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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chapter5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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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非常顺利。

巴勒莫剧院的胜利给彭格列家族带来的光辉还没散去,刚刚起步的各个组织有着满腔的热血,加上对毒品的普遍仇视,几乎所有能够找到的力量都被彭格列家族和西蒙家族联合起来,共同阻止毒品流入民间。

彭格列家族和西蒙家族作为发起方,许诺给参与进来的组织一些看得见的利益,金钱,粮食,少量的武器。

许多组织的领导者对乔托和科扎特说阻止毒品交易是他们的职责,他们不需要乔托和科扎特给任何东西,他们有自己的渠道获得,彭格列家族和西蒙家族也还未站稳脚跟,因为组织更庞大,需要的东西也更多不是吗?

领导者们说,他们愿意帮忙。

这些人用一点都不谄媚的语气说着和讨好无异的话,他们将乔托和科扎特放在了比他们更高的位置。

乔托和科扎特温和却坚定地拒绝了他们的无偿,与各个势力签订平等的协议,结成同盟。因为彭格列家族和西蒙家族的存在,这些组织无一例外地使用了“家族”做组织名称的后缀。

“第一次制定协议,怕有不完善的地方,所以时间比较短。”乔托这样回应其他家族首领对协议三个月期限限定的疑问。

科扎特转头看着他,眼神略有些复杂。

乔托盖上钢笔,低了下头,再抬起时脸上是苦笑:“抱歉,西蒙。”他耸耸肩,“我变坏了。”

冠冕堂皇的理由掩盖着他的不信任,时间会改变一切,乔托不认为这么多的家族都会长久地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自己的家族尚未成熟,他分不出精神应对来自外界的麻烦。

那些家族的首领们如果没被热血冲昏头脑,想必也是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的。乔托·彭格列不再像之前那样热情、善良了。

“我们都变了。”红发青年抓起放在桌上的帽子戴上,“如果你认为这种变化是坏的,那我同样不是好人了。”

“但我觉得这没什么。”科扎特的笑容柔和,带着理智的冷静,这让他眼神稍微少了两分温暖,但并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会认为这个年轻人足够沉稳,“会产生这样的变化,难道不是因为我们找到了想要守护的东西吗?”

“是的。”

乔托·彭格列不是上帝,他无法拯救所有人。早在他为贫民窟筹集钱财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他只帮助值得帮助的人,只帮助自己能够触及的人。

或许是因为年轻,或许是因为当时的救济已经让自己捉襟见肘,那时候的乔托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救助是非常片面的,放在整片西西里大地上,微茫渺小。

此刻,在拥有了一定的力量之后,乔托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局限。但他并不沮丧,他有了伙伴,有了家族,家族成员们让他看到了无限的可能性。个人能力的极限不再困扰他,既然个人能力有限,那就把目标收一收,别再想着守护整个西西里,先守护好彭格列家族吧。

没有哪片土地能够彻底杜绝毒品交易。

联盟初期成果显著,但两个月后,在最初的激情过去后,很多小家族都呈现出一种疲弱的状态。

三个月协议到期的时候,有些小家族已经消亡了。

面对联盟的气势汹汹,贵族们也做出了反击。

激情热情全部可以归结为冲动,冲动的产物不会长久。

时间会改变一切。

乔托·彭格列把泛黄的协议放回木盒。

最后半个月,某个小家族中出现了叛徒,向贵族泄露了消息,联盟损失惨重。

金发男人不想回忆那时的不休的争吵,相互的责难演变为辱骂。

都过去了。

从联盟解散至今,已经过了三年时间。

乔托站起身来,把装文件的木盒放回书柜。书柜旁便是窗户,透进来的风将半透明的白色窗帘吹得鼓起,办公桌上光影起落,一道阳光从窗帘掀开的缝隙中照射进来,正巧落在乔托脸上,金发男人眯起眼睛,眼睛在一瞬的模糊后适应了光线,他透过窗帘的缝隙看见两个姑娘挎着篮子从小树林里走了出来。

三年,彭格列家族日渐壮大,彭格列庄园承载的功能越来越多,也相应的进行了扩建,曾经在上等人眼中略显寒酸的小庄园如今已是巴勒莫近郊的地标性建筑。

出于防务,也出于美观,庄园中留出了大片面积种植植物。卡特和埃琳娜去年种下的草莓今年结了果,生长于贵族家庭的两个姑娘显得很兴奋。

乔托把在风中不断翻飞的窗帘拉到一侧用绸带扎住,阳光毫无阻碍地洒进来,乔托活动了下肩膀,走出了办公室。

以彭格列家族为首,西西里民间自卫队已经颇具规模,在阿诺德、斯佩多等贵族的努力下,彭格列家族的成员渗入了各个政府。

短短三年,彭格列拥有了和公爵正面抗衡的力量。

“在街上遇到了警察,他们居然向我致意。”某一天G从外面回来,对乔托说了这样的话,语气中满是感慨。

乔托用笑容做回应,得知这个消息他不觉得多么愉快,反而有些忧虑,他不想成为第二个公爵,彭格列的强大让一些东西脱离了他的控制。

那时是冬天,客厅壁炉中烧着炉火,比二楼的卧室要暖和,坐在靠近壁炉的座位上看书的卡特看了眼G又看了看乔托,眼中划过一丝了然。或许是同为大空的缘故,有时候卡特比其它人更容易猜到乔托在想什么。

“或许可以让埃琳娜给公爵写封信?”卡特合上膝头的书,建议道。

势均力敌。

西西里,尤其是存在着公爵府和彭格列庄园的巴勒莫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如同无声的博弈,不见硝烟却各方面都较着劲。两方都乐于维持这种状态,在一些时候对对方的行动都会睁只眼闭只眼。那么身处不同阵营的这对父女的关系,也不必像之前那么紧绷了吧?

公爵恐怕拉不下脸来主动向女儿示好,那么就让埃琳娜哄哄她的父亲吧。

“好主意。”乔托笑着对卡特点了点头,男人的笑容比之前的那个更柔和,他明白卡特不仅是在说埃琳娜,也是在委婉地劝慰他,没必要把什么事都往不好的方面想。

“我想斯佩多还没睡,”乔托往二楼走去,“埃琳娜一定迫不及待地想把信寄出去。”金发男人在楼梯口停了下,扭头冲卡特眨了眨眼睛,视线一垂,落在了卡特手中的硬皮书上。乔托的笑容带着孩子气,生动又调皮,完完全全的调侃。

卡特被他看得扭过头去,不自在地把书从膝盖挪开,放到椅子上用身体挡住。

她在这儿坐了很久,但书没翻几页。

当然了,她坐在这儿本就不是为了看书。

G从桌上的小碟子里拿了颗硬糖嚼着,余光看见了卡特的动作,又一瞥看见乔托的笑容,红发男人近乎挑衅地扬起眉毛看回去。

乔托尴尬地摸摸鼻子,转身上楼。

金发青年从视线中消失后,G回头看卡特,嘴角不由自主地带了笑意,男人的视线在她手边的书上落了落,然后停在她脸上:“在等我?”

卡特把问题抛回去:“你说呢?”

烛光摇曳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卡特的笑容温柔,带着满足的意味。

G在卡特额头印下一吻,揉揉姑娘的头发,在她背上轻轻一拍:“去睡觉。”

“就算睡不着也给我在床上闭着眼睛躺着。”红发男人补充道。

卡特一直掩藏的很好,除了阿尔法特之外任何人都没看出她身体的问题。然而生理上的病痛光光凭着意志是无法克服的,它突然间爆发了出来。

某次和埃琳娜一起洗澡的时候,她晕倒在了浴室里。

醒来后卡特用低血糖搪塞了过去,站在她床头的阿尔法特没有揭穿她。

公布了巫女身份后,阿尔法特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在其他人都离开后,医术高超的女人对卡特说:“你这样下去不行,吃药吧。”

“安眠药么?”卡特用手背压着额头,头很晕,眼前的东西不仅出现了重影还在不断地晃动,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听说会让人变得迟钝,而且会对药物产生依赖性。”

“安眠药的配方中有很多副作用很大的药物,我不打算给你吃那个。我知道几种草药,你愿意试试吗?”

卡特微微睁了下眼睛,眼前晃动的景物让她忍不住深深皱起眉,她的声音虽轻,却一点都不虚弱:“麻烦你了……对别人说是根治低血糖的药物可以吗?”

阿尔法特回答:“虽然我这里没问题,但你没必要这样。”

“不想让他们担心是一个理由,”卡特的声音陡然弱了下去,她停顿了下,仿佛说出下面的话需要积累很大的力气一样,“真正的原因,是我不想因为任何事情,任何理由,从别人眼中看到怜悯或者其他类似的感情,让我回忆起我的父亲。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个脆弱的人,也不想让别人这么认为。”

阿尔法特客观无情地陈述着事实:“但你确实被打倒了,我以为你会自己慢慢好起来的。”

卡特闭上眼睛,头往另一侧偏去,抗拒姿态明显。

再坚强的人也会有弱点,佩丝·卡特绝不会是最坚强的人。

拉上了窗帘的卧室光线昏暗,转过头去的少女下颌线条紧绷,于昏暗中显出龟缩和逃避。

阿尔法特叹了口气走出房间。

她看见了靠在门边的G,男人叼着没有点燃的烟眉头紧皱,投向阿尔法特的视线锋利得像刀。

当卡特从不安稳的昏睡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她看见G坐在床边。拉下的窗帘让她弄不清时间,卡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知道G什么时候进来,更不知道男人在床边坐了多久。

“G?”眩晕感没有因为睡眠而消散,卡特眯着眼睛看着男人,刚刚睡醒,一切感知都很模糊,在熟悉的人面前,她毫无防备,低弱的声音泄露了她的虚弱。

G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继续睡。”

男人手掌温暖干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卡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卡特伸手想把G的手移开,男人用另一只手阻止了她。

才睡醒,卡特手上的温度比G的高些,指尖相触,卡特突然清醒了下,脑海中仿佛有亮光划过。

她问:“你听见了多少?”

男人良久之后回答:“……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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