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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三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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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破云层,柔柔地照下。

察觉暖意踏雪准时醒来,两眼一睁动动蹄子顿时厩内稻草乱飞,纷扬而下绕过被子飘落在侧睡在一旁的女子身上。

踏雪不甘心地往前迈了一步用嘴叼住盖在某潇身上的一摊被子,边扯边后退。

“清怿姑娘别闹……”某潇低喃一声伸手一把将被子扯回。

作为一匹千里马!

一根稻草也是要誓死捍卫的!

而且它看到有一撮滑到被子里去了!不只一根!这些草都是本公子踏雪的,所以怎么容你私吞!

白影双眼一眯再度步上,毫不客气地咬住被子狠狠一扯某潇瞬间腾空,刹那间又掉到草堆上。

叫都还没来得及叫公子我的手法实在是太妙了。踏雪满意地点点头俯视跌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某潇。

四目相对良久,马厩内传出一阵子规啼血似的尖叫。

泥煤啊醒来刚睁眼看见踏雪这待遇会不会太高端了啊姑娘我承受不来……我擦擦冷汗用力推门。

锁什么锁啊它跑掉更好不是吗留这么一匹疯狂的马在军营作死啊!

我心下各种吐槽一手攀在木栏上用力一跃一脚踩在木桩上,长松口气拍拍手非常潇洒地朝踏雪挥挥手纵身一跃,只闻“刺啦”一声……不安地转身去看,衣服下摆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木桩上一枚小巧玲珑的小钉子勾着残留下的布。

“……”某潇眼角抽了抽深吸口气又颤颤巍巍地一手搭在木栏上翻身跃进马厩,抱起地上的被子系在腰间打个结遮住残缺的衣服再在小破马欢乐的长鸣声中撤离马厩。

好吧我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如此掉节操到把我弄到马厩里的只有一个人。

张良你的节操余额已为零确定不用充值一下吗?!

蓬头垢面地从马厩中系着一床被子出现在晨练的士卒眼前,真是忧伤我的形象直接从女神降至女神经……

“女子卧房在哪?”头还是有点晕晕的,某潇转了三圈依旧没分清方向,见无数士卒悄悄往这看,干脆拉过一个直接相问。

“那里。”士卒强忍着笑意指向一处。

“多谢。”我捂着脸一心想把自己的形象整清楚,匆匆忙忙往前跑不料撞到一人。

“啊…”女子吃痛叫了一声跌坐到地上。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伸手欲去拉她,忽然背后一寒下意识后退一步,“戚夫人…戚夫人早安啊…”

“我没事。”梳妆得干净整齐的女子略微嫌弃地瞥了某潇一眼理理衣袖独自站起身,“这位姑娘,再不打理自己,可就没人会把你当姑娘了。”

某潇一言不发地收回僵在半空的手淡淡道:“戚夫人所言极是,在下受教。”

“戚姬,谁都有狼狈之时,她的装束无论如何都不该由你在此指点。”吕雉冷冷一句步上前温和地拉过我,“小潇姑娘,我们去换件衣服。”

“吕夫人说笑了,戚姬贱妾一名,如何敢指手画脚。”女子嫣然一笑,“今如此而言亦是出于好心,况且…夫人若管了,又如何轮得到戚姬来管?”

“戚姬的意思是怪在下放任她们吗?”

“吕夫人,军中女子之数不少,若各个如此不体面地穿梭于军中,怕是有损汉军形象是不是?”女子微微一笑低首玩弄手腕处的玉镯。

“……”吕雉沉吟片刻点点头回以歉意一笑,“戚姬所言不差,在下会加强约束。”

“那便好。”女子笑着点点头再度回眸扫我一眼,轻轻摇摇头转身步出。

“走吧,我们去换件衣服。”吕雉拉过我的手,“无法让她闭嘴,又觉得她的话难听,忘了便好。”

“吕夫人…”我握紧她的手。

“不必谢我。”吕雉笑着摇摇头,“在下所做,只为分内之事。小潇姑娘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挑一件喜欢的拿去穿。”

“随便…”某潇正在脑补人彘的制作过程心思没放在衣服上……

“才不能随便。”吕雉摇摇头,“小潇姑娘有着寻常女子难有的灵气,自该择一件自己喜欢的衣服,晃晃她的眼睛啊。”

好吧不管我心下多不喜欢那名戚姬,人家云鬓玉颜是不可否认的……

这就好比一个女神经穿浓妆锦衣站在一素颜白衣的女神旁边,差距妥妥的。

终究盛情难却,再者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再拖着一床被子在军营内晃荡张良都怪你这个深井冰……最后厚着脸皮挑了一件湖蓝色裙袄,淡色布料附以白色内衬看得某潇眼放异彩。

“喜欢便去换上啊,客气什么。”

“多谢吕夫人。”我搂着那件裙袄朝她一笑。

“衣服坏了亦算了,怎么脸脏成这样。”吕雉诧异地笑着递过来一面铜镜,“自己看看。”

我费解地接过镜子瞥瞥镜中惨不忍睹的女子长嗟一声:“吕夫人潇儿还是先去洗把脸好了…”

“打盆水来。”吕雉忍不住一笑朝侍女招招手。

“诺。”侍女应声而下。

………………………………………………………………………………………………………

“萧兄。”张良正琢磨着挂在营内的地图,忽闻身后脚步声。

“子房既违军规,亦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啊。”萧何无奈一耸肩,“军中禁酒,身为司徒却带头违反,何罪?”

“望萧兄原谅。”张良歉意一笑,“未有下例。”

“非此而已…”萧何抚抚额道,“子房可知今早小潇姑娘从马厩越出,腰系被褥穿过晨练士卒?他们不若子房这般定力如此,见到此景哪还集中的了精神训练?”

“……”张良强忍着笑意,“萧兄不知,子房恰在探查潇儿的身份。”

“早不查晚不查为何昨夜突然查?”

“一言一行间,子房以为潇儿非九州女子。”张良若有所思道,“不过…昨夜子房见其腰间衣带之结系法为下邳古族所掌,如此一来她应为九州女子无疑…所以子房心生好奇嘛。”

“心生好奇就偷拿佳酿去灌人套话?”萧何哭笑不得。

“非然。”张良摆摆手无辜道,“其一,子房是光明正大拿的何谓其偷?其二,子房不过劝酒,未有灌她。其三,子房没套到话……”

“……”萧何忍不住大笑,“我说士卒惶恐来报司徒要掀桌!倒也奇了以子房的手法竟没套着话!”

“士卒走眼,萧兄莫信。”张良脸色一黑。

“不信他们信你吗?”萧何正笑着忽见一蓝衣女子半阴着脸掀帐而入,正欲指责其不守礼数,定睛一看后立马站起身知趣地步出营外。

“张良!!!”某潇各种睥睨站在地图前的青衣男子脑海中过了一遍各种最为卑劣的形容词,在心底细细挑选该讲出哪几个。

“……”张良自知不妙稍一斟酌抢先开口,“此衣尚佳~潇儿何时买的子房未曾见你穿过?”

某潇没意识到话题已被神转移,全然忘记初来本意,愣了一下老实交代:“吕夫人送的…”

“……”张良微微松口气小心翼翼地继续将话题扯偏,“她怎么突然送潇儿衣服?”

“因为衣服被马厩的钉子勾坏了…你妹张良你害我拖着一床被子从马厩里面出来啊!”某潇被一提醒愤然道。

“潇儿重点偏了。”张良摆摆手镇定自若道,“为何吕夫人愿意送?”

“潇儿不知道。”我摇摇头沉下脸,“张良潇儿问你个问题啊。”

“不妨一说?”张良微微一扬眉。

“潇儿难道不像一个姑娘吗?!”

“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张良哑然失笑。

“因为戚夫人说我不像!”某潇越想越不爽,一阵吐槽秉承着添油加醋的原则生动形象地告了一场状。

于是在张良听来其程度就深化到了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被高高在上心狠嘴毒的贵妇各种欺压……

虽然说在张良眼中某潇亦不是什么善茬……

不过井水不犯河水,戚姬与吕夫人的个人恩怨他无心涉及,但是戚姬没经他同意就私自乱动这枚棋子……

张良不满意,很不满意。

后果很严重,非常严重。

毕竟有过博浪一击失手以十年藏匿相赔的经历,自然知道隐忍而择机而行,才不肯轻举妄动。干脆当作听之不见,一言岔开。

“潇儿自然不像。”张良摇摇头笑了,“本身就是,为何要像?”

“有道理!”我眼前一亮撇撇嘴,“潇儿在当时若能将此句讲出来就好了!!”

“讲出来然后让戚姬去找主公哭诉再罚你进小黑屋不给晚饭吃吗?”

“……”某潇眼角抽了抽。

“潇儿以为戚姬如何?”

“令人发指心狠手辣卑鄙无耻节操全无人神共愤!”某潇一口气将之前准备赠给张良的一系列修饰词从容背出。

“……”张良一挑眉,“这些是潇儿对子房看法?”

“……”某潇背后一凉矢口否认,“当…当然不是!”

“这都背到烂熟于心实在辛苦潇儿了…”张良凤眸一眯嘴角荡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对待小人,就必须用小人的方法。”

“比如说拿酒灌她然后叫踏雪把她拖马厩里吗?”某潇余恨未消。

“如此说来潇儿承认自己身为小人?”张良笑着一扬眉。

为什么姑娘我觉得明明自己特占上风的话被他一接下一句话顿时就没理了……

我一噎昂首看他:“张良你漏了最重要的定语!潇洒的!潇洒的!”

“……”张良一笑并未否认,“潇儿若闲暇不妨去陪陪吕夫人。比之潇儿,她或许更需要安慰。”

“嗯…”我点点头转身欲出营帐忽被叫住。

“潇儿衣带之结,与昨日似乎大不相同?”

“昨天那个是清怿姑娘瞎绑的啦她那2B见到潇儿直接扑上来不小心把潇儿腰带给扯了。”某潇诧异地看着张良,“张良你那是什么表情…”

“……子房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没办。潇儿快去陪吕夫人,中午见~”

逐客令都下成这样了……我深感莫名其妙转身掀帐而出。

恰此时一士卒慌慌张张地掠过我直奔营内跪下身:“司徒大人不好了!”

“子房很好。”张良笑搭一句。

“……”士卒尴尬地摆摆手,“不…不是!萧大人出逃了!”

站在营帐门口的女子故意低下首假装扯袖子上的线头,眼光悄悄一瞄青衣男子的表情,试图在他脸上寻觅哪怕一丝的惊慌。最终却是微微睁大瞳孔疑惑地看到着着青衣男子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掀开主营之帐,便见刘邦于前方来回踱步,阴沉的脸似乎带着一丝委屈之意。眸光一扫营内,一素衣女子跪立在将位之侧,故作娇媚之势。

“夫君。”女子余光一瞥张良微微一惊,柔声轻唤。

“主公。”张良移开目光躬身朝刘邦行礼。

“哎哎哎都这时候了就别客气了啊子房入座~入座~”刘邦连忙迎上前拉过张良的袖子,“老萧他跑…跑了!”

“……”张良点点头跪立在旁,顺势抽出袖子。

“刘季待他不薄啊!”刘邦愤然道,“按理说…谁都可以逃萧大人不可以!“

张良还未开口竟被打断。

“知人知面不知心,夫君兵强马壮之时,萧大人自然投靠百般献策,待稍有衰弱,便毅然离弃夫君另寻出路。”素衣女子轻叹一声,“哪若妾般诚心可鉴。”

戚夫人你毁了诚心可鉴这个词你知道吗……

“……”刘邦喝口闷酒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侧过脸试探着去询问张良的回答。

“戚夫人所见深远,子房佩服。”张良淡淡一言。

素衣女子顿时脸现笑颜,垂眸朝张良笑道:“司徒谬赞了。”

先扬后抑不解释~

张良笑了笑话音一转:“不过…以子房愚见,与戚夫人高见,略有不同,不知当不当说。”

“说!”刘邦满眼期待。

“萧大人自沛县随主公起兵,那时主公之位虽为亭长,终抵不上萧县令。萧大人愿屈身辅佐位在其下之人,必不是冲着主公的兵力而来。”

素衣女子略微不悦地蹙蹙眉,扫了张良一眼动动嘴唇没说出话。

“时反秦之军四起,无论择哪路皆没有理由择主公。”张良漫不经心补上一句。

戚夫人,还不入瓮?

“司徒好是大胆,竟如此削败夫君!”素衣女子冷冷一笑。

“子房说话的时候你闭嘴!”刘邦听得正入神,不料被打断,愤然一挥手怒道。

“夫君!”素衣女子讶然睁大眼睛,“妾只是替夫君说句话……”

“滚出去!”

“……”张良一言不发地目送素衣女子慌不迭地夺路而出,微微一笑复开口,“主公如此就不怕伤了戚夫人的心?”

“不识时势的女人老子现在没有空陪她玩啊!“刘邦一敲桌子,“子房不理她不理她啊~接着说接着说。”

“故萧大人投主公,只因主公擅用人。自主公起兵而来,陷于险境之时不在少数,萧大人何时不辞而别过?既然他非贪生怕死之人,今他背离主公而逃,只有一个原因……”张良顿了顿,“那便是他最为欣赏主公的一点,主公不幸忘却。”

“子房是说我不擅用人了吗……”刘邦愣了一下委屈道,“不不不…子房你听我说!是那些将士自己跑掉的不是我赶他们走的!”

“子房自然可体会主公之难处,想必萧大人亦然。”张良点点头,“所以,萧大人或许并非出逃。”

“三更半夜他不告而别不是出逃是什么!”

“去追出逃的将士。”

“哈哈哈子房你别逗我了我汉营从来没有什么厉害的将军!”刘邦摆摆手,“谁值得萧大人去追啊?!“

“韩信。“

“等…等一下,子房你说谁?”

“韩信。”张良很有耐心再度应了一句。

“子房的意思是老萧他不是出逃他是去替我追一个逃出去的将军?!”刘邦摸摸下巴怀疑道,“这…这…”

“主公不信?”张良一扬眉。

“……”刘邦迟疑了好久不确信地点点首,“信…”

“……”张良会心一笑,“主公勿忧,若听萧大人之言,勿谈汉中,便是天下,亦可为主公收入囊内。”

“关键是老萧跑出去了啊!”刘邦憋屈地叹口气忽然意识到又把张良话打断了,立马闭嘴恭敬地示意其接着往下说。

“若信子房之言,萧大人自然会回来。

“我信我信!!”刘邦用力点点头,“子房说如何刘季必言听计从!”

“此刻…主公坐着等就好了。”张良笑着耸耸肩,“此外…主公还是勿恋美色为佳,万一触怒了萧大人,他会不会真的弃主公而去子房可就难再保证了。”

“子房一言,刘季若拨云见日!“刘邦乐呵呵地点头允诺。

“主公过赞。”张良淡淡一笑拿起茶杯轻抿一口。

从韩信出逃到萧何去追,皆是他幕后一手布局……

所以…有什么好担忧的嘛~

倒是戚夫人那边得防上一手……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去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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