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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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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将军带着一马车的高手,如约在当日子时悄然而至,钟世安已让下人去休息,独自等在前院,吴将军进门来便一眼认出了当年自己带来的孩子,朝着他单膝下跪:“末将吴墨,参见三王子。”

“起来吧。吴将军。”钟世安施施然站起,转身进屋,将昏迷不醒的自家先生半拖半抱拉到门口,“来帮个手。”

吴墨自是一眼认出了当年的至交好友,带着几分惊疑道:“这?”看看一脸平静的少年,吴墨皱起眉来,颇有些质问的口吻,“太傅大人这是怎么了?”

钟世安道:“如今钟邱两家独大,您在信上也说,我贸然前去,或会不平静些时日。而先生是钟家嫡系子孙,先王托孤之臣,言语中自有分量。”

说罢,又催促:“来帮个手。”

对钟世安这做法,吴墨虽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但此时仍在雍城,夜长梦多,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上前。他本想将钟逸一把丢在肩上,又觉得有些不敬,想来想去,还是选择了打横抱在怀里。

三人这样上了马车后,一前一后两辆马车便绝尘而去。

***

马车离开雍城,快马加鞭一路直去西北官道,钟世安心里颇有些不安,不知是不是因为药下得太重,钟逸始终没有醒来。担忧了了大半天,黄昏时分,终于见到钟逸眼皮动了动,缓缓打开。

那眼神中仍带着一丝无神和迷茫,半醒之间,眼珠子动了动,看了看马车中摆设装饰。钟世安等了许久,也不见那双眼变得清明,只能开口唤道:“先生。”

“……”

见钟逸不答,应是药效还未褪去,脑子一片混沌的模样,钟世安觉得自己药下的重了,终于生出几分愧疚来,靠向他。

“先生,世安……害怕。”

钟逸似是听见了,也听懂了,面色和缓了一些,抬手将他揽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这熟悉的动作让钟世安想起幼时每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自家先生就是这么哄着他重新入睡。但看向钟逸的眼,便知道他此刻是不清醒的。

本该担心才是,钟世安竟生出一分侥幸心理来,抬起头便照着那两片唇吻了上去,也就是这种时候,他才敢逾越至此。

当湿软的舌头闯入牙关,钟逸眼神忽而变幻,似是被刺激得清醒了一些,眨了眨眼,急忙往后退去,原本安抚拍着钟世安的手也按在了钟世安的肩膀,不让他的脸再靠得太近。

“先生。您别怕……世安不会伤害您的。”钟世安见状,再度埋头在钟逸怀里,伸手将他厚重衣物下的腰肢环抱了住,“世安知道李栩是怎么对先生的,世安不会做那种事。”现在对他来说,大概最后悔的事,就是年初年轻气盛,在桃花林对先生做出如此冒犯的事。

“像李栩那样巧取豪夺,又怎能算是真正得到先生……先生……世安知道,您心里从没有他……我大哥余殊,才是您心尖一点赤砂痕,对不对?”

说完这一句,钟世安感到怀中的身体微微一僵,头顶的钟逸叹了口气。

出乎意料的,他开口道:“世安……不是的。”

“……”钟世安一震,抬头看向钟逸,才发觉他已然清醒了大半,眼神也已与平时无异。

“先王余殊于先生,有师生之谊,君臣之礼,活命之恩,托孤之任……却惟独没有,割袍断袖之情。”

“……”闻言,钟世安虽有些意外,但心里却是高兴的,未料自家先生只说完一半。

钟逸就如平常一般,平静而清醒,却说出他最不愿相信的话:“但李栩不同,先生心里有他。”

钟世安震惊之下,气得身子微微发抖,不愿相信:“先生……骗人!”

“……”钟逸摇摇头,目光却空投向被车帘遮盖的远处,“先生也希望是骗人。此情,不知所起,却又避无可避。始乱之,终弃之,固其宜矣。先生也很明白,终究是要有始无终。”

或许是已翻过了一页,钟逸终于觉得释然,再无须闪躲,直面这份心情。钟世安却觉得妒火将整颗心燃了,痛的要崩溃,不知如何是好,简直将李栩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解恨。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体会先生对亡妻追怀思念,也能接受先生与大哥余殊互生情愫的猜测,却唯独不能释怀,先生会喜欢上李栩。也许就是因为,前两者皆已逝去,而李栩,却是活生生的存在在先生心里。

他心凉如水,但没表现在面上,只是直起腰离开了钟逸的怀抱,道:“……先生,别说了。再歇会儿吧。”

钟逸原本就是勉强支撑着神智,听他这么说,便顺从的闭上了眼,倚在一旁沉沉睡去。

***

话说那江皇后派去的公公被司南天吓了回来,细想之下,才发觉对方只是口头说是皇上派来的人,无凭无据,如此无法与皇后交代。好歹得了一颗牙,便交了上去,只道事成了,皇后果然大悦,一行人便忐忑地领了赏。

那江皇后得知皇帝在黎山勃然大怒自后便再没出过宫,料想那钟逸失了宠,派人去掌嘴,又得了钟逸一颗牙,开心之下简直视若珍宝,直想献给皇上也看一看,却无奈皇帝仍和以前一样,一步也不曾踏进她宫中。

一日,偶在御花园遇到带着太监宫女漫步的李栩,江皇后忙带着身后宫女们上前行礼:“皇上。”

初夏的日头正好,李栩脸上却冷冽如冰,应道:“皇后。”

“皇上今儿兴致这么好。”

“方同将军们谈完事,只是回寝宫。”

“……”江皇后见李栩脸上阴云密布,料想皇帝寝宫的宫女所言果真非虚,心下便断定皇帝仍是记恨着,于是便道,“皇上是否记得先前臣妾被那寅国旧臣推进池子?”

“……记得。”

“前些日子便派人出宫去掌了那人的嘴,小惩大诫。皇上不会怪臣妾心眼小吧。”

皇帝想起司南天带回来的话,顿时气笑了,道:“一介平民,该罚则罚。也值得皇后和朕报备?”

虽是冷笑,却也是一分难得的笑意,江皇后见状,更加没有顾虑,大胆直言,将藏在袖中的那宝贝掏了出来,上前打开李栩的手,放了上去,温柔的怂恿道:“皇上所言甚是,那种平民,也值当如此生气?别说一颗牙,就是十颗牙,一条命,也不过皇上一句话的事儿。”

“……”听着这话,李栩不解地打开手,垂眼看了看手心那白瓷一般的硬物,才愣了愣,道,“……是他的?”

江皇后满脸笑意,连连点头。

“……”李栩深吸一口气,胸膛鼓起了一大块,却终于没多说什么,将那颗牙转手收进袖口,便一言不发的走了。

他把控着思绪不去想这事,一如既往的批阅奏章,会见大臣,直至当夜入睡前,才忍不住,将那袖中的白牙掏了出来,就着殿内微弱的烛火细细端详。

圆润又洁白的贝齿,让人轻易的联想到钟逸那两排从不轻易示人的皓齿,然后便记起那人当年风华正茂浅笑的时候,唇角微翘,眉目含情,温柔的就像三月的春风。

他拿到唇边轻吻了一下,便回想起那些耳鬓厮磨,他到过钟逸口中每一个地方,这颗牙定也不清白。钟逸简直是最醇的酒,让李栩甘愿醉在其中。

李栩自问多疑,可面对对方如此拙劣的遮掩,这么多年,他除了起初几次,几乎没有再怀疑过。

或许他只是想要去体味信任的滋味。他是真心想要去信任钟逸,哪怕对方曾辜负过他一回。

可到头来,得到的却是第二次欺骗。

怎能相信,如此心善,待人随和的人,会一次次苛刻的在他心口插刀子。

烛火忽明忽暗的跳了跳,守夜的公公找出小剪刀,掀起灯罩,正垂眸小心翼翼的剪着灯花,忽然见宽大龙床上的皇帝坐起了身来,忙躬身耸肩上前。

跳动的火光中李栩面上也阴晴不定,只道:“去人,把钟逸传进宫来。”

尽管此时夜幕已至,小太监却不敢怠慢忙不迭的跑了下去。李栩独自坐在寝殿偌大的床上,却不知自己为何传召钟逸,不知自己想做什么。

或者说,他想对钟逸做的事太多,太矛盾了。

想操到他失神,连自己姓名都不记得,蛇一样雌伏在自己身下,又想他迎合着自己,一面欢爱一面拥吻,眉目传情。

想用世上最毒辣的刑具把他击溃,又想用自己最温柔的情意将他收买。

或者干脆杀了,省的烦心,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

李栩不再多想了,索性等人来了,要杀要留,随性而为便是。他觉得自己这一决定非常明智,便躺了下来,安心的阖上了眼。

当杂乱的脚步声出现在殿门外,他才恍然睁开眼,记起自己的打算,撑起身子坐起掀开帘子,却见一溜的太监站在外头,颤颤巍巍极为害怕的模样。心里方冒起一些不好的预感,便听得领头的太监开了口。

“皇。皇上……钟府没有人,黎山也寻过了,那钟逸怕是……怕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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