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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砚台山浓情蜜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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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坐在堂中的椅子上,正喝着茶,自从那日离开宫里,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到这时候已经快要有一月之久。

他熟悉的衣着带着那把一直挂在腰间的短刀,映入自己眸中,步非烟站在原地仔细瞧了一会儿,见那人已经看见自己才走了过去。

浓墨眼中因为这人的到来闪起亮光,几乎是几步就走到她面前,大手一拉就要拥她入了怀里,近一个月不曾见到一面,今日再也忍不得,至少他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也好,便直接闯到了府里来。

在堂中坐着,看见朝思暮想的人着一身粉红站在院中的树下,只觉得她依旧如同自己第一眼见她那般娇艳动人,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荷,粉嫩娇滴。

抵不住心中思念,要紧紧的将那人用了怀中,却又被她顽皮的躲开,看着她一脸笑意的先上下打量着自己道:

“你可好?”

浓墨色眼中充满了暖色,猛地将她裹在怀里,紧紧抱着她略瘦小的身躯在怀中,那种多日未曾拥有的充实感让男人终是心下安稳一些,听她在耳边咯咯地笑着才满意的松开她,浓色眼眸带着蛊惑看着她问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手上的伤好了吗?膝盖上还疼?”

伸了已经痊愈了的两手给他看着,一面又点着头道:

“全都好了,你叫人送来的药该吃的都吃了,该用的都用了。是不是该谢谢你?”

一语既出,男人再不肯饶她,看得出她心情很好,想必家里一切也都安稳,他心中自然也高兴。

却再也不能忍着多日的思念,只叫着这顽皮的小东西一个劲的开着玩笑,魅惑的眼中全是欲望和占有,低低的凑向她的薄唇,男人低哑的嗓音道:

“该谢,可你怎么谢?”

早有预见的将她试图要逃走的身子紧紧匝在怀中,大手翻过她的手臂在身后死死的按住,又用力将她贴近自己的怀中。

“我请你……吃好吃的。”

“不。”

“我……我请你……喝茶?”

“不。”

“这样吧,这些日子,城南的戏班子新上一出好戏……”

再不听她明知自己要什么还非要这样岔开话题,藏枭的大手猛地将她的身子向自己怀中揽过来,却在鼻尖碰着鼻尖的时候被那人拦下,微凉的食指挡在自己的唇上,见那人顽皮一笑道:

“我刚才吃了两块马蹄糕,你不是不喜欢那味道嘛。”

趁着自己一时疏忽,竟叫那人从自己怀中挣了去,还不等自己再将她拦回来,却见步非烟扬了扬头笑的好看。

“我想去骑马,你教我好不好。”

邪魅的眼中终是投降,不再继续挑逗她,宠溺的笑起来点了点头,嘱咐她多穿一点。

不过多一会儿,步非烟就穿戴好跟步婉清和爹说了一声便出了门去。

一路马蹄飞扬,不多一会儿便上了山上,藏枭找了一片地势平稳的林子,树也不是很多,正适合骑马。

将手中马的缰绳递给她,仔细告诉了她一些要领,藏枭坐在她身后,环着她的身子,握着她拿着缰绳有些发冷的手道:

“这马一直跟着我,脾性都很温顺,你放心的骑。”

步非烟浅笑,随即俯下身去摸了摸那骏马的脖子柔声道:

“马儿马儿,你慢一点啊,我还不会骑呢……”

话还没说完,就见身后那人夹了马肚子一下,骏马授意立刻加了速度向前,步非烟惊了一身冷汗连忙向后靠着,藏枭大手将她揽进怀中,紧紧扎紧了她再不松开。

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叫他环在了怀中,那种温暖熟悉的味道传来,终是让人安心,随即她好奇的问道:

“你身上总有松木的味道,好闻的很。”

藏枭却不说话,一时沉静了一会儿,放慢了那马的速度,只悠闲的与步非烟在那马上慢慢的穿过树林中。

阳光桂影斑驳,洒在两人身上,暖烘烘的。

男人略低沉的嗓音以并不洪亮的嗓音道:

“是柘木。皇阿玛生前最爱柘木,只是那味道有些像松木。平日里香囊里带着的松木提,也只是叫了那个名字,里面都是些烧过的柘木树枝条。”

步非烟轻轻转了转头看一眼藏枭有些暗淡的神情,她认识他到现在竟从未见过他这般神色,有些让人心疼。

见她回头,神情中尽是担忧,藏枭浅浅的一笑道:

“只是想起皇阿玛而已。”

步非烟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我听皇上说起过一点,我是不是不该问你这个的。”

男人宠溺的一笑,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都打在她的脖上,有些痒痒的。

“我的一切,随你想知道什么。”

怀中的人也笑开,随即转了话题道:

“除了骑马,这树林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藏枭仔细想了想,终是想起前面有一片密林里长着几棵果树,结着一种果子,这会儿正是长势最好的时候。

“前面有几棵野果树,你要去看吗?”

见她点了头,男人猛拉缰绳,骏马又是一阵快速,到那果树前的时候,星星点点的小果子就吸引了步非烟的注意。

不知道是什么果子,有点像小草莓,却通体是黄色的,小小的一颗,在一片白雪之中更是晶莹透亮的好看。

山中的白雪还未退去,仍是积累着厚厚的一层,步非烟叫藏枭拉着手才走到那果树前面去。

树上的果子确实不少,纷纷的缀在枝桠的两侧,藏枭摘了一颗送进嘴里,只说着好吃,便拿了一颗递给步非烟。

毫无怀疑的将那看上去极为诱人的果子送进口中,只是刚刚咬开,果肉果汁迸溅在嘴中,才觉得实在是酸的可以。口中都快要失去知觉,像是抽筋了一般极酸。

步非烟捂着嘴巴,又不好意思将那果子吐出口中,实在是酸的不行,连眉头都皱了起来,说着就要捧了那雪送进嘴里。

逗着她觉得好笑的藏枭连忙拉了她的手道:

“这雪很脏。”

见男人笑的开心,步非烟轻轻打他过来拉着自己的手,却无奈只是口中还是酸涩不已,一会儿总也缓不过来,想着骂他也说不出口来,只能干等着口中的酸味淡去一些才能张口。

她低下身去,趁着藏枭不注意捡了些雪洋洋洒洒的丢了过去,藏枭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那雪花就洒在自己身上,落下一片白。

步非烟吐了吐舌头,得意洋洋的终是报了仇,便赶紧转身逃跑。

男人疼爱的笑着,几步上前环上那个要逃跑的坏人,逗得她连连求饶,作势就要把手中的雪送到她身上去。

“我错了,我错了……可明明是你先叫我吃了那么酸的果子,我们应该算……扯平了。”

一笑将她的身子板了过来,面冲着自己,竟发现她的嘴中还以为那果子的酸味未能恢复过来,急忙问道:

“这么酸吗?把嘴里剩下的吐出来吧。”

她急急的摇头,强忍着竟然将嘴中全部的果肉都吞了下去,然后做着极难受的表情看着他道:

“你怎么不觉得酸?”

藏枭邪意的一笑道:

“黄色的才酸,这种颜色深一些的是甜的。”

手中又拿了几个不同的果子,比着树上的确实是颜色深一些,步非烟一面怀疑一面试着吃了一个,果然是清甜可口的,便连忙将他手中其他的几个也送进嘴中,这才一下子化解嘴中难以消去的酸涩。

吃的急,将那果子一股脑都放进嘴中,小嘴来回的咀嚼着,终于露出了舒然的笑,看在男人眼中,却满满的都是蛊惑。

一丝挑逗出现在那浓墨色之中,藏枭朝着她走近了一步,步非烟还未曾发现男人眼中神色的变化,只是对着那棵果树看着,想着倒是奇怪,一棵树上怎么能有两种味道完全不同的果子。

直到男人逼近了自己她才反应过来,可身子已经叫那人不由分说的拦在怀中去,眼中那抹占有极为明显,他本就洞黑的眼睛全是占有的欲望,一丝邪笑划上他的唇间。

步非烟有些红了脸,一个劲的向后弯着身子,直到再不能后退的时候,猛地一下觉得整个人都扑向前去。

藏枭大力一拉,将她全身扑向自己怀中,然后索性就倒在这雪地之上,步非烟压在他身上猛地直起身来,自上而下的看着男人全是魅惑的眼睛。

她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只是害羞或者仍是因为那日与皇上的接触让她还未平复,挣了他的怀中刚要起身,身后的男人拉着她的胳膊索性将她压倒在雪地之上,自上而下的压着她的身子。

只觉得脸上通红一片,热得发烫,她抬头看着靠着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不能被忽视的占有。

她该逃走吗,或者这样接受。

她是喜欢他的,想与他一直这样在一起的。

各方交织的情绪在心中流转开来,她避开藏枭的目光不看,两只手也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明明身下全是冰凉的雪地,她却只觉得脸上一片滚烫。

邪笑在藏枭的唇齿间荡起,他是想继续下去的,无尽的占有她,包括她所有的一切。

心,还有身子。

大手覆上她的脸,轻轻滑过,兼并着她脸上灼热的温度和雪地上的冰凉,从未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想要如数占有,他只想让她的全部都归了自己所有。

猛地压上她的身子,不管不顾的埋头下去,带着冰雪的微凉,触碰她白皙的脖颈。

身下几乎是一怔,浑身都抖了一下,让男人快要爆发的占有欲望一下子戛然而止。

慢慢松了她,抬头关切的看她问道:

“吓着你了?”

她是要点头的,可满脸羞红了脸,只是不想看他这般盯着自己,然后摇了摇头道:

“不是……因为冷。”

这是什么理由,明显的不诚实,藏枭宠溺一笑,俯身下去轻啄她的小嘴,随即便起了身来,抱了她上马去。

步非烟拉着缰绳,虽然藏枭仍是在她身后坐着,可不多一会儿就可以自己驾着马骑一会儿了,她玩的高兴一连骑了很久才终于觉得累了。

眼见着到了晌午,藏枭牵着马带着步非烟回了庄里,庄中的兄弟们几乎都下山去了,就连鬼疯子也不在,平日里向来热闹的庄中倒是很不让人习惯的突然安静了下来。

嘱咐了厨子做些吃的来,还特意让他多做了几道点心,愁的那胖厨子连连叹气,又叫粗老爷们绣花了,能不叫苦吗。

山上终是冷一些,藏枭怕她冻着连忙叫她进了屋去,坐在碳火盆周围,还将烘的正热的手炉递给她。

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开口问道:

“为何平日里总是素雅的很?”

步非烟先是疑问,见他盯着自己的全身看了看才明白说的是身上的打扮。

她今日本是穿了一身好看的粉色小袄,倒是应该粘枝带花的总归是好看一些,却仍是平平的在发间挽了一只素钗,与这鲜艳的粉红一看就总不相配,身上也再也没有什么饰品带着,只有腰间挂着一个同样素净的香包。

“不喜欢带,总觉得压的头都痛。”

她浅笑着,脸上叫那炭火烤的红彤彤的透着水润,这时候又想起当时藏枭送了自己的那支钗子,心下只觉得遗憾,猛地叹气。

藏枭刚褪去身上的大氅,却听着那人叹气,转头过来问道:

“为何叹气?”

“你送我的那支簪子,那日我总觉得心下不安稳,所以带着进了宫去,结果皇上……”说话声戛然而止,是想到了那日的情形然后急急的低了头下去,随即又说道:“就再也没见着。”

那双浓墨色深眸却在眼底泛上一层层的暖意,大手覆上她的小手低沉黯哑道:

“原来你一直收着吗?”

步非烟抬头看了藏枭一眼,只觉得无奈,这哪里是重点啊!连忙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重点是我把它丢了啊。”

轻轻拍着她的手,安抚着笑道:

“没关系,我再送你一支。”

步非烟没有接话,还是想着那支简简单单的银钗子,虽然不值什么钱,却是他第一次送给自己的东西。进宫之前,将它放进了袖子里,才觉得安心不少,如今它不见了,自然是心下带着伤感的。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带着好奇的神情问道:

“一直想问你,门口那牌匾上的字,是你写的吗?”

被突然问到这个,藏枭先是一怔,然后目光由近及远的想起以前的往事,淡淡道:

“是皇上。”

那一年他自这砚台山上,安营扎寨再不打算离开,目光自高耸的山间望向那座宏伟的宫殿之中,这天下的龙子,竟与自己这个窝草寇匪是亲兄弟,谁能相信呢。

从此他不再是养尊处优人人敬畏的阿哥,而是只能靠自己打拼生存天下的匪首。

皇阿玛下旨,断了自己与那宫中的一切往来,心意藏枭自然明白,只是他的身体中流淌着不变的是皇家的血,烨煜向来阴狠毒辣,岂能轻易放过自己。

泼墨挥毫写下奈枭合三个大字,次日独闯皇宫之中,拿着写着自己心意的那张纸让烨煜题字。

题字做匾,从此,我心在砚台山上,再无旁意。

奈枭合,天下奈我藏枭何!

聪明如烨煜,又岂能不懂这文间掺杂着那人雄心勃勃的野心,可他还是提笔下去,遒劲大字跃然于纸上。

不过是纸上几个字而已,从此你做你的匪首,逍遥自在。

朕!永远是皇上。

简单的将这些往事对着她说了几句,一种淡淡的惆怅在藏枭的目光中流转,他轻轻拿着铁棍子拨了拨盆中正烧得旺的炭火块,嘴角随意一笑道:

“你可曾想过,我是王爷?”

诚实的摇了摇头,她好奇的问道:

“你喜欢做王爷,还是在这砚台山上。”

这个问题倒是有趣,连藏枭自己都没有想过,两个悬殊的身份之差之下,他到底是喜欢柘王爷,还是这山上的匪兵之首。

笑意在眼底荡开,凑近那女子好奇的脸前道:

“自然是现在这般清闲自在,再说若我现在是王爷,怎么遇见你?”

不去理会男人的玩笑,专心的来回摸着手中的手炉,浅浅的笑开。

不一会儿,厨子就做好了一桌饭菜,还精心的做了两道点心端了上来,招呼着两个人吃饭。

洋参鸡汤、爆炒牛肚、清蒸鲤鱼、米粥还有两道青菜,至于点心,厨子捡着山上有的东西做了一道桂花山药还有一道红枣糯米藕。

只吃了几口,步非烟就放了筷子,见她吃的不多,藏枭关切的问道:

“不合口味吗?我再让厨子做几道。”

连连摆了手,一面喝了一口清茶道:

“不是的,菜都很好吃。我也不是很饿,这会儿已经饱了。”

怕他不放心,便又夹了一块糯米藕吃了才终是停了筷子,藏枭一面吃着一面心下总是担心。

一共就吃了两勺子山药泥,一块糯米藕,夹了几筷子鲤鱼吃了,除此就再也没有吃别的。

可见她笑的满足,也终于没有再问。

吃了饭,步非烟有些困了,半睁半闭着的眼睛总是强忍着想要睁开却总是犯着困。说起来也是的,快要一个月的时间,她总是担心着步婉清的身子如何,步婉清刚回来的那几天,总是早早的就起来,晚上到了很晚才睡下,总是担心姐姐会不会半夜不舒服,也总是睡不安稳,这些日子才好了一些,虽然还是早起晚睡的,终是睡的好了一些。

藏枭自屋外进来,端了一碗燕窝羹,见着步非烟坐在椅子上有些犯困的模样,宠溺的笑意划开。

“困了?去睡一会吧。”

打了精神,轻轻的一笑还是摇了摇头,又见着他手上端来的燕窝羹抬头看他一眼。

“你中午吃的也不多,我叫厨子做了一碗。”

说着把那小碗递了过来,一抹玩笑又在眼中划开道:

“还是需要我喂你?”

步非烟连忙接了碗过来,一面觉得好笑一面赶忙拿了勺子喝了起来,只是食不知味的将燕窝喝下,她刚才自然是吃饱了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最近确实吃的不多,怕他担心,还是乖乖地喝完了。

“去睡一会儿吧,醒了我带你去山下逛逛。”

经不住藏枭劝着,也实在是因为困了,还是去了床上准备睡一会。

见她就穿着外面的小袄就要睡,藏枭知她的心思,无奈的笑一笑,连忙拉着她的手道:

“穿着这么厚的衣服睡吗?”

“恩。”

也不做多的解释,就单单的一个恩,不再多说别的,便掀了被子躺了下去。

步非烟背对着自己睡下,男人觉得她这般小心翼翼实在有趣,看着她因为呼吸上下起伏的身体,以及因为衣裳太厚实在是睡不着的样子,终于笑起来,走到床前抚着她的肩头柔声道:

“害怕我?”

她在床上自然是听见藏枭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声音,这会儿他说话时候的热气洒在耳边只觉得浑身激起一股滚烫,半睁着眼睛,小心的摇了摇头。

轻笑,随即拍了拍她的肩道:

“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再睡吧。”

男人磁性低哑的嗓音狂野至极,她知道他是好心的,却只觉得两个人这般近距离的说着话,身下一股浓重的热气使得全身都如同发了烧一般火热。

终于是慢慢起了身来,见藏枭转了身过去,才将外面厚实的小袄脱了下来,搭在一边的椅子靠背上,穿着绸缎的底衣重新躺回被子里,这会儿才觉得轻松舒服了一些。

听见她脱完了藏枭才回过身来,见她害羞的将被子挡在脖子以上,终是温柔的一笑坐在床边道:

“是在雪地里的时候,吓着你了?”

步非烟静静的摇了摇头,但还是不肯将被子拿下来,直说着困了便闭上眼睛睡过去,男人本是冷寂的黑色瞳孔中翻着全是柔和,见她睡熟了,才把那挡着她口鼻的被子轻轻的拉下来一些。

退至脖颈的时候,却惊得刺入目光之中。

男人的神情一下子爆冷,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白皙的脖颈看着,冷厉几乎是带着杀机一下子翻到眼中。

丝丝的红血印,在那光洁嫩白的皮肤上那样触目惊心,伤口已经在愈合了,周围却仍是有些发红。

将那被子从脖颈上移开,展露在外的脖子上竟然有五六条伤痕,有一些轻的基本快要愈合了,却还有一些仍是发着红肿。

那日烨煜在步非烟身上如同疯了一般大力的扯掉她的衣襟,带着撕裂一般的抓咬,嫩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伤口。

她不敢也不能跟爹说或是跟府上的任何人说,她张不开嘴也不想让他们担心,便自己寻了些药粉,在晚上的时候上了药。

如同被贯穿的心脏,生生的发着痛,浓色眼眸底下再也藏不住的担忧和心痛,看着那睡熟的女子。

她不愿意脱了衣服睡觉,非要拿着被子挡着,是不想让自己看见她身上这般狼狈吧。

起身去拿了些药瓶回来,却见那人不知为何醒了过来,慌忙的正穿着衣服,藏枭大步上前,拿过她的衣服放在一边,心疼的目光看着她有些焦急的重新拉着被子挡着自己。

“我吵醒你了?”

他柔声问道。

目光中有着明显的躲藏和难过,步非烟是让藏枭出门拿药时候的关门声吵醒了的,却看见暴露在外的那些道红印,惊得起了身来。

她不要让他看见,这样狼狈不堪的自己。

“你看见了吗?”

颤抖着有些怯懦的带着羞耻,低了眼眸去。

大手关切的将她的全身揽进怀中,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将怀中已经受惊的女子温暖起来。

“先上药吧,不然会一直痛,你脱了衣裳,我给你……”

她挣了怀抱去,急急的摇头,连忙道:

“我自己来。”

温暖的笑起来,轻轻敲一敲她的额上道:

“你早晚都是我的,这样害羞干什么。”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这样说,步非烟只觉得脸上更是通红的一片,还要辩解什么,就见那人已经伸手过来。

“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本是正常的上药,却叫男人说的这话带着明显的挑逗趣味,步非烟抬头看一眼那浓色眼眸里的神色,更加坚定的非要自己上药。

男人不要再跟她理论,一手将药瓶放在枕头一边,一手攥着她的两只手,起了身然后蛮横的压了上去。

不由分说的的大手自她的衣领口处开始解开她的扣子,步非烟只觉得脸上烫的不行,目光也不知是该看向何处,弱弱的求饶道:

“我自己来……”

邪魅一笑,再不理会她说的话,大手轻易的解开了一个个扣子,丝绸本就薄滑的质地随着那扣子被解开,慢慢的退了下去。

藏枭本只是想快点给她上了药,这会儿见着她白若凝脂光滑柔嫩的肌肤带着体温一点点的展现在自己面前,强有力的来自心底最原始的欲求爬上心头。

他不再只是想要单纯的解开衣扣为她上药,而是慢慢享受着这个醉人的过程,藏枭向上靠了靠身子,自上而下看着步非烟早已红透了的脸,攥着她手腕的手也终于放开,只安静的为她轻轻解开每一个扣子,直到衣裳从那光滑白腻的肌肤上散开,只留下最后的红兜贴在皮肤上。

占有的欲望又一次爬上眉间,一种极带着蛊惑的神情望向身下人不知所措的脸,邪魅的笑自男人唇边划开,嘶哑低沉的嗓音道:

“坐起身来,我先给你上药。”

大手拉着早已羞红了脸的步非烟起了身来,盯着她早已低下去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笑着拿了那药瓶里的药粉涂在身上般般的红印上。伤口不多,只是有几条稍微还有些红肿。

药粉涂在身上有些清凉,抹到那几处还没有好的伤口上时还是带着一丝疼痛,步非烟轻轻咬了下唇,低低的叫了一声。

手中的动作尽量轻一些不再弄疼她,过了一会儿便将药都上完了,却不急着给她穿好衣服,带着欲望的眼神直直的勾上她的眼底。

大手带着火热的温度焦灼在她微凉的肌肤上,步非烟有些紧张的后退一下,却换来那人猛烈地又将自己压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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