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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他的爱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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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宴兮

秋末时节巳时

说实话,我这样儿性格的女的还真是挺愁人的。

像老姐,多温婉大气,出的了厅堂进的了厨房的,还有蒙蒙,这样的妹子多坚强啊,自食其力,虽然性情有点凉,但是也绝对是个好媳妇儿人选啊。还有那个周笙,学识出众,宜室宜家,虽然特不想承认,但是的确比我强多了。

再瞅瞅我自己个儿,简直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厨艺嘛,仅限于能把自家人儿搞饱了;学习嘛,天天逃课逃的跟玩儿似的;工作嘛,也就在自家老姐开得书店里打个工赚赚小钱儿,还时不时偷个懒出去小逛一下街什么的;性情嘛,我都有点儿难以启齿了,对老姐恃宠而骄,对裎北以大欺小,对蒙蒙毒舌吐槽,对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我这样的姑娘,想嫁出去,应该很难吧。

说来,我也是太聪明了,并不是什么褒义词,也没有隐隐约约的在言辞里夸自己的意思,男生大抵都是不喜欢太多聪明的女子的,可我,眼底却是揉不得沙子的。

唐彦很聪明,直接就告诉了我他和礼海的赌注内容,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我就准备真的开始和礼海在一起了。

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好。

唐彦又有什么企图呢,他是真的对我有企图,还是别的什么,总觉得他这个人太过危险了,稍稍靠近就会不安,就算他总是微笑着,也让人觉得异常得不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排斥他,可能只是个简单的念头罢了。

是夜悠长,已过零点,夜色将整个迷乱的城市染上了一丝丝诡异的静谧,恍若铃音,蔓延绕梁不止。

床头柜上文黄色的灯光将整个房间衬托的格外暧昧,一张黑底床单的大床,两个心境不一的人,一室鹿撞般的心跳声。

她斜斜的缩在双人床左侧那边,睡得很不踏实,一点点轻微的响动都能让她惊醒,唐彦抚摸着她的头发,凑近她,她猛然间睁开眼,眼睫轻颤,不安而又有些惊慌的样子让唐彦怜惜不已。

她的棉衫外套触手柔软,发丝扑散在肩颈四周,发梢微翘,她怯怯的坐起来,与俯下身的他两两相望,相互僵持着,渐渐的,她读到了他眼底□□裸的欲望,难耐的安静,她不自觉的吞咽。

他轻笑,伸手夹着她的胳膊,不顾她软手软脚的挣扎,强制性把她揽进怀里,指尖抬着她小巧的下巴,轻吻着她的额角。

她却慢慢的开始啜泣,缩着手脚,将正在哭泣的脸埋进他的脖颈里。

“明宴兮,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她抬抬头,发顶从他下巴有意无意的蹭过,唇角勾起妖冶的笑容。

唐彦从满室清光的房间里幽幽醒转,睁开眼就是米色的印文墙纸天花板,他抬起胳膊,蒙住自己的眼睛,掌心仿佛还残留着梦境里她发梢的触觉,他喑哑的嗓音,仿若诉说般的唤着她的名,“明宴兮。”

“无聊到浑身发毛。。。”

腿上铺着件儿冬天才穿的羽绒服,宴兮坐在床上,自顾自的冲着不知名的方向发呆。

窗台上的手机播放着列表循环的歌,刚刚好顺延到4MINUTE的volume up,蹙蹙眉,她抬手换了首B.E.G.的Cleaning cream,清涟涟的音调缓缓流淌进这个窄小的房间,女声温软,一字一句轻轻浅浅的打在宴兮心底,涟漪般圈圈离散开来。

莫名的,觉得不安。她的思想里突兀的闪过了一些不太实际的念头。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过敏了,总觉得身边潜伏着舔舐着爪尖的怪兽,他就躲在看不见的阴影里,随时随地准备着吞噬一切。

总有这般类似被迫害妄想症的念头的自己随时随地都敏感的过分,性情凉薄,处事自如,待人热闹却又疏离,处处都透着太过自我的孤独,像个过于任性的孩子。

这样的自己怎么还能活得好好的呢,这样都能活得好好的自己怎么能被无聊给弄死了呢,既然无聊的很,不如,胡思乱想好了。

心思几转,她费劲心力的想让自己不无聊起来。

“不好意思,请问,有人吗?”

楼下大厅脚步声沉重,宴兮敏感的握住柜子里从裎北那里拿来的□□揣进睡衣口袋,应承着声儿,开门搭话。

从扶梯往下瞅,唐彦抬手招呼她下来,宴兮眯眯眼睛,转身回了房间,顺手锁了门,一个电话拨出去夹在耳朵边,就开始在屋子里不安的走来走去。

“你TMD出门不关门啊?!”

“咋咋咋?有贼?!”

“比小贼严重多了,你丫放了条狼。。。”

“呃。。。”裎北的声音顿了顿,而后轻快了起来,“哦,唐彦?”

“回来救驾。”

“驳回,下节班头的课,我还想留着手脚以后过日子呢。”

“瞧你那凑性。”宴兮恶狠狠的冲着电话咬牙切齿,裎北却在那边嘿嘿乐,“哎呦喂,你倒是给我瞧一个啊,你能瞧得出个花儿啊?”

“免了你明儿早上的鸡蛋糕了,感激涕零吧?”

“你真是我亲姐啊,我真心回不来啊。”

“嗯,算了。”

老旧的木质楼梯发出惨叫般的吱呀声,一步又一步的,像是循环播放的内地恐怖片,非常乏味却是唯一扣人心弦的桥段。

打开门,直直的撞进唐彦深沉的眼底,不禁心里暗骂一句,退了步子,迅速作出防守反应的防线。

“明宴兮。”

该死的,每次都这么叫她的名字,该死的,每次都叫的这么蛊惑人心,该死的,该死的唐彦。

唐彦今天似乎有点不耐烦,没有了平时那种玩味的兴致,多了些隐隐约约的迫切,上上下下打量着,目光里的光色一点点闪亮起来,像是午夜璀璨的星空。

“别用那种黏糊的眼神瞅我,反胃。”宴兮对于唐彦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自然不会摆出好主人的姿态来好好接待他。

“明宴兮,我是不是该重新拓展一下你的人生观?”

“收起你高高在上的嘴脸,我怕伤胃。”

唐彦多多少少被宴兮逼得有点儿下不来台,脸色也一分分的黑了下来,“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跟你,还真没这个必要,就不劳唐大少爷操心了。”宴兮干脆闪身走出唐彦的范围之内,低低头才不禁暗骂,自己这一身在家里才会穿的棉质睡裙和件随手披上的单色小披风,从哪里瞅对男人来说,都是□□裸的勾引。

“牙口不错啊,谁□□的?”唐彦从后面拖住她的手肘,指尖微微使力,宴兮的步子被限制住了,他微微的凑过去,“唉,我爱你。”

闻言,宴兮堪堪转身,眉眼清亮,干净的让唐彦心底有些发慌,她微微翘着下巴,视线固定,深深的望进他的眼底深处。

他说“我爱你”的时候,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明亮的颜色,所有的色彩混合成暧昧的异色,那是一种让人看不懂的艳色。

“你们这种人,说爱不爱什么的,是不是跟每天刷牙一样随便?”

“好玩的很吧,租偶像剧过日子吧你,什么桥段都敢用,二了吧?”

“唐彦,我就不明白了,你哪只眼瞅出来我跟偶像剧里那群被帅哥们迷得天花乱坠的白痴女主一样了?”

“该用的招,你干脆一次用完算了,我到底还是那句话,我一个小老百姓玩不起,也不想跟你玩,没劲的很。”

“唐大少爷,您要是没事儿,就请打道回府,出门右拐,顺便把门带上。”

气氛堪堪断层了好几分钟,宴兮站得身体都僵硬了,手臂上的触感才渐渐消失了,她没有转身,唐彦就站在她的身后几寸,两人站定在净峒最得意的那副字前,宴兮侧侧目光,扫过那副装帧小巧的簪花小楷,心底一动。

那是仓央嘉措的一首小诗。

少年的爱情永远不够用一杯酒足以了却一件心事

为午后预设的独木桥在天亮前就被一个女子梦断了

渐悟也好顿悟也好谁能说清

从刀刃上失踪了多少情人

言辞细腻,恍若棉柔却凌厉的丝线将她的心情寸寸缠绕,捆绑,缚紧,视线在粗糙的宣纸上停留了许久,思想却停留在这里被庞大的疑问冲击,是啊,对他三番两次的纠缠,如此不肯激烈反抗的自己,对他,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动心么?

唐彦似乎也觉察到了宴兮心境的动摇,他凑近她,鼻尖蹭过她细碎的发鬓,男声喑哑,“明宴兮,做我的情人好不好?”

踮起脚尖,转过一个灵巧的圈圈,她躲过生活的监视,和人们的蔑视,被时光推入深渊,她完好无损地爬起来,涉水而行,背包湿漉漉的有些沉重,清冽的泉水从石缝间汨汨流淌,她一步一步踏过结了冰渣子的河岸,一步一步的望着狭窄的天空,顺着崖壁的轮廓眺望着远方。

她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将那人的爱恨揣进怀里,一同带走。

于是,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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