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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一起吻到天荒地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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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吃完晚餐后,我和范禹就前往婆婆家,那个家里的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归来,而我也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的诺言,带他回家了。

正如预料之中一样,公公和婆婆在见到范禹的时候都很激动很喜悦,那个强硬了二十几年的女人,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儿子留下了欢喜的泪水。从那一刻起,她不用抱着在百年之前见自己儿子一面这种绝望的希望活着,她现在可以像别人家的父母一样享受天伦之乐,含饴弄孙了。

为了说清楚当年的事,范禹只能又重述了一遍他经历的那些事。如今说来,五年很长,分开的我们都经历了许多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变的东西很少,却也珍贵,比如亲情,友情,还有爱情。

好不容易把整个故事说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和范禹就在家里住下了。

这是我和他第一次住在婆婆家里他的房间里,从前时间给我们开了一个玩笑,他十八岁之前都是一个人睡这张床,而婚后的最初五年,我也是一个人睡在这张床上,现在看来,这张床的质量还是挺不错的,改天去问一问婆婆这是在哪买的,我和范禹也买一张放在我们的新家,唔,事实证明,我是一个勤俭持家的人。

范禹的房间里,黑夜被挡在落地窗外,白色的帘布被墙边的空调风吹得轻轻晃动,隐约可见八月的圆月高高挂在星光稀落的夜空中。

我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发呆,突然一只手横过我的胸前,环住我的肩膀,将我带入到背后温热的怀抱里,我顺势放松身体挨向身后,侧身看了看把脑袋放在我肩窝上的他。

范禹刚洗完澡出来,身上有着和我一样的淡淡玫瑰沐浴露香味,他的声音里隔了一层纱:“惟惟。”

我轻声应他:“嗯?”

他又温柔地喊:“老婆。”

我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正在上升,还是单字应他:“嗯。”

他沉默了一会,环着肩膀的手向下抱住我的腰,把我抱得更紧一些,才开口说:“老婆,对不起。”

我愣了愣,然后把手搭在他的手上,说:“不是你的错,我不接受这种道歉。”

他没理会我的拒绝,继续说:“不,没有履行给你的承诺,没有好好照顾你,就是我的错,你跟我说了那么多难过的事,我却不能陪你一起面对,也是我的错……”

我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转过身捂住他的嘴巴,不允许他再说下去。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轻柔地说:“不要道歉,不要自责,不要不开心,我只要以后我们都更爱彼此,更珍惜彼此,误会可以说清楚,困难可以一起面对,快乐可以一起笑,这样我就很幸福了,从前的所有错过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说:“嗯,那些都不重要了,把你和天无养胖最重要。”

我抬起手摩挲着他下巴上的胡子渣,问:“你是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他说:“自从那次在英国遇见你,我就不停梦见一些奇怪的画面,梦里的自己不像自己,很熟悉,也很陌生,再次在停车场遇到你和天无,听到天无喊我爸爸,我的脑海里就闪过很多混乱的东西,我不排斥这样的称呼,但心里空荡荡的,似乎有些异样的感觉在破土而出,但理智却一直提醒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朋友,更没有儿子………”

我插话说:“那时的你会不会很无助?没有任何情感的你是不是很无措?”

他轻抚着我的脸颊说:“我记不清了,这五年里的很多感觉我都不大记得了,现在想起来也只是觉得很空虚,好像这五年里我活在了一个异空间里,明明活着,却忘了是怎么活的。”

他这样轻巧地说着,我却觉得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将自己的脸更贴近他的胸怀,像要证明给他看,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守着他,他不会再遇到这样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

他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耳边,继续说:“那天离开停车场回到宾馆,我就忍着头痛去寻找记忆里那些遗失的东西,我喝了很多酒,没想到酒会是解药,拯救了迷失了那么久的我,醉酒之后,脑袋就变得很清醒,清醒地记得我们五年前的每一件事,包括我要娶你,却在婚礼那天失约了,头痛之后是更痛的感觉,心痛的感觉。宿醉后醒来,我很慌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补偿这五年欠你的所有,我爱你,却把这份爱丢失了五年,我不敢回到你面前说我记起来了,我怕你跟我说太累了,不想再爱了,并且……也没有什么,后来我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去看了天无,趁他一个人时送给他平安挂坠,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要怎么直接面对你,所以我就选择听从容姐的安排,先回英国,我知道如果被她知道我已经记起来了,她可能会对你不利,最后没想到还是对你破功了。”

我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胸肌,说:“五年前我从中东回来,在你还没说我们可以重新再一起之前,我也很怕,怕你说太累了不爱了,那时的感觉大概和你的是一样的,但你告诉我就算再累没有我在身边也会睡不着,可是我会告诉你,没有你在身边就算不太困我也会睡得着,因为我可以梦见你,梦里的你还真实地在我的身边,是不是觉得很不公平?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我这样的状况应该可以用一首歌来表达,我唱给你听吧。”

刚说完没等他答应,我就从他怀里钻出来,坐好挺直身板,咳了两声清嗓子,然后开始唱:“梦内倾心一吻就算心动,现实可惜不配与你相拥,沉溺于一刻的接触,哪管即将结束已经满足,夜半再相见,迷雾里缱绻,长夜梦中有过动魄迷人片段,没法再相见,一醒了完全逆转,就似梦里面炽热爱海变冰川,沉睡中的主角怎会怕寂寞,童话中的主角一百年躺卧,埋在心底的爱慕,能否跟你透露,期待你只是虚无,如现实中只可以,独个妄想不休止,宁愿继续沉睡,甜梦里永远一对不管它真真假假,梦中的主角怎会怕寂寞………”这是一首粤语歌曲,香港小天后邓紫棋的《睡公主》,第一次听这首歌,我就不能自拔,有一阵子反复地循环它,边听边在心里给自己勇气,心想有一天我要把它唱给我爱的人听,告诉他,我的现实里是多么需要他的存在,让他离不开我。

唱完之后,气氛恢复到了沉默,沉默到大家已经差不多忘了刚刚在说什么话题时,他开口轻轻地说:“你唱歌很好听,但是以后不要再唱这样的歌了,我会心疼。”

我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说:“心疼我就安慰我一下吧,我等你的安慰很久了。”

他挑眉笑道:“怎么安慰?”

我厚脸皮地指着嘟起的双唇示意他,他看到后又挑了一下眉头,然后低下头直接咬了上来,我吃痛地握着拳头捶他的背,挣扎着脱离他啃咬的动作,表情佯装生气地抗议:“你居然咬我,太过分了,惹我生气,后果会很严重,今晚你睡地板!”

他将我压在身下,捧着我的双颊,不肯松手,无赖地说:“是你示意我咬的,难不成你想我吻你?你说清楚,我就知道了。”

双手用力地掰了掰他的手,掰不开,我就想抬脚踹他,没想到他先行压住我的双脚,于是我恼羞成怒地说:“谁要你吻我?我……我只不过……”怒得有点糊涂,我也不知道要只不过什么了。

他盯了一会无力反抗的我,好笑地说:“只不过什么?不管你只不过什么,我现在都会吻你。”话毕,一股温热的触觉就在嘴唇上晕染开来。

他含着我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吸允着,不似从前的温柔,也不会是让我觉得不舒服的粗鲁,就仿佛要把我吞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又烫又晕的感觉在我的脑海里炸开来,忘了上一秒自己还被他压制着欺负,忘情地主动搂着他,闭着眼迎上他更加灼热的吻。

吻到彼此的胸腔都快被掏空了氧气才舍得分开一点距离,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我,声音沙哑到醉人:“老婆,我们一起吻到天荒地老吧。”

我还未来得及体会过来这一句话的意思,就被更加热切的吻夺去了仅剩的一点意识,到底是多久才结束这种热情到灼伤灵魂的吻,我没有任何记忆。

唯一深刻的感受是,他坚实的身躯真实地贴着我,那样炙热,那样幸福,幸福到流泪。

第二天,我和范禹开车到我娘家接了天无,然后一起回我们五年前作为新房的家,那个空了五年的家终于等回了它的主人。

当初,范禹花了自己一半的积蓄买下这座别墅,别墅不会特别大,除了我和范禹的主卧,还有一个属于天无的次卧和两个客房,因为我比较喜欢有花园的房子,所以别墅还附带了一个小花园,花园里种着当年装修时我们亲手移植的海棠树和杨桃树,五年时间,它们都已经开花结果了很多次,我们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打开门,这个家是那么陌生,就好像在床底下收藏了很多年的青春小说无意间被翻出来,封面已经被尘封了好几层,明明已经记不得它最初的情节,却感觉是那样美好的回忆。

我们的新家也因为长期没住过人,被厚厚的灰尘给覆盖住,所以我们一家三口今天的首要任务就是,大扫除。

我找来一些旧报纸,打算像电视剧里一样做三顶纸帽子,用手机百度了一下做法,却发现照着叠无论怎么叠都不对,果然,生活不是电视剧,因为没有人给你准备好纸帽子道具,所以我放弃了当主演的机会。

我围了一条阿狸□□的围裙,将他们父子俩叫来分配打扫任务,之后三个人就开始动手整理新家。

我一个人光是扫整个屋子的地和擦地就累到虚脱了,一屁股坐在刚擦干净的客厅地板上,望着正在擦落地窗的范禹和天无。

之前为了防止他们踩脏我的劳动成果,叉腰勒令他们脱掉了鞋子,现在他们两个都光着脚,范禹擦着上方的玻璃,天无踮着脚尖在下方拿着抹布擦他头上方的玻璃,使劲地跳了几跳就泄气地说:“爸爸,我够不着。”

范禹低头看着他笑了笑,说:“因为你矮。”

天无扁了扁嘴说:“我现在像妈妈,等我长大像爸爸了,我就高了。”

我:“………”

哪里来的死小孩?这是我生的吗?病治好了就可以忘了他娘的好吗?我真是命苦啊!

范禹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咬牙切齿的我,弯腰将双手放到天无的腋下,将他一把托高,让他够到刚刚擦不到的地方,假好心地说:“你这么聪明肯定也是像你爸爸我,来,爸爸帮你。”

我瞪了他一眼,随手拿起刚完擦地的抹布扔了过去,他抱着天无轻巧地躲过了,笑得有些可恶的猖狂。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我和范禹彼此疑惑地忘了一眼,不知道谁会知道我们刚回到了这里。

我走出去开门,在看到门外的人时,握着门的那只手将一根突出的木屑深深地刺进了肉里。

容霈冰冷地望着我,开门见山地说:“施瑾惟,把Fitch交出来。”

她身后的Addison也好像和我有深仇大恨一样,狠狠地瞪着我,我忍不住朝他挑衅地挑了挑眉,小忠狗,被爆菊花的滋味很销魂吧。

我也同样语气冷冷地拒绝容霈:“抱歉,容小姐,这里没有你说的Fitch,这里姓范,只有我们范氏一家子,你找错地方了。”

容霈无视我拒她门外的意思,冷着脸一把推开我,大步地走进屋里,那根木屑扎得更深了一些,我不爽地蹙起眉头,这女人真他妈的没礼貌!她妈没教过她乱闯民宅是犯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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