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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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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车快马,转眼即到将军府的大门前,几个侍女上前扶着了三人下车。石玉雪像一只小燕子般连跑带颠的奔进门去,嘴里喊着:“大哥,大哥,我回来了。”

月奴儿轻轻一笑,挽了轻梅的手,穿过门廊,就要向赵轻梅独居的小院走去。还未进门,却看李衣农一脸苦笑地迎了出来,月奴儿知道丈夫定是知道了自己刚才在长街上的胡闹,把头一仰,笑道:“怎样?”

“还能怎样?我真服了你。”说罢又是一阵苦笑,转身又对轻梅说道:“大将军在后院摆了一桌酒席,给姑娘接风洗尘。月奴和我还有雪妹坐陪,望姑娘不要推脱。”

轻梅被困冉府,却连冉闵的面都未曾一见,她知冉闵如此对待自己,必是有所图谋,可是直到现在都闷着不提,也不禁有些性急起来。轻梅听李衣农如此言说,便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三人沿着一条回廊,穿过几重屋宇,弯过几个转角,便到了后厅门口。轻梅偷眼细细打量,只见府内厅台高耸,布局讲究,朴实中隐隐透出一股大气,府中丫环奴仆甚少,服役的尽是些腰挂刀剑的兵丁。迎面一座精致花厅,里面灯火辉煌,一个彪形大汉立于石阶之上,瞧见他们到来,便迎出厅来。

那大汉身高八尺,比李衣农高出老大一截,身上穿着一套白色便装,背后披着一条英雄氅,虎背熊腰,极是英武,真是冉闵。两条黑眉下一对咄咄逼人的虎目,紧盯着轻梅上下打量,轻梅只觉被两团耀眼的光团罩住,不敢与他对目,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

李衣农见状迈步上前,向轻梅介绍道:“这就是我家主公,冉大将军。”

冉闵哈哈大笑,声若洪钟,极是嘹亮,道:“我是个粗人,本来早应该给赵姑娘接风,不想一拖就拖到今日。来来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务必尽兴。”轻梅深感此人绝不简单,俗语云“宴无好宴,酒无好酒”,这几日他们虽然对自己相当客气,但这太保府实和虎穴龙潭无疑,今晚更是要小心应付。

轻梅被三人簇拥着进了花厅,厅中一桌酒席,桌旁已斜坐了一个胡装少女,正冷冰冰地盯着自己,正是那石玉雪。“雪妹怎么如此不知礼数,客人未到,自己就先入了席。来来来,见过赵姑娘。”冉闵见石玉雪那股神气,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石玉雪却不起身,嘴里嘟囔道:“天王来了,也不曾见你如此有礼数,这个什么李姑娘赵姑娘的,不明不白。”

冉闵只装作不曾听见,也不理她,先让轻梅坐了主席,自己陪坐一旁,再次是李衣农夫妇,石玉雪坐了席尾。石玉雪盯着轻梅,双眼中直欲喷出火来。

席间,冉闵不住向轻梅问些南方的风土人情之类,却并不却入正题。说话不但客气,还亲自为轻梅筛酒布菜。李衣农夫妇自己吃自己的,时不时悄声说些贴己话。只剩石玉雪一人在下首暗生闷气,喝着闷酒。

这酒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厅内华灯高上,亮堂得如白昼一般。轻梅见冉闵始终是东拉西扯,迟迟不入正题,实在有些忍不住,便将酒杯一放,抬起螓首瞧着冉闵,道:“大将军,这数日来,小女子心中一直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大将军。”

“姑娘凭的客气,有话请讲。”

“我这几日算囚还是算客?”

“当然是客。”

“那好,小女子已在府上骚扰数日,今夜就想告辞,不知大将军肯放小女子走么?”

冉闵微微一笑,道:“如今这天下,关中和洛阳都久经兵火,破败不堪,邺都虽是小城,但几经改造,已颇具规模。此地风景虽及不上江南,却也算中原鼎盛,冉某本想多留姑娘数日,我也好一尽地主之谊。姑娘如若真的着急要走,我自然也不会阻拦。不过,我有个物事想先请姑娘一观,如果姑娘看后仍是执意要走,冉某便连夜送姑娘出城。”

轻梅不知冉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中暗自揣度,却终不得要领,只得先看个究竟再说。

冉闵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石玉雪,皱了皱眉,对李衣农夫妇道:“这丫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你们这就送她回房休息。今天劳累了一天,你们也不必过来陪我了。”

李衣农略一犹豫,慕容月奴暗暗拉了他一把,他只得点头,道:“大哥自己小心了。”

“我自有分寸。”等到李衣农三人走远,冉闵这才转身对轻梅道:“姑娘请随我来。”

两个亲兵提着灯笼在前引路,身后还跟了四名佩刀的侍卫,一行人穿过花厅,走到后花园,绕过一座假山,山前一座凉亭,那亭边却拴了一匹浑身雪白的俊马。白马看见轻梅,刨蹄嘶叫,欢喜不尽。

轻梅一见却如当头被浇了一壶冰水,呆立当场。那白马不正是小公主骑着逃命的“雪云凤”吗?马在这里,公主呢?

“我们亭内说话。”冉闵挥了挥手,示意左右退下。

“冉…冉将军,你待怎样?”轻梅心中方寸大乱。这几日,自己虽然深陷敌穴,但还真没怎么担心过。自己仗着一身武艺,能跑便跑,跑不了大不了一死,也无多大遗憾。现在眼看马在人无,小公主定是已陷敌手,这太保府中,单一个李衣农自己就应付不了,又怎生救公主出来?

冉闵并不作答,却仰头去看天上密布的乌云,轻声言道:“可惜今晚不见月亮,若是月华如水,冉某能和姑娘在此把酒赏月,通宵畅谈,也不虚此生了。”

“你到底要怎样?”轻梅急得只想哭出声来。

“我要你,轻梅,我要你永永远远和我在一起。”冉闵说罢,一张双臂,已将轻梅拥入怀中,一低头,火热的双唇已压在轻梅的樱唇,深深的一吻。轻梅猝不及防,被他又亲又抱,登时满面羞红,秀目含泪,全身上下却像着了火一般,烫得吓人。

轻梅一生之中,连男人的手都不曾拉过,此时竟被一个陌生男人肆意亲拥,心中羞愤欲死,手脚并用,横踢竖踹,极力挣扎。怎奈冉闵两条粗壮的手臂直如铁锢一般紧锁在自己身上,无论她如何翻滚挣扎,始终不见松动。轻梅大急,本想运气行功,却和冉闵的大脸相贴,一阵浓郁的男子气息熏得自己心乱如麻,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轻梅急中生智,弯起小腿,使尽平生力气,一膝盖向冉闵小腹撞去。冉闵吃痛,闷哼一声,向后倒去,双臂却毫不放松,仍是紧紧的抱着她不放。正在这时,头顶上滚过一声闷雷,天际一道闪电划落,漆黑的天地间在短暂的一亮后,又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豆大的雨点铺天而下,劈劈啪啪打在辽阔的原野上,长长的大街上,小小的凉亭上,厚厚的背脊上。冉闵已化成一头疯兽,紧抱着精疲力竭的轻梅滚入一片泥泞之中。

轻梅躺在地上,任由雨点打在她苍白的面颊上,原本洁白胜雪的衣裙已在淤泥中滚的污秽不堪,湿答答地裹着她那玲珑可人的娇躯。她已没有力气挣扎,冉闵的身体像一座小山一般死死的压住了她,躲避不得,逃避不得。她的躯体在冰冷的雨水和火热的手掌下渐渐变得麻木,她的意识正随着眼中的泪水和地上的雨水,一点点慢慢流逝,她已记不起小公主,记不起自己的使命,甚至记不起自己。

头顶又是一道凌厉的闪电划过,雨势更大。密集的雨点披天盖地得砸下来,在干裂已久的土地上,激起一阵阵呛人的烟尘。不一会功夫,那原本干涸开裂、坚硬如铁的大地上,已是一片泥泞。在那一刻,天和地,牢牢地合成了一体,又仿佛从没有分开过。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直到过了晌午这才渐渐地稀落了下来。

轻梅在雨将停的时候醒了过来。她以为自己在昨夜那场大雨里已经死了,但是,当她睁开双目,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温暖的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床薄薄的丝制棉被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还耻辱的活着,而且活得好象还很不错。她好恨。

轻梅轻轻爬将起来,隐隐觉得下身有些疼痛,这似有还无的一丝疼痛,就像一把利刃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那种五内俱焚的痛苦,又有几人能懂?

房内无人,屋里的摆设简单而朴素,屋角是自己睡着的牙床,顶上覆着一面白色的流苏幔帐,中间一张方桌,两把檀木椅子,靠近门的那边一个青铜刀架,架上有一把长刀,是的,一把长刀。

轻梅赤脚下地,快步走到刀架前,取下了那把五尺开外的长刀。长刀由精钢打就,通体乌黑,拿起来颇感沉重,刀身的一面嵌刻了一只玄龙,另一面则是几个篆字。轻梅无心细看,提了长刀,回到床上,将冰冷的长刀压在身下,盖好丝被,微闭秀目,静静等着那个该死的男人——冉闵。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她等的人果然来了。冉闵一身素服,悄声走进屋内,掩上房门,轻步来到床头。轻梅眯着眼睛,见他走近,猛得一踢,一床白色丝被便朝冉闵的头顶罩落,身子顺势坐起,抽出压在身下的长刀,拦腰向冉闵砍去。

冉闵正要俯首细看,不料突生□□,匆忙间撤身后退,让过丝被,还没等他落稳脚跟,已感觉一股刀风凌厉而至,只好双脚一弹,一跃跳过。轻梅一刀走空,紧跟着又是一刀,可惜长刀太重,并不适手,连砍了三四刀,都被冉闵轻身躲过。

冉闵虽然身形庞大,动起手来却极是灵活,三刀一过,他已退到方桌之后,两人隔桌而视。冉闵见轻梅一头秀发披散胸前,额上汗珠涔涔,俏脸苍白,柳眉倒竖,两只凤眼睁得大大地盯着自己,心中又疼又怜,微叹一声,刚要说话,却听轻梅一声怒喝,一柄长刀裹着劲风,又是兜头劈来。

冉闵侧身险险躲过,却听“镪”的一声暴响,长刀劈到地上,火星四射。轻梅用力过猛,加之此刀沉重,刀身竟砍入石板一尺余深,她用力去拔刀,那刀却像是生在地里一般,任凭轻梅左撼右摇,楞是拔不出来,一时间,轻梅全身已是香汗淋漓。

冉闵见状,摇了摇头,上前握住长刀,丹田用力,大喝一声,只见一阵青烟冒起,长刀已随声而起。他看了一眼僵立一旁的轻梅,转身把长刀放回刀架,在走到房门之即,他顿了一顿,回头对轻梅朗声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负你的。”说罢,出门而去。

轻梅眼睁睁地看着冉闵的身形消逝在假山厅阁之间,一下子瘫倒在地,那积蓄已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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