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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四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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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的日光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千鹤观后院中的一方凉亭中,大红的锦缎铺满了红亭,颜七在地上点了一层毡子,手里拿着锦绣,有些微微出神。

香薷一直低着头,手中的红色绣线顷刻间便在大红的锦缎上绽成了一朵绚丽的牡丹。可随之而落的,却是一滴还存着温度的水珠。颜七安静地盘膝坐在一边,低着头摆弄着被自己弄的一团乱的花样。

其实她并不怎么讨厌香薷。从前,是她还没晓得自己的心意,倒是因为香薷而醋意横生了几把,这才明白自己的心,想来,她倒是应该谢谢她,从前她年纪小,未经人事,并不晓得爱一个人的感觉,对帝君莫名其妙的追随也被定义成一个十分模糊的信念,直到今天,她才真真切切感到了那种因为爱一个人,所以想要长相厮守的冲动和期待。

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所以,香薷未能如愿以偿,如今还要为他人做嫁衣,颜七私心里觉得,这是一件十分残忍的事情。

“在想什么?”一只手为她将耳鬓的头发别到耳后,颜七回过头,旬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凉亭,屈膝坐在她的身边,手里已经拿起她跟着香薷学刺绣而绣出来的花样,颜七看着锦缎上蜘蛛网一般横七竖八的丝线,有些脸红的想要扯回来,就在这时,香薷却抬起头,一双眼睛红红的,却生生挤出了笑意,将自己手中栩栩如生的绣样递到旬忱面前:“你看看,这样好吗?”

岂止是好,简直是绝,经香薷绣出来的绣样,绽放的牡丹绚烂无比,与颜七的鬼东西比起来,简直是有云泥之别。颜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香薷姑娘好手艺。”末了又望了望旬忱:“真好看。”

香薷姑娘只是苦笑两下,目光落在了旬忱身上,旬忱看了看香薷手上的绣样,道:“恩,香薷姑娘针线女红果然是一绝,倘若令兄晓得香薷姑娘日以继夜为知夏赶制嫁衣,定然会十分欣慰。”

知夏……的嫁衣……不禁颜七愣了,香薷也愣了。

旬忱捏捏颜七的下巴:“尧旭决定,同我们一路举行婚礼,我此时便是来征询你的意见,倘若你不愿太热闹,我们的婚期便于他们错开,独自举行,倘若你愿意,我们便一同举行婚礼。”

颜七的第一个反应其实是去查看香薷姑娘的脸色。果不其然,香薷姑娘的一张小脸白白的,咬着下唇,下一面便起身跑出了凉亭。颜七本想起身,却又被旬忱按了下来:“你觉得,是让你穿上她做的嫁衣好,还是让知夏穿上的好?”

颜七细细思索一番,认真的说:“我觉得,无论选哪个,对她来说都是个不小的打击。”

旬忱换了个姿势抱住她,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去担心别人?”

“我……”还未回过话,颜七的唇便已经被旬忱嘬住。地上本就铺了毡子,旬忱的力道不知为何有些重,加之他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颜七顺理成章被他压在了身下,一张小脸红几乎与身下的大红锦缎一个颜色,喘息间,她握拳捶着旬忱:“会……会被看见的……”

旬忱在她的唇边啄了一口:“爱看就看吧。”说完,还未等颜七反应过来,那双唇便又袭了过来。

被这番铺天盖地的吻吻得迷迷糊糊之时,颜七的灵台忽然有了一瞬间的清明:“原来,这就是长相厮守。”

这样晕晕乎乎的状态一直延续到吃晚饭。旬忱作为出家人,此番要与颜七成亲的消息自然事件轰动的大事,道观中许多道友皆与颜七的关系不错,加之尧旭的救命之恩与慷慨解囊对道观的翻修,几个道士与知观一番合计,拍案决定这两场婚礼就在道观举行!

用完晚膳,颜七被曦瑶上神叫到了厢房中,厢房中灯光微弱,曦瑶上神抬袖一挥,桌上便出现了一只大大的箱子。颜七有些不解,曦瑶上神道:“打开。”

颜七有些好奇,可在打开的那一瞬间,生生的呆住了。

箱子中装着的,是一件嫁衣,却又不是一件普通的嫁衣。幽暗的房间中,嫁衣隐隐透着光芒,颜七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去拿,所触之处自是顺滑无比,她有些茫然的望向师父。曦瑶上神走到她身边,伸手拿过嫁衣,在她的身上比划起来:“这件嫁衣,是我当年为自己准备的。是用了瑶池后面那方碧玉天蚕所吐得丝织成的缎子,你所见到的光芒,乃是绣在这上头的浮钿玉,每块玉都打造成勒极小的珠子,再穿个孔,一粒一粒的绣在上面,因做工细致,手放在上头抚起来,倒是察觉不出来……”曦瑶上神还在细细回忆自己当初做这件嫁衣时的心思,颜七却有些神游天外。”

这是师父的嫁衣?师父……曾经要嫁过谁?

曦瑶上神似乎是看穿了颜七的心思,在她脑门轻轻屈指一弹,颜七痛的直呼出声,委屈的抱着额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曦瑶上神。

曦瑶上神将嫁衣套在了她身上:“小七,如果这一生,能与心中所爱结为连理,哪怕只有一日,也是值得珍惜的。”

颜七默默地听着,默默的点头。

师父的这份礼物着实不轻。看着手中沉甸甸的嫁衣,颜七隐隐约约嗅到些辛秘的味道。只是那个念头隐隐约约的一闪现,继而又变得不大实在,她觉得,师父的事情,还是不要猜的好。

带着嫁衣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想着这件天放在这里会不会被虫蛀,刚走了两步,忽然大叫一声,险些掉了手中的箱子。

旬忱舒舒服服的靠坐在雕花大桶中,闻声抬眼看了她一眼,用一种十分淡定的声音说:“哦,你回来了啊。”

旬忱……他他他、他在洗澡?

颜七的脸刷的红了,站在原地半晌都不敢动上一步。相较之下,旬忱则显得淡定得多,抬眼看了看颜七,从水中抬起光裸的手臂指了指对面屏风上搭着的月白色睡袍,淡淡道:“帮我拿过来。”

颜七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因为这句话冲上了头顶,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看着旬忱,半天不动,旬忱弯起一个十分玩味的笑:“还是,你要我自己来拿?”说着,就要有起身的趋势。

“我我我、我来!”颜七吓得大叫一声,赶忙扯过睡袍,闭着眼睛朝旬忱那一方扔了过去,不知怎么想的,撒腿就跑,跑到里窝,一扯被子埋了头就闭上眼睛。他想,应当是他的沐盆坏了吧……恩恩,待他沐浴完毕自然就会离开。

颜七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狂跳不止,而这份躁动在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时升华到了极点。带着沐浴之后若有若无的清香,旬忱不费吹灰之力的自被角拉出一个缺口,躺了进去,从身后抱住了颜七。

在旬忱的手伸过来的那一瞬间,颜七觉得自己浑身都僵硬起来,死死咬着下唇根本不敢往后看,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身体里来回的赛跑,瞬间便通体发热。

直到肩膀上忽然一凉,颜七才惊觉自己的一件宽松的锦衣早已滑下肩膀,而那只凶手正握着她的衣裳,毫不犹豫的扯开。颜七呜咽一声,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睁着一双荷包蛋似得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旬忱。

旬忱深深地看着她,慢慢凑过来。颜七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不只是害怕还是期待的闭上了眼,可事情却并未像她想象中那样发展,虽然想象中她根本不晓得会怎样发展。当旬忱将她扶坐起来时,她倏地睁开眼,只见旬忱手里正握了一只盒子,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涂在了她的肩头。

颜七这才发现自己肩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伤痕,仔细想想,才想到,栩栩平日里变作原形爱搭在她的肩头睡觉,常常睡得十分香甜,伸一伸懒腰,腿再等一等,将她的肩膀做一个跳板,来去间十分潇洒,如此,爪子便会抓过她的肩膀,这几日天气转凉,颜七却没将衣裳加厚,只是着了件薄薄的衣裳,肩膀上便总是有伤,可毕竟是小伤,她也不怎么在意,可如今,竟是旬忱拿了药膏来为她上药。

旬忱认真的为她涂完肩膀,又将她的手握起,白日里学刺绣被针扎了一手的小红点,此番红已经退了,但碰到指尖时还是会有些疼,颜七从睁开眼那一刻起心中就有一种难以严明的感觉……

“会不会是你的皮太厚了,这样都没感觉?”旬忱认真的涂着药膏,提着自己的疑问。

颜七囧囧的搅着衣角:“这种时候为什么是上药?”她还沉浸在这种感觉中,只觉得一颗心从云端掉到了冰冷的水池,忍不住小声咕哝,却被旬忱耳尖听到了,低沉的一声笑,他温柔道:“那你说,这种时候应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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