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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排他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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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对某个人产生了怜悯,那么,你对她的恨意就会减少。蓝水珠从未恨过什么人,而像马来凤这种“跳梁小丑式的杯具女人”,就更没有资格,博得她的憎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来凤对蓝水珠的态度,在表面上,变得越来越冷淡;但“背底里下黑手”,却越下越欢,越下越肆无忌惮了。

有一段时间,恰逢C线停机修整,按照规定,全体职工上常白班,有假的职工可以趁此机会休假,于是,蓝水珠就休了十多天的年休假。

而马来凤,也趁着蓝水珠不在的时候,对蓝水珠的同班同事---乐小飞、秦宇宽、桑帆和贾梦雨他们,说了蓝水珠一卡车的坏话和闲话,并狠狠地挑拨离间了一把。当然了,被蛊惑的远不止这几个人,凡是在C线休息室里呆过的,跟马来凤接触过的,都被她“蛊惑”到了。

正如蓝水珠的网络好友,饼饼先生所说的:“马来凤,是个很不简单的女人。” 她总是不遗余力地,抓住一切机会和时间,制造矛盾,激化矛盾,利用“群众斗群众”,“一群人斗一个人”,“多数人斗少数人”----简直是将传说中“牢头狱霸”的制度和作风发挥到了极致。

当蓝水珠休完假,再回到单位的时候,发现那一票男女的眼神和态度,比之前更古怪,更冷漠了。

很奇怪,这样的眼神和态度,并没有令蓝水珠感到不适和不爽,相反的,她觉得,那些人,有着那样的眼神,原本就是正常的,理所应当的;假如,他们换上一种亲切和蔼、友好温暖的眼神和态度看着、对着自己,那么,她倒要惊慌失措,如临大敌了。

当然,这一切局面的产生,都是马来凤的“杰作”,也可以说,是她的“得意之作”。

不过,从蓝水珠的角度来看,马来凤造谣生事、挑拨离间的手段虽然够狠,够猛,但缺乏“艺术性”、“创造性”和“想象力”。这几样东西,也正是马来凤这女人本身所缺乏的。

比如,她对别人编造有关蓝水珠的谣言,反反复复,总是那么一套。

譬如:蓝水珠为什么不结婚?这个问题,似乎比较敏感,也是那一票男女,特别是马来凤,津津乐道的话题。她根据自己的猜测和想象,将得出的结论公布于众,并大肆渲染,唯恐做不到人尽皆知。

a、蓝水珠神经有问题,没有男人愿意娶她。

b、蓝水珠是同性恋,她不结婚,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

c、蓝水珠身体有毛病,不会生孩子。

d、蓝水珠因为恋爱问题受过刺激,住过精神病院。

e、蓝水珠已经人老珠黄了,没人要了。

……

马来凤在C线的那一票男女中,颠来倒去,有关蓝水珠“婚姻问题”的传闻,大概就是这样几个版本,这还是蓝水珠辗转听来的,如果出入不大的话,那么,她真要为马来凤女士平庸而匮乏的想象力跌足长叹了……

当蓝水珠将这一段“C线趣闻”讲给饼饼听的时候,饼饼笑道:“呵呵……那位马女士,还不只是想象力匮乏而已啊,简直就是‘蛋白质’(笨蛋、白痴、神经质)嘛。

你知道吗?你之所以被人家说成那样,正是应了我之前说的那个---人性中最常见的特性---‘排他性’。或许,你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让他们妒忌,更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你有一点跟他们不同,你既不结婚,也不谈恋爱,就是因为这个,你成了‘众矢之的’,就好象,你比他们,多了一只眼睛,少了一个鼻子似的,你成了他们眼中的怪物,而跟你这样一个‘怪物’在一起相处,是他们无法容忍的。尽管你既没有妨碍他们,也没有伤害他们,但是,你的存在,就是他们愤怒的理由。

假如,你当面质问他们:‘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在我背后造谣?’ 他们肯定会说:‘切,谁有工夫管你的闲事儿?谁有工夫造你的谣?吃饱了撑哒?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好不好?’……”

“呵呵……我可以想象,”蓝水珠也笑了起来:“他们还会说:‘你他妈的不要红口白牙诬赖人啊,谁造你的谣了?!拿出证据来……’”

“嗯,”饼饼表示同意:“还会说出比这更多更难听的。你相信吗?那些擅长编造谣言和瞎话的人,他们总是戴着‘遮羞布’和‘假面具’的,因为他们的谎言和恶行都见不得光,那些伪装戴得久了,自然而然,也就长成身体的一部分了。一旦哪天,被人连皮带肉,硬生生地揭开,扯下,露出脓血横流,蛆虫乱爬、狰狞恐怖的真面目,你可以想象,那种痛苦和恼羞成怒吗?”

“嘿嘿,饼饼,我觉得你很有‘恐怖作家’的潜质耶。”蓝水珠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又道:“我才没那么傻,去看那些让自己倒胃口的玩意儿呢。我现在,只不过是像你一样,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用科学的眼光探讨和分析人性罢了。”

“呵呵……这就对了,这样你会觉得,那群人,还有这个世界,其实还是非常有趣的。

你先前说,马来凤编造谣言,缺乏艺术性和想象力,依我看,她更缺乏起码的逻辑思维能力,甚至,我认为这个女人,在某些方面,有些意识障碍,否则,她无法编造出那种连白痴都不会相信的鬼话……最不可思议的是,其他人居然都会相信她的话……或者说,他们‘宁愿相信’。看到别人闹笑话、出糗,总比这些倒霉事儿都落到自己头上要好吧,这是大多数人的心态,不是吗?”

“嗯,就像一个中学生在高考作文里写的那样,他说:一个人在家,听见敲门,是通知他房屋拆迁的,他很怕;后来又听说,原来是人家敲错了门,要拆迁的是隔壁邻居家,哇……他一听,心里好爽哦,他说,什么叫幸福啊?这才是真正的‘幸福’呢!”

“哈哈,一个诚实的孩子,”饼饼笑道:“至少,他没有隐藏自己的‘幸灾乐祸’啊。”

“哼,如果是同样的恶行和恶念,暴露和隐藏又有什么区别呢?”蓝水珠顿了顿,又道:“假如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一个意识行为有障碍的人,她所表现出的种种恶行,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认为马来凤是个疯子吗?”饼饼一针见血道。

“我不知道。”蓝水珠苦笑:“如果,连疯子都有这么多整人、害人的鬼心眼儿,那么,剩下的正常人和聪明人,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你知道吗?她为了上领导面前打我的小报告,居然故意向我们班长打探口风,想问出一点儿蛛丝马迹来;她问秦宇宽说:‘蓝水珠上白班儿的时候,几点钟走啊?’

你知道,我们的工作时间是12个小时嘛,上白班要上到晚上八点,假如接班的同事来得早一些,我们交班的时间也可以早一些,也早不到哪儿去,最多……提前一刻钟吧。

可是,我们这位秦宇宽,秦班长,你猜他是怎么回答的?他说:‘什么几点钟走啊?干完活就走呗。’就这个回答,又让马来凤‘抓住了尾巴’,‘钻到了空子’---她认定我肯定是早退了,然后又把这件事,当作重大新闻一样,向C线那票男女一一发布,就连咱那位超级传话筒,霉干菜大叔,都没有放过。

霉干菜跑来对我说:‘我说蓝水珠啊,你又有麻烦咯,听说你上班天天早退啊,你们主任要扣你奖金!’

我听了一头雾水,就半开玩笑地对他说:‘梅师傅,您这是听谁说的呀?您这只老喇叭,不要整天没事儿胡咧咧呀!’

‘什么?我胡咧咧?’霉干菜不服气地嚷嚷着说:‘我才没有胡咧咧呢!是你们那个马来鸡,哦,不不,马来凤,那小娘们儿亲口告诉我的!她说你每天上班至少早退俩小时,哼,她还上主任办公室告你的‘御状’去了……嘿嘿,你就等着扣钱钱吧!’

这个霉干菜大叔,就像老顽童,他说的那些话,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也不是幸灾乐祸,他只是喜欢开开玩笑,逗个乐子而已。所以,我一点都没生他的气。

至于那个马来凤呢,我对她的各种伎俩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也就懒得生气了。

可笑的是,她口口声声诬告我早退,其实是她自己经常早退。因为我每次接班都去得很早,通常提前半个小时就到单位了,接她的班儿,十有九次都发现她已经提前下班了,只剩下他们班长一个人在操作室里,一边玩电脑游戏,一边等我们去接班儿。

再检查一下产品试验记录本,就可以推算出,她早退的时间。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她的笔迹,我是很熟悉的。

我们做分析试验,是从8:00到19:00,每小时做一次。很明显的,18:00和19:00的分析试验记录,不是她的笔迹,而是她的班长,宋凌霄的。也就是说,她至少提前早退了两个小时,或许还不止两个小时……”

“那你们领导知道吗?”饼饼问。

“知道又怎么样?那些领导呀,通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过,假如他成心想找我的碴儿,那么他一定会把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

饼饼,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包包事件’吗?就是那个脑袋一点点大的四眼儿主任,他横看竖看,就是看我那只装工具的包包不顺眼,无论我怎么藏,他都会用他那对躲在玻璃片片后面的小眼睛,把它给搜出来,然后,硬要指鹿为马,说那里面装的是我的私人物品,其实那里面,装的都是生产工作必需品;他不管,他一定要我把那只包包收起来,理由是,我们那个操作室,还有生产区域,随时都会有什么‘头头脑脑’之类的来检查工作----OH,买嘎哒!你知道吗?就我们C线那个破地方,来安家落户和观光游览的苍蝇、蚊子、灰尘、老鼠、野猫和小鸟倒多得是,至于那些偶尔来检查工作的,高贵的大人物们,总是远远地探一探脑袋就走了。人家才不稀罕来看我们的操作室,还有我的包包呢。

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我们那个小脑袋主任的眼睛,好像雷达一样,专门锁定我的包包,其他人,譬如傅美琪和乐小飞他们,哪怕背着10个包包走进操作室,他也不会吭一声,就好象没看见一样,就好象那对雷达似的小眼睛突然失明了一样,你说奇怪不奇怪?”

“呵呵……”饼饼忍俊不禁,道:“很有意思,关于你们那位长着‘雷达眼’的小脑袋主任,我们下次‘专题讨论’。

这次的主角是马来凤,你还没说完呢,不要跑题哈,肉肉猪。”

“呵呵,”蓝水珠也笑了:“其实呀,关于这位马女士的‘逸闻趣事’和‘丰功伟绩’,实在是罄竹难书了,怕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对了,她是从野花镇来的,你听说过野花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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