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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番外一 范禹篇(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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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受伤,提前结束了韩国站世界杯的比赛,在家修养了一段时间,她也结束了外景拍摄。

她回来的那天,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冷雨,连呼吸进来的空气都凉快地特别醒神,他去机场接机,接三个多月没见面的她,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能见面。明明只是等了半个小时,他却感觉等了一天那么久,直到出口处出现她穿着一件军绿色带帽的长风衣精神饱满的身影,他心里恨不得马上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原来他也会想她想得控制不了自己。

她见到他也表现得很惊喜,直接冲过来抱了抱他,可能想起两人正在机场大厅了,又不好意思地立马放开了。

她的同事都很懂事,没打算当大瓦数的电灯泡,纷纷找借口先行离开,她坐进他的车里,他从驾驶座上附身过来她面前,只见她动作利索地一拉一扣,自己绑好了安全带,抬头眸光闪亮地对他说:“我扣好了,你不用帮我……”扣字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她的唇被堵住了。

一个法式长吻之后,她在他的身下急促地喘息着,他则一副餍足的模样笑着对她说:“谁告诉你我要帮你绑安全带来着?”

她红红的脸颊像三月初开的桃花,粉嫩动人,她小声地抗议说:“电视剧里都不是这样演的。”

他挑眉,完全没有起身离开她跟前的意愿,而是将嘴唇更加靠近她小巧的耳垂边,让说话的气息喷到她细嫩的肌肤上,惹得她的身体一阵僵硬,他问:“电视剧都是怎么演的?要不我们重来一遍?”

他此时浑厚的声音在她听来非常地魅惑,使她的心一片瘫软,但她的意志力一直都比一般女孩的强,所以她深呼吸了一下,避开他受伤的胸膛将他一把推开,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表情故作淡定地说:“电视剧都是女主角被强吻之后给男主角一巴掌,我只是推开你,算是便宜你了。”

他坐回驾驶座上,脸上的笑意有点肆无忌惮,边开动车边说:“是你心疼我了吧,我们家惟惟一向都很会疼男朋友的。”

她脸上的红晕加深了一些,还是拧过头假装看着窗外说:“哼,别以为你称赞我,我就会原谅你占我便宜,我迟早会占回来的。”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啊,我随时恭候,占多少都可以,全都给你了。”

那时候,车子刚好路过一排桂花树,车窗飘进的花香无比醉人。

他从来不会妄自菲薄,认定了她,他就相信自己会是那个伴她一生的人,他一直都在努力,努力把自己能给的最自由的天空去让她的梦想去翱翔,因为这才是那个真实的她。

在没认识她之前,他就经人介绍认识了大他三岁的容姐,跟着她的建筑事务所学习建筑设计,后来容姐还带着他参与他们一些专业的项目设计,更多地发掘他的潜能。

二十四岁的时候,容姐第一次和他提出国留学的事,说她可以帮他在英国那边拿到了很好的机会,恰巧他那阵子准备接手国家短道速滑队队长职位,而且他刚和惟惟正式在一起,关系还不算特别稳定,他并不想离她太远,权衡之后他还是拒绝了。

当时容姐公式化地问:“为什么拒绝?这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机会,难道就为了那个当记者的丫头?”

他只能回答她说:“机会去争取的话还是会有,但重要的人如果失去了就很难再找回来,容姐,希望你能理解。”

她的语气却是更加强硬:“我不能理解,前途难道会比这些情情爱爱轻贱吗?范禹,你别傻了。”

他叹了口气说:“容姐,我很感激你看重我,但我的选择不会改变。”

走出去之前,他停了停脚步,回头补充了一句话:“容姐,你把自己架得太高,好像离别人很远就不会被别人伤害,说句不好听的话,你的这种想法有些扭曲,你应该学着去靠近,靠近别人的内心,而不是独自活得这么累,这世界没有那么可怕。”

说完转身后,他并没有看见容霈的冰冷表情发生了崩裂,那是被人看穿内心的羞躁和恼恨情绪,他也没想过因为这一句话,让她看他的目光聚焦起来,就好像最深的秘密被人窥视的别扭小孩,生怕窥视者有一天会把她的秘密摊在阳光下,让众人嘲笑。

他和惟惟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才知道她有一个从小到大的玩伴白芨,她第一次将他介绍给白芨时,笑得很腼腆地说:“小白,这是我的男朋友,范禹,怎么样?他很帅吧,你会不会以后都不敢照镜子了?如果真是这样,我真是造福人类啊!”

白芨听完后,抬手想敲她的脑袋一记,被她一巴掌拍了回去,白芨揉着被拍红的手臂,表情夸张痛苦地说:“单单,你太暴力了,不要总叫哥哥小白,有我这么帅的狗吗?”

她给了白芨一个白眼,不客气地说:“你长得哪有狗帅?还是你觉得自己长得算人模狗样?”

白芨憋屈地瞅着她说:“从小到大,你都这样伤害我,你真是狠心,连你男朋友在这都不忘损我,小心他不要你!”

她转头看他,认真地问:“这样的我很狠心吗?你会不会真的不要我?”

他只是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刘海说:“不会,这样的你恰恰好。”起码你不会这样对我。

瞧着他们亲密地打闹,他看得出这个叫白芨的男人内心是喜欢着她的,他看着她的眼神不是哥哥看妹妹,而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只是这个傻瓜她不知道,虽然大多时候她是聪明的,但在这一点上他非常庆幸她是糊涂的,而这个男人貌似也还没有想让她知道的打算,不知道是为什么。

如果生活像列车一样有预定的轨道,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只要沿着幸福的轨道一路到站就好,但生活不可能一直照着预定的计划去执行,它会偏离轨道,让你措手不及。

母亲以前从不干涉他的事,给足他空间,现在却开始干涉他的感情,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很喜欢婕瑛,那个是他大学同学且同在国家队的花样滑冰女孩,母亲向他表达出希望他能和婕瑛交往的意愿,在没遇到惟惟之前,他的表态一直是当婕瑛是妹妹,没有那种感觉。

婕瑛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她没有对他有过分的需求,在他身边安分地充当一个妹妹的角色,甚至有时候会让他忘了她的存在,她给人感觉很安静,话不多,有时候看到她一个人静静坐在比赛场的角落里,身边没有朋友的画面透露出□□裸的孤独,这让他更加把她当妹妹疼。

她知道惟惟的存在是在他和惟惟交往了一年后,惟惟休假在家里跟她妈妈学了煲补汤,那天煲了一大锅花旗参乌鸡汤,她和她爸妈喝不完,就借口说带一些给她的闺蜜井小檬喝,结果却偷渡到他的训练馆看他。

碰巧,婕瑛也带了一锅汤过来给他,然后两人就遇上了。

给她们两人介绍之后,婕瑛并没有说什么,她把汤递给了文钧哥就掉头走了,他明白她心里还是放不下,但他不能违背自己的心,也不想辜负惟惟。

惟惟望了一眼文钧哥手里的汤,又望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汤,叹了口气对他说:“你还是喝情妹妹为你煲的爱心汤吧,我这汤本来就是跟我妈说拿给小檬喝才带出来的,我还是去找小檬好了。”

他给文钧哥使了一个眼色,文钧哥立马了然道:“婕瑛可是把这汤给我喝了,哪能给阿禹喝,就算他想要,我还不肯呢,我很久都没喝过汤了,正好婕瑛这丫头这么贴心,我先拿去喝了。”

文钧哥走远后,他牵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说:“你看我都没汤喝了,你还打算拿给小檬喝吗?我饿晕了怎么办?”

她嘟着嘴哼了一声,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低头没搭理他。

他无奈地抱住她耍宝说:“你这醋吃的有点猛,我快招架不住了,要死了,怎么办?”

她低笑了一声,却依旧不肯抬头看他,声音闷闷地说:“是啊,我吃醋了,因为我在汤里倒了很多醋,刚刚在家喝饱才过来的,你还敢喝这汤吗?它可是很酸的哦。”

他上扬着嘴角,将她怀里的保温锅接过来,说:“喝啊,只要是你煲的,多酸我都喝。”

她终于肯抬头看他,没有了郁闷的神情,反而带点调皮地说:“如果你酸掉牙,我可不帮你补牙。”

那时候,她在他面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他觉得很快乐,看着她就会有的快乐,也只有她才能轻易给他的快乐。

交往了两年后,她终于学会乖巧了一些,不再出去当外景记者,而是留在D市做新闻记者,却是选了社会新闻记者,街头斗殴什么的她也身先士卒不怕死地冲锋在前去报道,对她这种勇猛的性子,他除了念叨几句也别无他法。

自从他当上队长之后,在队里的事就多了许多,不能有空闲去找她,但有时候真的想见她了,即使再累也会去找她,哪怕只是看一眼她活蹦乱跳的样子。她不舍得他这样累,就瞒着她父母搬了出来,她一直没跟她父母说和他交往的事,他理解,因为他也有这方面的顾虑。

他本来打算等母亲真的懂得他和婕瑛是没有可能的时候,再告诉她惟惟的存在,因为他了解母亲的性子,她认定的一件事是没有那么容易被打破的,如果直接告诉她惟惟才是他交往的女孩,母亲会本能地排斥她。

事实是,在母亲偶然知道惟惟和自己的关系之后,的确对她不怎么友好。

他第一次带她回家见父母,是觉得该给她一个正式的交代,没想到母亲会叫上婕瑛一起到家里来,他知道惟惟心里多少是会有一些不舒服的,毕竟还没开始表现自己就被人否定了,还直接告诉她被否定的理由是有一个女孩比她先被肯定了,无关资质,主要是你迟来了,这其实是不公平的,没有人能决定遇见的先后,且感情也无关先后。

从那次之后,他很少带她回家,母亲很固执地认为他和婕瑛才是最适合的,如果有人问她对婕瑛有多少了解,她会说婕瑛看起来很恬静,知书达理,而且对她儿子一心一意,过一年半载她从国家队退役就可以在家全心全意照顾自己的儿子。

很明显母亲把婚姻看片面了,她只看到这个女孩适合做儿媳,做妻子,却没有把他的思想和感情算在里面,婕瑛能给他一个安分的家,但不能给他一个精神快乐的家,相敬如宾只是和谐家庭的表象,如果他的感情无法同时得到一个家的寄托,那生活的实质便会变得很空洞。

他认为母亲把婕瑛当做拆散他和惟惟的棋子,因为婕瑛是一个懂分寸的女孩,她不会想成为别人的麻烦,也不想给别人制造麻烦,她孤独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其实很想把她真正拉出来看一看这个世界的热闹,但他的确给不了她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爱。因此,他唯有将惟惟带离她和母亲的视线,不让她一次次陪着母亲伤害自己,伤害他爱的女人。

后来惟惟的父母也知晓了他们的恋情,她爸爸将她强行带回了家,她很机灵地逃了出来,还说服她妈妈相信他,支持他和她交往这件事。

她妈妈是一个很明事理的人,从她和他的谈话中可以知道她很开明也很宠惟惟,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女儿,但也向他表明惟惟是一个率真却也心思细腻的女孩,很多事情她有自己的底线,希望他能了解并包容她的所有,他答应了。

有点难搞定的是她爸爸,惟惟常说她家老头是一个很固执很霸道的人,但好在老头吃软不吃硬,要他表现得弱一些,起码要比她家老头弱。

但她错了,她爸爸关在书房里和他聊的那个夜晚,无时无刻不再考验着他的坚韧性,男人之间和男人与女人之间是不同的,男人征服男人靠得是实力,女人征服男人靠得的是感情。

她爸爸首先列举了一大堆惟惟的弱点,想通过他的回答将他一节一节击退,好在他过了这一关,然后她爸爸又列举了一大堆他的择婿要求,他只能冒死地说:“伯父,排在第一的应该是惟惟的择偶要求,因为只有符合她择偶要求的人才是能让她一辈子幸福的人,您的择婿要求如果不包括惟惟的择偶要求,似乎不合理,也不成立。”

她爸爸瞪了他一眼,最后不爽地说了一句:“我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凭什么就这样交给你小子?”

他没有退缩地直视回去,语气诚恳地说:“我这一生也只有惟惟一个爱人,仅她一人,这是我范禹给您的承诺,也是给她的承诺。”

这是他期望的一生,有她一人相伴的一生。

不过,之后发生的那些事,连那么自信的他也变得不确定起来,当生活一点点消磨掉爱的棱角,他还可以这样信心满满地爱她爱到天荒地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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