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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一朝春尽红颜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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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行人马行至商丘地界,后有快马追上来报,称春草宫发生血光之事,山林野民称事发当晚看到观音山下曾有大量军队集结,高举“孟”字战旗。

皇上心头一紧,看来字条主人说的是实话,那日果然有人行刺。可是行刺军队却是“孟”字军,莫非与乔家无关?看来得尽快回宫才是。

在皇上加速前进的命令下,未有几日,一行人便安妥到达大兴宫。太子早已奉命将乔述缉拿。乔述心中其实自知一二,但是之前也与颂嘉通过信,此次行刺全在孟字军,况且孟字军此刻早已撤军出城,不在扬州,一时不知所踪,便一口咬定乔家与此事无关。皇上虽未全信,可也有了几分疑虑,随即诏乔颂嘉回都城洛阳,颂嘉一回来便被缉拿,与父亲分开关押。

次日,皇上宣审父子二人,并宣来唐肩在旁共同审问。谁知父子俩一口咬定自己一概不知。

皇上在父子二人面前拿出当日那张飞来的字条,清清楚楚写着“乔家有反”的大字。父子二人连声喊冤,称必是有人故意陷害。可是,这字条上清楚写明“今日子时”,又与当日子时所生之事吻合,又不能说这字条毫无根据。

乔述心中仔细猜想会是谁暗中报信,实在没有头绪之下,想着或许这字条能看出端倪,便道:“皇上,这字条可否借老臣一看?”

皇上道:“这重要证据怎能交予你手。”

见皇上态度强硬,乔述开始使软招,“皇上,老臣如若要毁这字条,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

“是啊是啊”一旁的乔颂嘉附和道,“小臣问心无愧,绝不毁它。”

见父子二人急于要这字条,皇上更是不愿给出,“罢了罢了,谁都不许看!”说着将纸条递给一旁的唐肩,“唐爱卿,你拿去毁了吧。”唐肩接过字条,小心收入袖中。

父子俩实则并无确切把柄可抓,各种迹象也一一将此次事件的矛头指向了孟字军。只是皇上始终对那字条上说的“乔家”耿耿于怀,到底如何处置乔家父子,还真是有些为难。最后,他向中大夫唐肩询问意见。

在皇上心中,唐肩向来是为人正直,深明大义,心思聪慧,定有妙法。虽然这唐肩与乔述曾暗通向皇上身边安插过眼线,二人私下交情也不差,乔述以为,唐大人定会为自己求情。

唐大人看了看身边跪在地上的乔述乔颂嘉父子,坦言道:“回皇上,微臣以为,并无确凿证据证明乔将军父子有罪。”乔述心中松了口气,这唐肩果然讲义气。

唐肩接着说道:“但既然在江都行宫出事,乔公子也是难逃护驾不利的罪责,乔将军也是有着教子无方的过失。不过乔将军年事已高,皇上宅心仁厚,不如就放他回府,颐养天年。至于乔公子,不如就赐一‘好宅’,好生养着便是。”乔述一听,这算是求的哪门子情啊!唐肩言下之意,是要罢了自己的官,再软禁自己的儿子。

“唐大人,做人可要厚道。”乔述不禁意味深长地对唐肩说道。

唐肩不作理睬,只对皇上道:“微臣只是建议,全听皇上定夺。”

皇上多年前就对乔家有所顾虑,如今出了这事,当然是想趁机除之而后快,便道:“朕觉得唐爱卿这建议挺厚道的,让乔将军颐养天年,未尝不是件好事。就按唐爱卿的意思去办。”

这天,乔述有气无力地被官兵押回乔府,因乔顺仪的侧旁求情,又考虑到未央公主,皇上并未下令查抄罚没,乔述一家依然可以居住在原来的乔府,只是乔述以及乔颂嘉的官印、朝服等种种,皆被没收。而乔颂嘉则是被押至南城平民坊,一间庶民的屋子里软禁起来。软禁之居与将军府比起来,条件简陋许多,又有专人看守,从此不得擅自出户。

这天,乔家两根大梁一下倒地,乔家从此沦为庶民,一夕之间,乔氏彻底失势了。

儿子被软禁,丈夫被罢官,此时最痛苦的,恐怕是乔母。此后,乔母一病不起。三个月后,便魂归西天。悲痛之下,乔述也旧疾再犯,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这一切对乔仕嘉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他常常自言自语,“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而乔述虽然被罢了官,却一刻也没有停止思考一个问题:当时在扬州是谁写了字条走漏了风声?虽然长久以来确切的答案,但多多少少也有了一点头绪。

天气渐渐转入初秋,未央每日也越起越晚了,这日她醒来时,窗外已是阳光明媚。便问道:“什么时辰了?”

门口的婢女应道:“回公主,已到巳时。”未央当时怀孕时曾空降了两个丫鬟给她,分别叫山儿和水儿。自从生下儿子,山儿便随安荷去全心照顾孩子,水儿则是留下与初桃一起伺候未央。眼下应答的,正是水儿。

听得已至巳时,未央赶紧起来,“快扶我起来。”水儿麻利地上前扶她起身,未央随口问道:“今儿怎么不见了初桃?”

水儿支支吾吾,“初桃姐姐,今日,今日身体不适。”

察觉到水儿的异样,未央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初桃怎么了?”

水儿有些急了,忙道:“公主,初桃姐姐真的是感染了风寒,卧病在床了。”

“既是如此,那我更要去看看她了。”未央说着便要出门。

水儿见拉不住她,便只得跟随其后,唤道:“公主,下人房里脏乱,您还是别去了!”

“闭嘴!”未央寻思着,若初桃是平常患病,水儿怎么会这样阻止自己去看她,其中必定有问题,便加快脚步向初桃住处走去。

水儿在后面一路追赶,没一会儿便到了初桃住的院里。只见院内仆人正在清扫落叶,一个家奴正端着一盆衣物往外走。

未央拦住那丫头,仔细一看,这盆里的衣物都是初桃曾经穿着的。可如果初桃有衣物要洗,必定是由浣衣房的丫头来拿,怎么会是一个男仆?

未央喝斥道:“说!你拿着初桃的衣服做什么!”

那男仆一时无言以对,见未央抓着他不放,水儿忙上前道:“公主,放了他吧,他是来拿脏衣服送去洗的。”

未央便放开男仆,随即几个箭步飞奔到初桃屋门口,猛的一推门,门哐当一声便大开了。

眼前的一幕让未央惊呆了。床上的初桃双眼紧闭,嘴唇发紫,鼻孔和嘴角都留有血迹。再一摸她的手,已是冰凉。

未央眼前一阵模糊,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此刻的未央,脑中浮现的,是那个去尚食宫为自己拿糯米团子的初桃,是那个在马车上说此生不嫁愿永远相随的初桃,是那个抱着哭闹的夕儿手忙脚乱的可爱的初桃,更是那个每日为自己梳起漂亮发髻的初桃...而如今,只留下眼前这个永远不会再开口的初桃。

“你骗我...说好的永远相随呢...”未央哭着说道。未央镇定下来,心想,初桃昨日还在与自己一同给夕儿做棉衣,怎么可能一下病到这般田地?其中必有猫腻。一定要把害死初桃的真凶抓出来,为她报仇。

随即想到方才水儿的异样,她擦拭了脸上的泪水,转身冷静地问道:“水儿,她为什么会这样?你知道的,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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