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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布尔古德的另一个名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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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头,自从娄林来到这里并未遇到真正的强敌,这回面对鞑靼人真是有点发蒙。要怎么办?要怎么办?他心里不断默念着。布尔古德的人不断收拢着包围圈,镖车陷在沙子里动不了,想走是不可能了,此时镖局的伙计们也都纷纷横刀在手,做好应战的准备。双方都不发出一点声音,死一般的寂静,娄林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忽然布尔古德将手里的马鞭在空中短促的向前一挥:“兄弟们把酒带回王廷。”

霎那间,所有鞑靼人都打起了口哨,呼啸着向镖队冲来。一个叫查干巴拉的,冲的最快,防守的伙计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突破防线来到镖车前。其实就算那伙计反应过来,基本上也拦不住,毕竟步兵对骑兵完全处在劣势,更何况鞑靼人的骁勇彪悍可不是假的,否则他们也不会踏出一个世界上最大的帝国。

眼看查干巴拉就要碰到酒坛,程铁衣见状,不及多想,提棍就跳了过去。查干巴拉正为快得手而兴奋,脸上都快乐出花了,却被眼前突然蹦出的人吓了一跳。他气急败坏的叫了几声,然后对着程铁衣用生硬的汉语说:“哪里来的小白脸?真是讨厌!”

程铁衣稍稍愣了一下,平时别人叫自己什么的都有,可就是没有叫“小白脸”的,这实在是八杆子打不着啊。其实程铁衣长的并不难看,也不黑,甚至可以说还很清秀,只是平日总不苟言笑,板着一副脸,所以连刚见面的娄林都叫他黑煞神。如果不知道他是习武之人,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白面书生。

程铁衣怒道:“少废话,想动酒,先问问我。”

查干巴拉根本没把面前的小白脸放在眼里,解下马鞍上的长鞭,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的就向程铁衣砸去。程铁衣见势,横起盘龙棍格挡,没想到,长鞭在盘龙棍上绕了一圈后,查干巴拉又猛一抖鞭,鞭梢竟然又转向程铁衣。这时棍被长鞭缠住,想抽棍,抽不出来,想躲也来不及了,鞭梢立时在程铁衣胸前撕开一道口子。

原来在这种长鞭的鞭梢儿上还有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大约两寸长,三面是刃的尖锥。这东西被扎在鞭梢儿上,在使用时,由于鞭梢效应的放大,力度会被加强数倍。

查干巴拉见一击得手,便更加猖狂的大笑起来。商六江湖经验老道,看到长鞭,就想过去应战。他知道由于鞭的长度,它控制的范围就很大,但只要躲过鞭头,找机会插入鞭头以内的区域,它的威力就会大减,而且回防也需要时间,最好的方法就是用短兵近身攻击。商六的武器是一把算盘,所以商六当即就想挡住查干巴拉,可程铁衣却抢先跳了过去,他用棍对阵鞭想必要吃亏,果然不出商六所料。

商六看到程铁衣胸前被撕开口子,急着就要过去帮忙,他刚一动,忽然一个身影无声无息的落在他面前,就如同鬼魅一般。商六一惊,忙向后退了几步才看清眼前的人。这个人可以说是鞑靼人中的异类,他长的又瘦又小,看起来干巴巴的,虽然瘦,但他身上全是结实的肌肉,没有一丁点废料,他的腰像是永远也直不起来,不管干什么,腰总是向前微弯,其他鞑靼人都是骑在马上,唯独这个人是在步下。之前在鞑靼人的队伍里可没看见有这么一号人啊,商六在心里画着疑问,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商六看了一眼他的脸,立刻吸了一口凉气,这人少了一只眼睛,而在那个缺少眼球的眼眶里,镶嵌着一个东西来代替眼球,而镶嵌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商六的一枚算盘珠。

看到那枚算盘珠,商六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在张家老店窗外偷听的人。当时商六扔出算盘珠,程铁衣冲出去并没见到人,只看到窗外地上留下的一点血迹。现在商六完全明白了,那时偷听的就是鞑靼人的探子,而这个人如今是来找自己报仇的。

这个又瘦又小的独眼人叫格根。他与其他善于争战的鞑靼骑士不同,他的特点是灵活隐密,所以专门从事刺探情报的活儿。在鞑靼人的军营里有专门训练这种人的机构,他们挑选符合要求的小孩进行训练,然后等他们到了十五岁,通过残酷的考核后就被分到各个军营。格根就是其中一个。

就见格根冲着商六呲牙一笑,说道:“老头,别那么着急过去,我来陪你玩玩。”说完格根如同鬼魅的身影就转到了商六背后。

商六没有看清格根的动作,但知道身后有危险,就拼命的向前一跃,一阵恶风从身后掠过,格根的短刀扫了个空。商六在落地的同时回身,此时手里已经扣住了算盘珠,想用算盘珠打他,但格根的身法非常快,一转眼就不见了,根本没法瞄准。但每当格根接近商六时,由于他的身法太快,所以会带动流气的细微变化,商六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和气流的走向,就能提前判断出格根的动向,因此两个人一时谁也占不到上风。

胭脂想过去帮忙,可这时鞑靼人已经和镖局的人开始了混战,镖局的人手本就不多,如果都加入战斗,镖车就无人看护了,所以胭脂只能护着镖车急得直跺脚。

所有的人都已经投入战斗,而那个布尔古德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捋着那只腰玉的羽毛,样子就像是在跟它聊天。娄林一时不置可否,看别人都忙着,自己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可这种场面自己又实在难插上手。然而布尔古德这时像是从游离的状态回归了一样,骑着马来到娄林跟前,娄林心想,先下手为强,既然已经打上了,我也不用跟你客气,握着剑就想刺,可娄林毕竟不是郭旭,他哪里真的动过手,剑在手里握着,脑袋里还在想,我要刺哪好呢。布尔古德骑着马,自己根本够不着他,马跟自己无怨无仇又下不去手。再说,自己还是学校动物保护协会的会长呢。

就在娄林握着剑迟疑时,布尔古德抖抖马鞭,说道:“这么看,我们俩是对手喽?”话音还没落,就见布尔古德另一只手已经手持腰刀砍了下来。这一下又快又狠,而且毫无征兆,而这次娄林的眼前并没有产生之前在梅山时的慢镜头的效果。刀刃都到面前了,娄林才反应过来,虽然刀速快,但他仗着郭旭的功底,就在刀锋离头顶不到一寸时,脚下一蹬,身体蜷缩,全力向侧一滚,硬是将这势大力沉的一刀躲了过去。这一刀虽然没有砍中娄林,却把旁边观战的胭脂吓的不轻,脸色都变得惨白了。布尔古德见娄林离得远了,就收起腰刀,也从马鞍上取下长鞭。娄林看那长鞭心想,这难不成是他们的量产标准化装备,怎么人人都有一条。

忽然胭脂大叫一声:“小心!”

娄林抬眼,布尔古德的长鞭已然甩到了面前,那鞭梢儿上的三刃铁锥就像蝎子的毒刺直奔面门而来,这要是给钉上,脑袋非得钻透了不可。娄林蜷缩的身体还没完全打开,无奈只能来一个大跨度的蛙跳,拼命一跃才又躲过了这一鞭。布尔古德见第二次也没打中,水由得有些恼火,连着抽了五六下,可娄林都凭借着敏捷的反应躲了过去。

布尔古德气得怪叫起来:“这算什么?难道你们中原人只会藏头露尾,连正面交手都不敢吗?”

“你……你甭管。”娄林左跳右蹦累得也是呼呼喘粗气,双手撑在膝盖上,“这叫……机动战术。”

布尔古德从来没听过这个战术,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知道中原人花花点子多,这恐怕又是他们想出来的什么新玩意儿。不过布尔古德是个认死理儿的,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揍你。他俩一个马上长鞭,一个地上闪避,是我够不到你,你也打不到我,就这样僵持着。不过这样一来,不仅布尔古德糊涂,连胭脂也搞不清楚了,她看不明白长风镖局的少局主到底是什么打法。按理说,郭旭的身手不错,怎么打得这么怪呢。她哪知道,这个冒牌郭旭是虚有其表,他只有郭旭的外表和灵活的身体,可骨子里还是娄林。

胭脂护着酒,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已经在山头上打转了,如果天完全黑下来将非常不利,忙喊道:“再不快点就危险了。”

娄林也明白,夜长梦多,我们就这些人,都打光了,可没地方补。这里离鞑靼不远,说不定他们还会有援兵。就在他分神的一刹,布尔古德的鞭子一个急回转,缠住了娄林的腿,鞭梢儿上的铁锥深深的嵌在小腿上,一下就把娄林拖倒在地。布尔古德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提马缰绳,那匹膘肥体壮的马就用后腿站了起来,两条前腿腾空,就准备往娄林脑袋上踩。这种马好像是鞑靼人特意培养出来的品种,每匹都在一吨以上,性情暴烈,马蹄差不多都跟娄林的头一样大了,这一蹄子踩上,脑袋当时就烂了。娄林被鞭子缠住躲不开,其他人也都忙于应付眼前的对手,而胭脂离的又远,根本来不及出手,眼见那巨大的马蹄就落了下来,娄林把心一横,眼一闭,没想到我穿越到这儿,就是为了被马踩死。就在这时,娄林突然感觉脑袋旁边的地面发生了猛烈的撞击,一阵强劲的风,裹带着沙子打在脸上。睁眼一看,那巨大的马蹄竟然踩空,落在离自己头半尺远的地上。紧接着,布尔古德带的牛皮帽子也滚落在地。娄林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见一个人影在空中跃起,手里的利刃闪着寒光直奔布尔古德。由于这人是背对着太阳,看不清脸,娄林躺在地上只看了个大概轮廓。布尔古德见来人出手速度极快,只好收了缠住娄林的长鞭,拔刀招架。布尔古德的力气非常大,那人的兵器磕到布尔古德的腰刀上,一下就弹了出去,那人也不含糊,借势在空中向后翻,正巧落在娄林身后的位置。

布尔古德本以为成功就在眼前,可一转眼就被这个家伙破坏了,气得暴跳如雷,吼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却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转着手里的剑,嬉皮笑脸的回道:“赚银子的人。”

娄林还在想,是不是上天派来的救世大侠,或是什么武林盟主之类的人,没想到是个财迷。

来的这人叫辛力,是一个专门在江湖上,为别人解决官府解决不了的事的专业人士。说白了,就是拿人钱财□□的杀手。因为他出剑速度快,所以别人都叫他,快剑辛力。不过,他并不是那种只认银子,不认人的杀手。他在挑选生意时有自己的一套准则,可以说也算是替天行道,只不过,他为人放浪不羁,不按常理出牌,否则郭旭也不会跟他成为朋友。不过这些娄林可不知道,只当来了个财迷鬼。

原来,就在马蹄落下的瞬间,辛力在布尔古德背后刺出了一剑,布尔古德听到背后异常,为了躲避,马蹄才踩空,自己戴的牛皮帽子也在闪躲时掉落。

胭脂在江湖上打拼多年,也知道辛力这号人物,些时见他出手,眼前一亮,急忙提醒道:“辛力,小心他的鞭子!”

胜券在握的布尔古德被辛力一搅合,不但娄林没踩着,自己还差点丢了性命,现在又听见胭脂提醒,便把怒火撒在她头上。只见他一抖肩,那只腰玉兀然腾空,轻挥双翅便已盘旋苍穹,那景象就如同西方的金翅大鹏,看得娄林一众人都呆了。

腰玉是一种大型猛禽,学名叫玉带海雕。从黄海之滨到蒙古草原,自喜马拉雅山脉延至中亚都有分部。它专以鱼类,鸟类和小兽为食,性情凶猛,尤其是它的眼睛,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那巨大的翼展翱翔在天际没有一丝声音。忽然,那腰玉发出一声刺耳的啸叫,如离弦之箭直扑胭脂。

胭脂万没想到,那腰玉会奔自己而来,虽说自己武功也不错,但毕竟没跟这东西对阵过,加上手里并没有武器抵挡,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眼看腰玉锋利的爪子就要抓到胭脂,胭脂下意识的抬起两条胳膊,挡在面前。这时突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裹携着凭空旋转起来,瞬间胭脂反应过来,那是一双手臂抱着自己。紧接着,一股恶风扫过,风里还夹杂着腥臭,呛得她直皱眉。等了一会,并没感觉到身上有任何不适,胭脂才放下胳膊,睁开眼睛,发现那只腰玉已经折回高空,而自己正被一个人紧紧的抱在怀里,那个人正是娄林。

在腰玉扑向胭脂的一霎,娄林发现她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就像一只被吓坏的兔子。这一刻,娄林明白了,无论胭脂外表有多泼辣强势,她都需要有人保护。也不知是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还是出于男人天生的保护欲,他拼了命的向胭脂冲去,在抱住胭脂的一刹,用力转动身体,将胭脂护在怀里,而自己的整个后背却毫无遮拦的暴露给了腰玉。

胭脂嘴唇微微发着抖,张了张嘴可没说出一句话,她的眼睛里映的全是娄林肩头殷红的血色。胭脂想扶他起来,可一伸手才发现,之前娄林腿上被布尔古德用鞭锥刺伤的地方,已经撕开了一道口子,只好让他靠着镖车坐下,先给他腿上止血。

腰玉的爪子带着被血染成的红色,又稳稳落回布尔古德的肩上。它像是没能完成既定目标而不甘心,一双闪着凶光的眼睛盯着娄林,不停的左右摆动着头。辛力看到腰玉的爪上带着血,而且每根雕指上都有将近一多半都是红色,他不禁回头看了眼娄林,恐怕这下要在肩上留下八个血窟窿了。布尔古德见没能伤到胭脂,反而歪打正着让娄林伤的不轻,高兴的放声大笑。辛力怕他再有什么动作,不等他笑完,就挥剑攻了上去。辛力虽说,人称“快剑”但论功夫并不如郭旭和程铁衣,只是他占了一个“快”字,比较灵活,如果在闹市街巷,酒肆茶楼打斗,他仗着高低错落的地利优势,取胜并非难事。但在这一马平川的黄土地,优势尽失,想要真正攻到布尔古德就变得非常困难。

胭脂小心翼翼的解开娄林的衣服,看到雕爪掏出的血洞,眼泪便不自主的流了下来。自从漂泊江湖,饱受欺凌,看尽了人间冷暖,除了师父,从未有一个人对自己好过,更别提会舍命保护自己了,她抹了一把泪水,替娄林扎紧伤口。娄林从小到大,一直是三好学生,在班里从来都是学习委员的角色,也就是初中时,一次跟小伙伴爬树刮破了脸,回家后被老爸狠批了一顿,自此再也别想出去野了,所以从未受过什么严重的伤。此时疼的他呲牙咧嘴,心里骂遍了布尔古德八辈祖宗。胭脂看到娄林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落下,自己的心也跟着抽搐着。所谓物极必反,一种情绪到达极点,就会转向另一面,就在一瞬间,胭脂眼里的悲悯之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戾之色。看娄林虽然伤势严重,但并无性命之忧,便一把抽出娄林的剑,转身直扑布尔古德。

布尔古德正和辛力打的难解难分,但始终略占上风,看胭脂提剑加入,便加了小心应对。布尔古德能领一队人,深入明朝内地劫镖,又岂会是等闲之辈,用现在的说法,算是特种作战。一般这种任务,都会派一名精明强干,有勇有谋,身手也是出类拔萃的人,而布尔古德就是这样的人。他在军中多年,见惯了大小阵仗,又一抖肩再次放出腰玉,一手挥长鞭,另一手持腰刀,腰玉在空中盘旋,不时俯冲偷袭,三人一雕便战成一团。任何战斗有了空中优势,都会大大提升战斗力,辛力和胭脂两人虽是力战,却讨不到一点便宜。

查干巴拉对程铁衣,格根对商六,布尔古德对阵胭脂和辛力,镖局的伙计也和鞑靼兵展开了混战,双方的战况成焦灼之势。慢慢的,这场战斗的比拼,就变成了比拼体力的消耗战。最初两方势均力敌,但随着时间的延长,彪悍魁梧,体能充沛的鞑靼人的优势便显露出来。一旦没有体力的保障,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就算还击,也没有丝毫威力。

程铁衣出棍逐渐变慢,查干巴拉看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心里不由大喜。看准了一个机会,甩出长鞭,那鞭子死死的缠住程铁衣的腿,一下子便将他掀翻在地,查干巴拉一扣马,拖着程铁衣就在黄土地上兜起来。程铁衣见势不好,这要是被马拖着跑起来,不用几圈就找阎王谈心去了,他用尽生平之力将大棍猛然□□土地里,那大铁棍足足被□□去一米,程铁衣双手握住铁棍,身体用力一绷,整个人悬在了空中。查干巴拉拖着程铁衣没跑出多远,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挣了一下,整条胳膊差点没被扯下来,长鞭也脱了手,疼的他连连发出怪叫。程铁衣被马拖行了一段,身体又被这股力量撕扯,肠子都快被拉断了,幸亏查干巴拉没把鞭子绕在马鞍上,不然真成车裂了。虽然程铁衣挣脱了长鞭,但所受内伤极为重,趴在地上再难起来。

这时布尔古德喊了一声:“清了!”

鞑靼人听见号令,加紧攻势,顿时就有几名伙计被砍倒。格根阴阴一笑,窜到商六面前,抬起腿,对准商六的肚子就狠踹一脚。拳怕少壮,商六年纪大了,早已体力不支,跟格根打了没一会,就呼呼喘粗气,身上被格根的短刀割出大小口子足有数十道,但每一刀都恰到好处,即让人感到无比疼痛又不会致命,可见格根的刀法精准异常。很明显,格根是有意折磨商六,为了报瞎眼之仇。商六挨了重脚,被踹出一溜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查干巴拉见状一边揉着胳膊一边调笑格根说道:“哈哈,格根你是马□□喝多了,还是女人睡多了?这么半天才收拾这老家伙。”

“少废话,你懂个屁”格根哼了一声,一脸不屑,“我就想逗逗他,你要是眼馋,也给你刻上花。”说着,飞快的转动着手里的短刀。

“得,我惹不起你。”查干巴拉深知格根的手段便不再打趣他。

另一边布尔古德与辛力和胭脂还在拉锯战,查干巴拉向格根努努嘴,意思是要过去帮忙,格根还没等他反应就已经拔刀冲向辛力。有了查干巴拉和格根的加入,战局成了一边倒的局面,辛力和胭脂只有边招架边退却,无半点还手之力,急得娄林如坐针毡。胭脂和辛力已经退到镖车附近,眼看两人就要支撑不住,忽然胭脂听见娄林在后面狂呼起来。原来在不远处尘烟滚滚,旌旗招展,一支浩浩荡荡的人马正开过来,布尔古德一眼便认出那是一支明朝的军队,看扬起的尘土,人数不下千人,而且都是骑兵,行进速度很快,再打下去虽说能取胜,但随后会被明朝军队包围。布尔古德见形势不妙,连忙打了个呼哨,所有鞑靼人都停了手,掉转马头开始组起队形。他们组成了个环形把镖队圈在中间,这古怪的行为看得人莫名其妙。只见他们组好环形阵,每个人从皮口袋里掏出一截两尺多长的绳套,再在绳套的一端放上鸡蛋大小的石子,然后所有人开始抡起绳套,那呼呼的风声就像直升机的螺旋桨。娄林暗叫了一声不好,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就见鞑靼人的手一抖,石头脱离绳套纷纷向他们飞过来,而且他们甩完一枚石子马上就会跟上第二枚,这种情势没人敢正面交锋,镖队的人大骇急忙抱头躲藏。但在这种开阔地,无遮无拦想躲也没处躲,不免被如密雨般的石子打得头破血流。娄林和胭脂躲在车下被打的抬不起头,就听见“哂呖哗啦”一阵响,顿时镖车下就成了小水塘。

原来布尔古德见势不好,便启用了第二套方案,既然不能把酒带回王廷,那也不能让他们把酒送到西凉,于是他下令砸了酒坛。

布尔古德见全部酒都付于黄沙,仰声大笑道:“郭旭,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刚见面时的自我介绍还不完整,我还有一个汉人的名字,叫付东流。我想你们运酒遇到我算是天意吧。”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你们这些混蛋!”胭脂气得大骂起来。

查干巴拉提醒道:“明朝的军队快到了。”

布尔古德点点头,挥了挥马鞭,所有鞑靼人拨转马头向北冲去,那个格根如幽灵一样附在一匹马的肚下,也一起消失在烟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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