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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梦×恶魔,第三位牺牲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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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Traum×Teufel,Wasser(梦×恶魔,第三位牺牲者)

“那个丑女早就那场灾难中死掉了!她不可能再出现的!我不想再听到你这个疯子在这里疯言疯语!”

20年来企图用各种方法扼杀掉过去的黑暗回忆却事与愿违,气败的汉斯挥动着铁拳重重地殴打着瘦弱的马丁!他多么渴望自己像那些在灾难中丧失记忆的家伙那样,没有背负着沉重的担子,痛苦地生活至今。可他又不希望自己像他们那样被杀掉,死得不明不白!

“呵呵……她确实死了,可是她的鬼魂依在哦,Ⅻ。难道你没有看到吗?她正坐在你身后5米处那座墓碑上哦……”

闻言,脸色骤变的汉斯猛然回首瞅视空无一人的墓园,根本寻找不到她的身影。

“她正穿着我送给她的红蔷薇洋装和黑色公主鞋,习惯性地转动着黑色洋伞的伞柄……为什么要撑伞呢?因为她像吸血鬼那样不能晒太阳啊。她要我把Cero引进梦里,哼哼,她要杀掉Cero,杀掉将她遗忘掉的你们,Ⅻ!”马丁注视着那抹红色的身影,露出白牙狞笑道。

“你这个混蛋!”

汉斯怒火中烧地揪住他的衣领举拳欲要扁下去,赫然被赶过来的肖恩喝住。

“住手!”

雷蒙大力扣住汉斯的手腕制止他的暴力行为,这时,对方腕部那道暴露在空气中的疤痕扎进他的眸子里。头脑里瞬间闪过两个小片段,他吃惊地瞠大眼睛,思忖。

这个男人该不会……

奋力甩开雷蒙的手,汉斯凶狠的眼神横扫着两名多管闲事的陌生人。“这里没你们的事,少在这里碍眼!”

“我亲眼看到你对这位先生进行人身伤害,有足够的证据对你提出控告。”肖恩出示让对方乖乖闭嘴收拳的警员证,随后目光落在倒在地上一脸鬼样的马丁。“温斯顿先生,我有些问题需要你认真回答,你应该很方便吧。”

由于事态已经严重到一发不可收的程度,肖恩完全不给对方有拒绝的机会,直接切入主题,把发言权夺过来。

“呵呵……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伍德探长。”马丁眯起堆满诡秘色彩的蓝眸瞟视着对方,咧嘴邪笑着。“那个女人杀了Ⅴ和XVI,接下来不是轮到你就是Ⅻ,你们谁也逃不掉的!”

“Ⅴ和XVI?”雷蒙不解地敛眉。

“哼,也难怪你们会不知道。连那两个死得不明不白的家伙都忘记了自己原本的名字。”马丁拾回那本破烂的画册翻到后面的空白页,背靠着树桩坐着,执起铅笔继续勾勒着梦中的世界。“那个死去的男人叫Ⅴ,而那位护士小姐叫XVI,他们跟我和Ⅻ一样在被收养之前,同住在明尼苏达州沃罗德一家孤儿院里。不一样的是,他们,包括伍德探长你在内都失去了那段恐怖的记忆,而我和Ⅻ即使在20年后的今天依然记得当年发生的所有事。”

站在一旁偷偷观察着汉斯扭曲的表情,雷蒙认定马丁口中所指的Ⅻ就是对方。

“温斯顿先生,请问你为什么称保罗和索利斯小姐为Ⅴ和XVI?”简直就是将人当物品那样编号……编号,难道刚才那道疤痕是……

不出所料,埋头作画的马丁接下来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测。

停下手中的铅笔夹在耳朵上,马丁挽起衣袖让手腕上的疤痕暴露无遗。“看到这个疤痕吗?相信伍德探长你的手腕上也应该有同样的疤痕吧。”

见状,肖恩眉头倏地沉下眄向自己手腕上那道不知何时就存在的疤痕。

“那个叫保罗的男人和护士小姐手腕同样有这么一道疤痕。为什么呢?这个疤痕究竟是怎么弄成的呢?伍德探长,你应该很想知道答案吧。一旦你忆起这道疤痕下隐藏的印记,估计你会记起20年前那件惨剧。那可是即使你遗忘掉,仍然深深地刻画在你灵魂上的悲惨回忆哦。”

留下一番意味深长的语话,马丁再也不愿透露更多的信息,搂抱着画册瞄了一眼某个方向,头也不回地离开。

望着马丁离去的背影,雷蒙看了一眼正盯着手腕伤疤不放的警官后,将目光移向正打算举步走人的汉斯,试探性地叫道。

“……Ⅻ。”

身体明显地出现一丝颤抖,汉斯慢慢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磨牙:“休想从我这里套料,奉劝你们一句,不要再追查下去,不然后果自负。”

“我只想问一个问题,请问你们曾经呆过的那家孤儿院叫什么名字。”清楚地了解到根本无法从两位知情者口中得知20年前的惨剧,雷蒙干脆按照自己的原定计划继续追查下去。

缄默了半晌,汉斯摞下一个叫对方感到诧异的名字便离开。

“Laputa?”

这不是跟在梦中那个小女孩所提到的“Alice的Laputa”是同一个单词吗?

“怎么呢,雷蒙?是不是有新的发现?”瞥见他若有所思的表情,肖恩赶忙追问。

轻轻颔首表示肯定,雷蒙推动着轮椅冷言:“今晚我们大概要在飞机上过夜,我会慢慢把目前所知的一切整理好逐一分析给你听,探长先生。”

看来他们越来越接近谜底了!

清风拂拭吹得树叶“沙沙沙”作响,树荫下,神秘少女正默默地注视着那抹走路一拐一拐的身影。

※※※

飞机上

透过机窗睥睨着暗夜中灯光璀璨的地面,半晌,雷蒙收回目光移向右手上的手表,此时是深夜11时3刻钟。

在高空窄小的商务舱里只有他和肖恩两人,一切平静得教人惶恐不安。

……一旦你忆起这道疤痕下隐藏的印记,估计你会记起20年前那件惨剧……

逼视着自己腕部那道疤痕,肖恩始终猜不透马丁话里暗喻着什么。“隐藏的印记,到底是指什么呢?”

“应该是指编号。这就是我的最新发现。”雷蒙微微抬起手臂,遮蔽在手表底下那块暗红映入他的瞳孔里。

“编号?”

肖恩睇着自己手上那块丑陋的疤痕,颦了一下眉头。

“没错。我曾经在保罗的农场里看过工人们帮畜禽打编号。在动物生产或试验过程中,为了记录动物的系谱、繁殖、增重、分组、免疫等信息,或者为了溯源动物和动物产品,必须给动物一个易于识别的编号。并且要求编号要具有唯一性、牢固性、易读性、方便性。你还记得蒂娜被关的那间房的房号吗?”

“16号。”正确答案脱口而出,肖恩有片刻的怔忡,随即瞠大双瞳。“温斯顿称保罗和蒂娜为Ⅴ和XVI……16号,难道说蒂娜的编号是16号,而保罗的编号是5。”

“殴打温斯顿的那个男人就是编号12。倘若按照梦中所暗示的那样,蒂娜是16号的人偶房,那么保罗所对应的房号应该是5号,他在逃亡中来到喷水池对着的出口被杀。按照怪梦策划者的思绪,对方是打算将进入梦里的人依照每个人的编号对应相对的房间杀死!识破对方的诡计,事先做好应对计划,我们就可以取胜!”

从夹克外套的暗袋里取出小本子和笔,肖恩画了一个简单扼要的关系图。“目前被卷入梦中的人有你、我、温斯顿和那个叫Ⅻ的男人。如果下一个死的人是Ⅻ的话,那他所在的房间就是12号房。我和温斯顿的编号暂时不明确。”

“这么说起来,当时在梦中都没有留意到被探长你踢飞的那道门上的号码。”雷蒙手搓下巴眉头一皱,头脑飘过一个念头让他顿觉自己开始有点钻牛角尖。“……你说大家的编号里会不会隐藏着重要的线索呢?就像解Linear equation of two unknowns(二元一次方程式)那样……”

以鼻声发出一丝蔑笑,肖恩伸了伸懒腰,睃视着他那张相对于心理医生更加像侦探的脸孔,掀唇:“先生,你会不会想事情想出界限呢?怎么会扯到中学数字知识呢?”

雷蒙拿过他的本子和笔在纸上写,“x-y=1。你是x,温斯顿是y……”

“等等,为什么是x-y=1,而不是x-y=2呢?”中学时期数学成绩一直拿不了高分的肖恩提出疑问。

此话一休,雷蒙颇感无语地瞟视着对方,解释:“x-y=1只是书上列出的简单例子。二元一次方程的一般形式:ax+by+c=0,其中a、b不为0。”

他在本子写出一条式子——x+y+12=5+16。

“为什么是x+y+12=21呢?照你刚才说‘ax+by+c=0’式子,应该是x+y+5+16+12=0吧。”肖恩猜不着他的脑子里究竟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照你说的那样,x+y+5+16+12=0,那得出来的答案,x和y都是负数。你见过有人打编号用负数的吗,探长先生?”雷蒙继续在纸上解方程式,“x+y+12=21,也就是说x+y=9。这样我们就可以锁定,你和温斯顿的编号是从1至8……”

“等等!”发现疑惑之处,肖恩当即打断他的话。“为什么不是从0至9,而是1至8呢?”

被他这么一提问,雷蒙愣住了。他垂下眼睫毛拢起眉头,“是啊……可能是因为看到给奶牛打编号时,一般人都是从1开始,而不是从0开始。所以我才潜意识认为是1至8……真是太疏忽大意了!”

“不不不,雷蒙你也许是对的。如果对应房间号的话,一般的房号都不会是0号房,不是吗?通常建筑物里头的房间都是从1号开始编号,001什么的,还没听过有000号房这种说法。”

雷蒙手执笔头一下接一下地轻点着本子,“……或许,我们不应该照正常的逻辑去思考,探长。我问你,你在看到梦里的景物,觉得那是什么地方呢?”

“唔……记得第一次做那个怪梦,觉得是民居。梦里很安静,但风一吹来可以听到有海浪声,当时下意识认为那是一个沿海小镇。后来连续做同样的梦,觉得非常不对劲,我本能地审视着周围的一切。透过窗口看到里面每一间房像复制的一样,床、地上的纸和玻璃瓶的位置是一样的。当时觉得那里极有可能是废弃的医院或者是工厂。蒂娜事件里,突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里面会有那么多娃娃,像某位疯狂收藏娃娃的变态制造出来的杀人剧!”

※※※

“……假设,假设那里真的是废弃的医院,目前我们所搜集到的信息就可以贯穿起来解释清楚手上的编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愿闻详情。”

从医院那里听到对方对保罗死亡的合理分析,肖恩便认为眼前这个男人的推理能力很强,估计是在学习心理学的过程中训练出来的。

“假设梦里的建筑是废弃的医院,你们是这个医院的病人。医院的人给你们所有人的手腕上都打上编号。后来医院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导致很多人死掉……然后你们五个人幸运地存活下来,被孤儿院收养。手上的疤痕估计是被孤儿院的人除掉,为了不让领养你们的人感到奇怪。由于20年前那场灾难,你、保罗和蒂娜失去了记忆,温斯顿和Ⅻ却清楚地记得在医院的所有事。

巧合得让人心生疑问的是,你们的养父母从北方的明尼苏达州迁移到南方的德克萨斯州。20年后,你们做了同样的怪梦,而且已经出现了两个牺牲者。温斯顿那家伙明明在梦中看不到他,他却好像知道梦中所发生的一切。另一个知情者Ⅻ,我一叫他的编号整个人就被吓住,貌似对20年前的事很恐惧。种种线索好像驱使我们要去那个叫Laputa的孤儿院一探真相。”

“唔……关于那个叫Laputa孤儿院的事,我上机前打过电话给正在欧洲旅行的养父母,他们都一致说20年前在沃罗德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件。恐怕是当地政府封锁了消息,所以在沃罗德出生长大的养父母都不清楚。”

“极有可能是这样。现在的问题变成了,为什么当地政府要封锁消息呢?一所普通的医院发生灾难,不是更加引起周边人士的关注吗?大家会纷纷为死难者哀悼,献花什么的。像911事件那样。假如我没有推测错,这个所谓的医院恐怕是一所用小孩来当人体实验的实验楼!你们都是印有编号的实验体!”

闻言,肖恩震慑得瞪大蓝瞳眸,若非腿部行动不方便,他早就从坐椅上弹了起来。难以置信自己在20年前曾为任人宰割的实验品,搁置在座位前的小桌板上的杯子,因他挥臂的大动作而倾倒,水渍“滴滴滴”下坠。

“……你、你说我们……都是实验体!”

他充满恐慌的粗吼声顿时引起飞机工作人员的注意。

“请问发生什么事呢,先生?”美丽的空姐睥见倒下的杯子,再瞄向脸色发白的乘客,担忧地询问道。

“没事,小姐,我朋友只是刚做了一个噩梦,吓醒了。”雷蒙冲对方微微一笑,按住肖恩的肩头示意他冷静一点。“麻烦你给他端杯温水来,他需要舒缓一下激动的情绪。”

“好的,请稍等。”

……

喝下温开水极力抚平激荡不已的思绪,肖恩整个人神情恍惚地瘫坐在软座上,头脑一片混乱,不知所措。

“看来我们今天的话就到此中止吧,伍德探长。你好好休息一下吧。下机前,我会叫醒你的。”毫无睡意的雷蒙帮他拉好毛毯说道。

肖恩愀地抓住他的手臂,深呼吸几下,开口:“……不,请你继续说下去吧。在得知自己极有可能是实验品的情况下,我根本无法入睡!”

“伍德探长,听我说,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能再接受刺激。你还是听话好好休息一下。”

“卡斯特罗医生,我坚持。”肖恩以执着的眼神睇着他。

喟然长叹,既然对方坚持,雷蒙也唯有顺从他的意思,扬言:“伍德先生,你应该听过三大恐怖人体实验吧。”

眉毛浓聚在一起,肖恩颔首,说:“……塔斯基吉梅毒实验、德国纳粹人体实验、日本731部队实验。”

“这三大恐怖人体实验之一——塔斯基吉梅毒实验,唤起我们美国人的可怕的记忆。后来,‘塔斯基吉梅毒实验’丑闻曝光后,当年的受害者在1972年集体控告美国政府。直到1997年5月16日,当时的总统克林顿才正式代表国家政府对‘塔斯基吉梅毒实验’受害者及其家属表示道歉。虽然这些都是上个世纪的旧事,但在我们这个被誉为‘全世界医疗技术最先进的国家’里,貌似依然存在着许多像‘危地马拉秘密人体实验事件’类似的丑陋事件!那些从事秘密人体实验的医护人员将无辜的小孩关在病房里,在他们的手上打上编号,毫无罪恶感地摧毁他们年轻脆弱的肉体!就算当年日本731部队的指挥官石井四郎和他的下属所犯下的众多暴行那样!”

仿佛自己同为当年的受害者之一,雷蒙越说越激动,青筋浮动的手掌一用度,啪的一声,将肖恩的钢笔折断!

※※※

“如果你所推理的都是真的话,说明为什么Ⅻ会逃避问题,不肯告诉我们关于20年前的惨剧。”心灵深处莫大的创伤,经过长达20年来的淡化,任谁都不愿意重提黑暗、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个……伍德探长,你还记得梦里出现的小女孩吧。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个小女孩到底是谁?为什么她会出现在梦里?保罗死的那天晚上,在梦里就是她指着一扇门,然后门开了,保罗的尸体也出现了。蒂娜事件,因为她的指示,我们找到了蒂娜,可那之后便发现那个小女孩不见了。我很清楚第一次梦到她的时候,她说:这里是Alice的Laputa。难道她所指的Alice就是那个就是将我们带入梦中,所谓的梦之主宰者?

温斯顿在我的办公室里曾经说过:我听到女人的笑声!是她的笑声!她来报复我!不要!求你不要再折磨我!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应该扔下你一个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原谅我吧!你猜会不会他所指的‘她’的亡魂把我们强行扯进梦中,然后为了报复同为实验体的你们,一一杀掉呢?”

“Alice的亡魂?一切的离奇死亡事情皆因一个死了20年的鬼魂在作祟?哈哈……这也太可笑了吧!”肖恩仰首假笑数声,随即沉着脸冷言。“假若真的是Alice的亡魂拉我们这些存活下来的人当陪葬品,她也实在太自私自利了!”

“……或许她是一个怕寂寞的小公主。”

眼皮蓦然变得沉重起来,雷蒙睫毛微微眨动着,模糊的视线落在接近凌晨1点的手表。被突如其来的睡意袭击,头一偏,他就这样没有预告地昏睡过去。

“喂,雷蒙,你怎么突然就睡着啦?”

肖恩轻摇他的肩膀。骤然,他的脑后传来刺痛,麻痹感瞬间贯穿全身,跟同着雷蒙一同坠入纯白的梦境世界里!

时间悄然流逝,机窗玻璃上倒映着一抹绯红色身影。

张开眼睛投入眼帘的依然是一成不变的白色,陌生的宽敞大厅跟之间狭窄的病房相比,恐怖指数明显降低。站在大厅正中央的雷蒙本能地挪步却被足下的大件“物体”绊倒。

砰——

“嘶……哪个混蛋踩到本大爷啊!”脾气暴躁的汉斯搔搔乱蓬蓬的棕发,从地上腾起身来粗吼道。

摸摸摔痛的鼻子,雷蒙惊愕地望着对方。“Ⅻ……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伍德探长呢?”

慌忙抬头环视周围的环境,他发现这里的天花板是由大块的玻璃板镶嵌的,整个大厅呈矩形,两边宽各有一个平行对应的出口,两边仍然是望不到尽头长廊。

“啧,那个丑女这次又想玩什么把戏!”汉斯极其不爽地朝地面吐口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

睨视着跟现实中不太一样的汉斯,雷蒙觉得对方在梦中显得十分的淡定,一点都感觉不到他有任何的畏惧之意。

“……那个,请问你所指的丑女是谁?”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也许能在这个时候从他的口里套出关于20年前的惨剧。

冰冷的眸光定在心理医生俊逸的脸上,身高190cm的汉斯叼着香烟,猝不及防地捏住他的两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张有点面熟的脸谱。

“小子,在提问别人之前要先报上姓名,这是基本的礼貌,懂不?”松开手,他以鼻孔睨人。

“雷蒙•卡斯特罗。”雷蒙揉搓着被他捏痛的脸颊,报上自己的名字。

“多少岁。”

虽然有点不满他以审犯的口吻来问话,雷蒙还是如实回答:“32。”

浓眉半挑,汉斯趁他不注意揪住他的右臂扯到自己眼前。在未发现自己预料中的印记,他粗鲁地甩开雷蒙的手臂,拔掉抽了一大半的香烟随手扔在地上,踩熄。

“你是在找编号吗?很可惜我并非当年存活下来的小孩之一,我只是在偶然中被卷入这个怪梦中。”摸摸被抓出淤痕的手腕,雷蒙意外地察觉到手表再一次停止在1点钟位置。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偶然的,只有必然,卡斯特罗。”

冷冷地横刮了他一眼,汉斯举步朝着右侧那条通道走去。

“等等,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Ⅻ?”见状,雷蒙连忙追上去。“难道你想说,我和你们之间存在着共同点,所以必然被卷入梦境中?可是我的手腕上没有编号,我也不是孤儿,我一直在艾丽斯市长大,从来没有去过沃罗德!”

话音一落,连雷蒙本人都有点怔愕不已,纳闷为何自己会如此焦虑地向一个陌生人解释清楚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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