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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五年之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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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翡玉坊收到一封信,这封信不是少游写给我的,却是出乎意料的来自司马康。信中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约我云来客栈一叙。

收到信我也没耽搁,立即去了云来客栈。一路上,我都在思考,想着此人何时回来的,又为何事回来,他怎么知道我在翡玉坊的,少游知道,他若打听到亦不是什么难事...

我应约而至,先映入眼的便是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司马康发现我到了,开口就说,“好不容易把你从湘妃坊捞出来,你怎么自己又去了翡玉坊呢,”他用一口指责我的口气说,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不知为何,他的口气让我很恼怒,“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但那命还是捏在我自己手里呢,放哪儿不由公子决定吧。”他被我硬生生的顶了回去,涨僵了脸,好似要憋坏了肺。

我原本想着久别重逢的场景并不该如此。对于司马康,我心中还是有欣喜的,可听到他说的话,我便禁不住的从嘴里蹦出这些话来。

“你是清高之人,勿入污流,”他缓了缓说道。

“何为污流,那流水本是清的。没有污浊之物,何得污流。你看不上那些官伎,可这本亦是你们这些为官之人的产物。若你觉着不对,为何不上书圣上,取缔官窑呢?这些姑娘们本也是良家人,再者亦是可怜之人,是哪家姑娘会无故去那官窑为伎。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下贱。倒是你们这些读书人,嘴里说着大仁大义,却一点儿也做不出大仁大义之事来,”我说着便起身离开。

我懵懵的走在路上,想着自己是不是有些反映过度了。想来他找我应该不是为拌嘴的,也该不是为这么点事特意寻我出来。那...该是有些什么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可又碍着面子,不再去找他。

我在授课的当会儿,见到门外有个姑娘探头探脑。那张脸好生熟悉,是......是婷婷!婷婷的样子变化不大,就是人长高了些。看见她可让我喜出望外,我让姑娘散了去,带婷婷来了我自己的房间。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夫人命我回来打点司马府,照顾公子。公子前几日就回来了,你可曾碰见他。”

“没有,没有啊,”我第一次那么不自信的撒谎。

“姐姐,回来与我一起住吧。”

“你这小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大人都没让我回去,你怎么好这么说,”我点了点她的额头。

“姐姐,没关系的,回去吧。”

“你说,是不是公子叫你来的,是不是公子让我回去的?”见到婷婷来时,我便猜到定是司马康遣她来叫我回去的,我只是不知司马康为何回京。

“嗯~”婷婷的眼珠子直转悠,“不是的,我就是想姐姐了,想姐姐回来和我一起住。”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常来这儿看我,”我就是不应着她。

婷婷也没话好说,拽着我的袖口撒娇,我被她缠的没办法,随即说,“好好跟姐姐说,是不是公子叫你来的。”

“姐姐最聪明了,没有事情可瞒得了姐姐,是公子叫我来的。公子让我来翡玉坊寻姐姐,若是看到了你,就叫你回府。我倒是觉着奇怪,姐姐怎么会在这里?结果还真是。”

“好吧,你在这里呆着,我去跟大家道个别。”

“那么说,姐姐是同意回府了,”婷婷高兴的跳了起来。我也起身,点头应允了她。我来到了正堂,正巧姨娘,姊妹都在。

“姨娘,这段日子,多谢您的照顾,我要走了。”

“姐姐要走了,怎么这么突然呢,”莺歌一听到,便起身走到了我身旁,依依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只是不在这儿住,我人还是在东京的,日后不还是要过来授课的嘛,”莺歌听到这儿便放下心来。姨娘并未多说什么,恭敬地与我道别。

我回房整理了我不多的随身物品,便和婷婷一同回司马府。

“婷婷,公子为什么回京?”我试问婷婷。我想如果司马康只是自己回来,兴许是来办点小事,来了即刻走的,我倒不奇怪。然而婷婷也回来了,打点司马府,其中必有事。

“大人修书完毕,命公子回京,上承圣上,公子留京待命。”

原来司马大人的书修成,想来这是司马大人走后十五年中,我所听到最好的事了。我们一路走回司马府,婷婷便把这些年的点点滴滴都说与了我听,说着说着便来到了这久别重逢的司马府。

我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正是那抹不去的回忆。尘封故府,不似伊人的容颜易失,一切就好像定格在我走的那天,几乎是一成不变。只是院内的海棠,不顾人来人去,独自娇艳,那枝丫覆满绿叶,仿若初醒美人,顶着一头有些凌乱的云鬓,曼妙身姿尤可见,是这两年长的越发玲珑了。

我正看着海棠,司马康从屋里出来,我们相对而视,只是无言。然而万种思绪涌出,弥漫了整个司马府。我看着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是感恩,是歉意,还是思念?我自己也不明白。

“姐姐,先回房收拾收拾吧,”婷婷的声音划破了那一刻的宁静,打断了我的三千思绪。我点头答应,走上前去向司马康行了礼便往后院走。

司马府一向简朴,所以,我和婷婷两人就已可以打点下来。我整理着司马康从洛阳携带过来的物品,我照原样,放好了他的衣物,在墙上挂上了一把剑。在行李中,我发现了一块绢布抱着的一样东西。我手一滑,一把小匕首从里面掉了出来。我俯身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端详,发现这把匕首竟是当年我用来骗他的小物件,他竟如此好生收着。顿时,我心中的愧疚之感油然而生,我赶忙再用娟把匕首包起来放好,假装没看见。

我们整理了从洛阳运来的书卷,我为主,婷婷为次。司马康半点不马虎,将我整理的书卷从头检查了一遍。他是个甚是仔细的人,我和婷婷两人做的工作,他还是能揪出些小错处。我们三人完成了这项顶顶重要的事儿,我们便开始打理司马府,从屋内到屋外,从后院到前院。

一日,我在院内修理蔓枝,婷婷则被司马康派去驿站,拿回这些年滞留的信件。

晌午时分,我把已高过我的海棠枝桠修剪的平平整整,此时也正遇婷婷回来。

“回来了?”我见婷婷拿着一寸厚的信儿回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多些。

“嗯,回来了,姐姐。”

“累吗,先吃饭吧。”

“嗯,马上来,公子让我把信儿全烧了,”说着,婷婷便往后院跑。我打点完了手头的事,也随着她去了后院。想来自从乌台诗案后,多数官员,尤其是与苏大人走的近的,都有了烧信的习惯。

我们到了后院,婷婷拿来了一个盆,里面放些干草,准备生火。

“信给我吧,我看看,些许有些重要的,留下来,给公子看了再烧不迟。”

“嗯,还是姐姐想的周全。”我从她手中拿了信,却被惊到了,多数信,几乎所有的信都是写给我的。

第一封,‘初至洛阳,一切安好,不知伊人开封可好,若是不便,可至洛阳,一切如故,司马康’;第二封,‘知离别那日,吾莽撞,惟恐冲撞,望汝勿惊,司马上下皆对盼盼有思念之情,若汝亦念司马家,可至洛阳小住,司马康’;第三封,‘偶至塞外,仿佛可看到前朝旧景,不禁感叹唐之武威雄风,蛮夷不敢欺之势。惟缺佳人相伴,凑上一曲塞外曲。若如此,便无憾矣,司马康’;第四封,‘洛阳花开城街漫,伊人不在花依旧,若得伊人长相伴,牡丹美人两相望…’。

我看着他的信,心中小鹿乱撞,有些惊,还有些不知所措。我想留着这些信,但婷婷在一旁看着。再加上司马康让婷婷把信烧了,必是不愿意让我在这个错过的时刻再看到这些信。想到这儿,我便一封一封的把信给烧了。

“姐姐,你脸怎么那么红。”

“被火热的,”此时,我还真庆幸自己能从混乱的思绪中,给出了这么个答案来搪塞。

“那我来做吧,”婷婷刚欲从我手中把信接过去,我便立马挡开了她,“没事的,还是我来吧。”我不能让她看到。

这夜,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便起身整了衣裳,到前院去了。这夜皓月当空,映着满园海棠蔓枝娇美,若不是夜间出来,还不知初春夜有这般美景。

“睡不着吗?”突然一个声音划破了夜的寂静。

“是啊,你呢?”下午看了他的信,心中有愧,第一次对他讲话如此温和。

“此书上书圣上有些时日,不知圣上观之奈何。”

“司马大人写书字字平实而谨慎,文全而不失重点,恐唯只有《史记》可与之匹敌。”

司马康听了,微微地笑。

“笑什么,”他总是不经意的对我的话一笑了之,让我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让我恼他,却又无处可驳斥。

“没有,你第一次表扬我,感叹罢了。”

“谁说我表扬你了,我是敬佩司马大人。”

“你的心意我领了,不必强求。”

“嗯,你有没有想见而未得见的人,”我为了转移话题,也为宽慰他的心,这么说着。他没有回答,一下,夜又拾回了属于他的静。

“我有,”见他不说,我便自顾自的说了,“曾经放不下,后得苏大人的开解,便放下了。伴伊人不在朝暮,若有思心中长存。我曾寻她而不顾一切,后知她在何处也就了了。身边总有事牵绊,虽未得见,但我也未苦于相思。对了,待圣上下旨,你可放我去寻她。”

“这几日闲来无事,我与你一同去吧,免你落得坏人之手,还需我费力去救你。”

“不用了,此去江南,路途遥远,你还需呆在京中等圣旨。”

“我们休了几年的书,可不是一时看的完的,你若不在江南常住,必是赶得回的,忙中偷闲吧。”

“那婷婷怎么办。”

“差她回洛阳,”司马康说道。我已无力再反驳他,也许是心中有愧,无力推开他的坚持,拒他于千里之外。黑夜中,我悄悄望他,才发现他的眼中尽是我,那不仅是情,更是包容,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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