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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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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定了去长沙的日子后,我了却一桩心头大事,每天除了养精蓄锐保证体力,心里头也渐渐舒坦了,连看王盟那小子也觉着顺眼。

这几天没什么事做,路线计划的制定一手由潘子包揽,我不熟悉长沙也不懂这道上的事自然没法插手,而胖子却大义凛然地说要去潘子那边帮忙——我估摸着他其实是让潘子带他去见识见识杭州,我想他是嫌我每天清心寡欲地泡着浓茶下棋生活太大爷了。

闷油瓶却耐得住寂寞,跟着我一起大爷起来。穿着拖鞋和我的T恤衫,还真有点市井生活的味道。

……我怎么和闷油瓶过起日子来了。

早上醒来我就能看见闷油瓶睡得安稳,在斗里他就算闭着眼睛耳朵也是竖着的,到了地上却看起来似乎还会做梦,表情里的每一颦每一个动都生机盎然。我有时看着这张脸就会忍不住发呆,心说怎么有了人情味这家伙全身上下好像连头发丝都变软了。早晨最初的时间我一般都会静静地看着这张脸小半个时辰,然后被自己的举动恶心一下,起床,抹把脸就跑到门外的早点铺买米粉。

等我回来的时候闷油瓶就已经醒了,惺忪的睡眼,有些时候看起来还有点儿不情不愿。我咬着烟拍他肩膀,叫着起床了起床了,拿热气腾腾的早点袋子去贴他的脸。真不想起床的时候,我就使劲把他肩膀往上一掰,连拖带拽给他拾掇起来。那个时候他看起来那叫一个毫无抵抗力,折腾了两下,就一脸埋我腰上揽着我背直哼哼。

我靠,居然还敢撒娇。

我脸一烧瞬间没了辙,心说他娘的连闷油瓶都撒娇了不如就忍耐下他的起床气?沿着床我就跟着坐下,他也就不再往被子里躺,揽着我腰就把微热的脸直接靠我肩膀上。他还没睡醒的时候,脸颊是温热的。我就这么绷直了身子感受这份温度,直到我手里提着的米粉从滚烫变成温吞吞,冒出松软的香气。

我是不是可以说,闷油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太需要那么戒备。可以稍微、稍微地放松一点?

这么想着我心里就一阵特不要脸的得意。嘴角压了几次都没压住,咧出一个标准的姑婆脸弧度。

但是其他时候闷油瓶真他妈咬牙切齿地惹人讨厌,他年纪大不爱玩电脑我理解,可是我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怎么可能每天支愣着脑袋仰望天空,大部分时候闷油瓶就摆出一副老人家的监护人嘴脸,面无表情地给我拔插头。玩DOTA的时候!家长!给孩子!拔插头?!家长找死啊?!

……可他不是家长,他是闷油瓶。我残存的理智告诉我和他闹会死很惨。

但是最终有一次我忍无可忍……

说起来真是丢人,起因还得怪胖子。他有次挤眉弄眼地给我一把盗版碟,告我什么清纯玉女百无禁忌……这不是十八禁,这叫三十八禁。我晚上想着这可真他妈棘手,怎么处置这套碟?放在一摞古本里也不是光明正大地放前堂也不是,心说这胖子真是猥琐、非常猥琐、太他妈猥琐了!……结果,我就放自己电脑里了。

我是无意识的,真的。

那个时候天刚刚黑下来,我往楼下瞟一眼,王盟在打瞌睡,闷油瓶这时候也应该才刚刚开始他的绕西湖装深沉之旅,所以我应该是安全的。嗯,安全的。

脑子里一冒这念头我就觉得不对劲,他娘的男人看个片发泄发泄怎么成了这么偷鸡摸狗的事?好歹我也是身强力壮阅人无数……好吧,老子连大姑娘的手都没摸过!

主要是闷油瓶太不食人间烟火了,一定是因为这样,我才舍不得把他和这么下流的事想到一块,我才会觉得想瞒住他。

靠,以后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想闷油瓶。我松开裤子的时候咬着牙这么想。

……想起闷油瓶那张干净的睡颜,再看屏幕里那个上着浓妆的姑娘,怎么看怎么没感觉,总觉得脏,太他妈脏。

可是眼看着片儿里前戏都做一半了,这时候穿上裤子装作没事似的好像也不大可能。我叹气,就这么凑乎着做完好了,反正伺候自己又不是伺候别人,还得关心爽到没爽到。而且就算再怎么清心寡欲装大爷,也得有正常点的生理发泄吧……这么想着我就吓得一抽,好像我也太久没帮自己排解一下了,再这么下去还没老就先不举了。

……好像他娘的已经不举了。

把自己的思路聚集到下半身的时候,我心里那叫一个苍凉,两行老泪都恨不得顺流而下。他妈的谁会看片看得溜号成这样?!屏幕上那妞都已经一脸爽到的表情被吃干抹净了而我他娘的还没硬起来。

我硬着头皮把进度条拉回来,把声音也大着胆子放高了。姑娘被推到床上,接着各种“雅咩碟”就接踵而至。我顺势往电脑椅上一靠,看着姑娘的脸没精打采地进行手上作业。这种时候倒也不可能没感觉……只是感觉不对,怎么着也出不来。

啊我鼻子都要酸了。看着旁边准备好得纸抽我就恶狠狠地怂了怂,这是准备用来擦眼泪的吧。

不行。再不快点闷油瓶就回来了。我刚一想起他就觉得自己猛得一颤,接着我就加快了速度,或许是因为被闷油瓶发现的这种惊吓给了我不少刺激,好像比刚刚稍微有那么点效果了。真是的,我从没发现自己眼里闷油瓶竟然这么纯粹无垢,其实给他发现又怎么样?我难道就不能笑呵呵地拉着他嘴里说着小哥小哥来来来一起看看岛国风光?

然后闷油瓶会怎么样?坐下来和我一起打飞机?

——我在……想象闷油瓶打飞机的样子。

我操。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忽然想起闷油瓶在墓道里伸出两根奇长的手指……手指……

——他的手指一定很有力。

我听到自己喘息了一声,比电影里那小妞的嗓门都要高一个分贝。

——而且冰凉。

——比起滚烫的身体。他的手指一定很冷静,并且凉得让人心颤。

我的手指也一片冰凉。

“小哥……”我无力地□□。

小哥?

为什么?

——小哥小哥小哥。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重。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涨满,在不安地横冲直撞,我只觉得我想大喊,而我在溢出唇齿间的破碎话语中,只能捕捉到小哥两个字。然后我眼前就出现了他的样子,他闭着眼睛,生动的脸庞,柔化的棱角。

小哥。我唤他。

他睁开眼睛,至深至浅清溪。

——然后他笑了,眼波里横着水,婉转流光。

我窒息了。

就在那个时候,我眼前猛的一黑,电脑屏幕嘭得爆出白光然后陷入死寂,灯也灭了。我硬是被从那个□□的临界点上生拉硬拽了回来……望着前方忽然消失的幻影,我一阵冷汗,怒火蹭得就冒了起来。

他娘的老子心里一半火焰一半海水啊。

接着我就听到王盟在底下乱叫:“小哥你怎么拉了总闸?!”

……

用愤怒已经没法解释我的心情了,简直就是又惊又吓又怒,这么冰火三重天下来老子就算有色心有色胆也他娘的没好色的力气了。我泄气地踹了一脚电脑桌,就这么在黑暗里坐着。想着下身那玩意儿还没处理就这么半硬不硬地支愣着,我也懒得管了。

这个时候就听见闷油瓶把门使劲一拧,锁发出一声变形的锐响。接着他走进来,无声无息。

我连对他吼一句滚的力气都没有。

我能感觉到他就在我身后默默地站着,一想到老子裤子还松着我就一阵紧张,但我估摸着从他的角度,加上这么暗的环境,他或许也看不到。

他说:“你锁了门。”

——我下意识地为他扩句:“我从西湖边游荡回来发现你锁了门玩电脑所以我没法拔插头只好关总闸。”

……还挺合情合理。

我咬着牙摸索着抽出一支烟,把烟盒甩在身后。点火的刹那,我甚至能感受到背后的沉默忽然质地都变紧了,我才意识到我现在衣衫不整,在火光下就这么煽情又丢人的凌乱着。

然后他的手慢慢滑上我的肩膀。在我的脖颈处轻轻抚摸。

“你累了。”

他的音色真软。

……他的手指真的很凉。

当我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我马上就起了反应。闷油瓶的手力道刚刚好的在我的肩上轻轻揉捏,掐的我瞬间就力道一松闷哼了一声。我靠,他他妈的在为我做按摩?

闷油瓶在试图让我舒服?

换成这个说法的时候,我下半身已经开始痛了。

他手指的温度恒定,没有汗,是干燥的低温。缓缓按过我脖颈和肩膀连接处的穴位,手指轻微发力,我就觉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只能瘫在电脑椅上死死抓住衬衫的一角,想要掩住我身下已经胀到发痛的热度。

我喘了一声,微微吐息。

他的指尖颤了一下,接着另一只手也滑了过来,摸索我的额头,深入发间,不紧不慢地抓着。是提神的力道,却偏偏被我扭曲成了神魂颠倒。

我整个人都软了,蹭在椅背上直哼哼。他的手指伸下来摸索我的耳根,冰凉和滚烫就在我身上同时烧成了嗜人的痒。很痒,痒得我想去碰……想到这里我背后就开始起汗,我伸出手去把裤子扯上来,尽量不动声色,一边祈祷屋里的黑浓度再高一点儿。

但我想他一定没发现。因为他在全神贯注地摆弄我的耳朵,他不可能不全神贯注。因为我爽得只觉得我浑身上下只有这么一只耳朵还存在。

他倾下身来,手也探下来,慢慢蹭着我的肋骨。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清香。薄而脆的凉。

我怎么受得了。

我猛烈地推开他的同时就释放了。激烈程度简直可说是惨不忍睹。闷油瓶显然没预料到我会抬手推开他,所以他踉跄了一下,跌在身后的床上。

他没说话。而我比他更惊慌。

这个时候灯闪了闪,好像预示着王盟终于在这一刻突然有了脑子学会了开总闸。接着我就听见楼下那小子一阵鬼哭狼嚎的尖笑,好像开了总闸我就会给他加工资似的。

……他妈的我非要扣到他这个月没饭钱不可!

我意识到我现在浑身上下的凌乱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而且从脸上的热度来看,我他妈的还久违的面色红润有光泽,一脸的□□相。

……还好我把裤子提上来了。大脑当机的那几秒,我心里只能一遍遍地重复这句话。

闷油瓶坐在床上看着我的样子就一愣,许久没说话,我离他很近,近到可以看清他眼底染着一点儿我的影子,也因此他的眼睛才变浑浊了。

“我……”我一惊,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对不起,我习惯了一个人。所以就锁了门。”

他的眼神一沉,我的影子也就跟着跌进了他眼眸的深渊。他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就往门外走。

“小哥!”我急忙叫他,脸也跟着变红“那个……谢谢。”

他站住了,回过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石膏脸。等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

我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加一句:

“……很舒服。”

他娘的自断舌头的心都有了。

结果他像是等到了想要的结果似的慢吞吞就走了,我心惊胆战地往过看,丫往浴室去了。我狠狠地骂了一声,随手就赶紧抽纸巾,心里仍旧是一半火焰一半海水。

自那以后,我就觉得闷油瓶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每天中午我抽着烟甩着锅做糙饭的时候,他还是会进来帮忙,只是有意无意地斜眼瞟我的次数越来越多。要换作以前我一定会屁颠屁颠地为我增加了的存在感而欢呼雀跃,可是现在,我莫名其妙抢了天花板的生意,看着他扫过来的视线我只觉得心虚。

当硬生生躲过和他的视线接触的时候,我会对自己咬牙。吴邪你心虚什么。

心虚他捏了捏你的肩你就起反应?

我靠。光是想起这件事我就觉得我的脸可以摊煎饼了,其实我应该谢谢他的,如果不是他进来我估计现在脸红就是因为不举了……等等,他妈的之前的不举还不是他拉闸害的,不然我早就……

……早就什么?

早就想着他的脸打飞机成功了?

我对天望了望,心想我是不是真的命里缺姑娘,不然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想着想着灶台上煮开的水就发出一声溢出的细鸣,我想也没想就徒手去拿锅。接着就听到闷油瓶在我背后“啧”了一声,一把打掉我的手。

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挠着头笑:“对不起啊小哥,在想事情就走神了。”

他叹息。

“吴邪——”他说着就忽然一扬手,我一愣,就看到背后的那一锅水被他打翻了。

淋漓的滚烫。

热气冲上我震惊的脸,没来得及武装恐慌、愤怒或者别的什么,我就捉住他那只烫的通红的手,被表皮的温度吓得一颤:

“小,小哥你……”

冰凉的手指散出不正常的热气。丝丝地发出皮肤起泡的□□。

他的眼睛却凝成冰。

“有些事情,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能走神。”

我呆住。因为我确实听到了“我不在的时候”这样的假设。然后接着很久以前压在心底的火就开始往上冒,我把嘴里的烟恶狠狠地扔掉,竭尽全力表现出我的不屑和挑衅。

“你他妈的就为了这个?”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眼神微滞。

“要走就别他妈拐弯抹角的,以为你淋个开水老子就会原谅你吗?不,我告诉你张起灵。你想都别想把这算作有天你会离开的预告。”

我不会感激你的,永远不会。

他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受伤的手,许久后才开口:“你不明白伤害。我展示给你看。”

我,展示给你看。

就好像说着“给你看我胸口的麒麟”“给你看我的刀”他说“我展示伤害给你看。”

“伤害我吧。”

伤害我。

我忽然想起在西湖边微醺又偏凉的早晨,我心里激起的那一声怒吼。是的,和闷油瓶一样。请别介意,请肆意伤害我们。因为我恰巧不懂伤害是什么模样。这是毒瘾,这是不可自拔,这是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这是……他妈的,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我最想做的事。

无法回避渴望。

无法回避恐惧。

“我不想让他再消失。”

那么拜托了,就让我跟着他。既然我们都想体无完肤,那么,一切都来得正好。

“我明白了,我会和你们一起下地。”

“吴邪?!”他震惊,继而愤怒。

我笑着看他眼里突如其来的波澜。他娘的,你现在知道大爷我的性格了?

“不是我他娘的没了你就不会躲避生活中的各种伤害,活不下去吗,那正好啊。”我重新叼了根烟在嘴里,眯着眼睛一脸的心满意足:“来来,让爷看看你的手——”

“我说小哥,你也太实诚了吧,死猪才不怕开水烫啊。”我眉毛扭得都快变成麻花了,一脸谄媚的笑在嘴角边儿上晃呀晃,可是闷油瓶的脸还是一副阴沉模样,似乎刚才的事对他打击不小。

……我莫非刺激到小哥的自尊了?!想到这儿,我恨不得跪在地上扇自己几巴掌。比你能打的都不敢在小哥面前嚣张,吴邪你咬着根烟装什么大爷?!

不过就算他一直阴着脸我也不会反悔的,再不捉住他这家伙又得给我布桩悬案了。

于是我也就倔着一张脸从抽屉里掏出红花油,他别扭,把手往后一撤:“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抓住他给他使劲一抹,他的脸就轻微颤了颤,看来是烫得很严重了。我抬起眼瞪他:“你自己来?”

“……”

我于是嘴一咧开始给他上药,仔细一看烫了还真不只手背,小半个手臂上都有暗红色皱皮。我看着心惊肉跳,用指尖一点一点摸,又忍不住把脸凑上去给他吹吹。

结果他大爷的居然把老子的头给推开了!我听到自己颈椎咔嚓一声就差给他推个九十度直角。我愤怒地抬起头来张口就骂小哥你是嫌弃我还是怎地——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他正别过头去,耳根处一抹红。

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开水灌耳朵里了?

我凑上去想看清楚,结果刚接近了一半儿突然感觉情况很微妙——

他现在坐在藤椅上,我单膝跪在他两腿间,一手牵着他的手臂,从我的角度看上去他的脖颈和形状美好的锁骨尽收眼底啊……等等,这姿势,好像有点惹人误会啊?

刚说惹人误会,专爱颠倒是非黑白的家伙就到了。黑眼镜站我店门口不知看了多久,这个时候终于轻咳一声拍了拍手:“小三爷,打住,还有外人在!”说着就特别意味深长地指了指睡死过去的王盟。

……他娘的说得自己不是外人似的。

我叹了口气就站起来,结果被闷油瓶的腿一半就差点坐他身上——这下把我心肝儿吓得,结果黑眼镜在门口一脸没买票就看电影的表情笑得花枝乱颤。

“有话快说,你来干什么?”我瓮声瓮气地问他。

“我是来给小三爷提个醒。”他故作神秘,把那句话呷在闪亮的太阳下,呷在吐息间升起的烟雾里。他吸了一口烟,劣质的焦油味,腻得发苦。“你们明天,是要去长沙吧?”

我一愣。只是他还没等我问什么,就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去。门口逆着光,他指尖嵌着亮,在空气里清脆地敲了敲——是女旦式的翘指。

“我来提醒你,小心解雨臣。”

不是花儿。不是小花。不是花儿爷。

而是——解雨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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