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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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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栩掀开两个茶杯时,钟逸已将酒坛子开了封,醇香的酒香立刻弥漫在屋中,钟逸露出些怀念的表情来:“当真是好酒。”而后便添满了两个杯子。

似乎全然也不担心会被下毒或是什么,钟逸举起杯子,先是抿了一口,又道:“……真是好酒。”而后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添了一杯。

李栩并不着急,慢慢品着,却忽而道:“钟太傅是否还记得,当年您说,再过两年,便可与朕对饮。”只可惜,这话说完不到一年,他便被人救回了齐国。

钟逸举起杯子的手顿了一顿,神色微微变了,却道:“有吗?……不记得了。”

见对方不肯将话题引回到过往时日,李栩轻笑,描摹着杯口:“平心而论,朕并不觉得钟太傅当年所授,于朕今日有何益处。不过这一样,学了品酒,当真是人世间一大妙事。”

“……可不是嘛。”钟逸盯着杯中清酒,有些答非所问。

“非甜,非香,非辛,非辣,朕饮了这些年酒,却怎么也无法形容。这酒的滋味……当真难以言喻。”

“每人品酒皆有不同滋味,又怎能为外人道。”

李栩沉默了一阵,忽而道:“这么说来,钟太傅口中的酒,与朕口中的,并非一个味道。”

“……”钟逸隐隐觉得这话中有深意,却一时没能想得太远——他毕竟出身名门世家,即便年少时,也未曾接触那些并非正途的事物。换言之,他性向比大漠孤烟还直。

直至李栩站起身绕到他跟前,按住他的肩膀,抬起他的下巴,钟逸才顿时感到一溜鸡皮疙瘩从耳边攒到了头皮。

“你做什么?”还在试图挣脱肩膀,李栩已低头吻了下来。钟逸的双手推拒的按在李栩肩上,复又滑到李栩手臂,妄图挣脱被控住的下颌,却都是徒劳。感到湿滑的舌头闯入口中,慌忙的抬起舌头试图顶开,却变成了几番交缠,好不容易待李栩退出,他来不及细想便死死咬住了牙关,却是又被李栩衔住了下唇,他就像在品尝着糕点一般对着下唇反反复复的啃咬,直至那里又痛又麻,才是心满意足的离开。

李栩在他震惊的眼神中,以指腹抚弄着他红肿如施朱的下唇,道:“钟太傅,难道没有人告诉过您?您这容貌,倘若易弁而钗,定是美艳非常。”

钟逸简直眼前发黑,掩着嘴俯在椅背上喘息许久,才缓过神来,悲愤道:“原来这就是你的慢慢计较?你竟恨我恨到这般田地。”

李栩的眸子里一道幽暗的光转瞬而逝,唇角又牵起了笑:“莫非钟太傅以为,这就算是折辱?”

“……”似是觉得再说下去只会让事态变得更糟,钟逸猛然间别过头,闭上了嘴。

“……也罢。”李栩凝视着他的脸许久,终于是放开了他的肩膀,直起腰来退开了些,“今日本就是同钟太傅品酒来的。其他事宜都可推延——”

钟逸却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品酒,盯着李栩回到椅子坐下执起酒杯,他没有冲出屋子,已是强忍着了。

李栩却已将心思收拾利索,瞥了一眼躲在屋后的孩子,毫不掩饰道:“那孩子的来路,朕会命人好好调查一遍。”

钟逸顺着他视线回望,见孩子扒在门口定定看着这边,想到方才的混账事,脸上当即烧了起来,呵斥道:“怎么不去好好看书?”

孩子扁了扁嘴,带着有些委屈的小模样,消失在了门后。

李栩见钟逸声色俱厉的神情不由轻笑,若不是红着耳根,还真有几分当年自居恩师时的架子。心思有些恍惚之时,隐隐约约想起那日他趴在国子监的窗外,隔着半开的纸窗,看见那朱衣紫绶的钟太傅坐在书案前,一手翻着中庸,一手执朱笔,专注的目光落在字里行间,嘴角却带着一抹温和笑意。

那一眼刻在了心里,时至今日也无法抹去。那之后他便常偷偷去国子监偷看,见钟太傅与太子授业之余说笑,当时的他多么希望,光明正大坐在国子监的人是自己——看,自古以来,人便是无法知足的动物。

孩童时期的好感总是来得莫名其妙,那一盒甘草露是临行前母妃含泪交到他手中的,却因为看见钟太傅轻咳了几声,便轻易送了出去。

而如今搜罗整个钟府,也未能找到自己视若珍宝的那个锦盒。李栩真想问问面前的钟太傅,究竟是随手丢去了哪里。不,或许比起那个,他更想问问钟太傅的心是用什么做的。

如此硬,如此狠,却总能做出副温煦的模样。

钟逸已没了品酒的心情,只是沉默地坐着,看着旁人也败坏了兴致,李栩又饮了一杯,便没有再多流连,起身带着屋外随从离去。

——————————

秋高气爽的夜里钟逸却怎么也睡不安稳,眼皮跳个不停,噩梦不断。一会儿是先王的脸,责问他为什么没有照看好幼帝,一会儿是有厉鬼的手破土而出,抓住他的脚;钟逸额头涔涔的冒出汗来,正当此时,一声声压抑的哭声将他彻底惊醒。

他睁大的眼凝视着漆黑一片的屋顶,但无多惊慌,很快便安定了下来,他披上外套,摸黑下床,趿上布履,点上灯火。而后便带着油灯绕过回廊,推开一扇小门。

床上的孩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一面压抑着声音哭泣,一面颤抖。钟逸将油灯放在一旁,在床沿坐下,伸手轻拍孩子的背脊。

“没事了,没事了。”

孩子抽抽搭搭的从被子下露出个眼睛回头望,见是钟逸,便有些不管不顾的扑了上来。

“先生!”

这一声先生叫得钟逸心尖疼了一下,抱着孩子,继续轻轻拍着他的背:“好了,先生在这儿。做梦罢了……”

“……先生。为什么世安总是梦到好多好多人,好多好多血。”

“……为什么呢,让先生想想。”钟逸佯作思考了片刻,道,“莫不是白日里先生凶了你的缘故吧?”

孩子的思绪跟着钟逸的引领去了别处,想了想,便在他怀里蹭了蹭眼泪,拼命摇头。

“先生……世安害怕。一去想以前的事,头就好痛。”

钟逸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额头,温温凉凉,体温正常。便将孩子重新抱了抱,摸着孩子的后脑勺安抚:“……那就别想了。慢慢的,总能记起来的。”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喜月提着灯笼披着衣裳推门进来,见孩子赖在钟逸怀里,忍不住笑了:“老爷,您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嗯。”钟逸拍拍怀里孩子的背,准备抽身离开,却是被孩子紧紧环了住。

“先生,世安不要你走。”

钟逸无奈一笑,喜月便在床边坐下,作出佯怒的模样:“……哦。世安这样偏心,竟不要喜月姐姐?”

“要得要得……”世安急了,伸手去拉喜月的袖子,却还是不肯放开钟逸。

钟逸束手无策了,回身对喜月道:“你去温些藕羹。”

喜月点点头,起身提着灯便出去了。

“先生累了,世安躺下好不好?”钟逸询问完,见世安懂事的点点头,便将孩子换了个姿势抱着,慢慢放倒,盖上被子。

躺下的孩子掩着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像含着漫天星光:“先生。”

钟逸整理着世安微乱的额发:“怎么?”

“今天来的大哥哥,是什么人啊。他为什么要,咬先生?”

“……”一向对孩子游刃有余的钟逸手上动作顿了顿,半晌,才收回手,讷讷道,“他。”

“他是先生以前的学生。”

“以前的学生,为什么要咬先生。”世安十分执着于后半个问题,并不由钟逸糊弄过去。

“那不是咬。”钟逸知道瞒不过,只能笑了笑,“这叫亲。是表达关爱的意思。”说罢,便低头在世安的额前轻轻碰了一下,“看,就这样。”

世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拉起被子捂住了脸,半天,才放下一些,露出眼睛:“先生……关爱……世安。”

这孩子的俏皮模样,教钟逸简直无法控制的弯起了眼角:“……当然。”

这么多年算来,也教过了不少的孩子,只是这一次,不为先王,不为百姓,不为任何人。

也许就是因此,钟逸才更加没有保留的将心血倾注。

不多会儿,喜月便端来了甜羹,喂到一半,世安已迷迷糊糊睡着了。钟逸把匙子和碗递给喜月,理了理披在身上的外套,道:“往后入睡前都给世安温一碗……”说着,见床边被子翘起来一角,便伸手去掖了,“……喝点甜的。能睡得安稳些。”

喜月逗趣道:“老爷可太疼世安了。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

钟逸脸上的笑意褪去了一些,他想起那年和爱妻在书房闲聊,八字还没一撇的给未来的孩子起名字。

[相公,我想好啦。若是女孩,便叫天宁。]

[嗯,若是男孩呢?]

[那便叫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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