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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雪夜遗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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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袖绾君心,蝶舞弄伊人……

今日,湘妃坊格外热闹,笑闹声,吟诗声不绝于耳,而我的心却好似格外宁静,一切喧闹飘然过耳,自故长袖飞舞,撩动人心。我长袖一甩,向后旋了两圈,紧接着又是一个雁跃,赢得一片叫好,我依旧不让这些杂音入耳。我在想着自己的事,想想我的计划还有何疏漏之处......

吾名盼盼,本是湘妃坊的一名官伎,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父母是谁。姨娘说,在一个下雪的早晨,她被婴儿的啼哭声闹醒,她起身,循着声儿向门走去,开门一看,看到一个婴儿被放在一个篮子里,上面留了一封信,信中写着一句话和一首辞,那句话是‘一盼君心回,二盼长相守’,那辞是一首《蝶恋花》。

姨娘先将这婴儿收了下来,却不知如何处之,便将这事儿讲给了街坊的姑娘们听。那时姑娘们见此事新奇,笑弄着说,“看这辞风,想罢说不定是哪家公子的风流债,不定哪日公子来寻,姨娘必是要授份厚恩了。”

借着这个典故,姨娘决定留下了我,给我取名盼盼。此后,她逢人便要说此事,还望此事传扬出去,有达官显贵来寻失女,她可从中得益。

十多年过去了,无人来寻我,但湘妃坊倒却是成了一等的官窑…

姨娘和姐姐们从小就教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有些东西我学的甚快,可对诗辞却一直不开窍,姐姐们说我那是秦淮河畔一等的琴棋画艺,二等的歌赋舞技,可却是三等的诗词书作。我自恃苦恼,他物学着可谓信手拈来,可那诗辞的背诵却是拗口,更别提赋诗作辞了。

有一日,我学着学着,觉得烦闷异常,趁姨娘不注意,就溜到了邻家姐姐那儿,看她们都在做些什么。其实,这事儿我平日里也经常干。

可那一日,却让我的人生有了改变。我看到邻家两姐妹,一个扮男装,一个扮女装,在那儿唱戏,我听着听着便入了迷,扮女者唱,“花褪残红春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扮男者唱,“书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扮女者唱,“千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扮男者又唱,“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这曲中含着辞,辞又可伴着曲儿唱,顿然觉到这辞原来并非拗口之物,其中含景含理,又富画面之感,可谓美轮美奂。领悟,我又诧然想到了醍醐灌顶一词恰可描绘此时的心情。

我回去便把此事告诉了朝云姐姐,姐姐却用帕子捂嘴笑了起来,说是还是父亲的力量大,便把当年姨娘如何收了我的故事告诉了我,还寻出了那纸条,递与我看。我一看,便一怔莫名感动,心为所动。朝云见状,便说道,“好些年了,也没人再提此事,你将这辞收起来把,姨娘不会发现的,就算发现也无妨,本就是你的东西。”

此后,姐姐们教我各朝诗辞,我都学的甚快,姨娘也很高兴。我心中窃喜,却将此事藏于心中,未曾向任何人提过。可不知为何,也许是朝云不把这当一回事儿,她也未曾提起过。只是我独自一人时,总把这辞拿出来临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这练着练着,竟能写出与字条上一模一样的字迹。

每每日落时分,姨娘便开始打点湘妃坊,这时没人管着我,最自在不过了。有时调皮,我也会藏在屏风后,听姐姐们唱曲儿,也听官人作诗,有时听到两首好诗,便赶快回房提笔记下;有时,也听到官人的诗过于‘通俗易懂’,觉着甚是好笑,可姐姐们还复合着吟诵,夸赞好诗呢。

湘妃坊人来人去,无非是些过客,过眼云烟罢了。直到有一次,有一个人,不再过往,而在我心中停驻了下来。

那日,三四个官人在做行酒令。一位官人说,“我出一个两字之题,取《诗经》中‘色难’二字,可有人对的上。”安静良久,也无人作声,此官人便笑说,“看来,你们每人可要罚一杯咯。”

“容易,容易啊,”我不禁脱口而出,自觉一惊。此时,姨娘刚走过,瞪起两眼,捏了捏帕子,我见状怕是要受罚了。可没想到此时引得满堂喝彩,官人们连连称赞,“此题正是容易啊,吾等今日输予一小女子也。”

此时,出题那官人看向姨娘,说了一句,“可谓杜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夫人有如此一聪明伶俐,骄人可爱的女儿,怪不得要藏于屏风之后了。”

此时,我便知自己躲过了一劫,姨娘笑答到,“小女腹中纸墨一二,今日得她黄道吉日,幢上了这个题迷而已,”说罢便领我下去。我有些不舍,仍频频回望这位白衣公子。其白衣下摆秀了几行字,我只看到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此后好几日,姐姐们都在聊此事,甚是高兴,说是王公子把我们家的小姑娘比作了杨贵妃,向邻家姊妹炫耀了呢。而我却从那首诗中得知原来姨娘姓杜。

“碧云姐姐,那位是哪家的公子?”我问道。

“谁家公子倒是不知,只知其姓王,名旁,见其云高风清,飘然脱俗之状,总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碧云答道。

朝云说,“你瞧见他白衣上的刺绣了嘛,王公子是个颇有雅兴之人,据说是他自己写下墨宝,然后请绣坊的绣娘照样替他绣上去的。”

“我家小妹妹平日里从不过问此类种种。今日,怎对这位王公子念念不忘了。不过可惜了,他后日便要进京赶考。独留我家盼盼,空守湘妃坊。”碧云说着,引得众姊妹都笑了。我也不理睬她们,自顾自回了房间,翻阅起古书,寻起那句诗文的出处。后来才知出自《周易》,我便把《周易》背了下来。

时至今日,我还记得他的模样,他的身影。吐字悠然,悻然踱步,眉眼间既透着优雅又透着威严。他不只是俊朗,仿佛在他那山水白衣后,还有着更深的味道。我深深的记着这个人,也是这个人开始了我对东京所有的向往。

往后得这个典故,姨娘时常让我出来和官人们对对子。再后来,还让我还抚琴起舞。虽不喜欢这个,但姐姐们说是喜欢,我也就跳了。

湘妃坊的文人墨客越发的多了,姨娘愈显富足。于是,姨娘把湘妃坊重新打点一番,买了不少精致事物,还将中庭的花草重置了一番。在这其中,姨娘问过我种什么好,我说,‘湘妃坊当种竹,’姨娘说,‘这竹子有什么好看的,就算不种牡丹,也该种些月季杜鹃才好看些。’她这般说,引得碧云,朝云姐姐在一旁窃笑。我见状告诉她说,‘竹韧,遇强风而不折,是文人笔下的常客。若是种了竹,更给湘妃坊填雅致了。’姨娘方才领悟。

此后,碧云时有在姨娘背后说她无知,不屑之情溢于言表。我想来碧云是长姐,诗艺却不如我与朝云,我们敬她,从不在她面前显摆。如今见她这般说姨娘,我心想着这不是以五十步笑百步嘛。有时候朝云见她放肆,便帮劝着些。殊不知碧云的这般性格助她成了一坊之主,而我呢?终是轮得一个‘湘妃命’。

后来,姨娘还雇了一些男管事,把一些粗人,或是墨水淡浅之人档在了门外。我觉着不错,想是用一句‘谈笑有风声,往来无白丁’来形容当下之湘妃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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