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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朋友小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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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滑到了三月下旬,整座昆城万物复苏,洋溢着蓬勃的春意,飞往昆城过冬的候鸟最终还是舍弃了碧水翠柳开始往北迁徙。顾尔清和聂伯庭的感情并没有随着气温的回升而升温,依旧维持着以往不冷不热的状态。

聂伯庭出差回家,环顾一周并未看见顾尔清的身影,就问李嫂:“她人呢?在书房么?”

李嫂接过他的外套,“夫人吃过午饭就出去了。”又觉得聂伯庭的鼻音很重,关心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不碍事,嗓子有点痛。”又问:“她去哪了?”

“吃完午饭接到了徐小姐的电话就出去了。”

“嗯,那她回来吃晚饭么?”

“不回来。对了,我特意给你炖了鸡汤,看你挺疲倦的,先去休息一下吧。”

聂伯庭听完有些扫兴,他已经有一周时间没有见过她,此刻思念成疾。他昨晚明明给她事先打过电话通知她他今天会回来,她居然还故意不在家?

“我先去冲个澡。”他烦躁地扒了扒黑发,悻悻地说。

途径客厅的时候,正巧看到她放在角落的画板。他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一步一步走近,视线随着距离的缩短变得清晰。是一片平静的水域,在橙色曦光的照射下水面显得波光粼粼。他蹙起眉,不明白这幅画里的寓意。虽说暖色调让人觉得温馨舒适,但单调的画面还是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孤独。

李嫂帮聂伯庭放好行李,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画前,若有所思的样子,走了过去,笑着说:“这是夫人今早出门画的。”

“她出门了?”

“嗯,一早就去了海埂,快到中午了才回来。”

聂伯庭失落地笑了笑,他原本打算这次出差回来带她去一次海埂的,现在春暖花开,海风也没那么刺骨了,岸边的垂柳发芽,一片嫩绿的颜色,应该也别有一番风情,没想到她倒是自己一个人先去了。虽然扫兴,但他却有了新发现。这一个多月来,她安心在家调养,几乎没有出过门,整个人依旧是冷冷清清的样子,话却比之前更少了。他曾一度紧张这是自闭症的前兆,还好徐芮一有时间就来陪陪她,才看到她脸上渐渐有了笑容,胸口悬着的大石才得以落下。

“我问她这画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她怎么说的?”

“心如止水。”

聂伯庭听完,放松的神色变得紧绷,他攥紧了拳头,无法形容听到这四个字时是怎样一种心情,更不知道是否值得高兴?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和她的一致,他只知道,这幅画似乎在告诉他,她的心湖就如同画里毫无波澜的水面一样,无法再泛起一朵涟漪。他不愿再多看这画一眼,随即转身上楼。

……

吃完饭,聂伯庭开始无聊地在家里打转,他先是到院子里为那棵玉兰除除草浇浇水,又坐在藤椅上漫不经心地抽了根烟,最后才回到客厅看电视。刚才一直在忙活还不觉得难受,现在静坐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脑袋很昏沉,嗓子发疼得紧。虽然医药箱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但他又觉得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吃药实在显得太过小题大做。没过多久,困意就随着无聊的电视节目席卷而来,他受不住眼皮的沉重,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聂伯庭没一会儿就被冻醒了,虽然现在已是暖春,但夜晚气温偏低,还是有些寒意。洁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地上,夜风轻扯着窗帘摆尾发出细微的响声。他在朦胧的夜色中又迷迷糊糊地坐了片刻,才起身打开壁灯。

他看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八点了,李嫂应该是出去散步了还没有回来,可怎么还是没有顾尔清的身影?他按了按更加肿痛的喉咙,拿起矮柜上的手机,想也没想就拨了过去,那头嘟嘟响了几声后,顾尔清柔和的声音便传来,“喂?”

“是我。”他艰难地发出两个字,声音沙哑。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也没有继续开口的打算。

聂伯庭低声咳了咳,“你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不会太快,怎么了?”

“唔…”他正思索着现编一个理由催促她赶紧回家,又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片吵闹声,紧接着徐芮的声音就响起:“聂少,我们几个朋友在翠湖边的酒吧聊天,你要不要过来?”

聂伯庭从这句话中听到两个敏感词汇,第一个字是“酒”,顾尔清的身体刚有所好转,哪能喝酒?第二个词是“几个朋友”,电话那头明明参杂着几声低沉的起哄。聂伯庭忽来一种危机感,有酒有男人,那顾尔清的周围岂不是暗藏隐患?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哪个酒吧?”等徐芮报上了酒吧名字和大体方位就挂断了电话,急匆匆地穿上外套就出了门。

……

徐芮结束通话后,顾尔清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大家围攻的对象。在大家的印象中,顾尔清从来不会提起自己的婚姻,即使有人发问,她只是随意敷衍两句。按理来说,嫁入豪门是件值得自豪吹嘘的事,即使不怎么张扬的人都会忍不住显摆几句。更何况女人都是虚荣心极强的动物,喜欢攀比又热爱受吹捧,怎么可能只字不提?除了婚姻不幸之外似乎再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久而久之,大家便对顾尔清的婚姻越来越好奇。

毫无疑问,徐芮对聂伯庭的盛情邀请反而把顾尔清推向一种尴尬的境地。顾尔清其实一直不太喜欢聂伯庭参与她的事,她对他的感觉仍然介于喜欢和讨厌之间,但又不能说无关紧要,她自己也觉得很矛盾,不知道该把对他的感觉分类到哪个层面才比较合适,总觉得对他少了几分排斥,多了几分感激。

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面对大家各种八卦的提问,顾尔清觉得焦头烂额,她并不擅长说谎,所以当有人问她“是你爱聂少多一点,还是聂少爱你多一点”时,她整个人都懵住了。虽说这只是一个带有玩笑性质的提问,但聂家和成家时不时拿两人假装相爱做秀,外界都以为这是一桩有爱的商业联姻。顾尔清之所以觉得这个问题难以回答,一方面是自己不能说出实情让流言蜚语四起。另一方面是觉得自己无法对聂伯庭说爱,也不好意思委屈了聂伯庭说他爱得比较多,即使是一笑而过的玩笑也觉得格外别捏。

顾尔清尴尬为难的神色被徐芮捕捉到,她只是就着微醺的兴头单纯地希望能为两人制造一些机会,没想到大家的反应太过激烈,反而让顾尔清难以招架,只好挺身而出打圆场:“我们尔清是羞答答的女孩子,这么露骨的问题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啊?是不是啊,尔清?你们要真想知道,有本事等到聂少来了亲自问他呀?”

顾尔清急忙下了台阶,陪着徐芮干笑几声。

大家喝了几声倒彩,仍不死心,有人又问:“话说什么时候打算生小宝宝啊?聂家基业雄厚,恐怕要生小男孩吧?”

徐芮受不了了,再次意识到自己捅了个大篓子,嚷嚷道:“人家生男生女关你们屁事啊!”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不生男孩,家业由谁来继承啊?在有钱人家里,都讲究母凭子贵,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就是就是,尔清这么漂亮,聂少也一表人才,生的小孩一定很俊俏。”

顾尔清哭笑不得,大家的想象力要不要这么丰富啊?

徐芮不由得也被这个问题绕了进去,回味无穷地说:“我觉得男孩子像聂少的话比较有男子气概,女孩子嘛,当然要像我们尔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顾尔清无奈地摇摇头,徐芮这丫头立场怎么这么不坚定,哀叹自己又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了。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只听一个低沉磁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尔清转过身,随着大家的目光朝声源传来的方向望过去,更加诧异了,是聂伯庭,没想到他居然还真的来了?

聂伯庭忽略顾尔清震惊的表情,简要又不失礼做了自我介绍,就自觉地在她身旁坐下。他先检查了她的杯子,确定里面是白水后才放心了下来。又见她闷声不语,朝大家礼貌地笑了笑,凑身到她耳后,悄声说:“干嘛这副表情?不欢迎?”

“我没想到你会真来。”

“为什么不?”

“……”

两人低声交谈的动作在众人眼里被诠释成了耳鬓厮磨,一个声音传来:“聂少?刚才尔清欠我们一个问题,你来回答一下吧?”

聂伯庭看上去兴致不错,挑眉问道:“什么问题?”

“你们谁爱谁多一点?”

聂伯庭莞尔,宠溺的眸光落在顾尔清脸上,“是我。”

顾尔清没料到他居然回答得如此干脆,愣神了一下,转过脸,却见他黑眸明亮,只好撇过头去,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大家意味深长地互相使使眼色,不言而喻。聂伯庭又用余光继续打量着她的侧脸,她的嘴角挂着浅笑,看不出真实的情绪。

“既然聂少来了,刚才尔清欠我们的酒,你来带劳怎么样?”

聂伯庭失笑,“她欠了你们多少杯?”

说话的朋友立刻用目光指了指桌上的空瓶,“聂少喝个三分之一就够了。”

聂伯庭立马傻眼了,这是要灌醉他的节奏么?

“不行,他得开车。”顾尔清不假思索地找了个理由,她不想让他为她喝酒,再欠下他人情。

“尔清这么护短啊,心疼聂少了?大家高兴嘛,不用管得这么严吧?”

顾尔清正想开口劝阻,却被聂伯庭抢先一步,他不知在什么时候为自己满上了酒,对大家说:“那我先敬大家一杯。”

顾尔清及时拉住他,然后摇摇头。

他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事,回去时你开车。”

顾尔清拗不过他,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只好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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