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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三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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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里希!”格拉夫像是已经等候多时,这时不由分说就伸手来拉还来不及起身的哈特曼,“完好无损嘛!我们都准备好了给你开生日派对呢!”

“生日派对?”库帕斯饶有兴味地问。

“我们这里的老规矩。”格拉夫兴致高昂地解说道,“有人死里逃生的时候,就开派对庆祝。战场上活一天少一天,像这种情况还能活着回来,当然要好好喝一顿酒!”

哈特曼下了车直起身来,无奈地笑了笑,说:“格拉夫先生,您这是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那怎么行,”格拉夫说着用力拍了拍哈特曼的肩膀,“你死了,怎么开派对?约翰尼斯那个死脑筋你又不是不知道。”

“您又不归施坦霍夫先生管。”哈特曼说。

“那也不行,没有你们这群小孩儿在,我们干什么都没意思,不够热闹。”格拉夫说完,看向一旁的库帕斯,“你要不要也留下来,喝完酒再走?”

“恐怕不行。”库帕斯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整齐牙齿,“回去晚了要被上尉指着鼻子骂。”

“看来你们长官也是个死脑筋的家伙。”格拉夫重重点了点头。他目光有些迷离,身上已经隐隐带着酒味,此时正慢慢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年轻士兵。库帕斯湛蓝色的眼睛友好地回望着他。这个英俊的荷兰人同哈特曼年纪相仿,眉宇间却少了一分久经沙场的疲惫,多了几分一往无前的潇洒。而他胸前骄傲地用缎带从制服上衣的纽扣孔中悬挂着的铁十字徽章,证明了他并不缺少前线作战的经历。

格拉夫抬手在库帕斯的肩头一拍,说:“那么多谢你送他回来。耶里希可是我们联队的镇队之宝,丢了会有大/麻烦。”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库帕斯笑着说,随即又真诚地转向哈特曼:“耶里希,你别记恨我朝你开枪就好。”

“不怪你。”哈特曼说。

“那我先走了。”库帕斯说着,像是习惯性地猛地并拢双腿,长靴的后跟响亮地敲在一起,“希特勒万岁!”

库帕斯的左臂紧贴在制服马裤的裤缝,挺胸抬头,右臂伸得笔直。哈特曼略微顿了一下,回道:“再见。”

库帕斯放下右臂,朝格拉夫和哈特曼再次笑了笑,就转身走向驾驶座的车门。靴底钉了铆钉的高筒皮靴结实地踩在土里,没发出任何声响。

哈特曼跟着格拉夫朝营地当中走去。

“您怎么在?”哈特曼问。

“我还不能在?”格拉夫奇怪道,“别以为我现在顶着五十飞行组的名号,就不是五十二联队的人了。抽空来一趟前线有什么大不了的?斯图加特那边有阿弗雷特顶着。”

“格里斯洛夫斯基先生还好?”哈特曼问,“您不在,他肯定更忙了。”

“对付几个美国轰炸机,阿弗雷特还搞得定。”格拉夫随意地应道,“他还能随时从十一联队借人呢,以为我们卡拉亚组的面子是白瞎的?”

哈特曼点了点头,没再发问。

格拉夫悠悠然地低头踢着松散的土块,对身边的哈特曼说:“运气还不错,赶上了好部队送你回来。这要是碰上了党卫军第三十六团那种货色,可够你受的。”

“什么好运气。”哈特曼说,“险些被刚才那个荷兰人一枪打在腿上。”

“他是荷兰人?”格拉夫似乎有些意外,“和我通电话的是个地道的柏林人,我一听口音就知道了。是荷兰志愿军?”

“党卫军第二十三装甲师‘尼特兰’。”哈特曼答,“从军官到士兵一个个全都神经兮兮的。”

格拉夫失笑道:“刚才那个荷兰人,我看着蛮正常。”

“得了吧。”哈特曼打了个哈欠,“神神叨叨的,跟我说了一路了。”

“和我讲电话的那个柏林人蛮幽默的。”格拉夫说。

哈特曼丧气地转头看向格拉夫:“维纳·达穆什先生?我见到他了,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凶神恶煞的,一点儿都不讨人喜欢。”

格拉夫也愣了愣,才说:“他打电话来要信息确认你的身份,还随和地跟我聊天问联队踢球最好的人是谁,接着马不停蹄地立刻就把你送回来了,怎么会凶神恶煞?”

“是他问的您?”哈特曼惊讶地说,“我还以为肯定是您在这种人命关天的紧要关头来开我玩笑,竟然用这种问题来确认我的身份!”

“他拿这个去问你了?!”格拉夫难以置信地说,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一掌拍在哈特曼后背上,“还说人家凶,我看是你被幽了一默,记恨在心吧!”

哈特曼正要争辩,前方忽地冒出一只白色毛球一般的小狗,汪汪叫着朝他奔过来。一个歪带着军帽的人手忙脚乱地追在后面,直到小狗在哈特曼面前摇着尾巴停下,那人才一下子捞起小狗,刚看到哈特曼似的叫道:“小孩儿,你回来了!”

“早啊,顾恩特。”哈特曼揉揉眼睛说。

“早是够早,这大半夜的。”劳尔笑着说,“公爵他们一准要拉着你喝通宵,我现在就去把他们都叫起来!”

哈特曼点点头,不等回话,一旁的格拉夫插嘴道:“耶里希这小子刚刚被个党卫军上尉摆了一道,这会儿还忿忿不平呢,怎么喝得下去?”

“发生什么了?”劳尔问着,将怀里的狗塞给了哈特曼,接着掸了掸衬衫上的灰。

“那个上尉打电话来问格拉夫先生联队足球踢得最好的人是谁,”哈特曼无可奈何地说,“格拉夫先生就大言不惭地说是他自己。”

“我要是不给个标准的正确答案,”格拉夫抱着双臂斜瞥了哈特曼一眼,“你怎么能答得对?”

“居然拿这种问题来试探我,”哈特曼耿耿于怀地说,“我看非要我被那个不知所谓的上尉当苏联间谍一枪毙命,您才高兴。”

“我哪知道他是为了去问你啊。”格拉夫说。

劳尔打断两人道:“他明摆着是和你开玩笑,小孩儿。就算你答错了,他哪有可能真的为这个开枪打你?”

“我知道。”哈特曼弯腰将狗放在了地上,小狗马上立起身子,扒着他的靴子不放,“可是这种火上浇油的要命玩笑,我实在是不领情。”

“行了,”劳尔说,“别那么输不起。谁让你自己飞着飞着从天上掉了下去,最后还得靠党卫军送你回来。他们拿你开开心也不是多大的事。”

“那你也去被拿枪指着叫人开开心好了。”哈特曼翻了个白眼道,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切地说,“对了,达穆什先生说他认识约赫·马赛。”

“马赛?”格拉夫皱眉道,“北非之星?他们都是柏林人,难道以前有什么瓜葛?”

哈特曼点点头,弯腰去摸了摸小狗的头:“他说和约赫是高等中学同学。”

“那不就难怪了?”劳尔挑起眉毛道,“什么事都敢拿来开玩笑,一本正经地把你往火坑里推,这不是马赛的作风是什么?”

哈特曼摇了摇头,“约赫才没……”

“马赛的老相识,要不是那种没有半点分寸,背后悄悄给人使坏的人,我倒还要觉得奇怪呢!”劳尔打断他说,“你就偷着乐吧,得了便宜还卖乖。和马赛一样好玩的人,我也想见一见呢!”

哈特曼无可奈何地看着劳尔,说:“能在东战线碰到约赫的故人,我也觉得很幸运,只不过达穆什先生那个阴晴不定的脾气,真是叫人吃不消。”

格拉夫插嘴道:“你要是真的和马赛在同一联队待过,恐怕也要吃不消的。他那么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军规重如山,他硬当不存在。”

“还说约赫呢,”哈特曼笑道,“您也够老不正经的了。”

“别说我老啊。”格拉夫板着脸说,“也就长你十岁。再说我坏话,小心下次有和鲁德飞任务的事让约翰尼斯还派你去。”

格拉夫说着,原本就因直挺的窄鼻梁和略微下垂的眼角而显得冷酷的脸上,即刻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那个纳粹把我们联队的人丢在敌军后方不管,还好意思自己回来,我还没去第二战斗联队找他算账!”

“我迫降又不是他的错,”哈特曼连忙说,“要是没有他们的轰炸作为掩护,我也难以摸回德军阵线来。”

“你别向着他说话。”格拉夫摆摆手,“都是一路货色,他和……”

格拉夫话说到一半,瞟了一眼正蹲在一边逗狗的劳尔,将后半句吞了回去。他摇了摇头,说:“我们是服从命令的军人,鲁德只是个彻头彻尾的杀人狂。”

劳尔忽然头也不抬地插嘴道:“真是的,这儿这么冷,否则我们也像三联队似的,养个狮子做联队吉祥物多威风?当年那些冯薇拉上尉先生抱着小狮崽的宣传海报,真叫给他们联队出尽了风头。”

哈特曼抬眼四处望了望,转头朝格拉夫问道:“怎么这么久都没看到海因茨?已经睡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劳尔停下了逗弄小狗的手,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格拉夫。格拉夫也停止了动作,镇定地看向哈特曼闻讯的眼神。

“他人呢?”哈特曼急急问道。

“莫尔滕斯一知道你在敌后方迫降,”格拉夫不带感情地说,“今天下午就拿了来/复/枪,只身潜过敌军战线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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