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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新花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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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青穗上台了。

简单的淡绿纱裙,上罩烟萝纱衣,一缕乌黑的直发自飞天髻后抽出,柔顺地搭到她玲珑的肩膀上。一双桃花美目之下,蒙着素白纱巾,隐隐绰绰间,便勾住了吵吵嚷嚷、心不在焉的贵公子们的目光。

吸引他们的,不是什么倾城之貌,因为容貌被掩在白纱之下看不真切。也不是将露未露、欲语还休的情态和服饰,因为台上的秦园花魁衣着正经,姿态淡雅。

吸引他们的,是她身上的气质。

那是一种怎样的气质呢?

能勾起男性内心的欲望,不是单纯的□□,而是征服欲。从心灵到身体,他们想要彻彻底底地征服花台上的这个女子。因为他们觉得,征服了她,就好像征服了全部。对,这就是一种能让男子沦陷,但又不觉得自己沦陷,反而能让他们雄心百倍的气质。

轻纱,自脸颊慢慢滑落……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太美了,一种诡异的美丽。

如此温柔婉约的容颜之下,为何会有那样一种别样的盛气凌人?

就连方才一直大声叫嚷的那位贵公子也止住了声音,他盯着青穗,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不是其他人那样的痴迷,而是奇怪。

“咦?她不是那谁吗?”

青穗素手一伸,便有两名同样遮面的妙曼女子抬着一张红木书案上了台,案上还斜摆着一个比较玲珑的袖珍屏风。贵公子瞅了眼,书案上放有文房四宝,难不成她竟是要在青楼表演书法?这还真是奇谈呢。

贵公子饶有兴味地看着青穗,陷进圈椅里,一把潇洒至极的折扇被他扇得风生水起。

只见青穗果然拿起一只羊毫,却不是在生宣上落笔,反而落在了白色屏风之上。她巧手点缀,屏风上蓦地就出现了几朵墨梅,再加上一两根枝干,墨梅栩栩如生了起来,仿佛在风中飘零却有着一股子宁为玉碎的傲气。

一笔一画之间,竟有当世书画名家徐鹤的风度。

有意思。

贵公子收起折扇,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孤独,薄唇轻轻触碰,好像说了一个名字。

就在此时,轰然而起的喊价声淹没了他的声音。不管懂不懂画,懂得欣赏美貌就是了。台下诸人疯狂地喊着价码,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豁出去但方才的那位贵公子反而静静地坐在圈椅上,头脑开始急速地思考了起来。

……

“一万两!”不知过了多久,贵公子一跃而起,睥睨众人,又加了一句,“黄金!”

理所应当的,此次大赛的魁首被青穗夺取。她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的众人露出失望的表情,依依不舍地离开大厅。她又看到粗使丫头们在忙左忙右地收拾剩下的瓜果点心,她还看到红袖坊的大门关了,秦园的老鸨乐滋滋地点着方才那位贵公子的金子。

她看在眼里,凉在心里。

莫轶没有来,她还没有恢复内力,本以为表演书画会被忽视,没想到却适得其反。难道今日,自己真的要被葬送在这里了吗?

秦园的老鸨抬着金子离开了红袖坊,红袖坊的老鸨是一位中年美妇。她轻摇团扇,一步一步地走上花台,一双朱唇一张一合,说的什么青穗一句都没有听进去。紧接着,上来几名美貌女子,她们将她举起来横抬下台。

青穗突然惊觉,这些女子竟然都身怀武功。

但是,她依旧无能为力。

上楼,进房,□□裸地被塞进锦被,她还是无能为力。可恨的无能为力!

双眸逐渐失去了神采,青穗直直地望着床顶。床顶上绣着四幅浮雕的人物图,会气于顶,直通百会,沿双肩而下,集于足底……

“喝!”

一股强大的内力从丹田爆出,青穗只觉得四肢顿时有了力气,失去已久的内力突然之间充盈了起来。原来床顶的四幅图竟然是冲破被软骨散禁锢内力的法门!

那么,她就可以离开了!

青穗捂着锦被坐起,一旁的矮凳上恰好放着一套衣服,她三下两下穿上,从床上一跃而下。但她只走了两步,突然顿足。

等等,这图和衣服是谁留在这里的?她们是故意的吗?她们的用意是什么?这红袖坊里还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

青穗迅速向左右看了看,发现了一扇窗户。

就在她推开窗户的瞬间,房门也被悄然推开。熟悉的声音响起:“青穗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哦不对,应该是乐正姑娘。”

听声音是方才那位咋咋呼呼的贵公子。

青穗转过身,看到来人一袭飘逸的白衣,衣摆绣有一支七彩羽毛,栩栩如生,仿佛风一吹,羽毛便会脱离白衣飘离远去。她的视线移到男子银白的半张面具之上,一双黝黑的眼眸深不可测,她下意识地挪开,恰好看到插在他髻上的羽毛,同衣摆上绣的彩羽一般无二。

本是纯白如玉的翩翩佳公子,因了这两支羽毛,无端多了一丝诡谲和神秘。

青穗蹙起的柳叶弯眉渐渐舒张:“彩。”

原来大名鼎鼎的彩竟然藏身于红袖坊,还无聊地喜欢当个一呼百应的贵公子。他嘴角弯起一个精致的弧度,眼神饶有兴味地看着青穗:“乐正青穗,无妄神医唯一的弟子,却身怀东方世家的武功,还有临危不乱的气魄、迅捷的反应,你居然比我还神秘。”

“是吗?”青穗放弃了逃走,反而镇定下来,直视着彩黑曜石般的眸子。

她不是不怕,但如果来人是彩的话,怕,已经是一个没有丝毫用处的情绪了。

“你是谁?”彩蓦地欺身过来,一双黝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鼻尖相触,强大的气场瞬间将她笼罩。这是逼问惯用的伎俩。青穗哂笑:“青穗。”

“乐正青穗?”

“只是青穗。”

“好!”彩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扇子,在食指间转了一圈,而后“刷”地打开,“据我所知,乐正青穗从小在无妄岛长大,单纯天真,医术精妙绝伦,但绝对不应该是你!”

“那我应该是谁?”青穗抬眼看他。

他收扇退开,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是钻进乐正青穗身体里的……某个人。”

青穗心里咯噔地一下,直觉告诉她,彩好像已经知道她重生的事情。但即便是彩,要接受这个荒谬的事实也是很难的吧。她稳住心神:“无妄岛的青穗,有名无姓。”

“哦?”彩微微一笑,用扇子抬起青穗的下巴,对着她不点而朱的薄唇,缓慢地将自己的唇凑上去……

“咚咚咚!”

心跳一下剧烈过一下,青穗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看着缓缓接近的嘴唇,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她不是不能躲开,只是彩的内力已经通过扇子控制了她的行动,又是一次可恶的无能为力!

“告诉我……”

他的唇几乎要碰上她的唇,连声音也仿似在耳畔响起,带着无穷的蛊惑之力。

“你是……谁?”

“东方……”这两个字从齿缝蹦出,青穗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狠狠地咬伤了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儿瞬间充满口腔,她这才没有将重生前的名字全部说出口。

“不错不错!”彩笑着退开,盯着青穗。

青穗狠狠地扭过头,梗着脖子道:“阁下谬赞!”

“好、好、好!”彩连说了三个“好”字,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东方家的内功看起来刚柔并济,实则刚劲偏胜、柔力不足。”

青穗在震惊之下又一次对上了他的眸子:“你怎么知道?!”

这个弊端也是她再次重修内功时才领悟,毕竟是适合男子修习的武功,即使再强调以柔克刚,但几百年承袭下来,早就偏离了原意。但当这个疑问脱口而出之后,她又讪讪地一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即使东方世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也绝对知道,他可是彩啊。

彩仿佛洞悉了她内心的想法,得意地笑道:“想不想去无色楼?”

无色楼,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自十年前,江湖第一杀手组织无色坊兴起之后,无色楼便以极度神秘的姿态出现在世人耳中。

对,仅仅只是在耳中。

因为除了彩、“十一绝杀令”和天机顽童之外,再也没有第三股势力进过无色楼。无色楼,仿佛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不是无妄岛四周真实的迷雾,而是世人的敬畏和垂涎,也是一个拼命去寻却无论如何也寻不到的神秘之地。无色楼中搜罗着江湖上几乎每个人的秘辛,藏着几乎每一个门派的秘籍,如果她能进去,想要突破东方家内功的瓶颈简直易如反掌!

更何况,她有资格进去!

无色坊的杀手被称作“十一绝杀令”,其中的杀手无一不是女子,自然,这也是无色坊的另一个神秘之处了。

青穗抬头,扬眉,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我要进去。”

不是我想进去,也不是让我进去,而是——我、要、进、去!

笃定的、毋庸置疑的眼神,自她那双桃花美目中迸溅而出,轻易地勾起彩内心深处一种莫名的熟悉与怀念。

“那么……”彩扇着扇子,慢悠悠地道,“加入无色坊,放下一切。”

“好!”青穗没有一丝迟疑,但转瞬之后她又低头想了想,复抬头强调,“还有一件事我要做,必须要做!”

“呦~说说看。”

“报仇!”青穗那双美目中第一次射出仇恨的光芒,那种仇恨太过强烈,竟让让彩也呼吸一滞。她一字一顿地说:“我要报仇!”

“可以。”彩收起扇子,将扇骨敲在掌心,郑重地应允。

这是彩的一个承诺,也是青穗的一个誓言,除了刻入骨子里的仇恨,其他的,所有神秘的不为人知的过往,她都要一并抛下。

青穗一咬牙:“什么时候走?”

“急什么?本尊主可是还没吃晚饭呢~方才尽顾着在大厅里喊价了,饿得慌。”彩说罢拍了拍手,就有一排美貌女子送进来十几样美食。只见他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每样挑了一点,又让侍女们拿下去了,一点儿都没有“饿得慌”该有的样子。

青穗一直冷眼旁观地看着。

“哦对了。”彩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今儿太晚,明日再启程。”

青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翻身上床。

彩嘿嘿一笑,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他又转过头来笑眯眯地说:“秦园的胭脂不错,舌尖儿一碰,甜丝丝的。”

即使是心志坚定如青穗,还是禁不住羞上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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