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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酒梦(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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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距离返校的时间只剩下了一个星期,方洁瞧着书包里那些不远千里背回来却一眼也没瞟过的书,知道剩下这一个星期也肯定不会去瞟。唉,早知道就听师兄师姐的话,不要背回来了。妈妈有些怅然的问她“为什么你们寒假不能放到正月十五以后?元宵节你也不能在家跟妈妈一起过”,方洁自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自己也想问这个问题,好像北京很多高校都是在正月十五前返校。也是,也就多放四、五天的假,成全学生与家人共享元宵节的天伦之乐,又能耽误你学校多大的事儿?

随着返校时间的一天天临近,方洁粘妈妈越发的紧。除了上厕所,几乎妈妈做什么事她都要在一边陪着,每个晚上都要跟妈妈一起睡。她们先是在床上聊天,等妈妈睡了以后,她总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胡思乱想,想的最多的是爸爸和妈妈曾经极其清苦生活的磨难和她小时候的故事,她常常是在泪流满面中不知不觉的睡去。无论她有多么的不愿意,返校的那一天总是会到来,爸爸妈妈执意要送她到成都火车北站,于是她不得不面对即将到来的别离。

透过一号候车室的玻璃窗,能够看见T8正停靠在站台上,只是还没有开始检票。方洁向爸爸妈妈介绍了与她同路的魏鹏程,而来送魏鹏程的应该就是他的小女朋友,一个十分质朴、简单又大方的女孩,方洁嘻嘻一笑,在众人面前按捺住了她的好奇和打趣。

妈妈说,她已经很多年没坐过火车了,最近一次坐火车的记忆是年轻的时候去山西农业学大寨,掐指算算,那也是快三十年前的事情。“我们那个时候坐火车要坐几天几夜,现在的条件比那个时候真是好太多,两天一夜就从成都到北京了。”方洁说:“你们那个时候跟现在咋个比?现在的年轻人比你们年轻的时候娇气你咋不说?我坐个一天两夜就快要断气了,更何况几天几夜?等哈我马上又要去断气了”。方洁笑着搂着妈妈的肩膀,妈妈则爱怜的看着她。

检票闸一打开,背着大包小包的人群依旧如同潮水般往前涌,排队的人实在太多、行进过程十分混乱,方洁只好把爸爸妈妈赶到队伍外面去。她和魏鹏程好不容易在推推搡搡中检完票,她回过头去再看爸爸妈妈,却一点也不见他们的人影。方洁有点心慌,无论如何,她也要在离开之前再看看妈妈、跟妈妈说再见。她驻足在不断往前奔跑的人流里,就像奔腾河水里逆流矗立的一根摇摇欲坠的枝丫,她望啊望啊,泪水不由自主的涌进了她的眼眶。

她突然听见妈妈喊她的声音,“洁儿、洁儿,妈妈在这”,她迅速的左顾右盼、却有些失魂落魄。在毫无章法、乱七八糟的目标搜寻中,她终于瞧见了她,原来妈妈跑到了另外一趟列车的检票口,就在她背后的不远处。她赶紧奔跑过去,笑着对栅栏里面的妈妈说:“妈妈,你真是太聪明了。”

她紧紧握着妈妈的手:“妈妈,我走了,你跟爸爸回去吧。你们多保重身体,伙食开好一点,不要太拮据了。”

妈妈则说:“晓得了晓得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北京,也要注意自己身体,该吃啥子吃啥子、该买啥子买啥子,不要替我们省钱,不要担心我们,我们还有钱呢。你走嘛,快走快走,妈妈看着你走,你走了,我们就走。”

方洁只是点头,她都不敢拿正眼瞧妈妈,因为她的眼泪花马上就要包不住了,可她一点也不愿意在妈妈面前哭出来,她更害怕妈妈也哭起来。隔着栅栏,她还是伸手拥抱了她亲爱的妈妈、冲妈妈身后的爸爸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离开。妈妈在她身后喊“到了学校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她转过头喊“晓得了晓得了,你跟爸爸回去吧,回去吧、回去吧”。她看着一向严厉无情的爸爸在妈妈身后寂寥又落寞的望着她,她看着妈妈那样小小的身躯站在检票口眼巴巴的望着她,在转回头的一刹那,泪水如同决堤的水,奔涌而下。

是谁说过的,父母在,不远游。

也许以后的每一次离家,都会是这番悲情和不舍;也许以后的每一天,厚重的惦念之情都会时不时的在心中上演。

这回,方洁终于见识到春运的厉害了,她就耽误了片刻冲锋的时间,却发现自己几乎已经挤不上去火车,门口已经密密匝匝的站满了人。她和魏鹏程几乎就是在跟别人你挤我挤的过程中被揉进车厢,短短的几步路足够让她满身大汗,令她想到了肠道的蠕动。他们透过高高矮矮的人头缝隙往车厢里面看,走道里人贴着人,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可是,无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穿越一堵又一堵的人墙挪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人讲求素质和礼貌,因为你绅士或者淑女的请求别人让你过去,遭受的往往是无人理睬、满嘴嘟囔甚至是白眼——“我们都动不了了,咋个让你嘛”——你就准备着在原地待到下车吧。魏鹏程解开他的外套,挽起袖子在前面开路,在嘈杂拥挤的人群里,硬生生的撞、挤、推必须配合着眼明手快找到放脚的地方,才能稍稍往前移动一步;方洁则在后面不停的说着“借过、让一哈”之类的话,用力的帮助他和他的书包穿过人与人之间的空隙;魏鹏程的前脚刚抬起来,她后脚就忙不迭的踩了进去,然后毫不客气的从任何存在的缝隙中一点一点的磨蹭过去,她有时候也能感觉到确实把别人挤得有点狠了,可是也只得完全无视他们发出“哎哟、哎哟”或者“你慢点嘛”之类的抱怨的声音。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挪动着,四十分钟后,终于大汗淋漓的来到了他们的座位。

方洁对魏鹏程说:“看来我们这两天要当臭人了,绝对不要指望还能刷牙洗脸,喝水泡方便面上厕所都是很大的问题。”

魏鹏程笑呵呵的说:“你这话说错了。不要忘了还有无所不能的餐车,跟着它,再咋个挤,它都能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T8的时间比T7好,是典型的朝发夕至,早上9点多从成都出发,第二天傍晚到北京,只需要在火车上睡一晚上,可是这一晚比T7的两晚还要艰难。T7的夜晚难受得睡不着的时候,好歹还能在车厢里稍微走动走动,上厕所打水的还几乎不算太难,可是T8上的人真的太多了,方洁几乎就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她很早就已经想上厕所了,可是等了半天,万能的餐车都没有来,再不去真的就快憋不住了。她站起来一眼望过去,铺着地毯的走道又加铺了一层厚实的人肉,她心里犯嘀咕,怎么可能不惊动睡梦中的人走得过去呢?

走不过去也要走,要不然就要尿裤子了。她咬了咬牙,抬起脚来开始了她这条无比艰巨的行程。一开始,她还小心翼翼的努力寻找着落脚的空隙,实在找不到,就拍拍睡梦中的人请他们稍微动一动给腾个地方,她在别人的嘟囔和抱怨中勉强能够行走一步,可是,这样的搞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她怎么可能为了上个厕所挨个挨个的惊动一地睡觉的乘客?她想了想,NND,不管了,长痛不如短痛。于是索性一边撑着两边的座椅靠背、一边大步大步的往前跨——几乎每一步都是从别人的身上踩过去的,因为速度很快,被踩的人还来不及意识过来,她都已经不在了。

她终于如愿以偿的走到了厕所门口,尽管十分狼狈。她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假装没听见在厕所里睡觉的乘客“深更半夜还要上厕所,简直屎尿多”的埋怨,把他结结实实的轰了出去。

回去的时候,她十分幸运的遇上了餐车。话说火车上推餐车的乘务员应该都是经验十分丰富、性格十分彪悍、也极其能够忍耐的,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把走道里睡觉的乘客吵起来、无论环境多么艰难都能操纵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在人群中前行、他们默默忍受着乘客们无论怎样的挖苦、抱怨甚至辱骂,其实也很不容易——跟着餐车的行进虽然缓慢,但是起码比之前踩着肉垫奔跑的感觉好太多了,回想起脚下那种软绵绵的感觉,方洁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身上迅速起了一大片鸡皮子疙瘩。

第二天的黄昏,T8载着一车风尘仆仆、颠三倒四的人们终于到达了北京西站,方洁新奇的发现,她的两个脚全肿了起来,把鞋子撑得满满当当,像两个发泡的馒头。虽然不算很疼,但是感觉却特别有趣,触在地面上有种酥酥麻麻涨涨的感觉。在被剥夺了32个小时的走路权利后重新下地,才发现行走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她和魏鹏程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出了西客站,坐上387,奔向在她内心深处实际上一直都有些想念的学校。

爱不后悔(田震)

——杨嘉松

旧梦逝去与酒相偎感觉到疲惫

誓言全都被一一违背是错还是对

夜里无法安然入睡缝补心的碎

原来以为会越来越美醒来才知是我醉了

爱已经被荒废却从未流过泪

情已变得憔悴它虽然被浪费

我不后悔

记忆的美已开始发霉如何去体会

了解鲜花是怎么枯萎不会再伤悲

夜里无法安然入睡缝补心的碎

原来以为会越来越美醒来才知是我醉了

爱已经被荒废却从未流过泪

情已变得憔悴它虽然被浪费

我不后悔我无所谓

爱已经被荒废却从未流过泪

情已变得憔悴它虽然被浪费

我不后悔我无所谓

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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