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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做出妥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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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聂少生气了?”徐芮一边搅着草莓奶昔,一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顾尔清点点头,闷声喝了口椰奶,不知道怎么说。

昨天是周六,萧肃邀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去家里用餐,结束后觉得不够尽兴就提议去K歌。其实顾尔清想提前回去,她不太喜欢热闹嘈杂的场合,但萧肃他们哪能放行。无奈之下只好向聂伯庭使眼色,谁知他也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

就在昨晚,顾尔清做了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去做的事情。黑夜的来临更能让人卸去伪装,显露出更为真实的一面。密封的包房里大家都极为放纵,简直可以用群魔乱舞来形容。大家兴致很高,所以顾尔清和聂伯庭理所当然地沦为最直接的受害者。两人首先被众人要求对唱情歌,再来又被起哄喝下数杯交杯酒,最后又规定游戏的输家接受大尺度的惩罚,顾尔清运气不太好,又不知道技巧,输得很惨,但好在聂伯庭听了无下限的惩罚后为她一一挡去,才不至于让彼此过分尴尬。

“那后来呢?”徐芮嚼着奶昔里没有磨碎的冰渣,仿佛在听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后来他喝多了被自己绊倒,摔得不轻,怪我没有扶他。”

其实顾尔清故意省去了一些重要细节,担心徐芮会拿来大做文章,其实事情还原过来是这个样子的:

昨晚两人都有些微醺,只好打车回家。聂伯庭在出租车上还本本分分,不像是喝醉的样子。没想到一下车,就一把揽住她的肩,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倚在她的身上。她立刻瞪眼看他,一脸防备。他却若无其事地咂咂嘴,笑得很无害。拍开肩上的大手,没走几步,他又厚脸皮地贴过来,这次更为大胆,居然用手搂住了她的腰。他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她立刻就清醒了,掰开腰上的大掌,快步向前。她像是听到他沉闷的低笑从耳后传来,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快步过来抓住自己的手,很紧很紧。

顾尔清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平时的他虽然会说些戏谑的话,但举止表现得很绅士,今天怎么会如此反常,是喝了酒的缘故么?顾尔清忽来一种危机感,她微微挣脱了他的桎梏。出乎意料的是,他自己没站稳,一个趔趄,自己把自己绊倒在了地上。他整一个人趴在了僵硬的地上,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那动作有些滑稽,顾尔清当场哭笑不得。

“啊?严不严重啊?”徐芮差点被呛到,着急地问。

“膝盖和手掌都破皮了。”还有右脸颊似乎也被擦破,红红的一片。

“那他为什么生你的气啊?你昨晚也有些醉了啊。”

顾尔清把一缕头发拨到耳后,简短地说了一句“不知道”,又低下头吃了口芒果布丁,神色闪过一丝紧张。她忽然想起他今早的模样,指着自己红肿的右脸,说她一点儿也不关心他。那样子,真是前所未有的委屈。顾尔清有些不明白,一向那么硬朗的大男人怎么就能变得跟个小孩似的那么娇弱呢?

“你和聂少怎么样了?”徐芮往前探了探身子,一脸好奇。

“什么怎么样了?”顾尔清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们的关系啊。”非要她说得那么明显吗?

顾尔清垂眸,她不得不承认,是比之前改善好多。

“真希望你们有个结果。”徐芮摆弄中蓝色的吸管,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顾尔清的动作停了停,她对聂伯庭,并没有想那么多。

“聂少喜欢你,你不知道啊?”

顾尔清完全僵住了,她又不傻,他的眼神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可是每当想到这个问题,胸口总是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堵住,很难受。

徐芮等了半天也没见她说一句话,无奈地耸了耸肩,喃喃地嘀咕了一句:“其实和聂少结婚也不见得是不好的事啊。”

顾尔清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把丝滑平整的芒果布丁戳成了烂泥,她思索着徐芮刚才的话。

是好事么?或许吧…

……

聂伯庭对着镜子摸摸自己的右脸,嘶…还是很痛…

还好昨天跌下去的时候下意识用手撑住身体,不然遭殃的应该成了鼻子。他甩了甩手掌,昨晚摔得不轻,到现在还火燎燎地疼,忍不住低咒几声。

他想起今早顾尔清的反应,在她面前故意叫了几声疼,她都一副淡定从容,漠不关心的样子,这女人的脸是扑克做的么?就连向她发脾气了之后,也没见她动容分毫,丢下一句“我可以邀请徐芮过来这里吃饭吗?李嫂今天要做狮子头,她很喜欢吃”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他更来气了,这种小事需要向他报备吗?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又不是客人,什么时候才能有做女主人的自觉?

聂伯庭烦躁地拨了拨头发,粗硬的发丝刺到破皮的手掌,更疼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更郁闷了。

在客厅里无聊玩了一会儿Ipad还是提不起来精神,正欲上楼睡觉的时候,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说话声,其中低柔的声音是属于顾尔清的。聂伯庭看了看墙上的壁钟,原来已经四点过了。

他急忙用手抓了抓头发,又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摆,瞬间就恢复到了神经气爽的样子,悠然地坐回沙发,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慵懒而优雅。

说话声渐进,聂伯庭的目光顺着声源寻了过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顾尔清。她清澈的眸光落在徐芮的笑脸上,眉眼温和,嘴边挂着浅笑。

“嗨,聂少。”徐芮向聂伯庭挥挥手。

“你来了。”他站起来,这才注意到了徐芮手上托着两个小盆栽,“这是什么?”

徐芮眼睛一亮,掂了掂,洋洋得意地说:“铃兰啊,逛街时在一家生活坊里买的,开花时挺漂亮的。”又见他盯着顾尔清手里捧着的一小束百合微微皱眉,开口道:“尔清觉得家里缺些花花草草,该装点一下。”

“是吗?”他的胸口袭来一股暖流,又看向顾尔清,她的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手中的花束上,并未留意到自己的目光。

顾尔清向李嫂要了一个花瓶,回来的时候徐芮已经和聂伯庭聊上了。

“你不知道现在的小学生有多调皮,我课间出去的时候,居然把我的教案给藏起来了。”

听到徐芮在聊学校的事,顾尔清把花瓶放在角落的木质柜子上,又到她身旁坐下,开始给她削水果。

“那你后来有没有收拾他们一下?”聂伯庭失笑,问道。

“本来我以为是班里最调皮那小子干的,后来发现居然是个团伙,里面带头的还是我的两个爱徒。”徐芮神色奕奕地说着。

“你有惩罚他们么?”

“我问他们,为什么要把教案藏起来,你猜他们怎么说的?”

聂伯庭摇摇头。

“他们说这是在考验我,看我没了教案就上不了课,着急得摸不着东西,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

顾尔清眼里含着笑,把削好的苹果给徐芮,她说吃不了,只好分成了两份,犹豫了一下,又把剩下的一半给聂伯庭。

聂伯庭接过苹果,忽然就觉得没那么生气了。咬了一口,唔…很甜很脆…

“尔清,你还记得二班那个傻乎乎的小胖子么?”

“他怎么了?”

“那天他到教研室找我,你猜怎么着?他把一幅画塞到我手里,让我一定要转交给你。”说完,她拿过她的包包,开始翻找起来,一边找一边自言自语道:“还好聊到这个话题了,不然我真给忘了。”随后就把那幅画交给了顾尔清。

顾尔清小心翼翼地打开画,画纸被徐芮弄得有些皱,她看到画里的小人就笑了,这算是抽象派吧?

“我看看。”聂伯庭抵不过好奇,顾尔清只好把画给他,他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一脸难以置信,“顾尔清,你就是这么教小孩画画的?”

“他们还小,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他脸上的不屑让顾尔清不满。

“画里的那个人是你么?怎么那么丑?”聂伯庭又仔细看了一遍,花花绿绿的小人,看起来极不协调又很搞笑。

顾尔清不愿再搭理他。

“他为什么给你画画,喜欢你么?”

顾尔清:“……”

徐芮笑得贼眉鼠眼,难道聂少吃小胖子的醋不成?

聂伯庭见顾尔清板着一张脸,哼哼,嗤之以鼻。

……

今天的晚饭因为徐芮的加入气氛变得欢快起来,徐芮话多,再来很有幽默感,一直在款款而谈学校里的各种趣事,逗得顾尔清频频发笑。聂伯庭把她的笑容看尽眼里,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生动的表情,一颗心轻飘飘的,像是浮在云端。

她应该多笑笑的…

送徐芮回来后天色还没暗,聂伯庭刚下车,就看到顾尔清趴在二楼的阳台上发呆。她的眸光停留在远处,平静的脸上毫无波澜,徐徐而来的凉风吹拂着她的长发,给人一种安宁释然的感觉。

“在想什么?”

顾尔清的思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她转过头,聂伯庭站在一米之外,身形修长,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这里可以看到落日。”

聂伯庭缓缓走到她身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橘色的太阳已经把大半个身体隐藏在了天际,他用余光瞥看她,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她姣好的轮廓,嘴角微弯,眼神柔和,突然窜来一股电流,连忙移开视线。

他忽然想起饭桌上她看徐芮的眼神,温和中又带了无法隐藏的羡慕,他想了想,最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如果你觉得待在家里太无聊想回学校的话,你就回去吧。“

顾尔清错愕地看着他,没想到这话竟然会出自他的口中。

聂伯庭遥看着城市的灯光逐一亮起,昏暗深沉的颜色最终被五彩耀眼的霓虹所取代,才缓缓开口,找了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那段敏感时期已经过去了。”以前不想让她回学校,大多数的原因是因为对她的反感,他不想让她太过随心所欲的生活。他因为这段婚姻而不开心,所以希望她也不快乐。

顾尔清想到他之前的坚决反对,心里很纳闷,原先还打算找个时机再跟他商量这件事,没想到他竟然先开口了,“为什么?”

只见他的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她。

“我希望你快乐。”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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