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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夜宴之镜碎迷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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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龙将阿洛的身影拖到墙上,那清晰的剪影,像足了他童年的偶人。他的偶人同真人一般大小,会说、会笑、会照料他的生活,陪着他在一所废弃的夏宫住了好些年。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外面世界是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凡人的新生儿同他是不一样的。凡人的新生儿是从妈妈肚子里孕育出来的,而他是被黑山妖王造出来的,可是他一直很快活。

那个时候他和偶人一起坐在夏宫的池塘边等着太阳落山,等到太阳的余辉同时照耀到他们的脸上,等到之后凉风习习的夜晚。

然而那一天还是来了,黑山妖王毫无征兆地驾临夏宫。他的偶人被黑山妖王一脚踏在了地上,象许多用旧的工具一样,碎了一地。他的偶人死了,后来他被黑山妖王带回了黑山。

有什么东西,骤然敲碎了他坚冰般的防线,他的眼神变得犀利,手上的寒月剑就要出手。然而就在此际,一队咚咚咚……的脚步声止住了他的动作。

赵亥带着一队小妖匆忙奔入大厅,他快步走到绿腰身边垂首道:“阁主,今夜有人私入琅阛阁,杀了赵及、打碎了亟酃镜!”

亟酃镜是琅阛阁传世之宝。宝物碎,绿腰的眼神变得益加阴霾,他带着疑惑朝在座的每一位瞄去。

是席上的哪知妖做的?还是另外的?他的目光停顿下来说道:“今夜谁都不能离开!”

“啊?”北冥怪第一个反驳道:“我等一直待在宴席上,亟酃镜碎了关我等鸟事!”

众妖的脸色不一。

赵亥低头插言道:“这不好说,难道你们中不会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北冥怪的手重重地拍向近前的桌案,案上的碗碟震响了一片,随后他怪声怪气地道:“琅阛阁还想强留我们?”

绿腰将修罗夜叉执在手中,恼怒交加地喝道:“琅阛阁今夜是留定了诸位!”

赤蛇妖小眼睛瞥了一眼绿腰,冷冷地问道:“嘿嘿、阁主想扣留我们多久?”

“洗掉了嫌疑就可离开,暗夜使不是想看亟酃镜,现在就随我们到镜室。”

绿腰当先而行,荀末瞅了众妖一眼跟上绿腰的步伐。既然暗夜使都没多话,于是众妖只好愤愤不平地随后。

琅闤阁,楼呈环形,共有十二层之高,镜室在最高之处。

连个电梯都没,让爷爷我爬楼梯!阿洛一面默默地抱怨,一面蹬蹬地迈着他的小腿爬楼梯。

镜室没有门,整个十二层就是镜室。

阿洛忽视掉胡虞臣从上面伸过来的友谊之手,他的小腿一用力,最后一个爬上十二层。

镜室的一切一揽无遗,赵及的尸体躺在不远处,身子下面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原木地板。正中央搁着一张很大的方桌,镜片在方桌上及周围散了一片。

这些破片片是他们说的那个亟酃镜?怎么象黄金一样亮晃晃的迷人眼球,阿洛蹲在最外围捡了一块残片,拿到手里端详之后,他决定揣几块残片回去骗百灵这只傻鸟,就当抵之前的债吧。

“捡这个做什么?”胡虞臣弯下腰问道。

“拿出卖钱。”阿洛随口答道。

胡虞臣被他的直白逗笑了:“亟酃镜是法宝,碎了后灵气也就散了,残片连废铁块都不如,没人会要的。”

阿洛已经揣好了几片,他瞥了胡虞臣一眼,啪地一下将手上的这一块摔飞了。

一群妖都围着绿腰说话,暗夜使荀末背靠在窗台上冷眼旁观。突然他的视线移向了阿洛,其后的几十息时间内,他可以说是目不转睛。

阿洛因为无聊,在地板上来回走动,而胡虞臣则抱臂守在一旁。倏然胡虞臣发现了敌情,他抬头望向荀末。

荀末一点头道:“荀末。”

胡虞臣冷冷地点头回道:“胡虞臣。”

荀末问得好似云淡风轻:“你挑的夫郎?”

胡虞臣挑衅地一笑:“看出来了。”

你象母鸡孵蛋一样守着他,我能不看出来吗?荀末笑了,他跟着揶揄说:“不错的夫郎,只是好象表里不一。”

胡虞臣回瞟了一眼阿洛,阿洛这个二货因为无聊,正在模仿走钢丝的动作:他双手平伸,左脚尖挨右脚跟一步步地艰难前行,不时还抽风地晃动两下。

于是胡虞臣内心默默道:我的果子小美人,你能表现得再弱智些吗?

这时,围着绿腰的灵龟老突然暴发出一声惊呼:“老朽年迈体弱,明日必要赶回鹤顶山的甘露池内修养,若是阁主不让我离开,老朽岂不是要命殒于此!”说完了话,白胡子的灵龟老满脸老泪横流。

随后身形魁伟的北冥怪振臂高呼:“是啊,我们来茫市找凤璎宝珠,若非阁主相邀,谁会跑琅阛阁来。”

赤蛇妖小眼睛闪啊闪,他接着说道:“亟酃镜能窥测灵力的变动,但凡动用灵力者莫不被其发现行踪,那么凤璎宝珠也不例外。我们都要寻凤璎宝珠,这面镜子是最大的助力。若是我们做的,做什么不偷走这面镜子,反而将他砸碎?”

赵亥低头陪在绿腰身边,再次自觉地插言道“兴许在逃走时,慌乱摔碎了宝镜。”

闲闲地靠着窗台的荀末突然遥遥地对着诸妖朗声说道:“镜子中间部份的碎片都在方桌之上,如果是摔谁会摔得这么巧。”

绿腰转身问道:“暗夜使是什么意思?”

荀末脊背一挺,两只手肘随之离开了窗台,他望着诸妖说道:“血迹从方桌边一直沿伸到守镜人的尸体旁,守镜人是在方桌边被杀死的,其后被拖到现在的地方。是问一个急着偷镜子的会有功夫来做这件事?”

众妖望着荀末都没有说话。

于是,荀末继续:“所以这件事,应当不是寻凤璎宝珠者做的。”

绿腰问道:“暗夜使再指凶手另有其人?”

“是。”

绿腰问道:“暗夜使打算帮我找凶手?”

“不,我没有时间。”荀末回绝了绿腰,他跟着问道:“我现在关心的是阁主准备留我们到什么时候?”

“今夜彻查阁内,明早就放诸位离开。”亟酃镜虽然宝贝,但绿腰的心沉迷于情中,纵然赵亥想要阻止也只能看着阁主做出这样白痴的决定。

荀末遥遥地颔首道:“好。”

“赵亥,带诸位下去休息。”

纷乱的脚步声后,镜室一片阒寂。

“长信侯为何独自留下?”绿腰眼睛斜瞟向留在镜室的长信侯。

长信侯上前两步,微微一笑道:“自然是有事。”

“何事?”

“想与阁主合作。”

“合作什么?”绿腰恢复了他满身的风情,一只手慵懒地伸向长信侯。

长信侯握着他的柔胰,轻轻一带就将绿腰揽入了怀里:“传闻阁主比女人还女人,身边常常有许多男子坐陪,就不知是真是假?”

绿腰媚眼如丝,靠在长信侯的怀里好象没有一根骨头,他的一只手侧向长信侯的脸部:“长信侯卿卿,久住琅阛阁便知。”

“我这个老男人你也喜欢?”

“卿卿的云间养了无数的美男,想必各种讨好的手段了得,我为什么不用这样的老男人来陪伴我呢?”绿腰拉住了长信侯的手。

长信侯的手一挣而开,他说:“不急这一下,我要与阁主说云间的事。”

绿腰贴在长信侯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吹气道:“长信侯卿卿,说吧。”

长信侯一笑,扳开绿腰抱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笑道:“阁主,正事要紧。”

绿腰朝后一退,离了长信侯的怀里,他收了魅色再次道:“但请直言。”

长信侯是文明人,他又整理一番仪容这才道:“阁主讨要胡虞臣小下人的事,我可以帮忙。”

“长信侯为什么帮我?”

长信侯笑得意味深长,他说:“阁主并非真要那小下人,我的云间新近送了十名侍者离开,现在空了,正是需要进新货的时候。阁主帮我得小下人,我帮阁主得胡小公子,此为两全其美。”

“好主意,要我如何行事?”

“明早诸位离开后,阁主可设法让胡小公子离开小下人片刻,我就可行事。”

“长信侯,让我如何拖?”绿腰笑着看向长信侯。

“阁主的本事,还需我来教吗?”

“那么,就算成交。”

“如此,阁主得胡小公子。”

“如此,长信侯得小下人。”

话一说完,两人相视大笑。

入眼之处皆是一片云雾缭绕,阿洛上瞄下看,发现通身上下都罩在云朵里。他的心呯呯而跳,紧张而急促: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我在做梦,还是一步登天了?

总不能停在这里吧,他下定决心,试探地跨出了一步,前行的脚尖轻飘飘地点在地上,轻松得如在云端。于是,他大着胆子,再尝试。他轻轻地一跳,居然象一个芭蕾舞演员一样高高跃起,然后又轻盈地落下,这感觉太让爷爷我爽了!

我再试试、我再试试,阿洛兴奋了。有一句老话,乐极生悲。果然一声哎哟惊醒了阿洛小爷的芭蕾舞梦,他撞到了门板。

阿洛趴在门上,再一次确认造事者是一块门板。

“谁在外面?”一个平淡的声音在门内说道。

有人,有救了!阿洛喜出望外地大喊道:“我叫阿洛,快开门。”

门开了,阿洛一个箭步地冲了进去,没有留意到,门在他身后自动地关上了。

这是一间清雅的房舍,瑶琴、棋盘、卷书、水墨画一样不少。屋中的少年,菊纹上裳、竹色长裤,眉目疏淡,清得象一湾绿水,别俱一番风韵。

那少年道:“我叫未央,是这里的旧侍者,你是捉进来的新侍者吧?”

什么新侍者、旧侍者?阿洛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云间啊,进来的时候,苏嬷嬷没有告诉你?”未央诧然。

什么云间?什么苏嬷嬷?阿洛茫然不解。

未央道:“这是长信侯的一个结界,专门用来藏我们这样的美人,苏嬷嬷是教我们的教养嬷嬷。”

什么乱七八糟的?长信侯、教养嬷嬷?阿洛可爱地问道:“教养嬷嬷是做什么的?”

“是教我们琴棋书画的,也是教我们怎样对待男人的。”

天啊!阿洛激情地喊了一嗓子。我怎么落到红袖招一类的地方,他的手握成拳头:“不行,我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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