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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深秋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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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入斜大方承认了自己是殷家女儿的身份,可是这却让她陷入一种困境。殷慕姗身份特殊,说不定是回来报复殷家的也说不定,看着场上大多数人闪烁的眼神,入斜便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无利不起早,无热闹自然也不会有人来看,这下子,她殷入斜果真要成为千夫所指的那一个人了么?要推翻那个灰衣人的话,甚至更早之前流觞的话,就能让她从这个困境里逃脱而出……可是她确实是殷家的女儿,无从辩驳……

也只能驳了流觞的话了,可是,她的身份明了,说是姐姐嫉妒妹妹抢了自己的未婚夫也好,抢了父母的疼爱也好,她都会被人戳脊梁骨。没人会管她的目的是为了保住明鸿庄不被魔教侵吞。

可是,流觞都不打算承认自己是兰章了,自己又何必对一个“杀害自己夫君的凶手”谈什么情分?

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流觞露出来的面庞,内心颇是挣扎了一阵子,终于做下了决定。

“各位大侠、少侠、女侠,我再怎么样,哪里比得过勾结魔教来吞并明鸿庄的好女婿蒋少旭啊……不要把矛头指向我,我知晓你们向来不管闲事,可是明鸿庄是江南第一庄,假以时日被魔教蚕食鲸吞……难保下一个不会是你们的门派。”入斜道。

“说蒋公子与魔教勾结,可有什么证据?”有人问。

入斜抬手指了指流觞,说道:“他便是魔教的左护法,他自称看到我和殷紫菱还有蒋少旭在南明山上,不是正好同蒋公子一道的么?他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而来陷害我!”

流觞本来站在一旁,听得入斜如此惊世骇俗的话居然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这让他想起自己现在是魔教的左护法,不再是什么意气风发的少年侠士了。

“没想到……姗姗,你居然如此待我。”

“你不是兰章,别用那样的语气对我说话。”入斜走近流觞,贴耳说了一句,“明日午时寒山寺见,我定然将话说清楚。”

然后入斜跨步到了那神秘的灰衣人的身前,说:“你怎知我的身份,你又是何人,今日宴会,恐怕没有你的请帖……说,你到底是谁?”

……

“他是魔教教主俞溯舟!”路隐隐即匆匆赶来,后头跟着两个童子,手中抱着许多档案,当中所说正是俞溯舟的相貌和喜好,以及最近不在玄真教好好待着刚好往江南方向来了……

终于,局势转寰回来,俞溯舟见形势不对就借着烟雾逃遁了,本来流觞傻站着,却被那教主给拉走了。

入斜被迷烟呛得直流泪,却不曾倒地,她看着流觞远去的方向,心里有一种错觉,她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

其实那五年,流觞和入斜一样,过的都不好,并没有谁辜负谁的说法,非要说个辜负不辜负的来,或许只能牵扯到时运了。

流觞那回与魔教左护法大战之后,虽是险胜,仍是受了重伤,他托付了一个人叫他把解药带给入斜,还来不及安顿自己,就被魔教的人给卷走了。事后他以为魔教的人是不会放过他的,准备赴死的时候,却想不到那教主居然让他顶着左护法的名号活了下来。

教主俞溯舟总是穿着黑色的斗篷,一个兜帽盖下来几乎半张脸也看不见。她的声音十分沙哑,倒是叫外人误会她是个男子,流觞能得知教主是个女子,也是十分巧合,那一次想要逃走,却不小心偷入了禁地,看到教主脱下斗篷对着一幅画望得十分痴迷又怨恨的模样。听闻教主年轻时曾受过情伤,被人毁了容貌,这也就能她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以及十分暴戾了。

刚开始入玄真教,流觞并不晓得那个地方究竟有多恐怖,他甚至还抱了一写幻想,说不定玄真教是个修道的教派,并没有江湖中所传言的如此恐怖。当他被两个人拖着丢进一个黑暗的密室的时候,他才觉得脊背发凉。那个密室里黑压压的,传来密集的、有节奏的呼吸声,这就说明,这个密室里关了许多的人。他身上内伤加外伤都没有处理,嘴唇干裂却连喝一口水也要和人去抢。不到两日下来,流觞觉得已经能摸到自己贴着骨头的伤口化了脓。那个左护法还真是个狠角色,但是比自己还是差了那么一点。不论这里的人为什么被关在这里,流觞嗅出了一些不对——他们不会被立刻处死,可能是想这些人自相残杀,从中挑出最出色的的作为手下。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些人中间,莫非是因为杀了左护法的关系?

那几日争夺食物和水的生活,几乎让他崩溃,因为送饭的人不定是什么时候来,要保持一天十二个时辰的清醒,终于,他靠着要见入斜最后一面的念头,活了下来。

在流觞还没有闹明白事情的起因的时候,经过就已经来到。

铁门被打开,一批一批的人被拉了出去,有人哀嚎,有人欣喜,那些人毫无意外的都不曾再被送回来。流觞坐在密室的角落,不喜不悲,该来的总会来。

过了一天,终于轮到最后的一批人了,流觞吃力地站了起来,被人推搡着往那未知的地点走去。所有人都没有把重伤的他放在眼里,可是最后活下来的却是他。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预料到了如此结局,他有个信念,所以他不能死在这里,怎么着,也该回到她的身边,叫她不要担心。如果运气好,留条命下来,和她相守一辈子……

那个信念,他守了五年,当教主允许他出去办事的时候,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近乡情怯,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在那五年,他已然舍弃了自己原先的名字和外貌,想要再拾起的时候,竟显得有些困难。

没有预料到的不是她不爱自己,而是她已经变成自己不认识的样子了。

当初意气激昂要重创江湖规则的时候,他们可曾想过现在的尴尬境地?

……

既然入斜欠他一个解释,那么便去听她解释吧。

下定了决心之后,流觞适才睡下,睡之前看了看窗外,却发现已经见不到月亮了,很迟了。俞溯舟就睡在他的隔壁,听了流觞一夜的叹息,可是她却在苦笑,不知为了谁。

这一夜,比流觞睡得更晚的,当然是入斜了。她为了脱身情急之下才说出了流觞现下的身份,本来他们之间要说清楚的事情就够多的了,这倒好,又加了一条,颇有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气魄。

齐琰听入斜倾吐一夜的苦水,也犯困睡了过去。

只剩下她,独坐到天明。

期间添了好几次的灯油,几乎把油灯打翻,引起一场大火,力不从心,原来就是那么回事。她搂着自己的双腿,看着摇曳的灯火,忽然落泪。

翌日天才蒙蒙亮,入斜便收拾好了一切要去寒山寺了,齐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入斜顶着俩黑眼圈,却不知该劝些什么,只得说一句:“走吧,解释清楚就好了。最好把他抢回家,好好折磨。”

“我哪里……舍得啊。”

纠缠了那么久的感情啊,谁又舍得放下啊。

他们雇了马车,不多时就到了城外寒山寺,寒山寺尚未开门,入斜就坐在台阶上,支着下巴,巴巴的望着远处的路,期望着能在下一刻,就能见到她朝思暮想的人。

半个时辰过去,山门开了,僧人邀他们进去,被入斜拒绝了,齐琰这时候显得十分沉默,负手而立,向着入斜面向的方向望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入斜腹中有些饥饿,摸出干粮来啃了两口,还觉得有些口渴,江南的日头便是到了十月,晒着人也是容易让人犯渴的,齐琰递过水壶,她喝了一口,然后继续一动不动……仿佛望得久了,她会成为寒山寺的望夫石。

上香的人陆陆续续,瞥了这两人几眼,然后就往寺里走了。路人岂知她现下的心事,不过不想惹事,也就没有搭理他们。

再等了一个半时辰,已是正午,入斜开口问了齐琰一句:“他……还会来么?”

“他被俞溯舟带走,如果要脱身也是需要一些功夫的,况且,这一天才过去了一半呢,不要慌,我陪你一起等吧。”齐琰伸出手去想摸摸入斜的头,却又止住了动作。

其实再等下去,结局都是一样。

一个下午过去,流觞也不见出现,上香的游玩的都渐渐下山了,夕阳西下,显得她的影子格外的长,格外的寂寥。

“我怕是……等不到他了。”

“这一天尚未过去,怎么就说等不到呢?”齐琰蹲下身来,看着她。

可是终于天都暗了,天色变成深蓝,上面覆盖着一片灰色的云,好像画上的染料尽数被打翻在天空,显得如此压抑。夜风有些凉,齐琰终于决定不想让她等下去了。

“我们回去吧,天已经晚了,想必他今日不回来了,我让寒山寺的师父给他留个口信,我们明日再来,如何?”

“好……”

入斜回道,用手拄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早已麻痹不能动了,那种痛感从小腿一直往上传,传到脑海,让她的意识一片模糊。

……

你可知,等待与心上人解开误会,是怎样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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