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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落入陷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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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腰!”阿洛毫不掩饰自己的痛苦,痛得有多厉害,叫得就有多凶。

这家伙是男人?陈翦举着火把默默地审视着地上的阿洛几十息后,终于决定伸出手:“要我拉你起来吗?”

狐狸妖怪真是少了一根筋,他怎么不想到别人会砍树呢?孙猴子要是这样保护唐僧,唐僧早就消化成妖怪身上的肥肉了。阿洛颇为方才的事愤愤不平。

他一只手支着地面,另一只手朝上握住了陈翦伸过来的手。

借着火把的光,陈翦终于目光专心地看清了不是男人的那个家伙。对方的清秀堪比女子,尤其是那微微上翘的嘴唇。

那是一种与方才的妖怪不同的美丽,不自觉间陈翦将两个人做了比较。

对方没有使力,阿洛满头问号地拽着对方的手:什么意思?

两人目光相接的一霎间,陈翦有些臊了。他偏过头去,用力地拉起了阿洛。

先是目光烱烱如狼,后是偏着头成了一只小绵羊,这落差也太大了。阿洛以为自己脸花了,卖力地用袖子擦拭自己的脸。他不擦还好,因为袖子是脏的,于是他正式成为了一只花猫。

第二次聚会结束,赵高功很快地走到松树下,找到本队的队员。对于消失不见的胡虞臣,赵高功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陈翦将火把举到近前,赵高功非常快地检视了两个队员。事情很急,他说得很简捷:“现在就出发去坎门的方位,我走前面……”

他停顿住,瞥了左边的阿洛一眼,又瞄向近旁的陈翦随后道:“小花脸走中间,阿翦殿后。”

我是小花脸?阿洛用手挨着脸抗议地说:“我叫阿洛。”

“出发。”赵高功举起陈翦递过来的火把,简短地命令道。

三人排成纵队举着火把,朝坎门进发。

在他们没查觉间,绿腰还原为一只蜘蛛,利用蜘丝从一棵松树飞跃到另一棵松树,紧紧地尾在他们身后。

走了一段距离,陈翦终于克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他出声询问:“师父,为什么方才不前往坎门,而是现在前往?”

赵高功的目光主要放在前方,用余光瞄着左右两边。他头也不回地道:“我只是觉得方才去往各门有可能不妥。”

“那师父为什么不告诉大家?”陈翦真想揪住师父的衣袖问:师父的正义感到哪里去了?

“阵法内处处危机四伏,你师父我也不知道去、留,那一样是危险的,我仅是凭直觉判断而已……”

一声轻得不能再轻地呖叫擦着耳边飞逝而过。鸟雀在傍晚十分就惊飞了,夜半怎会有鸟叫?这是……

赵高功立即止声,他脚尖在地面上一点,借着脚尖的冲击力身子一纵,尽如同一片凌空飞扬的叶片轻盈地朝前滑翔而去。

他要追住那声音,轻呖声若有若无地飘荡于前方。周围的光线渐渐变亮,数息后他的上半身倏然朝后一仰,跟着一个急停,随后他回头一瞥,还好两名队员正在远处朝他急奔而来。

真是半点大意也不行,然而惊讶就在这一瞬间发生,那俩个奔跑队员的身影突然不见了。

高大的一棵棵松树杳如黄鹤般从视觉中逐渐消失,光线越来越亮,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湖光山色。

湖的远处起伏的山峦隐于云雾飘渺中,而近处一地的野花、野草恣意烂漫。野风袭过,满耳簌簌之声,过往的繁华有若过眼云烟。

那一刻,蓦然就想拾起岸边鱼杆,就此:闲钓湖鱼不钓名,瓦瓯斟酒暮山青。赵高功静立不动,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响起:过去吧,这不是你所想的吗?

静立的赵高功骤然呵呵地笑了,他抽出木笛横握在手,眼睛望着无垠的湖水道:“好一处迷阵,凡心头所想皆可入魔。”

闻言之下,那近处的湖水竟然翻起了巨浪,那浪在空中凝固成人形,那人形嘿嘿笑道:“好本事,居然识得迷阵。不过尔已落入阵中,死在阵内只是迟早的事。”

赵高功笑容一抹,眼中闪过厉芒,他用木笛指着那人形,高声喝道:“妖物,快将我两名弟子放出,否则杀你个片甲不留。”

那人形将头向前一探,几乎要探到岸边,他脸上的笑容跟着转为冷笑:“区区一个高功也敢叫嚣,有本事把自己救出阵再说,你那两个队员已经我做了下酒菜了。”

刹时间,赵高功手执木笛若流星赶月般杀向那人形,眼看就要当头棒喝而下。那知半息间那人形从空中一落,重新化为巨浪落入湖,溅起水花无数。冰冷的湖水飞溅到赵高功面前,激起深深的寒意。

“妖物出来!”片刻后,赵高功的笛子猛地拍向水面,顿时已经平静的湖水从岸边开始荡起很大的涟漪,涟漪一圈圈地朝湖心剧烈地荡漾而去。

赵高功一面审视湖面的变化,一面吹起了云中曲。飘渺的乐声空灵、淡雅地四散开来,一个个的音符落到了野花、野草上,虚幻而成的野花、野草顿时褪去了颜色。

乐声变得益加幽长,音符渐次洒向水面,尽如同雨点般激起一个个小小的水花,于是未平静的涟漪荡漾得越发厉害。

在赵高功吹出一个羽音后,水面竟然从两边破开,白浪翻涌滚滚间,那只人形水怪被顶了出来。

疾光电影间,赵高功飞身跃起,手中的笛子劈向了人形水怪。

这一击是必中的!然而却在击中的瞬间,赵高功愣住了。湖面消失,水怪化成一滩水将他的裤脚、鞋袜打得水淋淋。他还在虚境中,只是他的周遭变成了空旷之地,地面上什么都没有,仅有荒凉的风从他的笛子上滑过,留给他一片孤寂。

我的不靠谱的师父,你跑得那么快做什么,这是阵法内呀!陈翦拉着阿洛向前一通急追,还是在密集的松林内将师父跟丢了。

怎么天就亮了?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巧的屋舍,陈翦带着阿洛在屋舍前止住了奔跑的步伐。

这趟跑得,明显就是用短跑的速度来进行长跑。若不是陈翦一直拉着他跑,阿洛早就掉队了。阿洛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腰弯成一只大虾状,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朝上冲着陈翦摇手。片刻之后他喘匀了直起身子长吁了一口气,指着屋子说:“我进去找水喝。”

从门外看去屋子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桌、椅什么的,同普通人家一样。陈翦刚想说他再留心看看,然而阿洛已经举步朝屋内走去。

陈翦一犹豫伸出的手连阿洛的袖边也没挨上,直接抓了个空:怎么跟师父一样,都不是省心的货。他一跺脚也跟着急冲入屋内。

屋子靠墙放着一张极大的香楠木罗汉木榻,一架大红纱帘从榻顶垂到地面。木榻之上放着色泽秾艳的枕被,然而令人万分尴尬的是枕被上绣的白色图案。

因着担心屋内有诈,陈翦才走近细瞄的:一个男子抱着另一个男子正在亲亲。

这是什么图!未经人事的陈翦一霎间脸红了。

琵琶声就在他因为害羞侧头闭眼间传来。初时并不大袅袅绕绕,他的神经立时警觉张头望向乐声的来处,大吼了一句:谁?

然而在这一声之后,乐声骤然变大从四面八方冲入耳内,乐声起起伏伏时而若爱人的眼波风情万种,时而有若爱人的衣衫只在半褪之间,它是何等的勾魂摄魄。

绿腰之惑是埋下了一颗念想的种子,那么对阿洛的关心就是种子的萌芽。那一刻他年青的体内流动的血液猛然加速,种子在血液中迅速成长,体内的念想开始抬头。

阿洛只打算进来坐坐,所以并没有到木榻边去。此时他坐在木椅上,他没有灵力琵琶声让他神智迷糊、面红耳赤。

是时候动手了,蜘蛛妖怪的绿腰藏在窗外的缝隙间,他只要修罗夜叉一挥就可以结束这两人的生命。夜叉已经在手,然而异动就在这一刹发生。是阿臣,他发现了自己的人了?绿腰阴霾地审视着他,在夜叉出手的一息间改变了主意。

我的小美人太不听话,居然出了结界乱跑。胡虞臣在靠近屋舍瞬间远远地发现了阿洛的身影,他紧跟着那道身影追了过去,离屋舍越来越远。

陈翦不知怎样地走到阿洛面前,随后又不知怎样地将阿洛带到了榻边。俩个少年面对面互相审视着,他们都是血气方刚,都是未经一切,都是渴望得要命。阿洛完全迷糊,他不知对面是男、是女,只是拼命地想贴在对方身上。陈翦在苦苦地挣扎,时清醒、时迷乱,无论哪一种他都是清楚地知道对方是阿洛。只是一种让他感到羞耻,一种让他无所忌惮。

乐声渐弱、几乎不可闻,突然一声惊起,琵琵声便如暴风骤雨一般冲击而来,它是那么急、那么着人渴望。阿洛一声低语让陈翦沦陷了,他抱住了他,然后亲了他。这是他的第一次,从此之后这个人他一生也无法忘记。

即便,他贵为修仙派的宗师。

即便,他孤独终老。

唇和唇的交接,两人无师自通。他的手隔着衣衫在阿洛的背上紧紧地贴着,怀中的阿洛实在是一个很美好的人儿

陈翦审视他,血液在体内各处疯狂地暴走,从这一刻起他爱上了他。

倏然一声暴喝在门口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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