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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人去院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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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不是说师伯在吗?怎么门是关着的。”借师傅之命离家偷跑的司马倩推了推大门,林子虚也愁苦着一张脸。当时路过司马府,林子虚会老友,姜霖没有闲思多呆,便匆匆告辞。林子虚碍着情义,多留了几日。“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反锁了?”林子虚推了推看似强壮却已经干裂的大门,“踹吧。”司马倩得令,毫不犹豫的猛地一脚,破门而入。

司马倩跑上跑下,跑前跑后,回来禀明林子虚:“师傅,师伯不在。”林子虚才坐上板凳就跳了起来,踌躇着:“去哪儿?”想到什么似的,林子虚猛地抬头:“走,上山看看。”焦头烂额的林子虚领路在前,不解深意的司马倩跟在其后。

“师傅。”司马倩喊住一心上山的林子虚。林子虚回首,朝着司马倩一指的地方看去。先是一惊再是一顿,最后疾步跑上证实。“秦,徒儿呀。”看清一块青木上刻着的“秦枚”二字,林子虚放声大哭,老泪纵横。“我的好徒儿呀,真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呀。你怎么就先我一步走了。”林子虚哭喊不断,司马倩忍着泪守在一边。不远处,严羽彬皱着眉思在一边。

若这是秦枚的墓,那姜霖呢?当日不是一起跳崖的吗?怎么只有?除非。严羽彬猛地一抬头,再摸出腰间系上的白玉,低沉着:“秦。”深皱的眉头已经昭示了严羽彬的猜想。这个秦字别非他人,正是指代秦枚,聊以纪念。那么这块玉的主人别非他人,正是心怀秦枚,用以相思。“姜霖。”严羽彬颤抖的双唇呢喃出了多年来的相思,多年来的懊悔。严羽彬握住白玉,感叹着:“真是你?”若是,那日相遇才会背对自己;若是,那次刺心才会失声大笑。若是。严羽彬埋下了头。若是,你该是如何的心痛。严羽彬清点树梢,跃进屋檐。

不大的茅舍,严羽彬进进出出找了许久,却寻不出蛛丝马迹。破旧的大门,严羽彬望断天涯路,却看不清路在何方。为什么千里迢迢,争分夺秒,还是失之千里。为什么又在同一个地方,丢失了你的音讯。严羽彬痛苦的仰首,很想大声的疾呼,畅快淋漓的质问苍天:为什么!埋首,严羽彬沉重的头颅满是与姜霖错过的场面。

在这里的第一次离别,在客栈的第二次离别,在悬崖的第三次离别,在白梨宫的第四次离别,又回到这里,是第五次了。要错过多少次,才能将你重拥入怀;要牵挂多少年,才能与你再次相逢。

严羽彬抹过眼睛,竟是清泪许许。“呵。姜霖。”拖沓的语气,透着多好失落,含着多少期许,藏着多少倾心。“为什么不说是你?”若是说了,我怎么会向你挥剑;若是说了,我怎么会看你痴笑。若是说了,我们此刻便不再天涯陌路;若是说了,我们此刻便可以执手相看。若是。严羽彬垮了身形,如一堆烂泥在空荡荡的院子。“为什么?”

依旧是不解的心结,依旧是不释的情缘。悬崖也罢,不认也罢。总该有个理由,莫要再让自己这般伤心欲绝。

正当严羽彬心痛难忍时,那个心如死灰的人早早的踏上了没有未来的漫漫长路。20140320

“主人,我们往哪儿走?”白素骑着马跟在姜霖的旁边。姜霖释怀着望着远空。清风徐徐,夏日骄阳。没有牵挂,没有隐藏。最后的时光能过得如此闲适也不失为一件乐事。只是。姜霖的余光瞟了一眼白素,淡淡的回了:“西南吧。”

白素冥思蹙眉,飘了个:“恩。”

消隐绝迹的无为门,正坐落在西南的崇山峻岭中。

“严羽彬?”司马倩正想回屋拿点香烛祭奠秦枚却看见院子里颓败在地的严羽彬。估摸着这个人怎么又缠上了,想要上前一问究竟。

严羽彬闻到异响,侧身站立,背影依旧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司马倩歪着脑袋更想知道严羽彬这是干什么来了。“严羽彬。”底气十足的司马倩喊着严羽彬,主人家的语调质问着:“你来干什么?我可不记得,这次我爹又将我托付给你。”司马倩不说还好,一说倒是给了严羽彬一个托辞。酝酿好的严羽彬转而问道:“司马姑娘怎知这次不是?若我说是呢。”司马倩较紧了红唇,直冒青筋,“你个厚脸皮的。”也不管严羽彬究竟是为什么而来,怒气冲冲的司马倩进了药房。

“师傅,师傅。”似乎时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司马倩箭一般的飞离了药房,直奔林子虚。收拾好情绪的严羽彬跟上,一探究竟。

“怎么了。”还在愁苦中的林子虚摸着秦枚的木碑,无力的问着。

激动不已的司马倩立马发表自己的言论。“师傅,我知道师伯去哪儿了。”司马倩的一个提示让林子虚立马找回了精气神,身板也直了:“哪儿?”“您跟我来。”笑逐颜开的司马倩挽上林子虚。路过严羽彬,司马倩投来了不屑的一瞥,轻哼了一声。严羽彬能屈能伸,乖乖的跟在后面,一听究竟。

“师傅,你看。”司马倩走进药房就往惠夷槽一指,对着林子虚就笑。林子虚捋着白花花的胡子忽然大笑:“还是倩儿机灵。”“那是。”神气的司马倩又搂上林子虚迫不及待的问着:“师傅,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林子虚叹着气:“今天先陪陪枚儿吧。”司马倩深知师兄秦枚在师傅心里的位置。看着如父如母的师傅,司马倩又是一酸:“恩。”想飞的心也不急于一时。

司马倩挽着林子虚离开,严羽彬还盯着惠夷槽沉思。乐得司马倩心里开花。就是不告诉这是怎么一回事。让你欺负我。憋着笑的司马倩看着严羽彬冷清的影子又觉得有些可怜。但是作怪的心里还是忍住了想要提点的冲动。

司马倩做了午饭,路过药房,严羽彬姿态不改。司马倩做了晚饭,路过药房,严羽彬姿态不变。司马倩睡前再来瞅一瞅,严羽彬目不斜视,神情泠然。

司马倩摇了摇头,还是踏进了屋子。“这个惠夷槽是有规律的。”司马倩言传身教,走进惠夷槽,指着几个槽:“会读吗?”严羽彬看准了默记在心,司马倩也没准备让严羽彬读出。司马倩点出的分别是干姜、三七、西瓜皮、天南星和夏天无。

“这几位药原先并不在这。说明是师伯故意放乱的,暗示我们他去了某个地方。”司马倩望向严羽彬,看着他还是一脸不解,叹了口气:“朽木不可雕也。”严羽彬也不闹,继续听司马倩道来:“干姜和三七指代姜师伯和楚师伯。西瓜皮和天南星是指方向,西南。夏天无是指地点,”司马倩还没说完,严羽彬就接上了:“无为门。”

司马倩终于在严羽彬的眼里看到了闪光,自己也乐了:“你知道?”“听家父提过。”严羽彬安下了心,上前看着药名,藐视着:“消了这么久的门派,你们找得到?”不服气的司马倩掷地有声的答着:“师傅和无为门的掌门是老友,怎么会找不到。”话才出口,司马倩立刻怒视严羽彬。严羽彬只是慢慢的吐出了一个:“哦。天不早了,司马姑娘早睡吧。”看着严羽彬风度翩翩的背影,司马倩又开始踏足破碎:“好你的严羽彬,又套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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