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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五月。朝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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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三】

迟衡一口酒喷出来:“上没上过你还不知道吗?哎呦, 你还真够可以的——这就简单了, 再上一次, 直接摁倒, 扒光,生米煮成熟饭!”

容越哈哈大笑:“就宇长缨?他能扑倒你?”

……

宇长缨?

竟然是宇长缨?

就这么被卖了个精光?

宇长缨怎么又和容越搭上了呢?迟衡直冒汗:“原来是……啊……咳咳, 咱们来看看破荆的战报, 看吧, 郑奕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嚓, 别岔话题!”

“……宇长缨, 咳……”

容越把酒樽顿在桌上,好酒洒出了许多,很豪气地说:“早晨我练完兵,就见他站那里发呆,跟我绕了一大堆弯子,最后傻乎乎的问我你都喜欢什么样的人……我哪知道!还说我每晚和你睡,没事给他问问,我这不就问了嘛!”

傻乎乎?

谁傻还不知道呢,有你这种架人脖子问的吗?迟衡咳了两声:“好好的你胡搅合什么呢!”

容越不满:“你到底说不说!”

“……说什么?”

迟衡举着酒樽就开始笑, 也不正经的回答,王顾左右而言他。逗得容越怒了,直接将迟衡摁在藤椅上质问:“现在我都替宇长缨说了, 你该知道了吧, 迟衡你这家伙就是欠扁, 哼!”

迟衡依旧笑:“哎呦轻点轻点手要骨折了!你怎么忽然向着宇长缨了?”

“他救过我师兄, 是个爽快人!”

“你都说我滥情了还忍心把别人往火坑里推啊!行了,你就是把心操碎也轮不到替宇长缨操心,好好练你的兵,过不了几天你就要去垒州了!”

要去垒州?

容越被吸引了,从迟衡身上爬起来:“新的策略么?”

“郑奕平了京城以东的二州,现在把精兵放在景余州一线,一副和安州死磕的架势,这一线想要撬开又是几场血战,划不来。不如咱们把封振苍一锅端了,还能使上巧劲。灭了他的曙州,景余州就动摇了;灭了他的玢州,郑奕的东边二州也就松动了——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把那些个将领全部拔起来守住安州,你和岑破荆从垒州发起攻击,一鼓作气把封振苍给灭了。”

容越眼前一亮:“原来你在打这些主意!可是,垒州没兵力!”

迟衡笑了:“早在数天前,我就令数十万大军从元州和炻州悄然行军到垒州,就等你和破荆两人过去了!守,太浪费你们俩了,安州这个地方有我和石韦就够了!给你们半年时间,十二月,我等着封赏全军!”

“太自信了吧?封振苍又不是纸糊的一吹就倒!”

迟衡捏了一把他的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以为我一直没发威?暗地里费的力气你是不知道!别看封振苍现在镇定得不行,等你们攻过去时就明白,曙州和玢州早就千疮百孔不堪一击了!”

“你都做了什么?”

迟衡诡异一笑:“无非就是给曙州玢州民众撒些消息,给他的将领吹吹耳边风,给他的粮库捣捣鬼,以及给他最信赖的人下点料,给他最得力的人使个绊子之类……总之,就是不让他好过。当然这些都是作料,最主要的是那些进攻的布点咱们都扎下了,就欠一场轰轰烈烈的铁蹄踏遍了。”

“奸诈!纪副使的那一套你都学全了!”

“谁比谁诈!你以为郑奕这只老狐狸真心想帮封振苍啊,还不是等时机差不多了下手?我们一定要快!先下手为强!要是被郑奕夺了曙州玢州,咱们麻烦就更大了!”迟衡说得眉飞色舞,恨不能立刻策马扬鞭一样,“可惜我得留在安州看郑奕军动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这一去又是几千里,你一定给我好好的,别出什么事,我的心,可受不了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

垒州在元奚国的东部,安州在元奚的中原地带。

这要想见一面难了。

容越一撇嘴:“要不是我上次疏忽,他们拍马都追不上我!这次,你等着,我早对封振苍看不顺眼了,不把他打得爹娘不认我就不是容越!破荆呢,是我和他汇合,还是他来这里?”

“他明天就到!”

容越惊了:“你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怎么今天才告诉我?明天交兵?后天出发?——这节奏是要疯啊!”知道迟衡说做就做,容越没多废话,飞一样跑去召集将领们商议去了。

迟衡舒了一口气歪在藤椅上凝思,见四周没人,宫平过来神神秘秘地说:“将军您找我是……”

迟衡斜了他一眼,不言而喻。

宫平立刻得意地显功:“我昨天就给您找好了,容将军一直在我也没好意思让人来,您看是现在叫过来呢还是……”

“废什么话,容越一会儿就回来了。”迟衡恨不能踹他几脚。

容越向来蛮横,带兵作战无师自通,某方面却无比迟钝,从来不懂得察言观色,就喜欢霸迟衡的床,迟衡还舍不得让他回自己屋去。谈天说地心里倒是畅快,可惜已经憋了好几天火了。

想想又发笑,也只有容越能直愣愣地问自己那些话。还好是容越,别人可就不那么容易敷衍了。

迟衡笑,坐在浴桶里等人来。

仲夏,天渐渐热了,泡着很舒服,水缓缓从皮肤指尖流过,如五月的风一样惬意无比。迟衡的头靠在木桶上,闭着双眼,如果这个时候,能有只温柔的手给自己揉一揉脑袋捏一捏肩膀,真是再舒服不过了。

宛如听见他的心声一样,门咯吱一声开了。

而后咯吱两声关上了。

如第一次进这个房间的所有人一样,来人先在门口处驻足了一下,而后,踏着缓步过来。他是有意放轻了脚步的,微微踮脚,仿佛怕惊扰迟衡一般,而后站在了浴桶旁。

迟衡没有睁眼,只静静仰靠着。

来人仿佛知晓他的倦意,手指在桶里蘸了一下水后轻轻放在了迟衡肩胛骨和锁骨之间,沿着脖子方向不急不缓地按|压起来,或者手掌覆在肩胛骨上,来回摩挲坚硬的轮廓。

迟衡爱洗澡,浴桶的旁边摆着一小罐露蔻树油,揉入肌肤,能缓人疲劳。

来人深谙其妙用,娴熟地滴几滴在手上,摩挲晕开,从肩膀渐渐揉上来,按到了额头,他的指肚也不是特别细腻,但就是指肚上一层薄薄的茧别样的撩人。方才肩膀上按|揉的力道还是很足的,但到了额头、眼周、脸颊时,那人的手法立刻轻柔了,只用无名指在迟衡的脸上游走。

香味晕染开来,缓解了迟衡的疲惫。

露蔻树油又滑又腻。

这人一开始按得中规中矩,慢慢就肆意了,顺着脖子慢慢弄划向锁骨和胸膛,指法又柔韧又有点调皮地撩|拨着。

宫平哪里找的人,竟敢这么放肆?

是了,不放肆,宫平也找不上。

似乎察觉迟衡的心思,这人遂收了玩耍的心,手指向上,转而流连在迟衡的腮骨,手指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他的嘴唇。见迟衡没有异|议,后来,竟然用小指轻轻地按住了迟衡的嘴唇碾转,而后柔柔地一印,湿|润润的,温热热的。

迟衡缓缓睁开眼睛,倒映入眼帘的,是宇长缨含笑的面容。

有一刹那迟衡是恍惚的。

因为他是仰视,而宇长缨又是从背后俯视,倒错,让原本熟知的人变得陌生——陌生本身就是一种美|感,若即若离的美|感。

宇长缨含笑,笑起的眼睛狭长。

诸位亲,情须放纵文需谨慎,请复制文案之私联数字,或邮箱,此略去浮艳千余字,索引,宇长缨,露蔻树。

三月的花最是艳|丽。而男子如树,极少能令人联想到三月花开恣|意的艳。但宇长缨可以,他没有半点脂粉气,却有压住三春的艳色和气势——对,宇长缨有一种当仁不让的气势,张扬,飞扬,并且一笑一颦都无可挑剔。

迟衡想起身可旁边一件衣物也没有。

宇长缨但笑,也不搭把手,他的笑容很满足,而且带着得志意满的满足,迟衡有种自己被俘虏的错觉。唔,容越若在就好了,可惜该他在的时候他竟然没在。

自作孽?

有人非要自作孽!

迟衡缓缓地从浴桶上站了起来,微侧头,望着宇长缨。宇长缨的目光很坦荡地看着迟衡,又笑了,笑得很是玩味。

迟衡悠悠地走到床边,顺手披起一件薄寝衣。

诸如“长缨,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吗?”这一类的问话怎么问怎么蠢,只有一个可以笃定,宫平找来的人,只怕今晚也不会出现了。

迟衡拽了头巾把短发擦了一擦,回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宇长缨,不说话。

今天,宇长缨穿得尤为华丽无双。

一袭宽袖的绡薄长裳,纯白如雪,衣襟和袖口镶着暗红色的绸缎宽边,衣襟上游走着精丽的飞凤刺绣,中间的腰带也是绣了不下七层绣的,精致至极。衣裳的闪亮,衬得他下巴的弧线坚硬,异常完美。

宇长缨的眼睛,引逗时会微微上|翘,很是魅惑,但直视时目光又带着野性,很是凌厉。

最夺人心魂的是双目之上,那颗朱砂红点像豆蔻一样鲜红如血。

还是那句:宇长缨艳得张扬,极有侵迫性。

迟衡打量宇长缨的同时,宇长缨也在打量迟衡,目光流连在迟衡的胸膛与腰间,丝毫不掩赞许。迟衡擦拭十数下后把头巾一撇,走到他面前,手指抬起,按在了宇长缨眉间那颗朱砂红点上。

宇长缨闭上眼。

迟衡笑:“有事就说,没事就歇着去。”

宇长缨蓦然睁眼,抓|住迟衡的手轻轻一推,迟衡就势坐在了床上。

宇长缨抱住迟衡的腰往下一滚,将他压在被子之上,缓缓低头,亲在迟衡的眼皮上:“摁倒,扒光,这可是你说的。”

只手一扬,嘶啦一声,迟衡的薄寝衣破了,一分为二破得干脆利落。

空气中露蔻香味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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