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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魏国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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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顾祝青河有没有答应,徐之轩当即矮下身子,反手环抱住他的双腿,一用力便将他负在了背后。

祝青河叫道:“我是大夫……”

他的话被徐之轩打断,“莫非大夫就不能受伤么,你抓紧了,我得快些赶去。”徐之轩话音刚落,便施展起了轻功,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往前疾奔。

耳边风声阵阵,祝青河下意识地牢牢抱住了对方,足腕上的疼痛仿佛已被心中的温暖完全掩盖。

陆商鸣与道慧最先抵达,只见十多个宋军装束的士兵证迎面仓皇跑来,他们满面血污,奔跑中头盔掉落在地也无暇顾及,若不是手上兵器还有防身之用,他们恨不能统统扔到一旁,好跑得再快一些。

宋兵见前头被这两人堵住了去路,还道是中了埋伏,其中一人大喝一声,便要上来拼个你死我活,陆商鸣见他头戴兜鍪,身披锁子甲,甲胄上的甲叶繁多沉重,又有金银二色相间,腰间还悬着一把精致宝剑,定然是个将军。这人年纪老迈,虽已是气喘吁吁,此刻手持钩镰枪往那一站,倒是赫赫生风。

陆商鸣正欲说话,只闻不远处马蹄声“啪嗒啪嗒”作响,他瞧得清楚,那为首之人正挥舞金刀,领着手下往这边追来。

“金贼纳命来罢!”那老将军暴喝一声,顾不得手臂上缠着绷带的伤口,手中□□突袭而至。

他如此一言,道慧自然晓得这人定是张浚将军不假,深恐陆商鸣误伤了他,急忙一个侧身闪到陆商鸣身前,伸手握住枪杆,轻轻摁下几寸,阻了攻势,口中叫道:“张老将军误会了,咱们都是宋人。”

那老将军闻言一怔,这才发觉眼前二人皆是南人打扮,自己方才一时情急才未能看得仔细,当下收了□□,问道:“二位少侠认得老夫?”

道慧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道:“小僧有缘得见张老将军实在三生有幸。”

张浚老将军回了礼道:“见过大师,只是老夫如今自身难保,怕是无暇招呼二位了。”

陆商鸣指着那队追赶的人马道:“他们是来追你的么?”

张老将军颔首叹道:“老夫戎马一生,想不到今日栽在了这群金狗手上。”

道慧当即便说:“老将军莫急,我这就将他们打发了去。”他刚要前去迎战,便见陆商鸣拦住了自己,“你不可运功,我来。”

那金国骑兵最是骁勇,只一会工夫便已赶至,忽见一人挡在马前,首领瞧这人不过是个文弱书生,不禁笑道:“早听闻南人不善作战,想不到竟生得这般细皮嫩肉,倒像那宿州城中的花姑娘了。”

张浚虎躯一震,赶上前问道:“宿州?莫非宿州……”

金国首领大笑道:“废话,宿州城早成了咱们金国之地,你的李显忠将军此刻说不定已经死于战乱中啦!”

张浚仰天长叹,哭倒在地:“想不到老夫还是来迟一步。”

“姓张的,宋国败局已定,你们皇帝定饶不了你,你的宰相位子也坐不住了,”金国首领高声叫道:“不如投降咱们金国,保你享尽荣华富贵。”

张浚放声大笑,旋即瞪大了双眼怒道:“休要多言,我张浚今日就算死在此处,也断断不会与你们金狗为伍!”

“张宰相。”徐之轩的声音传来,他与祝青河一道赶至此地,见到眼前这许多金兵,不由又惊又气。

祝青河顾不得足腕上的疼痛,跃下地来,望着金国首领便骂:“金狗害得我们背井离乡,我非要出口恶气不可。”

张浚向众人一拱手,面上兀自老泪纵横,慨叹而道:“大宋年少一辈若皆能有诸位这般的忠义,何愁不能光复!”

徐之轩抱拳回礼:“张宰相是抗金的领袖,咱们江湖中人自当保宰相万全,这些金狗就交给我罢。”他说罢长剑出鞘,连挽四个剑花,便将那金国首领逼下马来。

青城派乃是蜀中第一大派,徐之轩使的便是松风剑法,就好似风拂劲松,剑意绵密中又暗藏杀招,那些金国骑兵哪里学过什么武功,三两下便被徐之轩的剑气所迫,纷纷坠下马来。

徐之轩杀得兴起,一把长剑登时血迹斑斑,道慧虽不愿杀生,此时也不为这些金人感到惋惜,心想若是师父在此,定会让师兄们摆出打金狗大阵,打得金人落荒而逃。

陆商鸣倒是暗自庆幸有人替他出手,免去了不少麻烦,他一斜眼,瞥见祝青河一对眼睛一直望着徐之轩不愿离开,心下登时明白了几分,不由暗忖道:“这青河有我年少时的影子,倔强坦率,只盼他与我不同,能与那人有个好结果罢。”

徐之轩深得师父丹虚道长真传,只半柱香时间,便将这伙金兵尽皆杀退,好在金人精兵未出,此刻只觉得握着剑柄的虎口酸痛,折损的些许真气还须得缓上一缓。

“张老将……张宰相,”道慧也是刚才自徐之轩口中方得知张浚的身份,如今连忙改过口来,“恐怕金兵还陆续有来,让小僧护送您离开此处。”

张浚思忖一阵道:“李将军兵败,定然取道淮河,老夫这便南下。”

陆商鸣道:“宿州既已被金人攻陷,咱们要上少林怕是要改道邓州,正好可与你同路。”

道慧原本还担心陆商鸣不愿答允,此刻听来,心下甚是欢喜,笑道:“有陆施主相助,张宰相定能安然无恙。”

陆商鸣小声说道:“你给我记好了,一旦张浚安置妥当,你就须与我同上少林,再耽误不得了。”

道慧连连点头,忽然又笑着说:“多谢陆施主。”

“谢我什么。”

道慧虽傻笑着没有回答,陆商鸣却晓得他的意思,不禁心道:“这最后的时日若能做件轰轰烈烈的好事倒也不枉此生了。”

张浚说着便立即动身,徐之轩将坐骑让给了他,自己则与祝青河同骑一马。

祝青河自是情愿的很,由得徐之轩坐在自己身后,只是与他的身子这般紧紧贴着,一路上免不了横生出许多邪念。可马儿实在颠簸的很,时常硌得身上发疼,祝青河不禁暗忖要替自己开一副静心宁神的药才好。

徐之轩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有意无意地伸手去触碰眼前人的身体,惹得祝青河心猿意马,他本就血气方刚,此刻哪里经受得起这般挑逗,恨不能学那陆大侠一般拖着徐之轩躲到暗处去。

陆商鸣耳聪目明,一一瞧了个清清楚楚,不由暗暗好笑。道慧见了忍不住问道:“陆施主想到了什么?这么有趣。”

陆商鸣知他性子耿直,定不会去做那偷窥别人之事,便故意诓道:“我想起咱们相识之日,你竟然忘了那南宫羽的住处,你说可不可笑。”

道慧先是哈哈一笑,随即好似想到了甚么,皱着眉头,半晌没发出声来。

陆商鸣问:“怎么了?”

道慧说道:“我想来想去一直都没记起,陆施主你究竟是有甚么事才要找寻那南宫家?”

陆商鸣心道:“傻瓜,我从未告诉过你,你又怎会记得。”他自知不能将仙人之事告知,又撒了个谎,佯怒道:“我当日不是与你说了么,你怎这般不长记性,自己再好好再想想罢。”

道慧听他这么一说,愈发坚信是自己又给忘了,不禁暗自埋怨,垂着脑袋继续苦思冥想。

陆商鸣心中不忍,叹道:“罢了,南宫羽已经死了,这些事便让他过去吧。”

道慧点了点头,忽见一旁的宰相张浚勒住了马,许是连日的奔波,他的面色已有些泛白,得亏了祝青河的杏林圣手,才勉强支撑到了现在。

“张宰相,”道慧连忙翻身下马将张浚扶住,“是否身子不适?”

祝青河忙探了探张浚的脉门,只觉他脉象极是轻浮,摇着头说道:“宰相大人本就重伤在身,须得多多歇息,可不能再似这般舟车劳顿了。”

徐之轩道:“前头便是一座小镇,咱们寻间客栈让宰相大人住下。”

张浚自知体力不济,点头道:“如此也好,来人,”他一摆手,见一直跟在后头的宋兵走近前来,才说,“你修书一封将老夫的处境告知圣上,记住,此事须要避人耳目,连此处的官员也不可相告。”

那宋兵得了令,便去行囊中取了官印,他迈开了步子疾行,好先行进城去与当地驿站联系。

“马儿不服管教,难免颠簸,宰相大人还是莫要骑马了。”徐之轩索性将张浚迎下马来,一路搀扶着往城里走去。

祝青河见他如此忠义,又对金人嫉恶如仇,心中愈发欢喜,牵着两匹马默默地跟在他的身旁。

陆商鸣不禁道:“徐之轩倒像个名门正派的弟子,怪不得青河对他这般着迷。”

道慧奇道:“甚么?你是说青河他和徐公子……”

陆商鸣点了点头,转过头见道慧双手合十,说了几声“阿弥陀佛”,然后说:“陆施主,该不会是咱们害了他罢。”

陆商鸣闻言骂道:“大丈夫行事但求无愧于心,又何惧他人的眼光,你这和尚怎如此是非不分!”

道慧忙道:“陆施主教训的极是,是我失言了。”

陆商鸣也知他自幼聆听庭训,性子又老实古板,能与自己相好已是十分难得,自然对此事心存戒备。他一念至此,不由担心若是方能那些秃驴借此为难道慧,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道慧这次却好似一下子开了窍,见了陆商鸣面带愁容的模样,劝道:“师父最关心我,为人又极是豪爽,他定然不会拘泥于这点小事。”

陆商鸣本想说此去少林你连和尚都做不成了,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回了肚子里去,顿了顿说道:“上了少林,你须扮作与我不甚熟稔,记住了吗?”他暗忖自己走后,道慧无处可去,留在少林或许是最好的办法,况且那方能的确是条汉子,想来定能保他的平安。

道慧不明所以,只点了点头。

他二人说话间已进了城,他们有意放慢了速度,离张浚宰相不过十余步的距离,道慧最先瞧见了客店,叫道:“此处有家客栈,徐公子,咱们就暂且住在这吧。”

徐子轩一抬头,见此客栈虽是不大,看起来却很干净,当下说道:“就请宰相大人委屈一晚了。”

张浚笑道:“好说好说,此处可比那战场上好上许多啦。”

陆商鸣听了他这番言语,虽说这老宰相没有半点武功,自己却也暗暗地起了钦佩之意,且不管他究竟有何功绩,能够为天下万民穷尽一生本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兴许是离大限之日近了,他心中愈发难以平静,要闯出一番名堂得念头也越发强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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