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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润物(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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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场队列-口号-广播操-入场队列-口号-广播操,一上午就是这样单调枯燥的训练。三个体委自己有训练在身,完全顾不上这头;两个年轻的辅导员虽然出场,也只是在旁边看着不说话,只靠着大班班长和另外几个大班干部在忙活。方洁这时候才隐隐感到了欧阳晟越凛冽严肃的态度和雷厉风行的手段,他带的几个班干部看起来很是服他。做操的时候,方洁打量他在看台上指来指去、跟身边的同学面无表情的交谈着什么,冷不丁的他拿起扩音器喊:“方洁,你做快了,跟旁边同学不协调”,她惊愕的要死,面子上十分挂不住,但也不得不赶紧专心起来。

休息的时候,一起操练的同学去观看班上运动员的训练,大家围坐在推铅球的草坪上,韩嵩正跟吴竞波说话,他看见方洁过去,隔着老远便喊:“你看你,做操不认真,被点名批评了吧。”

方洁立马就噘起嘴来,不太高兴的说:“什么嘛,我再怎么不认真,心里节奏是绝对不会错的呢,我一点都没做快,他非要逮着我说。你都听到了?狂没面子。”她又撇了撇嘴,怏怏不快的站在一旁。

“你还真生气了?”韩嵩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草,笑嘻嘻的说:“嗯,是欧阳晟越的不对,他应该改成这样说——除了方洁,其他同学都做慢了啊——这样就好了。”

他怪声怪调的逗她,方洁忍不住“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不过笑过以后还是有些不爽快。韩嵩刮了刮她的鼻子,她不声不响的把脸一侧。

“难得看你这么往心里去。这么说吧,你们做操做得乱糟糟的,他心里着急却又不能发难,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把大家噼里啪啦说一通?他要抓典型能找谁?我猜,他可能觉得以你们俩的关系,点名批评你你不会介意,不抓你抓谁?谁知道原来你是这样的小气呀。你呀,有时候聪明的很,不点就通;有时候又笨笨的,明摆着事,你却看不透。你如果真这样在意,要不回头我去告诉他,押着他你赔礼道歉?”

方洁静默了一会儿,遂咬着嘴唇摇摇头:“算了,没事,其实也谈不上生气,只是心里有些别扭,太突然了令我觉得怪怪的。我自己消化吧。”

两人相顾无言的站了一会儿,魏鹏程在投铅球的圆盘上喊她:“方妹妹~”

方洁抬起头,看见魏鹏程举起手来朝她挥舞,她眯着眼睛大声回应:“哎~?”

“过来,给我拿衣服。”

“喔,来了。”

方洁朝着韩嵩笑了笑,转身就朝魏鹏程跑去。她的魏哥脱下身上的运动外套,远远的就扔给她,只穿着一件蓝色的运动背心。她把张牙舞爪的落在她头上的衣服整理好,搭在左手胳膊上,展颜说:“魏哥子,你那么瘦,没想到你还有一身肌肉嗦,好矫健。”在场的同学忙不迭的有样学样的朝着身边的同学说四川话“XX,你还有肌肉嗦~”,稀奇古怪的口音,大家笑成了一团。

方洁抱衣服一边看魏鹏程投掷、一边还是慢慢腾腾的回到韩嵩和吴竞波的身边,她这才注意到,原来韩嵩和她师父穿的也是运动背心,明显已经被汗水浸湿,健硕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来,大着胆子触碰某人的肩膀,顺着背心的边沿一路滑到他胳膊底下。韩嵩看也不看她,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往下一拉:“老老实实给我坐在这,总是那样捣蛋。”

方洁笑嘻嘻盘腿坐下:“你怎么知道是我?”

“不用想就知道是你,再没有人敢这样在别人身上动手动脚的了。”

方洁微倾身子、诡笑着凑到韩嵩耳朵边小声说:“主要是太—诱人、太—性感了,所以我实在忍不住。谁叫你非要穿背心?谁叫你要长成这样子?谁叫你要引诱我?这不能怪我。”

韩嵩笑着,低下头咬牙切齿的说:“MD,你吃了我的豆腐,还要颠倒黑白来怪我,实在太不讲道理了。”

“我说的是真话么。”她顿了顿,瞧见韩嵩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突然觉得有一股热度上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真的挺漂亮的。”

韩嵩推了她一把,她顺势像个不倒翁一样东倒西歪、“哧哧哧”的笑了起来。

吴竞波说:“天哪,徒弟,你当你师父不存在是不是。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啊—那个啥?俺是你师父哎,俺很妒忌的哦。”

方洁抿着嘴笑着从草地上爬起来转到吴竞波那一边,歪坐在地上拉起他的胳膊摇来摇去亲热的喊:“师父~师父~。”

“哎~八戒,别摇了,为师都要给你摇散架了。”

方洁“哈哈”一笑,把手收了回来。她很好奇的问:“师父,你报的什么项目啊,刚才看你就围着圈跑啊跑啊,跑了好久都没跑完。”

吴竞波报的项目是男子5000米长跑和1500米竞走,同时作为男子4*400的备选,方洁的嘴巴团成了一个圆圆的“o”,几乎全是长距离,超厉害的。吴竞波说:“我不厉害,你看那个小个子男生,看见了吗?一班的,绝对的长距离No.1。我们5000米跑下来好歹还要喘口气,他一点都带不喘的,围着操场12圈半全是匀速,上去是什么速度、下来就是什么速度,狂牛。如果不出状况,第一一定是他,所以5000米的所有的技战术都是围绕着他来制定的。”

方洁又目瞪口呆了,不就是个校运会么,怎么搞得跟奥运会一样,还要搞团队战术啊…

韩嵩瞧着惊讶万分的方洁笑着说:“你看,这个姑娘又傻了。”

方洁嘟囔着说:“什么嘛,为什么好多很简单的事情,在这个学校里都变得这样复杂?唱歌跳舞小品辩论跑步跳高,原本是多么愉悦身心的事儿,却是这样充满了刀光剑影的味道。太不喜欢了。”

一时间,韩嵩和吴竞波竟然不知道应该怎样接话。方洁眼见他俩面面相觑的样子,只好岔开话题问韩嵩:“那你报的啥项目?”

韩嵩这回却卖起了关子,无论她怎么威逼利诱软磨硬泡,他就是不肯明确告诉她,只含笑说:“暂时先不告诉你,反正我基本上什么项目都参加。你反正都是要来看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上午操练得比较晚,辅导员不让解散,大家也只好硬着头皮饥肠辘辘一遍一遍的来。感觉刚吃过中午饭、新买的收音机好多功能还没琢磨清楚呢,沈卿又领着她们杀到练唱的教室。两个辅导员真是好精力,跟大班班副和另外两个文娱委员已经在了。沈卿开始忙忙碌碌的做排练前的准备,方洁、李亚莉、杨菲儿和许琰找了位置坐下等,还没睡醒的李亚莉和许琰趴在座位上继续睡,而闹腾了大半天的方洁坐着坐着也渐渐有些恹恹欲睡起来。

方洁和另外一位“夕拾”合唱团的男生作为领唱出列,她在前面听大家练唱真是有些忍俊不禁,虽然第一次又要学又要练、不懂合唱的技巧、唱的乱七八糟毫无美感也实属正常,但是在歌唱的嘶吼大潮中一直能隐约捕捉到各式各样跑调的细流,这也太滑稽了。她看着沈卿在台前一遍又一遍的演示、指导和纠正,嗓子都哑掉了同学们却依旧没有多大长进,不禁万分同情起她来。比起主要还是依靠个人实力的运动会,合唱这种纯粹的团队项目真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既不好带、又不容易出成绩、还容易得罪人。

“夕拾”合唱团自然是要在“五月合唱节”献艺的,比赛的最后会预留给“夕拾”专属表演时段,全体合唱、小合唱、男女生小合唱他们都预备下了节目。方洁拉着闳朗老师和卫萧涵,好不容易劝说大方洁成功,两个女生准备表演《半个月亮爬上来》的无伴奏重唱。星期三晚上合唱团排练结束,大小方洁和卫萧涵到小花园里继续练习,她们在主干道上就开始轻轻吟唱,唱着唱着,原本唱得十分投入的小方洁却停了下来,静静的抱着大方洁的胳膊站住,让跟在她身后的卫萧涵差点一个踉跄。

卫萧涵问:“你咋了?”

方洁摇摇头,朝他笑了笑。

卫萧涵顺着她刚才的视线往前看。一群人正从他们不远处说说笑笑的穿过主干道往宿舍区走,男生们大声的跟女孩子们开着玩笑,很是热闹,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可能被捉弄的有些狠了,娇羞的抡着拳头就追一个男生打了过去;而另外一位面容甜美的女孩儿正含笑看着身边的男生说话,目光很是温和。

卫萧涵又看了看方洁,她也抿着嘴在笑。不过卫萧涵似乎只是惊讶于对面的男男女女都只穿着短袖短裤:“好凉快哦,现在的娃娃简直不得了。这才几月份,我还长袖长裤子包的严严实实,人家就要准备开始打‘光懂懂’了嗦。”

他突然又说:“那个男生我好像见过。上学期我们两个一起比赛那回,最后来跟你说话的是不是他?是你们班的同学哇?你不去跟他打个招呼?”

方洁白了他一眼:“我有病哇——我跟他有仇!”

大方洁“哈哈哈”的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学着她的腔调说:“我跟他有仇~小方洁,再找不出像你这样大喇喇的淘气又可爱的小妹妹了。”

方洁总觉得自己心里像搁了一桩事儿,反正她是再也不愿意晚上去操场跑步了。正好大班和“夕拾”的合唱排练频次都增加,基本上是每天晚上交替着来,有时候连当天的功课都忙不完就要冲去排练,虽然辛苦、但是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便依旧觉得很欣慰,而且,每天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也能让人暂时抹去记忆里一些不算舒心的东西。

擦身而过时,韩嵩不止一次的提到她晚上不去锻炼的话题,有的时候是询问、有的时候是嘲弄,方洁总是风轻云淡的说“很忙唉,就跟打仗一样,每天都要排练,都快要累趴下了,哪里有空?”每每这样,韩嵩都会有些不快的看着她,她只是给他个笑脸,就跑了。

方洁的收音机很好用,沈卿也去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回来,方洁觉得她明显比上学期要刻苦。以往既不早起、也不怎么爱上自习的她,现在也拜托方洁早上起床的时候务必把她也搞起来,两个人约着一起吃饭、早读、练听力、上课、上自习。沈卿平时的公务比较多,时间不够用的时候还会在熄灯后坐在走廊里看书做作业,也真是难为了她。其实不光是她,宿舍的其他女孩子也不约而同的勤奋了许多,原来经常跑图书馆看怡情文学的韩琴现在更多捧着的是参考书、喜欢出去逛公园逛街的许琰把许多周末也贡献给了自习室、而李亚莉和杨菲儿一直都很努力,现在越发的起早贪黑,晚上练完合唱都10点了,居然能依旧耐着性子继续跑回自习室上自习。

宿舍里的欢声笑语也少了很多,大家在屋子里彼此碰面能耐着心情短暂说笑一番都不容易,更不要说所有人聚在一起叽叽呱呱痛痛快快优哉游哉的吃零食看电视聊天。更多的时候,方洁跟沈卿冲回去打水洗澡洗衣服,屋子里连个鬼都撞不上。于是,晚上熄灯前的那段空闲时间变得十分宝贵,宿舍里少有的大吵大闹大喊大叫大笑都只在那个时候出现。可惜,渐渐的,晚归的人也越来越多,很多次方洁已经躺下,别的女孩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来,只能简单说两句、便端着盆子忙忙碌碌的洗漱去了。

卧谈,那已经是多久远的事情了?!

MY GOD,这才是大一下学期,充其量也只是小打小闹的专业基础课,正宗的专业课还没上呢!以后还怎么得了?

方洁和沈卿在礼堂门口听收音机。这天的天气很阴沉,VOA时断时续的效果很不好,她们把收音机的天线拉到最长,反反复复的挪动步子转动身体,稍微找到个信号好一点的位置和姿势,就呆在原地不敢动了。方洁觉得这样子瓜兮兮的特滑稽,也不好好听广播,把收音机放在地上,窜到刚刚才安定下来的沈卿身边开始狠命的摇她推她,沈卿起先还极力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后来被方洁执着骚扰的够呛,也一边笑骂着一边跳着反击,两个女生迅速嘻嘻哈哈的扭成了一团。

欧阳晟越吃过早饭从食堂里出来,远远的就看见方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被沈卿按坐在了地上,只听她连连求饶,沈卿才得意的收手放开了她。她在水泥地上一眼就看见了他,随意的朝他招招手,盘着腿赖兮兮的坐在地上也不起来。

“一开始看你们俩就跟无线电测向一样很认真的抱着收音机转来转去,怎么听着听着就打起来了呢?”欧阳晟越笑着说:“一定是方洁捣鬼的吧。”

“不是她还会有谁?好不容易找个能听清VOA的地方,她就来捣乱。”沈卿笑嗔道。

欧阳晟越温和的看着方洁:“起来吧,一大清早就大大剌剌的坐在水泥地上,也不嫌冷。”

方洁笑嘻嘻的瞅着他,双手往后一撑,仰着身子说:“你拉我起来呗。”

她本是开玩笑,料想欧阳晟越这样正经的人肯定不会伸手拉她,他必然会又一次被她逼的发窘;谁知他一边看着她、一边真的把手递过来,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快速的想了想,还是双手抱着他的手臂从地上站了起来,欧阳晟越问她:“收音机不好用吗?兜兜转转的听的这样辛苦。”

方洁一边拍着身上的土、一边从身边拾起收音机轻轻的擦干净:“不是,很好用。天气好的时候很清楚。今天天气不好,短波会受影响。”

欧阳晟越点点头:“这个是,”他又问沈卿:“你合唱节的事情弄得咋样了。”

沈卿脸上一黯:“就那样吧,比较费劲,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滥竽充数的多、出工又出力的少。”

欧阳晟越的脸渐渐有些冷峻,整个人也沉默了起来。方洁估计他多半要跟沈卿交流大班活动的事儿,她可没兴趣听,于是朝欧阳晟越稍稍示意,他点点头,她便跑到一边去听CRI去了。

方洁远远的打量说话的两个人,沈卿显然正在跟欧阳晟越诉苦、满脸的愁云惨雾,不过一向有些桀骜的她对欧阳还是很恭顺的,即使很不高兴,也没有像对别人那样使性子发脾气;欧阳晟越不露声色的听着,偶尔会眉头紧皱仿佛在思索,然后会认真的跟沈卿窃窃私语着什么,只看见,沈卿虽面露不屑却也服气的轻轻点头。

同龄人里,欧阳晟越的确是能干和有魄力的,重要的是,他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冷静从容、处乱不惊。方洁觉得,即便是有人指着他的鼻子骂到他跟前了,他依旧会是那般平平淡淡、宠辱不惊的态度,这真值得总是毛毛躁躁的她好好学学。她有几回听别人议论他城府很深、心思缜密而且狠得下心。心思深这一点她能感觉得到——她见过欧阳晟越随身携带的一个小本,哪年哪月哪日在哪个地方开了什么会、哪个老师或同学在哪时哪个人之后发言说了什么话他都记录得很清楚,她当时好奇的问他为什么事无巨细都要记录下来,欧阳晟越轻笑着告诉她:“这是以防万一。你还太小了,很多事情还不明白,这个本儿关键时候能救人。好几次,辅导员、几个犯冲的班委把事情搞砸了,居然还能当着大家的面矢口否认、推卸责任,我只好把记录翻出来给他们看,你们在某年某月某人的某个会上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保证,会上都有谁参会。想赖,想推给旁人,没门!”——可能这些都是老师和其他班委对他又敬又恨的原因。但是说他狠、她倒是看不出来,他的确很难与人交心、很难让人看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也的确配不上一个光明磊落四个字,可方洁一点也不相信他是那种会钻营手段、主动进攻伤害别人的那种人。

方洁想得有些入神,耳朵里叽里咕噜的英语新闻一句也没听进去、全散发到空气中去了,她直直的盯着地上的石板方砖,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俩已经聊完、正一起往她这边走过来。欧阳晟越笑呵呵的说:“傻乎乎的又在想什么呢?杨树毛毛都飘在头发上了,”他也没有等方洁做出反应,倒是自己伸手把她头发上的一团毛绒绒的白色轻轻的取了下来:“你们两个慢慢听吧,我要先去教室了。”

“哦,拜~,慢走哈,不送~”

“呃~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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