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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之朕非色君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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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曾说过,人生的四大悲剧是久旱逢甘霖--一滴;他乡遇故知--债主;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没你。殢殩獍晓

而我的人生悲剧就是,萧阡陌恋爱了--对象不是我;赵卿眼含***之光--目标是我。

现下,我已不知何时被人拐上了床榻,忍着浑身的燥热和身上的重量,努力分析着目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明明记得自己和赵子骞正在‘满春苑’雅间里喝花酒,中间做了个让我大喜又大悲的梦,怎么此刻就喝到床上来了?

等等,这个正在朕身上摸来摸去,又使劲啃朕嘴的人是谁呀?真是好生胆大,压人竟然压到朕身上来了,也不瞧瞧朕是谁,朕是随意被人压的么缡。

朕,朕要灭他九族!

靠,啃的朕舌头好疼,这厮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

我费力的睁开双眼,当通过超近距离看清身上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时,朕终于悟了。诚然,有如此胆量的人,除了东雨的堂堂一品大将军,还能有谁醢!

“唔,唔…你!爱卿,你…”朕的舌头被他吮麻了,有些颤抖,故而说话显得不太利落。对,朕绝不承认自己是被当下这香|艳的境况吓傻了。

赵卿缓缓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瞧着朕,脸上似是柔情万千,狭长的双眸内更是犹如沁着一汪春水,险些把朕淡薄的意识吸进去。

朕小心肝突突地颤了两颤,顿觉酒劲直冲脑门,又开始犯迷糊了,“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轻薄朕…”

赵卿没有被朕惯有的薄弱威严吓到,而是抬起一只支在我身侧的手,以细腻如瓷的指腹慢慢摩挲着朕的脸颊,居然还笑成一副勾魂摄魄的贱样。

“嘶…”朕没想到他常年握兵器的手会如此软韧,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冷气,想要摆脱他暧|昧的抚摸,却是感觉浑身又热又软,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手,只得不由自主地扭着身子。

此情此景,赵卿这个以下犯上的混蛋,他不仅趁人之危的欲侵|犯朕,还施美男计迷惑朕,简直是祸水!

他在朝堂上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强势姿态压制朕的权威也就算了,此番在床上也想压制朕,委实蔑视朕的威仪,朕定要绝地反击。

于是,我使出仅剩的一股蛮劲推着他那已经半裸的胸膛,“起…起开!”

没想到一下子就将赵卿劲挺的身躯从我身上推开了,我茫然地看看自己的手,才发现原来我还有做大力士的潜力,白日里那鸭腿果然没白吃。

“蛋蛋…”赵卿侧仰在我身侧,凤眸微眯,内里那股光华顿时黯淡下来,似乎有一丝受伤的情绪一闪而过。

一听他对我这猥琐称谓,潜藏在我心里的魔鬼‘噌’一下就被召唤出来了,我磨牙霍霍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

朕是个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是以,直接起身扑到他胸口,并骑坐在他腹部,恶狠狠道:“朕…岂能被别人压在身下!朕,朕要压在你上面…”

在我欲咬掉自己舌头,并深深忏悔自己委实没有骨气时,赵卿那深邃如漩涡的双眸却刹那间春暖花开般漾出类似于惊喜的笑意,好看的唇角也缓缓勾起,那和煦的眼神瞧得朕直冒汗。

我最是看不惯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哼声道:“赵卿,你不仅垂涎朕的龙椅,此番还霸占了朕的龙榻,果真是要造反了!你如今已经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下朕定不能再允许你把朕也压着!”

都说酒后会乱性,朕以为,酒后还能壮胆说胡话。

事后清醒时,朕曾想过,如果朕此时知道自己并非睡在自己的龙榻上,而是霸占了赵卿的床榻,朕还会不会有这般放狠话的气魄?

答案是…

赵卿低喘了一声,眸光迷离,应该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有血性,他唇瓣微动了一下,似乎要说些什么,可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忍着会被他一脚踹飞的恐惧感开始扒他的亵衣,随即冲着他还含着朦胧笑痕的嘴就咬了下去,“都说女子与小人最是记仇,朕刚好是小人中的女子,所以,朕要双倍的咬回来,咬死你!”

唉,朕发现赵卿有被虐的喜好,不然他怎么会很有鱼肉精神的乖乖躺着任我宰割,还深情脉脉的瞧着朕呢?

半夜云,半夜雨,半夜翻云又覆雨…(此处省略N个可供YY的字。)

人生啊,就像一场战争,指不定在哪倒下,但朕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倒在赵卿的战壕里。

赵卿不愧是武将出身,外表看着没几两肉,但力气倒是不容小觑,开始时还是朕一直处于主导姿势,最后却被他折腾的晕过去了。

朕晕过去之前,想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那就是朕是第一次,此番被赵卿这个有家室的人得手了,心里多少有些亏得慌,更可怕的是,朕打不过他的夜叉娘子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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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朕是被外面那些唧唧喳喳的破鸟叫醒的,朕有严重到起床气,浑身又酸痛难耐,像被马车压过一般,起床气自然更浓,“夏荷,夏荷,给朕把那些该死的鸟都干掉!吵死了!”

诶?诶?不对,朕后背那热乎乎又砰砰跳动的是什么?朕的枕边人应该是毛茸茸的雪貂啊…

我扭头,惊恐道:“赵…赵…爱卿?你…”怎么在朕床上?!

他想死,还是活够了,居然敢在朕面前赤|裸上身!

靠,我低头一瞧,原来光膀子的不只他一人,而且他赤|裸的又何止是上身。

嗷,圣母玛利亚啊,你把我带走吧…

“蛋蛋,昨夜睡的可好?”

他依旧笑得很欠扁,我脑海里回想起昨夜的种种,也没心情害羞了,只觉火冒三丈,便使劲瞪着笑眯眯的老狐狸,这厮干嘛笑得如此光芒四射,“你应该问朕今早睡的可好吧!”我昨晚被他翻来覆去变着花样的折腾,哪还能睡啊,朕晕过去时仿佛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听了朕的幽怨,丝毫没有做错事的罪恶感,反而还柔情款款的为朕更衣,“情难自禁,下不为例。”

我经历了一整夜的身心煎熬,就换来他这样云淡风轻的八个字,气得心脏直抽筋。

可木已成舟,我这碗生米已被他煮成熟饭,多说也无益,“那个,朕…昨夜喝醉了,反正你是男人又不吃亏,就当是一场梦吧。”

赵卿整理我衣襟的手骤然停滞,抬眸斜睨着朕,眼神幽冷如冰,“一场梦?”

朕被他骇人的眸光吓了一跳,只得东张西望道:“是…是啊,一场春梦…”一场旖旎的春梦。

他伸手将我左摇右摆的头固定住,冷笑道:“我以为你昨夜就已经心中有数,做了决定,可此时看来,你还是在逃避…”

说着,他又开始用指腹摩挲朕的脸颊,痒痒的,“蛋蛋,我承认自己有些趁虚而入,可我不是随意的人,若昨夜你说不要,我定然不会勉强你,会继续等下去,直到你愿意的那一天为止,但你昨夜知道我是谁,也全情投入了,怎么还能用一场梦来轻易将这些都磨灭掉?”

事实上,确实是朕没有拒绝他,而且还是朕扑倒了他。

“那你…你想怎样?我是断然不会与别人共侍一夫的!”我茫然的瞧着他,表明立场,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想要朕负责?可即便我愿意,他那彪悍的夜叉娘子也不会放过我的呀。

你说说,我小时候怎么就没认真习习武呢,真是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弄得朕现下连和别人抢男人的勇气都没有。

赵卿蹙起俊眉,瞧了我半晌,而后低叹一声,“本以为你只是没心没肺,却原来是连脑筋也没有…”

赵卿这人向来城府极深,此番又说这样月朦胧鸟朦胧的话骂人,着实是在考验朕的脑力。

我懒得跟他玩猜心游戏,自床沿处扯起自己的外衫穿上,忽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俯身在淡金色的床铺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要找的东西,我很迷茫,一把将碍事的赵卿推下床,仔细又侦查了一番,还是没有。

我挠挠后脑,“咦?昨晚明明很疼的呀,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娘亲是骗人的?”

赵卿许是看不下去我快要把自己头发揪光的暴力动作,倾身过来问道:“蛋蛋,你在找什么?可是掉落了何物?”

我吸吸鼻子,瞪着眼前这个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的男人,“不关你的事!”

虽然我不在乎那几滴能证明女子清白的血,也不在乎赵卿知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可我就是想知道纳兰舞郁是否又在诓我。

正当我兀自气闷的时候,赵卿却突然笑了,起先还是假斯文的掩唇而笑,后来就直接哈哈大笑。

“笑吧,笑吧,你笑死了,就省得我整日琢磨怎么扳倒你了!”经过昨晚的英勇献身,我现下也豁出去的对他没什么好顾忌了。

可,如果此刻我能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会离开我那么快,我一定不会这般咒他。

赵卿不恼也不怒,而是揉揉我的头顶,说出一句让朕毛骨悚然的话,他说:“蛋蛋,你果然是可爱死了。”

我就纳闷了,同样是折腾一晚上的人,缘何他现下面若桃花,神清气爽,朕却腿软腰酸,真是没处说理去。

在明确这里是将军府后,我只想着快点离开,有种做贼心虚的压迫感,昨夜一宿未归,今日又睡到日上三竿,朕成了名副其实不务朝政的昏君。

娘亲对我的哥哥和弟弟们说过,‘如果你不能给你的女人穿上嫁衣,那么,请停下你解开她衣带的手!’

我昨晚怎么就没想起来这句话呢,致使我明知和赵卿没有未来的情况下,还扒|光了他的衣服,事即已出,我此时不跑,还等待何时。

“阡陌?!”

我双脚刚迈出房门,就听到了夜叉玉溪的魔音,可她不来质问自己夫君为何和我厮混一宿,却是满面含春的喊别人。

待听清她喊出的名字时,我心头一颤,呼吸滞涩,脚步也虚浮如踩云端。

十步之外,静静站着一个男子,他白衣圣雪,风华绝代,犹如乘风而来,飘渺若谪仙。

他眸光灼灼的注视着我,如瓷如玉的脸上没有了一贯的温润,眼底的寒光像是想要将我碎尸万段。

他紧抿双唇,瞪视着我以及我身侧的赵卿,盛满怒意的眼神犹如支支冷箭凌迟着我俩。

与他对视良久,我暗暗深呼吸才能止住双腿的颤抖,顺势将身子倚在门框上,佯装泰然道:“阡…萧爱卿?你是来催朕上朝的吗?”

除了这个原由,我实在想不出他出现在这里的其他原因,他向来都是只有在谈公事时才会主动找朕。

萧阡陌依旧将好看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生硬的直线,就是不启口回答我,倒是旁边的玉溪像只一蹦一跳的兔子般跑到他跟前,疑似羞答答的软语道:“阡陌,你好不容易来一次,进去喝杯茶吧,是新采的上好碧螺春。”

说着,她还旁若无人的挽着萧阡陌的手臂。

我当即下巴掉了一地,且先不说玉溪何时与萧阡陌这般熟悉亲昵了,就她此刻当着赵卿的面勾|搭其他男子的行径也足够我望尘莫及的。

她的胆量着实令朕自叹不如,也深深佩服。

不过,彪悍的夜叉也会有这样娇媚羞涩的表情,还真是让人意外。

我故意忽略萧阡陌眼中那抹受伤的情愫,侧首对赵卿惋惜道:“看来你虽是堂堂一品大将军,也是避免不了妻子红杏出墙的窘况,你娘子委实胆大又贪心了些。”

嘿,赵卿被戴绿帽子了,这让我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兴奋。

其实做为一个宅心仁厚的国君,我本想好心安慰他几句的,可实在是控制不住落井下石的快感。

但显然,我这番想打击他心灵和自尊的话没起到任何作用,赵卿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高深表情,淡淡道:“只要你不是这样胆大和贪心就好。”

他莫名其妙的话再一次成功把我弄糊涂,心里却感叹他真是胸襟宽广,我下辈子也达不到他这般境界。

我的人生信条是,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无论是心,还是身。

同样的,我的身心也会只忠诚于一个男人,因为我自认没有母亲那样的好体力,以及轻松周|旋于多个男人之间的智商。

萧阡陌抽回被玉溪挽着的手臂,双手握成拳,指关节泛着青白,待我欲看清他手里露出的那个红色物体是不是我昨日给他的那个荷包时,赵卿已先一步挡在我身前,笑若春风的说道:“萧大人一向勤于国事,实乃东雨百姓之福,今日皇上误了上朝的时辰都怪我,但我记得已命人前去宫中通报今日免朝了,却还劳萧大人亲自跑来,真乃赵卿之罪过。”

萧阡陌上前一步,眼神异常的寒冽,微颤着双唇道:“赵卿!你居然敢对她…”

赵卿依旧挡在我面前,将我的手包裹在他手心里,不急不徐的打断道:“萧大人,我与皇上是两相情愿,昨夜也是情难自禁,你放心,日后我们定能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记得你府上有娇客需要相陪,是以,我与皇上的私事就不劳萧大人操心了。”

我一直知道,赵卿此人,不仅善武,更是巧舌如簧,现下几句话就使得萧阡陌能怒不能言。

只见他愤恨的瞪着赵卿,待看向我时似是欲言又止,最后便像一片洁白的雪花般清冷飘散。

我望着他渐渐消失的落寞背影,心口钝痛到快要窒息,阡陌,我们终归是错过了。

在东雨,女子送男子亲手绣制的荷包也是一种示爱形式,昨日,我已经表达了自己对他的心意,可他府中有纳兰若琳,没有回应我。

而今日,却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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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终于有人问牛儿了,我会写一篇他的番外,然后这个后记再写两章就彻底完结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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