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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二十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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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四年八月十三日。

夕阳西斜,灿烂的火烧云铺满了天边,沁人心脾的清风拂过,仿佛同白日战火连天的乌克兰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世界。

哈特曼光着上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坐在机翼上来回摇着悬空的双腿,望着底下的莫尔滕斯。莫尔滕斯同样没有穿上衣,正在飞机裸/露的引擎前忙碌着。

“下来搭把手嘛,耶里希。”

“不要。”哈特曼摇摇头,“我可是九组组长,才不干查油槽的事。”

“懒死你。”莫尔滕斯笑着骂道,“别忘了我是你的后勤组组长,惹到我了小心让你下次点不着引擎。”

哈特曼听了,立刻用穿了长靴的脚作势去踢莫尔滕斯,被后者轻而易举地躲闪开。

“饿死啦,”一声拖长声音的吆喝从哈特曼身后传来,“小孩儿,快来吃饭!”

哈特曼回过头,见劳尔抱着狗走了过来,说:“用不着等我,顾恩特。”

“再不来吃饭,”劳尔将怀里的白色小狗朝着哈特曼举了起来,挡在自己面前,捏着嗓子道,“连我这个吉祥物都不喜欢你啦!”

莫尔滕斯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却头也不抬地说:“你先去吧,耶里希,我还得有一会儿。”

哈特曼从机翼上跳了下来,擦着闪开半步的莫尔滕斯绕到劳尔面前:“怎么今天非来叫我?”

“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劳尔做了一个要将怀里的狗扔到莫尔滕斯身上的假动作,吓得小狗“汪汪”直叫。

“什么日子?”哈特曼说着,将小狗从劳尔怀里抢了过来,“别吓唬联队狗。”

“星期五!”劳尔一面走开一面叫道,“喝啤酒!”

哈特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摸了摸怀里小狗的头,跟在了劳尔身旁,同他并肩走着。

“赶紧去吃饭,”劳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吃完饭好喝酒,喝完酒好打牌,打完牌……”

“每个星期五都喝酒,”哈特曼说,“不见你像今天这么积极。”

“算了,”劳尔耸耸肩道,“跟你说正经的。我们晚上喝酒打牌,把驻在附近的第二战斗联队头号王牌叫来了。”

“谁啊?”

“你真不知道?”劳尔大叫,“汉斯·鲁德!全帝国第一的轰炸机飞行员,你非得见见他不可!”

哈特曼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灯光下的库平斯基一手拿着牌,一手将嘴里的烟取下,在烟灰缸上弹了弹。劳尔抄起啤酒杯灌了一口。

“顾恩特,”哈特曼忽地说,“难得有你在的地方没有联队狗在。”

“给格恩哈特拐走了。”劳尔答,“他爱遛狗,让他溜去呗。大不了我趁机把他的啤酒喝了。”

劳尔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男人毫无预兆地走了进来。他穿着带空军肩章的黑色皮夹克,军官帽下的脸上有着自信的笑容,白色衬衫领下悬着一枚带剑镶钻的骑士铁十字。

“希特勒万岁!”劳尔飞快地将手中的牌一把拍在桌上,起身抬高右臂喊道,撞得身后的木椅摇摇晃晃,险些翻倒。比起严肃的行礼,他夸张的动作更带了几分调侃的意味。

“希特勒万岁。”男人笑着抬起右手回礼,随即放下手臂,看向木桌中央的牌局,“在玩斯卡特?”

“桥牌来不来?”库平斯基问。

“来。”男人说着,已经自然地坐到了哈特曼对面的空座上。库平斯基接过哈特曼递过来的一手牌,将手中的牌和桌上的聚拢在一起,开始洗牌。

“来一扎?”劳尔已经坐了回去,举着手里的啤酒道。

“我不喝酒,顾恩特。”男人弯起嘴角。

“鲁德,鲁德,”劳尔叹道,“劝其喝酒长路漫漫而上下求索,始终不得。真难伺候!得,幸亏我早有准备。”说着,从桌下拎出两瓶苏打汽水,塞给鲁德。

“每次都问,”鲁德拿着一瓶汽水在手里,拣起桌上的开瓶器,边撬瓶盖边说,“你也真有耐心。”

“谁知道你说不定哪天就被我感化了呢。”劳尔说。

“你就做梦吧,顾恩特。”库平斯基将手中的扑克牌攒成一摞,在桌上横过来立着敲了敲,随即开始分牌,“汉斯,这是耶里希。耶里希,这是汉斯。”

“干什么呢!”劳尔皱眉道,“一点气势没有!汉斯,这是我们二百七十次击落的大英雄耶里希·哈特曼,小孩儿,这是第二战斗联队第三中队的中队长,汉斯·鲁德!”

哈特曼忍不住笑了起来:“什么大英雄,要不是你从五月开始就没再出过任务,我的击落记录还远远在你后面。”

“总算把伤后感染挨过去了?”鲁德从手里的扑克牌上移开目光,“手拿来,我看看。”

劳尔轻松地将左手伸到鲁德面前。他骨节分明的手上皮肤惨白,大拇指齐根而断,伤口早已愈合得光滑,仅剩余下的四指。小指与无名指的关节上各带着浅色的划痕伤疤,手背蓝色的血管突起,在灯光下看得一清二楚。

“堂堂五十二联队第二中队的中队长,竟然被美国人击落,还搞成这样,”鲁德开玩笑道,“真逊。”

劳尔并不生气,只是勾起嘴角回道:“没办法,美国飞行员虽然笨,架不住他们像苍蝇一样多。哪像你运气那么好,随随便便就能把苏联国家英雄列夫·雪斯塔科夫给拖死。”

“哪里啊。”鲁德看着劳尔将手抽了回去,“三月那次飞得那么低,我差点一头撞在树上。”

“顾恩特,你不是最近一直在后方研究美国人的野马战斗机?”库平斯基边出牌边插嘴道。

“没错,哪里是野马,”劳尔答,“简直是皇家御马。又宽敞,还暖和,居然还有厚装甲板保护。”

“真豪华。”哈特曼不禁感叹道。

“美国人根本不是来打仗,”劳尔继续说道,“完全就是来拿钱砸仗的。除了物资宽裕,他们还有什么本事?要说飞行技术,远远比不上英国人。不列颠战役那时候,那些英国飞行员多厉害!”

“苏联人也有不差的。”鲁德点点头,“就比如雪斯塔科夫。是个好对手。”

“就跟你天天打空对空战役似的。”劳尔道,“我还不知道你?你就负责拿着炮弹在上面见什么砸什么,躲着高射炮就是了。”

“等你也能见什么砸什么地砸中二百辆坦克再说吧。”库平斯基道。接着他转向鲁德,问:“还是二百辆?”

“三百了。”鲁德答。

“三月份不还是二百辆?”库平斯基摇摇头,“日子过得真快。”

“就是。”劳尔说着,忽然向哈特曼转过头,“这月都过去一半了,你可给我争点气啊!我和格恩哈特打赌,说你这个月肯定击落能超过他呢。”

哈特曼立刻哭笑不得地回道:“这我可保证不了,谁叫你连招呼也不和我打一声,就去打这种莫名其妙的赌。”

“你啊你,”劳尔叫道,“一点上进心没有!动不动一天一个击落就收工!”

“细水长流嘛。”哈特曼心安理得地说。

“瓦尔特,你带出来的吧?”鲁德忽地插话道。

“没错。”库平斯基看着桌上的牌,头也不抬地说,“跟在人家后面一声不吭地打闷棍的战法,跟着我练得炉火纯青。”

鲁德和劳尔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哈特曼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又将注意力放到扑克牌上。库平斯基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拿起桌上的烟盒;劳尔朝他伸出手去,他便心领神会地将烟盒举到半空。劳尔取了一支烟递给哈特曼,又拿了一支在鲁德面前晃了晃,后者却只是摇摇头。劳尔将烟送到自己嘴边叼起,库平斯基这才收回手去。

“转眼四个年头了。”劳尔借过哈特曼传来的打火机,点燃香烟后说。

“这样下去,越来越难办啊。”库平斯基说,“咱们的物资条件,和美国人真是差得远了。”

“不仅空军,陆军也是。”鲁德接道,“好在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咱们打仗,拼的从来不是物资。”

“那是,拼不起。”劳尔耸耸肩,“又不是大家都和你一样,人傻命大,专门硬碰硬,连元首的命令都敢抗。”

“换你被下禁飞令,你不抗命?”鲁德不以为然道,“最终胜利一天不到来,我一天不会下战场。”

“在敌后方迫降那么多次还这样大言不惭,全空军也只有你了。”库平斯基道,“苏联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带着狗追都撵不上你,真不知道你是对轰炸在行,还是逃跑水平更高。”

“只有自己放弃自己的人,”鲁德道,“才是真的没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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