晰,必定是蕙质兰心的女子才有的专属,况这就她一个女主人,一人睡一层也很合理。如果她是慈西筑的Wife,方才阿尧一定会说,在老大和卢望的房里,可他并没有,对不对?
这样说来,卢望的房间就在三楼,且三楼就她一人住。找到她的话,还睡哪门子沙发,去她的大床上分一杯羹就好了。人未动,心已随,鹿比已经开始沾沾自喜了。
三楼大的像迷宫,像迷宫的主要原因不是它大,而是格局不明朗,细长的走廊,呈满了艺术品,陶瓷、油画、雕塑,什么黑社会的女人,分明是具有艺术品位的世家名宿。鹿比沿着走廊向西尽头去。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两扇复古拉门。那感觉,很王室,门缝里金灿灿的漏出了灯光,还没睡?怎么回事?G-King是养猫头鹰的么?
敲门,无人应。鹿比怕又看到活色活香的宫闱不雅图,就趴在门上听了会儿动静。还好,没有击掌声,没有嘬布丁的声响,静的如同夏末的午后。推门大方的进去,再不找张床睡,她可要倒了。明天下午3点之前交稿,她连初稿的雏形都没形成,不睡饱,哪有力气构思。
房里空无一人,台灯、吊灯、壁灯都还亮着。明媚的打消了鹿比一半的睡意,别误会,她还是很乐意睡的。
匆匆进浴室洗了个凉快澡,披了卢望的睡袍。虽然她高,可这袍子也大的太过了吧!都能演唐宫戏里的娘娘了。洗完澡出来,她还没回来。算了,不必琢磨,他们的行事作风她琢磨不透,可以肯定的是,她知书达理,一定愿意让出床位供她休息几个钟头的。
如果,真是几个钟头就好了。她睡的真好,小嘴无意识地巴扎了几下,许是在梦里吃到了甜汤。额头和脖间渗了细密的汗珠。昨儿个夜里落了雨,气温低,她就盖了被子,早上放晴热开了也不知掀走被子。阳光洒到她脸上,□□了一半的肩上,像镀了层金,光芒的神圣,让人不敢轻易触碰,怕亵渎了神灵。眉间小锁,是热了?嘴角是倔强的神奇,一个十足的笨蛋,这英气的骄傲和独独的脾气,拿什么养?慈西筑侧着身子,探头去吻她的鼻尖,额角和撅上去的小嘴,味道真好。
“嗯!”她不满地挥手,打了慈西筑一大鼻子,然后翻个身,侧睡。掉了一半的睡袍藏不住她的左肩和大半片背部,镶上了阳光的颜色,暖和,浪漫和□□。
“老大”铿锵的男声,这大嗓门,连鹿比睡的比猪还死的睡眠都能攻破,她不满地咕哝着睁眼,眼前是空旷的床顶,层层纱幔被卷了起来,左手揉眼睛,右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
门被推开,阿尧叼着根日式油条不正不经地进来了。
鹿比坐起来,左肩的衣领顺势滑下,在她还未意识到要在阿尧面前露点时,慈西筑把她扑倒了,他的上半身重重压在她身上,胸部被他的胸肌和空气挤压,一大早的,不舒服。
“梅干菜小妖精!”哪时给她起的外号。“不是说要找卢望的房间吗?却光着膀子爬上了大哥的床。”
“阿尧先出去。”慈西筑赶人。
问题是,为什么阿尧被赶之后,他还趴在她身上不起开,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在舔她的锁骨。“喂,喂,你起来,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喜欢和不熟悉的女人苟合?”
“我熟悉你的身体。”是啊,她是他这几年来唯一碰过两次的女人,不论同期基期,环比同比,都能算得上熟悉。
不晓得哪里来的劲头,鹿比手舞足蹈地推开了他。“你怎么在我床上。”凶巴巴问他。
慈西筑不回话,他在等她自己回忆说错了什么。也没叫他失望,鹿比立马纠正了,“你怎么会在卢望床上。”果然,不能对她的智商期望太高。
“瓦小姐,你穿着鄙人的睡袍睡在鄙人的房间,鄙人的床上,我理解为,你在勾引我。不过没关系,我接受。”
这是他的房间?怎么可能。“这床有纱幔。”
“我睡眠差,睡觉时一丝光也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