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四章 家庭晚餐（1 / 1）
说甜蜜不甜蜜，说平淡又不平淡，对他们来说是这样的。
林冉也没在打电话找他，就这样渡过了三个月。
有一天，林妈妈打电话来家里，那时候他们正窝着抱在沙发里关着灯看鬼片。
她抱得啊，那叫一个紧字。
夜幕降临，只有墙上那大英寸的电视在播放着恐怖地画面，一闪一闪的。
客厅的电话，很不适当地响了。
她吓得一声尖叫，大气都不敢踹的大声。
电话铃声一直响，他淡定地扭过头看座机在响，一边安抚她。
她才安静下来，打开沙发旁边的小台灯，瞬间世界点亮了灯。
他接起电话，他喊了电话那头一声“妈”。
又接着一一说好。
她还在安抚着自己的小心灵，他挂掉电话坐到她旁边，手往她肩上一搂，她就靠在他怀里，“怕还看……”
“就是怕才有意思！”她还说得理直气壮，像是刚刚被吓到的不是她，而是别人。
她靠在他肩上抬头，看着他的下巴，“妈妈……说什么？”说到妈妈时她还是不自在，不习惯。
“明天去他们哪儿吃饭，家庭晚餐，以前每个月都有，但是怕你不适应所以暂时停止，现在规矩重新启动，妈要你适应。”
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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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得要上班，按照往常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要在下班之前他们得完成今晚要完成的事情。
他的时间算是自由的，随时可以抽出时间。她不同，她只能请假或者调课。
原本她是最后一节课，为了不迟到林妈妈的晚餐，特地调到了第一节。
因此她的学生整节课都在和她开玩笑。
她用最快地速度做完所有的工作，最后“瘫痪”在了椅子上，双手无力地向外摊开，头仰着。
一分钟后，又挺起身子把高跟鞋脱掉，又接着“躺”着。
消停了一会儿，抬起手看时间，下午五点一刻了。
立马从包里翻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放在耳边。
通了，她朝电话那头喊：“冠任！”
他倦倦地应她。
“你在做什么？刚刚睡了？”
他在办公室里，他对面的沙发上，林冉交叠着腿，直着腰坐着，玩味地看着正在接电话的他。
他伸出食指指着林冉，再指了指门口，示意她出去。
她站起来走进他，准备说些什么，但是就在那个瞬间他的眼神变得凌厉，她最后泱泱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他很久没有回她，她在那头不确定地喊他，“冠任？”
“嗯，眯了一会儿。”他照着她的话走下去。
“噢，我现在可以走了，你要来吗？”她没有多质疑他的话。
他站起来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出去，“好，现在去接你。”
“嗯！”
她立马穿上高跟鞋，提起包，飞着出去。
她比他早到校门口。
她伸长脖子看他的车影子。
不久，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上车后，拿出放在他车上的防晒霜抹了抹手臂，脖子。
“热死了！最近是怎么了，才春天呢，就那么热！”
他只是笑笑地过了。
似乎每次他总喜欢笑，总喜欢接她的话大多都是“好”。
她对于林冉这个名字也三个月没有提过，这个人物似乎已经被排除了似的。
但是很多人认为，但并不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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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牵着手很亲密地出现在林家，林妈妈看到，嘴笑得合不拢。
林妈妈亲昵地拉着娉夏的手坐下，对里面喊，“小冉出来叫嫂子！”
没多久林冉出来，脸色不耐烦，手环在前面，歪着头看着她，眼神暗暗的。
她一直看着她。
她也一直看着她。
她们的眼神里都有深深地疏离与耐人寻味地戒备。
林妈妈看在眼里，轻喝林冉，“叫嫂子！”
她们还是在对视，以刚才的眼神。
林冉心怀别意，看着娉夏，勾起她好看的嘴角：“你是第三者，抢别人喜欢的人的第三者。”
“林冉！”这句话触动了林妈妈的极限，而娉夏却没有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林冉继续笑她的白痴。林妈妈扣住林冉的胳膊，估计是重了，林冉痛到皱起眉头。冠任在一旁扶着娉夏的肩膀一字不说。
最后她看向他，张了张口又不说话，接着很不情愿地甩了甩手，“嫂子……”但是表情谁都看得出她是有多么的不情愿。
毕竟林妈妈还是向着女儿的，“娉夏啊，小孩不懂事，你也过过就算了，别放在心上。”
她看见她刚才看了一眼他，她也侧过头看他，但是他却自己地双手放在裤带坐在她的沙发边缘上。
听到林妈妈的话，她听话地点头。
林妈妈视线在他们三个人中间扫了扫，最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娉夏，拍了拍她的手背。
“小妙！”林妈妈喊来了保姆，“今天你休息吧。”
叫小妙地中年女保姆懂局地点头，脱下围裙。
林妈妈接过围裙，“我来接手就好了。”
“好的，太太。”
“娉夏，你也一起来吧。”
“好。”
娉夏跟着林妈妈走了，临走前脚步顿了一下，侧头。
林冉环着手臂看着她的背影。
一秒后，她走了。
她走近坐在沙发扶手边的他，撑在他的面前，“我要什么，你懂的。”
他看她，直起腰来，坚定地告诉她，“不可能！”
她拉着他的手，“你不要昧着良心好吗！”
他反过来抓住她的手，又松开，“我们都姓林。”
她的鼻子开始红了，“我们可以离开，没有林家没有郭娉夏，只有我们……”
“离她远点。”他冷淡地向她说着，冷淡的语气中隐约带着别人不懂的心情。
“你对我有感觉！”她很坚定，她确定！
“你已经不是学生了，不用在这么任性，我是你哥，我们是兄妹。”
“我不是以前的任性孩子，但是我知道什么是我喜欢的，什么是我想要，要追求的！再说，我们不是……”
“林、冉！”他快速地又一字一顿地喊她。
“你真行！”她伸出手指指着他，语气狠狠的。
她快步走回房间，重重地甩上门！
厨房里的林妈妈习以为常地一样做手中的事儿，娉夏吓到了，看了眼林妈妈又像明白了什么，最后眼神暗淡地也做手上的沙拉。
她很心不在焉。
林妈妈也看在了眼里，语重心长地说：“有时候要去相信，用心去相信，你就会有好的结局。给的越多机会，你让对方得到更多愧疚，因此你会稳赢。”
她不明白，她看着林妈妈，但是他林妈妈没有想要讲的更明白，她也只好泱泱地继续做沙拉。
客厅里的冠任，手放在裤带里，看着窗外的树叶长着绿色地叶子，叶子新陈代久。每到秋季，叶子就会变得枯黄，春天叶子又开始长出新叶，不知道是绿叶代替了枯叶还是枯叶代替了绿叶，似乎有种不变地规律。
娉夏很好，总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心情烦躁时笑脸对他，逗他开心，她很好，不愿意对她不公平。
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林冉关上门，狠狠地踢了一脚门。又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抱膝，环住自己。
娉夏心不在焉，有些事情，女人最明白女人，有些事情女人比男人还要敏感，但她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