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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可怜的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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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霉干菜大叔,这个“直来直去”的传话筒,蓝水珠听到了别人对自己的谩骂与诽谤。从这些谩骂与诽谤中,蓝水珠总结出一些哲学性的思想和理论。所以,她不仅要感谢忠于真实的霉干菜大叔,更要感谢C线、乃至整个福院的,在她背后造谣生事的那一票男女,因为,他们用巨大的、洪水猛兽一般的“恶”,磨砺,雕琢,或者说,是激发出了蓝水珠潜藏在灵魂深处的能量,这股能量的名字,叫做“坚韧”。是的,她必须保持坚韧不拔的意志,才不至于从恶如流。

跟自己的网络好友狗狗和饼饼,还有这个真实的世界里,唯一的好友翁倩茹,她也曾讨论过这些问题。

为什么他们要恨我?为什么在他们的世界里,容不得我的存在?为什么,他们要在我背后,指指戳戳,不停不停地谩骂、诅咒、嘲弄,干着各种各样丑恶的勾当呢?

倩茹是这样解释的,她说:“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吧,如果不那样,他们就无法生存,或者活得很不痛快。就好象你也有你的生活方式一样,如果强迫你改变,你也会觉得不快乐,不是吗?”

蓝水珠苦笑道:“可是,我的生活方式并没有妨碍到那一群人啊!”

对于这个问题,蓝水珠的网络偶像,那位著名的人性分析专家,饼饼先生说:“是这样的啊,肉肉猪。你先听我说啊,我先打个比方给你听吧,比如说:你是一滴油,那群人,是一锅水,你这滴油,很不幸地掉进了那口铁锅里,于是乎,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必须跟那锅水呆在一起,除非你有本事逃出那个锅子,你逃得出来吗?如果你逃不出来,那就得呆在里头。接下来的问题是:你这滴油,怎样才能在这锅水里呆得舒服,呆得自在呢?

我可以给你出个选择题:

A、把自己变成水

B、把那锅水变成油

C、不做任何改变

肉肉猪同学,请选择。”

“嗯,我选C。”蓝水珠说。

“呵呵……”饼饼笑道:“这不就结了?你还用问我?你自己的选择,造成了后面必然的结果,套用一句大俗话:‘路是人自己走出来的’,现在的情形,也是你自己造成的,不是吗?”

“嗯,我承认你说的对,让我无法反驳。但是……你是不是认为我选错了?或者,我应该选择A?”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见,也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你想怎样。因为,要跟那锅水呆在一起的是你,不是我。我早就猜到,你会选C,因为,依你的个性,你绝不会委屈自己,把自己变成水;以你的能力,也没有可能,把那么多水变成油---或许,谁都没有这种能力,除了上帝;还有,你这个人缺少‘宝钗式’的圆滑,否则,我给你的选择题,会增加一个:D、保留一半是油,另一半变成水,或者,把你的本质,油的比例提高一些;如果你是虚伪的,擅于作假的人,你也可以选择E、带着水的假面,假面之后,仍是油的本质。

只可惜,你既不够圆滑,也不够虚伪,所以,你做不了油和水的‘合成品’;也做不了戴着水面具的油;所以,你注定要在这一锅肮脏浑浊的水里,做一滴苦命的油……”

听到这里,蓝水珠已经忘记自己是“一滴苦命的油”了,她只觉得饼饼的分析和见解既深刻又透彻,还特别精彩独到,而自己原本的思想层面,是多么渺小和狭隘啊。

于是,她由衷地说:“不是啊,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是觉得三生有幸,所以,我不是一滴苦命的油,我是一只幸运的猪。”

“呵呵……”饼饼爽朗地大笑,等到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带了几分羞涩和不自然:“我们彼此彼此哈,能够认识你,我也觉得自己是一块幸运的饼啊……”

“是吗?呵呵……不管怎么说,一个人能健健康康地活着,总是幸运的吧?”

“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想你现在已经不会为自己的处境而感到困扰了吧?”

“嗯……困扰倒不会,只是偶尔会有一点困惑……”

“是因为周围那些人始终不能理解你,不能接受你,始终都排斥你吗?”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倒不会感到困惑了,有时候,我觉得被别人排斥,并不一定是件坏事。”

“嗯,不错,不错,此猪可教也,”饼饼打趣道:“从心理学的角度而言,人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排他性’,他们会自然而然地排斥一些跟他们不相同的人,不管那个人是好还是坏,反正,只要跟他们不同,就会被他们排斥,甚至敌视。

所谓的“不同”,会有各个方面的,譬如长相啦;个性啦;家世和生活环境啦;工作能力啦;在领导和上级面前是否得宠啦,等等等等……假如,一个人,在某些方面超出了一群人,他自然就会被那群人妒忌和排斥。因为人性中最大的劣根性,就是讨厌别人超过自己,和看到别人比自己过得好。

你发现没有?就连小孩子在一起玩,一个小孩都会去抢另一个小孩的玩具。为什么呢?因为他永远认为别人的玩具比自己的要好。他去抢,说明他的贪婪和占有欲,还有他的不服气,为什么你的玩具比我好呢?这是一个小孩子无法容忍的。

……所以,讲什么‘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并不完全正确---就连一个小屁孩的眼睛里,都容不得别人一点点好,容不得别人有一点点超过自己,更何况是一群阅历丰富,精于世故的成年人呢?

……”

“嗯,你所说的‘排他性’,我是同意的。

但是,我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是值得别人妒忌和眼红的,难道,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仅仅是因为我跟他们的个性和生活方式的不同吗?

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你知道,我不是一个会溜须拍马的人,所以,领导们,头头们并不喜欢我;另外,在C线,大家参加工作的时间都差不多,所以工资和奖金也差不多,要说还有一点差别的话,应该是他们在薪水方面的待遇比我高呀,就说那个马来凤吧,她虽然比我小一个月,但她工作的时间比我早呀,所以她的工龄工资应该比我高。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她样样都强过我,为什么还要时时处处算计我呢?”

“呵呵……既然不明白,那就不要再伤脑筋了。有很多事,你一辈子都弄不明白的。因为你是一只头脑简单的猪,而你所说的那个马来凤,她是一个很不简单的女人。

我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几件事。一件是关于退团的事,还有一件是织毛衣的事,你还记得吗?”

“嗯,你一说我想起来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变得像现在这样古古怪怪和阴森可怕。

按照规定,团员们是28岁退团,退团的时候,单位给大家发了一个不锈钢的茶杯,做纪念品。当时,负责发放退团纪念品的,就是前不久C线血案的女主角---楚娇娃。

当时,她拿了一张名单,走进C线职工休息室,问:“你们今年退团是哪几个啊?过来签个字。’

当时,蓝水珠在那张退团人员名单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就签了字。等到大家都陆续签完,楚娇娃看了看那张名单,发问道:“马来凤怎么没签啊?她来了吗?”

马来凤一听,立刻一蹦三丈高,大声嚷道:“什么?!今年怎么轮到我啊?我明明比蓝水珠晚一年才退团啊?!”当时,她激动得满脸通红,有些歇斯底里的味道。

周围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一个男同事在一旁打趣道:“哎哟,让你退团,又不是退休,急成这样,至于吗?”

一听这话,马来凤显得更加恼羞成怒,尖声吼叫道:“关你屁事啊?!今年本来就轮不到我嘛!我比蓝水珠晚一年啊!她是今年,我是明年啊!怎么回事啊?!有没有搞错啊?!”

……这件事,一直让蓝水珠感到不解,就算是弄错了退团时间,也不至于抓狂到这个份儿上吧?她为什么要反反复复地强调,她的退团时间,比自己晚一年呢?何况,她的胡搅蛮缠,根本是毫无道理的,因为,蓝水珠的生日,只比她大一个月,按照规定,当然应该是同一批退团。另有一点让蓝水珠感到不解的是:为什么,她不拿别人做参照,一定要死死咬住自己不放呢?

另一次,也就是饼饼所说的“织毛衣事件”。

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还是老主任屠必雄执政的时候。

那时候,C线职工基本上不怎么倒班儿,上常白班的时间比较多。男职工们闲得无聊,就打牌、下棋、看报纸;女职工呢,都躲在更衣室里,织毛衣打发时间。那一阵子,在女更衣室里,还兴起过“织毛衣热”。蓝水珠也凑热闹,买了几斤毛线,在一边织着玩儿。那时,她刚开始学打毛衣,所以打得不快,也不好。

马来凤呢,她织得比蓝水珠要好,要快,但是,她不会起针,也不会收针,所以,起针和收针的活儿,都要请别人帮忙,她自己只打中段儿。

但只要是蓝水珠在场,她必定要跟她比着干,每隔一会儿,就跑过去看看蓝水珠手中的毛活儿,说:“你才织这么一点儿啊?我都织这么长了。”

蓝水珠只是笑笑,满不在乎地,继续自己慢悠悠的“编织工程”。

过了一会儿,马来凤又抱着自己的作品,得意洋洋地跑过去炫耀,说:“呀,你织得这么松啊?你看我的,这麻花织得多紧,多有型啊!”

……

有时候,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她就那样,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抱着自己的毛衣半成品,跑到蓝水珠面前,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说着那些大同小异的话,无非是在贬损蓝水珠,赞美自己,同时,也想让蓝水珠因为技不如人,而感到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其实,蓝水珠才不会有那样的感觉呢,她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好无聊,好烦人。难道,她的自身价值,一定要在与别人的攀比中,才能实现吗?一定要把别人给比下去,她的心理才会平衡吗?

从那个时候起,蓝水珠就觉得,马来凤这个女人,其实真的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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