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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遇事的陈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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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所有的抓住的场面一样,陈翦只来得推开阿洛,抓人的人就破门而入。实际上大门从来就没关过,荀末一走进来就默默地转过身子,将目光放到了窗外。琵琶声早在他断喝之时,无息了。

一向行止端良的自己,居然做出坏蛋之事,而且还被抓了个现行。

在强烈的现实面前,内心格外地羞愧。清醒的陈翦无比的难受,他赧然地将松开的衣衫系好。被推开的阿洛尚还沉在昏迷中,他不得不再次亲近芳泽,将阿洛拉松的衣衫系好。

荀末掐着时间,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在陈翦身上停留数息后,移到了阿洛身上。那一瞬间,他的瞳孔微缩,目光久久凝视:是他,是那个小下人。

对方的目光停得太久,陈翦在惴惴不安中抓向了袖中的兵器铜手磬。

“你是谁?”荀末的目光重新放回了陈翦身上,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变得锐利。

苍白的光影间,对方身形削廋欣长,一身暗黑的长袍,袍边滚着银色的云边,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长筒高靴。对方的容貌比阿洛还要美,然而看见的人却不敢生出半点肖想的意思,因为对方长了一张冰山脸,满身的杀气让人望而生畏。

对方的灵力明显比他高许多倍,他是谁?陈翦捏紧从袖中滑出的铜手磬,站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迎上对方迫人的目光:“我是长生门的弟子陈翦,你是谁?”

“长生门的弟子越来越差了,灵力居然禁不住琵琶声的迷惑,居然会在妄念中迷失自己。”荀末个子比陈翦高,他居高临下很有气势地审视着陈翦。

他说:“不用搞小动作,我一个手指头就能将你杀死。”

陈翦眼神中满是倔强,他全身的灵力都放在了右手上。他的右手上高举起铜手磬,镇定地说道:“长生门的弟子未必不如你,我不如你,是因为我修炼不够,我们尽可一战,我死而无憾。”

“你是该死,你冒犯了我的人,我应该杀了你。”荀末锐利的目光中露出森森的寒意,他全身的灵力充溢了整个房间,压迫着对方,他道:“不过你应该感到庆幸,我估且算作是琵琶声惹的祸,你太弱了,一只蜉蝣我还不屑于弄死。”

说完他果断地将视线从陈翦惊讶的脸上移开,随后快步走到榻边。忽视掉榻边被他灵力压迫住的陈翦,一个公主抱,他将榻上的阿洛抱起,一言不发地拔腿就走。

“等等,你不能带走我的……”对方一出门,压迫自己的灵力就消失了,陈翦高声喊道企图拦阻对方。

然而荀末大步流星地已经快要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了,他急了连跺脚的动作都省了,一个箭步就追了出去。

陈翦追上了荀末时,荀末抱着阿洛停在岔路口上。

“把阿洛还给我?”陈翦再次高举铜手磬,他威胁说。

荀末漠然地瞥了对方一眼:整个一个傻货。他突然出手了,一道惊鸿闪过,寒月剑已然架在了陈翦的脖子上。

他淡色的眼睛里的光就象如同他手上的剑一样冷,他审视着对方:“我不介意杀人,你只要愿意这样无意义的死去。阵法未破,自己的生死都无法掌控,还敢要人真是可笑。”

他一收手,寒月剑一刹归鞘,同时靴尖狠狠地踹向对方腿上的膝关节。

陈翦顿时顺着力道朝后面倒下去,在倒下的一霎间他惊悚地看到之前的那座屋舍正在逐渐地消失。

片刻后荀末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陈翦,冷冷地说道:“你可以自己走,也可以和我一起走,出了阵法咱们再一较生死。”

他没有说出不杀对方真实的理由:阵法内危机四伏,多出来的陈翦,正好可以拿来当炮灰,何乐而不为呢?

陈翦没有说话,他的眼睛慢慢的红了。从未有过的挫败,将少年的心挖上一条血淋淋的伤痕:师父总说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师父总说井底之蛙,少不经事,原来如此。

他长久地审视着荀末,在半晌之后一丝坚决突然从他心底中冒出,眼中的红丝在慢慢地冷却,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终有一日他也会如此的强势。

他缓缓地问道:“现在怎么走?”

风袭来林海间松涛阵阵,一条路是他之前走过的路;一条路松树渐多似乎通往松林的深处;一条路松树渐少似乎通往松林的边缘;一条路在他背后。四条路都可以走,又好象都不能走,荀末长久的沉默。

胡虞臣清醒地知道自己落入了迷阵中,他停要河畔上。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晚鱼龙舞。眼前是坊间的暮春夜景。

岸边杨柳依依,晚风拂面;河上灯火点点,笙歌不断,如此煊染出层层叠叠如梦的漪丽。

阿洛会在河上其中的一条小舟内吗?他伸耳细听。俄尔在纷繁的欢声笑语间,他终于捕捉到一声少年清脆的尖叫声:似阿洛又不是阿洛。阵法内什么都可能发生,他不得不冒这个险,他脚尖在地面上重重地一点,借着反回的弹力,身若燕子般飞上了认定的那艘船。

这是一艘中等大小的河船,在一群团团围坐欢宴的人中,胡虞臣一眼就识出了他的果子小美人。

席上珍馐美味、觥筹交错。两名歌女坐在前端,一弹一唱,又有两名歌女散坐于众少年中斟酒递菜。少年们或是衣衫半解或是赤着上身,嬉笑一团。他们或对歌女调笑一番,或相互搂抱。他的阿洛被一赤着上身少年强行搂住,那少年一只手拉着阿洛的手,另一只手则贴在了阿洛的腰,而他的阿洛却无力反抗。

嗖地一下、吴钩出手,银光闪烁,杀气腾腾。

搂住阿洛的少年被吴钩一刀劈成了两半。船上的人吓得纷纷变回蛤蟆妖扑通扑通地落水而逃。

胡虞臣一脚将死了的蛤蟆妖踢下水去,最后船上只剩下他和阿洛了。

他快步地走到阿洛面前将对方抓了起来,随后拉紧对方的领口,用教训地口气说:“谁让你离开结界的?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如果不是我发现得及时,你就成了妖怪的腹中餐了。”

当然不是腹中餐,是别的什么,他没有说出来。

他的阿洛好象懵了,只是望着他说了一句:“害怕。”

阿洛的手冰冷,身子微微地瑟抖,眼睛就象起了一层水雾一样,水漉漉地吸住了他全部的目光。河上的景、河上的船在他亮出吴钩后全部消逝了。

河岸上变成了无边的荒滩,一轮圆月照着他们的孤舟,照着两个相拥的人。

“在我怀里还冷吗?”胡虞臣抱着怀里的人儿,他的唇虔诚地触碰了一下阿洛的头顶。

阿洛紧紧地抱着他,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体内的心跳,久久的没有说话。

少顷胡虞臣用力地将阿洛朝自己的怀里紧紧地一搂,跟着他松开了手,半低着头在阿洛的耳朵道:“我们去找出去的路。”

“好。”声音几乎是从喉头挤出去的。

听起来是那么的不协调,阿洛的身子不但一分也没松开,反而贴得紧了。

借着满月的光华,胡虞臣审视着阿洛的脸在逐渐变得粉红,一层热汗从他体中浸了出来,他的呼吸声急促,躯体扭动。

“该死。”胡虞臣抱着了阿洛坐到船板上。酒肉余香尚在,他俯身一嗅,酒中有逍遥散?

不,是比逍遥散还厉害的毒药,应该加了一点金针虫毒制成的桃花散在里面。自从着了道后,胡虞臣对金针虫毒十分的敏锐。

怀中的阿洛将两只手伸了过来,一直伸到肩膀上,随后他死命地扳着胡虞臣的肩头企图让对方朝自己压过来。他因为药的作用,抓狂一样摩挲的扭动。

本来上衣就是半褪,本来衣带就是半松的,跟着小小的肩头祼露了出来,白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胡虞臣顺着阿洛的手,朝对方的身子俯下去,他望着他的眼睛心跳在加速。

然而就在他犹豫间,阿洛抽出一只手来,一拉,衣裳的结松开了。他在他怀里一翻身,身子一蹭,露出瘦巧的腰。

如果不是在阵法内,如果不是还要寻找凤璎宝珠。那么这是件多么快活的事啊,他可以这样亲亲、那样亲亲他的嘴。

胡虞臣血脉贲张,他的牙关紧咬,万分辛苦地忍着内心的搐动,他的手隔着衣衫用力地抓住对方,生怕不小心就会用手去触碰那光滑祼露的肌肤,去亲亲他想要亲亲的嘴唇。

然而就在这一刻,船无风而自动了,两岸的景物缓缓地倒退而去,流水的声音几乎不闻。阿洛在胡虞臣的怀里轻吟了一声,他光洁的上身快要完全地展露出来。

然而一根弦倏忽被拔动了,胡虞臣突然一松手,阿洛被他推到了甲板上。他站了起来,面罩寒霜地凝视着躺在甲板上喘气的阿洛,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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