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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润物(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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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带给学生最大的福利多半就是在星期五星期六、而不是星期六星期天举行。尽管之前都已经全校彩排过两次,然而星期四下午一下课,参加入场式的同学依旧被大班提溜着进行最后的训练,运动员们也在操场上做着保持状态的运动热身。

方洁最近一直对进操场有些抵触,只要在这里话都要比平时少说一大半。单是他们自己进行入场式训练还好些,可如果遇上大班的运动员也在、她就莫名其妙的越发不自在。而既来之则安之,心烦意乱总是不行,她索性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训练上,再不吊儿郎当的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潜意识里生怕看到什么不想看见人、撞见什么不愿撞见的事;休息的时候其他同学兴致勃勃的围观班上的运动员训练,她也不乐意去。刚才魏鹏程在看台下喊她,她也直接拒绝了,只是静静的坐在看台上朝着远处无聚焦的发呆。

欧阳晟越踱着步子过来在她身旁坐下:“难得看你这么安静的样子,只是一脸苦相,太丑了。早知道你这样不情不愿的参加入场式,我就不该建议你来的。”

方洁瞧也不瞧他:“你才知道?耽误了我多少看书做功课的时间?你干嘛过来?辅导员交代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不用继续在她们面前讨好谄媚了?我说你们也想得出来,大家最近已经练得很辛苦了、效果也挺不错了,明儿都要开幕了,现在还在拎着我们折腾,就急在这一刻吗?何必呢?还不如放大家回去好生休息休息。”

欧阳晟越居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啊~呀~,瞧你说的,真是。好不容易看起来变成个淑女文静端庄的坐在这里,让人忍不住想来搭个讪,结果说出来的话还是这个调调,这让人情何以堪那?”

“哟,不得了,您还知道‘情何以堪’这个词儿啊…”方洁转过头来瞪着他:“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淑女,我也不屑当什么淑女,你要用这词儿形容我,我可是认为你贬低了我呢。你要找淑女,那底下一排排一堆堆的都是,去吧。”

欧阳晟越渐渐敛了笑意,静默了一会儿说:“看来今天是真不高兴了。”

“是。”方洁倒是老老实实的说:“烦,一直都烦。都怪你,非要我来参加这个破入场式,说对我有好处。好处没见着,坏处倒撞上一大堆。”

欧阳晟越又笑了:“其实你气鼓鼓的样子还挺好玩的。尤其是你每次对着别人说‘都怪你’,”他学着她拿腔拿调的说:“特别有趣。那意思就是说,其实我一点都不怪你,我心里不痛快,借你们当我的出气筒用用吧。然后,我们就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当你的出气筒了。是不是?”

方洁白了他一眼,“巧言令色”,然后噘着嘴,只是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我预感我们这次运动会一定会取得很好的成绩,”欧阳晟越颇有兴致的指着聚在操场一角热身的几个同学:“全是运动健将。咱班的吴竞波和韩嵩自然不用说,吴竞波旁边那个女同学,大班体委,强项是长跑,短跑其实也不错;那个拿跳绳的男生,单摇和双摇都参加了,测试下来双摇的个数已经破了之前校运会的记录……”

欧阳晟越滔滔不绝的说着,方洁其实对之很不感兴趣,跟自己无关的人,了解那么多干嘛?不过她没有打断他,她也是难得见他流露出这样放松愉快安宁的神情。只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她又看见了韩嵩、以及陪伴在他身边的那位笑靥如花的女孩。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想着想着便忍不住笑出了声。欧阳晟越奇怪的看着她:“刚才还阴云密布的,逗了好久都没让你开心,又有什么事能让你笑成这样?”

“哎~,我问你件事呢。”她乐不可支的转过头看着他。

“说!”

“那个,上学期你那个给你送新年贺卡的可爱的女学委,你们进展得怎么样啊?”

方洁问完,眼瞅着欧阳晟越噎在半空、目瞪口呆的模样,再也绷不住的狂笑了起来。

欧阳晟越瞪了她半晌,过了好久才又好气又好笑的蹦出几个字:“你这个家伙!”

方洁越发笑得前仰后合,仿佛最近心中积压的所有的奇奇怪怪的让她有些憋屈的东西都在这一刻统统消散了。欧阳晟越无可奈何的揪着她胳膊上的校服说:“大姐,这有什么好笑的。拜托,小声一点,笑得那么夸张,都惊动辅导员了。”

方洁探出身子瞄了一眼主席台上的辅导员,她们确实也在往她和欧阳晟越这方看。她“o”了一声,连忙用手捂着嘴却也不忘瞅着他。其实他也笑了,与她的眼睛里一样,满满盛满的都是笑意。

终于挨到解散了,方洁挽着许琰随着人流走出风雨操场,路过单双杠区的时候看见魏鹏程正在单杠上做引体向上,大家不禁驻足观看。不过他似乎是在为明天的比赛保存体力,轻轻松松的拉了二十几个,就跳了下来。方洁笑嘻嘻的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你娃太厉害了,我半个都拉不起,你随随便便就搞整这么多,男生就是不一样。明天准备破记录哇?”

魏鹏程被方洁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没有~没有~不敢造次、不敢造次~。”

方洁没有想到韩嵩竟然也在单双杠区,他走上来对许琰和魏鹏程笑呵呵的说:“魏鹏程有可能真的要破引体向上单项纪录哦!两位,我借方姑娘用一用可以不?”

方洁愣了愣,想也没多想的两个字脱口而出:“干嘛?”

许琰和魏鹏程两个人对视一眼,笑了,方洁不爽快的瞪着这两人。魏鹏程学着唐僧拒绝吃人参果的动作和腔调,闭着眼睛挥挥手说“拿走~拿走~”,逗得方洁立马忍俊不禁。

韩嵩扶着双杠的一根杠跟方洁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埋着头围着双杠一遍一遍的转圈。“你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对我们那样不耐烦的样子。”

“我有吗?还好吧。”

“怎么没有?你以前见着我们多亲热,老远就笑嘻嘻的喊着打招呼,每次一声‘师父’,叫的吴竞波都舒服死了,把你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什么时候见着唧唧咕咕的话总是说不完;现在呢,要不见着你远远就拐弯儿了,避无可避的时候走到跟前也只是挤个笑容出来点个头就走,想跟你多说两句都捞不着。我看着你对其他同学也都跟以前一样很正常啊?刚不是还在看台上跟欧阳晟越谈笑风生的、跟魏鹏程开玩笑吗?怎么单就对我们仨感觉生疏了好多,我不相信你是无意的。”

方洁不吭声,依旧埋着头紧紧的抿着嘴拉着双杠的一只腿挪来挪去。

韩嵩见方洁不说话,虽然不高兴却也还算耐心的说:“我们哪里得罪你了吗?如果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也说出来,总是这样,不让人憋得慌?”

“我没有不痛快。”方洁嘟囔着。

“你这个样子,满脸的不爽,还说你没有不痛快?谁信?”韩嵩有些来火:“你就使性子吧,本身多融洽多亲密的关系,你就非要任性给它搞坏了。”

“我哪里有任性?”方洁抬起头来急急的反驳他:“就是因为之前亲密的过了头、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上来了,有些失了分寸,所以才刻意冷处理一下的。”

这话一出,韩嵩不禁讶然。他认真的盯着她看了半晌,眼光锐利的似乎要穿透她的身体直达她的内心,纵使她再不惧的迎着他的目光,心里还是不免有一丝不安和惶恐。过了好久,韩嵩才缓缓的说:“你不是这样的人。”

她把头偏到一边,咬着唇又沉默了。

“你不仅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知道你不会无故失信。当时我说期中考试以后你陪我跑步,你是怎么回答我的?我记得那时候你笑得两个眼睛像弯弯的月牙儿一样,答应的那样干脆,应该不是违心的吧。后来你不来、我几次三番问你,你又是怎么回答我的?其实,来不来都无所谓,我也知道你排练合唱赶场子确实抽不出空,可你的态度明显和之前就不一样。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还是确实是我们出了问题?”

方洁还是不言语,她感觉到韩嵩正一步一步压近她的身边。正当他的耐心一点点的就要被磨光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忿忿的说:“你们需要我陪你们吗?你需要我陪你吗?你希望我陪着你做什么呢?你们训练的时候,身旁时时刻刻都有那样好看又能干的女同学一起,彼此说说笑笑的,不就已经很好了吗?还用得着非得我去作陪吗?”

韩嵩愕然,他想了想:“你说的是徐雅婷和郑岚?”

方洁把头一扭:“我不认识。”

“一个是大班体委,一个是我们田径队的女运动员,大家在一起训练太正常了。”

“对呀,所以你干嘛非要我陪着你跑步?还用不守信用的帽子来压我,既然,本来你们就要在一起训练。而且,我觉得——算了,不说了,傻瓜都能看出来。”

瞧着她气鼓鼓的样子,韩嵩哑然失笑:“你啊你。”

“我什么我。”方洁冷声说:“如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那就请你尊重我的做法。之前是我太不拘小节太骄纵跟你们过于亲密的确有些僭越了,这是不应该的。所以,为了避免其他同学误会、避免不必要的是非,我还是把关系理理顺、摆摆正,这样不是挺好吗?”

韩嵩的脸立马沉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见他发怒了,方洁轻笑一声、无所畏惧的看着他:“我干嘛要再说一遍?而且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谁能强迫得了我——韩嵩,我要回去了,你是否已经训练完,有没有兴趣跟我同路?”

她并没有再看他,绕过他径直走了。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离开后的脸是那样的阴黯,连她自己都没觉察到。

运动会举行的日子选得真是相当的好,晴空万里、风和日丽、湛蓝的天空就像透明的宝石一般,简直太完美了。入场式和广播操比赛很快就按部就班、顺风顺水的结束了,沈卿和韩琴两位班干部去做后勤服务,而方洁、许琰和李亚莉牵着气球、抱着一大堆衣服,挤在热闹的看台上观看比赛,顺便借着难得的空闲时光名正言顺卸下功课的负担、开心放松的大聊特聊。

这个时候是最能够体现集体荣誉感和团结精神的时刻,无论运动员是认识的不认识的、看得顺眼看不顺眼的,只要是自己大班的,大家伙儿必然站起来摇旗呐喊,必然会踮着脚伸着脖子让视线紧紧跟随着他们的那一次次的奔跑、投掷或者起跳,必然会因为运动员的成绩或者欢呼雀跃抑或唉声叹气。不过,方洁他们大班确实很棒,她们在看台上喊的嗓子都哑了、手都拍疼了,大伙儿都兴奋的乐开了花。

方洁这时候才知道,韩嵩报的个人项目跟魏鹏程一样,是男子五项全能,同时他还要参加4*100米和4*200米的团体接力。咋一听到,她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无论昨天发生了什么,两天之内要完成这样高强度的竞赛还是令她为他狠狠的捏了一把汗。她渐渐明白,原来她不是不待见“三剑客”、不是不待见她的师父和师叔,她心里所有的别扭全是因为韩嵩一个人。她的师父一扭一扭的竞走经过时,她可以激动的蹦到看台的最前面大声给他加油;魏鹏程奔跑100米和1000米的时候,她同样可以像狂热的粉丝一般叫着他的名字为他鼓劲;可是韩嵩,从他上场做热身开始,她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想看又刻意不愿意去看他,最后还是会在犹豫和矛盾中目不转睛的看完与他相关的比赛。他有那么多的项目,只要他在下面拼完一项、她就在上面跟着松口气;成绩并不重要,她反倒是担心他会很辛苦。

她自己也闹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这种特殊的感觉,究竟源于哪里?

大班身姿矫健的运动员真是不负重托,给观众们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惊喜,他们真是太帅了。一天半下来,尽管比赛还没完全结束,团体总成绩、女子团体已经稳拿第一,男子团体保二争一,破了一个一个又一个的记录,包括魏鹏程的引体向上和欧阳晟越曾经给她提过的那个跳绳的男生。只是,吴竞波说的那位围绕他制定技战术的长跑大牛,在男子5000米开始没多久,就因为被其他运动员逼乱了节奏而突然跑岔了气,捂着肚子硬顶了一圈还是不得不退赛了。没能欣赏到他匀速的围着操场跑完12圈半,这令方洁很是遗憾;而她的师父拼尽全力拿到第三,下来先没想着好好休息、却直接奔到欧阳晟越和另外几个班干部面前自责没有保护好牛人、没为大班争到第一,这也令方洁十分动容和唏嘘不已。

星期六下午三点,参加入场式的同学被要求在操场外候着参加三点半开始的闭幕式。一开始大家还聚在一起兴致颇高的谈论,可时间一拖再拖,一个多小时过去,依旧没有开始的迹象,大家不禁有些意兴阑珊。方洁和他们班的同学坐在树荫底下,彼此都懒懒的,偶尔想起来了说两句话,更多的时候都在发呆无聊或者打盹。

方洁很不喜欢等待,尤其明明是对方不遵守时间的等待;更糟糕的是,像这种双方强弱势对比不言而喻、她必须要等、还不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无下限的等待让她更是烦躁不已。随着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眼看就要到四点半了,她越发焦虑起来,这不仅白白的浪费着时间,还意味着她接下来制定的计划全部被打乱,这令她很烦恼很抓狂。她冷眼观察着别的同学——佩服男生,他们心态真好,很包容很无所谓,等就等吧,反正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反正今天下午本就打算贡献出来,那就心平气和等着呗;佩服许琰和李亚莉,尽管满脸的不乐意、尽管不停的念叨着“烦死了、烦死了、还要等多久啊”,但她们依旧稳稳的坐着,却也不发脾气,更没有流露出丝毫要走的念头。可是她却没有,一股无名之火在她心里渐渐的越烧越大,怎么能这样耽误时间?学生的时间就不是时间、就可以这样随随便便的浪费掉?她按捺不住的站起来说:“我要走了。”

程宇阳笑呵呵的打趣她:“傻妞,你是不是又糊涂了,还没结束呢,你走哪里去?”

“回宿舍啊?陪不起,我回去了。”她疾言厉色的指着他说:“你不要老说我傻。我这次一点也不糊涂,清醒着呢!”

“你看了,你又着急了,大家不都在这里等着的吗?这么多人都陪着你一起等呢,偏偏你就等不下去。要是别的同学发现你走了,传到老师那里去,她们会怎么想?”

“你们愿意等就等着呗,我不想再在这个无益身心健康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谁爱说,谁说去呗。老师又怎么了,老师就可以浪费我的时间啊?她们爱咋想咋想,多么了不起的事啊!”

方洁气呼呼的要走,一群人七嘴八舌的上来拉住她,“忍忍,忍忍就好”、“深呼吸、深呼吸,不要发脾气,马上就开始了”。她的确很不爽,黑着脸死死的咬着嘴唇不吭声,身体僵硬执着的站在原地,可是很多同学都围过来劝她不要意气用事,最终,她还是被七手八脚的按回到了地上。

1秒、2秒,1分钟、2分钟,10分钟、20分钟…眼看就要到5点,但凡她再有天大耐性都给磨得光光的了。她越发生气、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给气的“突突”的跳,她绝对不可以再等下去,否则真的要爆炸了。于是“蹭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抬脚就走。

许琰和李亚莉赶紧站起来在她身后喊她,她头也不回的走的飞快,只是背朝她俩摆了摆手,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的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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