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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月笙月落月满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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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未遂后,老戴很受伤,吵嚷着让三爷为他张罗一房姨太太,弥补心灵创伤。三爷没办法,只好交待王国海去办。王国海没办法,只好交待南京把头老吴去办,老吴也没办法,只好交待给揽月楼的张妈妈。张妈妈的干女儿,揽月楼的头牌翠云正想从良,就用自己多年积攒下的全部身家换来了这个机会。

王国海领着翠云见了三爷,三爷无奈老戴催得紧,就让王国海带着翠云去南京最好的照相馆照了照片,又找了印刷厂的朋友,把翠云包装成了一个小明星。

吸取了上次婚礼的经验,老戴这次没有大操大办,只悄悄带翠云入府拜了祖宗就算完事,连媒贴和登报启示都没有。翠云是个很有手腕的女人,几天后,就哄的老戴补办喜酒,还要去杭州度蜜月。

酒席设在紫金山别墅区的会馆里,去的人也全是院子里的政府同僚和太太,姨太太们。

"根本不是什么明星,听说是个从良的妓,女。"很久未见面的孔家三姨太跑到教育部长家四姨太跟前八卦着。

"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那个四姨太一脸鄙夷之色。

"我也不会来。"一旁另一个不知是哪家的姨太太附和说。

我晃着雨儿哄她睡觉,没有搭茬,连头也懒得抬。附近几桌坐的都是各家的姨太太,大太太们都坐在女眷区前排的位置。她们瞧不起姨太太,姨太太们又瞧不起翠云那种人。

"九儿,到前面来坐吧,那里有风,别吹到雨儿。"希文在前面叫我。

"是呀,过这里来吧。"玉晓也唤我过去。

我抱着孩子刚要过去,看见和她们同桌的几位正房太太脸色骤变,只好知趣的回绝"没事的,这里凉快。"

"过去吧。"三爷不知什么时候从男宾区走了过来。"杜部长........!"和我同桌的各府姨太太都站起来打招呼。三爷微笑着摆摆手。

"你怎么到这来了?"

"来看看我的两个小姑娘在干什么?"三爷边说边揽着我走到前面,让我在希文身边坐下。"各位嫂夫人,这位是我太太。"三爷彬彬有礼的向那几位趾高气扬的正牌官太太介绍我。

"哟,杜部长,这不是你的六姨太嘛?"

"现在是我太太。"

"你太太?月笙,这不合规矩,她是六姨太,按规矩你要扶正二姨太或者另娶个继室。"

"就是,怎么的也轮不到她。"

"在我们杜家,我就是规矩!"三爷牵起我的手,脸上依旧挂着很绅士的微笑。又搂过我的肩膀,俯下身来温柔地对我说"老婆,跟嫂子们在这儿坐着,有事就叫我。"

"好。"我也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一时太太们全都没了声音。

"他们夫妻一向这么恩爱,来,咱们开吃吧,还等什么啊?"希文站起身为大家倒酒,也是为我解围。

"呵呵,是啊,是啊,六.....不,杜太太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呀。"

"对呀,看人家怀里抱着的那个大胖小子,那就是人家的本钱啊!"

"就是,就是,你没看杜部长喜欢的什么似的!"

我谦逊有礼的笑笑,起身抱着雨儿离开"好闺女,咱们回家去吃饭饭喽。"

************************

"老戴度蜜月,为什么要让你跟着。"晚上我一边收拾行装,一边问三爷。

"他说有我一起去,他放心。"三爷翻着报纸。"这两年想杀他的人太多了。"三爷笑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把事情都做得那么绝。弄的连门都不敢出,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因为不能带女儿去,我满心不高兴。

"他也是身不由己。他的仇人有一多半都是因为老蒋得罪的。"三爷放下报纸,走过来和我一起收拾"你跟玉晓打好招呼了么?"

"已经说过了。他们家都要变成咱们的托儿所了。"我们去杭州,雨儿和奶妈要住在杨凯家。

"你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嘛!"三爷笑笑。

"那倒是,不过子桥家也可以啊?"

"子桥那儿哪有他们家安全?"三爷做起事来,手脚比我还麻利,片刻就收拾好我们要带的东西。

"你先洗澡吧,我去看看雨儿。"

"她现在不需要你。"三爷一把拽过我,目光灼灼的。

"那谁需要我呢?"我笑笑。刮刮他的鼻子。

"你说呢?"他坏笑,拖着我的手,进了浴室。

"我说怎么这样好心帮人家,原来是另有所图。"花洒下,我们互相涂抹浴皂,滑溜溜的身体变的更加敏感,我俯进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寻着他的吻。

"九儿。"他轻柔的唤我的名字。揽过我的腰,深吻下来。

"什么?"我迎合。

"我好喜欢这种感觉。"一番缠绵后,他抱起我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轻轻分开两腿,进入。

"因为我们相爱,是不是?"我的声音发颤。两手攀上他的脖子,亲吻所有我能亲到的地方。

水柱欢快的流淌在我们交织在一起的身体上。丰富的泡沫像一朵朵盛开的花随着流水和汗水滑下。

"老婆,舒不舒服?"他的声音也开始颤抖,动作越来越快。

我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搂着他,咬他的肩膀。

"回答我。"他沉着声音,很急切的追问,霸道的撞击,加快的频率,似在惩罚我。

"好舒服!"我向后仰起身体,手臂支在洗手台上,双腿攀上他的腰,和他最大限度的接触。终于不顾羞涩,大叫起来。

"好宝贝。好乖。"他托住我的脊背,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畔低吟。动作更加用力,更加投入。

****************

第二天一大早,折腾了一夜的我们站在别墅门口等老戴。

没多久,两辆崭新的插着青天白日旗的福特牌防弹轿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后面还跟着一辆军车。整整一个排的宪兵。

几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杭州。

天堂景色自是美不胜收。西湖,更是让人流连。

湖水间,轻舟荡漾,三潭映月如宝石般嵌在湖面。柳丝时而轻拂人的脸颊,再配上游舫的船桨声和远处动听地琴声,真的很让人陶醉。

此时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荷叶、荷花挨挨挤挤。铺满了半个湖面,游舫行至其间,自是心旷神怡。

老戴和翠云正处在新婚期,如胶似漆的站在船头腻着。

我和三爷惦记着雨儿,坐在船舱里都有些心不在焉,只盼着能早点回家。

这时细雨霏霏,水天一色。船儿到了三潭印月,我们弃舟登岸。盛夏时节,西湖的两岸百花齐放,姹紫嫣红。我们走过曲折的石桥,三爷牵过我的手,让我看桥下粉嫩的睡莲。

"好美。"我赞叹。

"像我们的雨儿。"他凝神注视着其中一个小花苞。"我好想她。"

"我又何尝不是。汽车还没出南京,我就想的不行。"我拿起帕子擦擦微湿的眼角。

"别这样,我们很快就回去的。"三爷见我哭了,连忙揽在怀里。

三潭在湖的中心,从这里举目远眺,南北两峰已裹在云层里,看不清。南屏山下闪烁着点点金色,这是净获寺的琉璃瓦。雨丝随着微风时疏时密,景色愈发空灵。

岳庙里,香火鼎盛。老戴和三爷并肩走进去,神情庄严的燃香参拜。

拜过岳王爷,老戴似有满腔感慨,拉过三爷的手走到庙外的栏杆处,远眺。沉思片刻后,他幽幽然的吟了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大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感慨?"三爷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笑。

"月笙呀,我自黄埔追随委座以来,尽忠职守,披肝沥胆,一时一刻不敢有一丝懈怠,到头来,游个西湖还要这样,心寒呐。"老戴说完指指身后一排荷枪实弹的宪兵,神情甚是伤感。

"诶,大哥这是何苦,凡事都会有利弊,您虽然得罪了不少小人,可是委座却对您一直信任有加,另眼看待,而且月笙也会一直追随左右,您又何必想不开呢?"

"上有委座,下有你,我自是宽心不少,只是如今形势,你也知道,委座虽对大公子不满,但儿子始终是儿子,将来早晚会让他接班,大公子早年为他母亲的事,对我一直心存芥蒂,又因为改革的事对我有误会,更加视我为眼中钉。白崇禧,李宗仁也是虎视眈眈,只怕我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呀"

交往多年,互相利用也好,逢场作戏也罢,毕竟一直并肩作战,多少有些情谊,再加上老戴的这番表白言此恳切,三爷一时也动了真情"大哥,您可否想过引退,过些清静日子?如果有这个打算,我可以替您安排。"

"退?月笙呀,你大哥这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我这部书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退"这个字。"

三爷抿抿嘴唇,不再说话。

"不过,你也不用过分担心,别的我不敢说,这天下只要有委座一天,就有咱们一天!"老戴转身拍拍三爷的肩膀。

三爷笑而不语,无奈点头。

"是呀,您最能了,外面的人都说了,委座和您就像乾隆和和珅一样呢。"翠云采了一大捧花奔过来,挽起老戴的手臂撒娇。

老戴开始还一脸得意,听到后半句不禁大骂起来"没念过书,就不要学人家乱比喻。你......你怎么能把委座比成乾隆,那是在提倡封建旧体制。"

"好,好,都是我不好,委座还是委座,您是和珅总行了吧?"翠云笑嘻嘻的望着老戴。

"去,去,滚一边去。"老戴听到后面宪兵的嬉笑,不禁觉得很没面子。

"我才不滚呢,你那么老当益壮,生龙活虎,我可舍不得。"翠云仍不生气,拽出一支花叼在嘴里。

我捂着肚子,钻到一棵大柳树后面。

老戴红了脸,悄声问翠云"这些天,你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满意的不行。"

"扑哧。"这次,连一向不动声色的三爷也没忍住。

"月笙,你那浴皂用的怎么样?"老戴见三爷笑他,便想拉上三爷和他一起丢人。

"不错哦。"三爷笑笑,并不在意。

"嘿嘿,洋人那玩意儿就是好。"老戴别有意味的回头望了我一眼。

三爷红着脸望向我,我瞪他。

回去的时候,路过断桥。此时雨已停了下来。湖面上远远的出现一道彩虹。

我走出船舱,伫立在船头,想象着传说中的许仙和白娘子。

"思往事,望繁星,人倚断桥云西行,月影醉柔情。"三爷默默的走到我身后,揽我入怀,俯在我耳畔"老婆,林升的<长相思>送给你。"

"谢谢!"我幸福的把头靠进他的臂弯,希望此刻时间可以静止。

下了船,看见一个货郎在卖风车,五彩的风轮上挂着铃铛,竿上系着彩带,样子很精致。三爷走过去,拿起一支,凝神的望着。望着,望着,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笑什么?"我问他。

"雨儿看见,一定会很开心。"

"那么小的孩子,懂什么呀?"

"怎么不懂?"三爷笑着付钱。

************************

煎熬了三天,我们终于启程回南京。

归心似箭的我早早起来,收拾东西。三爷在洗漱。老戴和翠云去楼下餐厅吃早餐。

"报告!"有卫兵敲门。

"进来!"三爷含着牙刷去开门。

"车胎爆了,需要去补。"

"要多久?"事情来的突然,三爷皱起眉头。

"还不知道,要看破损情况。"

"快去快回。"

"是!"卫兵立正,转身离开。

由于老戴出门太久,三爷便让他先回了南京,我们留下来等。

在汽车没有普及的年代,补胎并不容易,直到傍晚卫兵才带着补好的车胎回来。

半个钟头后,汽车除了杭州城,上了公路。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空落下零星小雨。

出了杭州界,在一个拐角处,汽车突然刹住,

"怎么了?"三爷欠身问向惊呆的司机。

前方路上,几辆汽车拦在路上,十几个黑衣人拿着枪正对着我们瞄准。

"趴下"三爷揽着我摁在自己身下。枪声大作,那些人开始对着我们扫射。子弹的冲力打的汽车不停摇晃。防弹玻璃已形同虚设,挡风玻璃裂开,后面两侧也碎成了雪花状。

二十分钟后,枪声终于停下来。

"怎么办?"我捂住胸口轻声问三爷。

三爷掏出枪,微微探头,查看情况。司机已被流弹打中身亡。"嘘!"三爷迅速低下头,做手势让我别出声。

片刻后,有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眨眼到了车门口,三爷猛然打开车门,跳下去,从后面勒住来人脖子,用枪顶住他的脑袋"放下枪!举起手!叫他们别动。"

来人并没有慌乱,慢慢扔下枪,举起双手。他蒙着面,拿枪的姿势相当专业,应该是个职业军人。对面那些人也都很冷静,没有冲过来,只缓缓的向我们靠近。

"运气不错,是个当官的。"三爷扫一眼他的枪"九儿,把枪捡起来。"

我连忙跑过去捡起来递给三爷看。"白崇禧你个王八蛋!"三爷望着刻在□□上的部队番号,愤然咒骂。

一直没有慌乱的人质听到白崇禧的名字,立时乱了阵脚,一个倒背摔倒三爷。三爷反应极快的开了枪,那人应声倒地。

其它人见到长官死了,立即了上来。三爷起身拽着我跑向路边一望无垠的甘蔗地里。后面的那些人见到长官死了,立即追了上来。

此时的甘蔗已经成熟,硬硬的秸杆刮破了我们的衣服,也刮伤了我们的皮肤。疼的受不了我便大声喊"我.......爱.......你!"三爷笑笑,也喊"我更爱你!"

不知跑了多久,天色终于黑了下来,借着夜色的掩护,我和三爷终于可以停下来喘口气了。

"还疼么?"三爷撕下衬衫,为我包扎手臂的伤口。

"不疼了"我摇头。伸手摸摸他的伤口"你呢?"

"我没事。"他揽过我,飞快的亲了一下。"别说话了。"

我一把拽过他,狠狠地亲起来。

甘蔗林的外围,搜捕我们的脚步声依然窸窸窣窣。一个刚干完农活的老乡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面前,呆呆的望着。

"走,快走。"三爷俯在地上朝他摆手。

这位大哥无动于衷,看的津津有味。

"快走!这里很危险!"三爷沉着嗓子低吼。

大哥依然直直地盯着我们看。

"长官,那里有人。"一个声音传过来。

"砰!"一声枪响,甘蔗哥应声倒地。

"这下不用看了。"三爷无奈的挪过去,帮他合上眼皮。却引来一阵扫射。

"快走。"三爷抓起我的手,又是一阵狂奔。

又跑了不知多久,终于甩开了他们,两个人筋疲力尽的躺在甘蔗地里看月亮。

"老戴的车上有电台,坚持到明天,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三爷从腰后拽出那个风车,转了一下。

"好吧。"我躺在他怀里,片刻就觉得眼皮发沉。

"我的老婆真乐观。"朦胧中听见三爷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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