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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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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未知,地点:某处小树林,四处无人烟,环境优美,鸟语花香。孤男寡女,女子倾城,男子风流。

情节:男子倾心于美人,欲索吻。

要是我以前看到这种情节,肯定是大呼“推倒推倒”“请不要大意的亲上去吧”。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在畔,就算亲着亲着亲到别的地方也无所谓嘛!什么冷艳高傲,去死去死!

反正不是我,看戏而已,还是挺有意思的。

那当主角换成自己呢?正如叶公好龙,我此时脑子一团乱麻,不知所措的看着抱着双臂惬意万分的奴良滑瓢,只有一个想法——不想干。

我确信自己若是不答应,奴良滑瓢的举动绝对会是惊世骇俗的。我暂时还不想以身试法,只是……

奴良滑瓢还在原地,眼眸含笑,金黑相间的长发肆意张扬。他在看我,又或者说,他现在的眼中只有我。

我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用力晃着头,企图把脑海里的奇怪的思绪赶出去。

要镇定!我深吸一口气,光荣就义般一步步走向奴良滑瓢,内心苍凉的像□□走向侧刀。而树林又过于安静,除了悦耳的鸟鸣,我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它躁动而不安。

我把手伸进怀中的包袱,偷偷捻出张符咒。而此时,我也走到了奴良滑瓢面前,我抬头仰望着他,意外的在他脸上发现了一丝惊讶:“奴良滑瓢,我向你道歉。”

我和他的身高差将近一个头,此时我再怎么抬头也只能看见他挺直的脖子,以及微微颤动的黑色睫毛。奴良滑瓢的嘴角突然扬起,整个人都神采飞扬起来,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吹到耳边。

“哟,这是你的道歉?”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踮起脚,闭上眼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迅速的运用灵力,瞬间开溜。

耳边风声呼啸,我估测已经跑了几千米后才松了口气。

被人逼吻什么的,好狗血。

我忍不住摸了摸脸,意外的没有任何温度和发烫迹象。而刚刚的吻,也只是蜻蜓点水,我几乎都没有感觉到自己亲到了什么。

干的不错!既甩了一个流氓,又顺利出来了。

我悠闲地收起纸符,漫步起来。

眼前一片参天古木,郁郁青青的藤蔓垂下,随风轻摆,荡漾出馥郁芳香的花香。脚腕处青草环绕,野花摇曳,二十一世纪珍贵的植物随处可见。我瞬间以为自己踏入了天堂,心脏不规则的跳动起来,举步间小心翼翼。我低头看自己的微微颤抖的指尖,苦笑起来,环绕在脑海里的狂喜和害怕交织成绸缎,把我裹得密不透风。

我,出来了,不是,在梦中。

我失神的望着脚边的小溪,慢慢蹲下身,鼻尖涌上酸楚。

明明只是出来一次,竟然这么开心,如此诚惶诚恐……就好像,能出来就是我一生的夙愿……

潺潺的小溪荡起点点涟漪,流动的水面倒影出我模糊的脸。我望着水面上绝色少女的宛然而泣,哭的更加难过。

我一直盯着水面,眼前早已模糊不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语气哽咽,几乎不成词句:

“我终于……终于……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好到我愿意用一生来交换一瞬。

寂静无声间,我听着自己的抽泣声,哭得好像一场发泄。

“对不起,请问,那里有住宿的地方?”

我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唤过一个步行的老人,不出意外的在她眼中看见了一片澄澈的惊诧和一瞬的犹豫。我一喜,偷偷瞄过老人的五官,喜悦更胜:“老人家,我看你面露疲惫,眼角发青,时不时这几天还失眠?”

老人惊讶地点了点头:“你怎么……”

我趁胜追击,继续回答:“是不是四肢无力,这几天吃饭也觉得胃口不好?”

我咧嘴一笑,标准的八齿微笑,阳光下闪得好像一口狼牙,殷勤无比:“事实上,我是一名医生,专治疑难杂症。”

我就靠着一颗看漫画和乙女游戏掉光节操的心,骗了个老人,获得了小村庄的居住权。

小村庄不亏是小村庄,比起□□的城市,我的脑海立即浮现出“弹丸之地”四个字。然后,我看着眼前排成的长队暗自头疼。

这地方有偏僻到一个医生都没有吗!生了病怎么办?等死吗!

“姐姐。”一个孩子怯生生的拽住我的衣角,抬起的脸清秀中面带迷茫,“我们生了病,没钱治,怎么也治不好。”

我心一颤,鼻尖微酸,蹲下微笑着摸他的头:“别担心,姐姐会留几天再走,我不会要钱的。”

一说完我就恨不得自插双目,心里的小人苦逼的流着泪。我装什么玛丽苏!圣母个毛啊!我明明是出来游玩的,重点是出来玩的!该死的医生道德和玛丽苏之心!

小男孩腼腆的带起头,别扭的笑了笑,耳根微红,脸上带着红晕,说话细声细气:“谢谢,姐姐这么好看,一定是神女。”

我瞬间被萌杀到不分东南西北,晕乎乎的呵呵笑着。

小子,就冲你这句话,我绝对不走了!

我站起身,挥挥衣袖,趁着正太的杀伤力还没过,豪气干云的开口:“下一个!”

却没人应答,我疑惑的抬头望去,发现一队人都以惊目结舌的表情看向门外,满目惊恐,似是想叫却用叫不出来的样子。

我皱着眉,刚想问一句,门口的人突然惊叫:“牧医师!牧医师!死人了!”

惊叫声像流感穿得飞快,几乎所有站在门旁的人都交换起来。而空气里也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我脸色一变。

“先让那人进来!”

几个农夫抬过一个几乎看不清正脸的人进来,堵在门口的人群分成两队,自动让成一条路。

“放到我里屋!”我神色凝重的指挥,转身,“对不起,现在要先医治这个人,你们先走。”

言罢,我掀开房帘,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躺在榻榻米上的人浑身浴血,一身衣服被血染得看不出本色,长发湿答答的粘在榻榻米上,看不清满是血污的脸,但轮廓线极其好看。滴滴血液还在流淌,在身旁汇成一摊血迹,殷红的色泽与白皙的指尖相对,旖旎美艳得惊人。

我兢兢业业的走到他面前,伸出食指探他的呼吸。

指尖没有一丝暖气。我咬住下唇,胡乱擦拭了下男人的脸,再次伸出手指时,我浑身都在颤抖。

脑子瞬间一空,我呆愣在原地,耳边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心跳声也似乎微弱不可闻。眼前只有那张脸,那个浴血的人。

脸型俊秀,五官精致间透着丝丝慵懒。

不知为何,我的眼泪瞬间就掉下了,心里好像有什么碎了,清脆的崩裂声透出无尽的哀婉。

我挣扎着挪到奴良滑瓢的身边,怀着说不清的期待俯下身,开始聆听他的心跳,眼泪不停地流着,划过我的脸滴到他的胸膛上,晕开黏稠的血液。

还有心跳!

我惊喜的抬头,颤抖得厉害的身体一软,跌落在奴良滑瓢的身上。冰凉的指尖碰到他的皮肤,一样冰凉。

我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上他冰凉的嘴唇。

学过的急救知识和常理混成一团,我只记得人工呼吸是最有效的,时间也不允许我有别的打算。

撬开僵硬的唇齿,我缓缓吐入氧气。

初吻什么的,比不上一条命重要。我不想,有谁死在我面前。

不想奴良滑瓢死,仅此而已。

渐渐的,我感觉到了脸上的呼吸,松了口气。

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我的身体已经停止了颤抖。我慌忙把身旁烧好的开水推开,迅速拿来一把草药和在城主府上带来的药物,小心翼翼的扳开奴良滑瓢的嘴,倒入混着药物的水。

奴良滑瓢顺利的喝了下去,脸色平静。

我抓手把脉,皱紧的眉略有舒展。随后从袖中抽出包着针的布包,顺势摊开,一排大小排列整齐的针展开,闪闪寒光在光下分明。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奴良滑瓢好像动了一下。

我摇摇头,集中精神,抽出数根银色的针。看到奴良滑瓢像是睡着了的脸,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虽然我看不到,但一定苦涩的可怕。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救你,我一定会救你。”

因为我知道,我好像,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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